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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夏初寒介绍:“是隔壁家的阿姨,爸爸说他工作忙,平常就拜托阿姨照顾我。” 在看到夏初寒拥有家里的钥匙时,陶杳的爱情再一次破灭。她知道,夏初寒和许愿没有不正当的关系。但……但……那只是时间问题。陶杳逐渐明白了一件事:自己,成了许愿的过去式。 夏初寒没有解释。 陶杳减少了到许愿家的频率。 天气变冷,冬天到了,小孩子们抵抗力差,许易也被同学传染染上了感冒。陶杳把许易接了回去,打算等病好了再送过来。 这天夜里,许愿正在审批文件,忽然,门外传来一阵迫切地敲门声。他穿上羽绒服,开了门,看到夏初寒一把鼻涕一把泪,“许先生,乐乐他……发高烧了……能帮帮忙吗……” “好。”许愿二话不说,立马开车送他们到了儿童医院。 无论哪个时间段,儿童医院都是人满为患,哪怕是凌晨,也得排长队。夏初寒抱着哭泣不止的乐乐,急得不知道该做什么。所以排队缴费的事,全都靠许愿主动帮忙。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见到急诊医生。 医生推了推眼镜,瞧了瞧乐乐的眼睛,摸了摸他滚烫的脑袋,“得让孩子输液,不然容易烧成肺炎。”他开出单子,交到许愿手里,“喏,孩子爸爸,去缴费;孩子妈妈,去二楼准备输液。” 孩子爸爸…… 夏初寒抬眼看向许愿。 这四个字像是有魔法,一瞬间击中了夏初寒的心灵。 单亲妈妈需要的不是爱情,而是有人可以一起分担生活里的麻烦。恰好,许愿在不经意间扮演着这个角色。 许愿是好爸爸,毋庸置疑。 如果……他可以是乐乐的爸爸…… 夏初寒晃了晃脑袋,试图把这种不切实际地想法晃出理智范围。发烧的是乐乐,可不是她。只是,夏初寒还不知道,有的想法一旦落地,就容易慢慢生根,直到开出花结了果实,才肯罢休。 多亏了许愿帮忙,乐乐终于退了烧。 忙了一宿,许愿也是没有合眼。他还得拖着疲倦的身体应付第二天的会议。 想到这里,在医院门口送许愿上车时,夏初寒心里满是感激,“等你下班,到我家来喝汤吧,我给你炖老母鸡,是小易最喜欢喝的鸡汤。” “再说吧。”许愿看了看时间,“我还不知道几点才能下班。” 冰封的心,好像又会动了。夏初寒站在原地,一直等到许愿的车彻底消失在视线范围内,她才念念不舍地收回思绪。 【25】邻居篇:跨年(微H) 可惜,十二月需要审批的报表实在太多,许愿忙得脚不能沾地,就差直接住在公司。终于,在圣诞节前的周末,秘书实在看不下去,强制他休息两天。许愿这才有了喝鸡汤的机会。 夏初寒给许愿许易各盛了一碗。 “谢谢阿姨!”许易甜甜地开口,“咕噜咕噜”一口气喝掉一大碗。 “平常谢谢你了,我工作实在太忙,实在没有功夫照顾她。”许愿抿了一口鸡汤,摸了摸许易的脑袋。凡是对许易照顾有加的人,都是许愿感谢的对象。 “哪里话。”夏初寒也给乐乐盛了半碗,再给自己舀了两勺。“来,吃点鸡肉。” “妈妈,我饱了。”乐乐拍了拍自己的肚皮,缩下桌底,捡到皮球,躲到一边自己跟自己玩。 可能是听到“妈妈”两个字,原本笑呵呵的许易一下子沉了脸,她拽了拽许愿的衣角,像在询问,“爸爸,快到元旦了,今年……我可以跟妈妈一起过吗?” 许愿放下了碗筷。 夏初寒明显察觉到多了一层低气压。 “爸爸,好不好。”许易半是撒娇半是恳求,“我……大半个月没有看到她了。我……想妈妈了。”再抬眼时,许易的眼睛里闪着晶晶泪光。 许愿沉默了。即使再忙,许愿依旧要抽出时间带许易去听跨年时敲钟声,这是父女二人拉钩的约定。但许愿又不想看到许易失望难过的模样,算了,只这一次。“行吧。”许愿笑着刮了刮许易的鼻梁,“过两天送你过去。” “谢谢爸爸!爱你!”许易高兴极了,又大口喝了一碗鸡汤。 夏初寒没有插嘴,她记住了一件事:跨年时,许愿是一个人。 但夏初寒也知道,许愿实在太忙,有需要应付的客户,有需要接触的员工,或许……轮不到自己。怀揣着复杂忐忑的心事,夏初寒犹豫了很久,还是在跨年前给许愿发出消息:乐乐生病了,你能来帮帮忙吗?ц㈥κ㈥.?о?м(u6k6.) 收到消息时,许愿正在公司处理最后一份文件。他把文件转交给秘书,开车赶了过去。 可怜天下父母心。 当爸爸的许愿能体谅当妈妈的夏初寒。 “怎么样了?”许愿火急火燎地敲开夏初寒的门。他来不及脱鞋,就想直接推开乐乐的卧室门。 夏初寒伸手拦了下来,眼神闪躲,有些不安,想做了错事的小朋友,“那个……对不起,乐乐睡着了,他……没什么事。”夏初寒害怕许愿变脸生气,赶紧补充,“其实是我……想和你一起跨年,所以才……” 许愿还在大口喘气,来不及消化夏初寒的潜台词,就看到她朝自己靠近,微微抬头,薄薄的嘴唇碰到了自己的胡须。 夏初寒连忙后退半步,只敢盯着脚尖,“对……对不起。” 许愿没有说话,房间里有片刻的安静,两个人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地。过了好一会儿,许愿用指腹擦了擦胡须,“既然乐乐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我还有……” “别走!”眼看许愿就要转身,夏初寒豁出了胆子,勇敢地抱住了他,“还有十三分钟……可以吗,跨年?”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许愿动了动喉结。 “知道。”即使许愿僵硬着身体,没有一丝反应,但夏初寒仍然固执地加重了拥抱的力度。许愿不仅是个好男人,还是个单身的好男人,更是个帅气有钱的单身好男人。换成任何人,都会心动吧。 “对不起,我……” “唔。” 夏初寒知道许愿要说什么,但她不想听到、不愿听到,只肯用炙热的吻,堵住许愿的唇。舌头没能撬开唇瓣,只在嘴唇上轻轻一舔,留下自己的印记。做到这一步,夏初寒才念念不舍地松开手。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 离跨年越来越近。 许愿待在原地,被夏初寒舔出来的欲望正在和理智做斗争。自所谓的爱情以失败结束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再经营过一段关系了,女人纯粹只是发泄欲望的生理产物。 如果夏初寒也沦为欲望的发泄品,他又要怎么面对她。 就在许愿思考解决办法时,夏初寒等不及了,她再次扑到许愿怀里,变被动为主动,开始动手解许愿的纽扣。既然……既然没有拒绝,那就等于变相同意。夏初寒像在自我洗脑。 当夏初寒冰冷的手从领口伸进里面,碰触到许愿滚烫的胸膛时,情欲战胜了理智,许愿捏住夏初寒的下巴,锁住目光,一字一顿问道,“你真的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