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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孺一脸肉麻,又感觉酸爽的瞪着贺松彧,“谁说我要跟你睡。” 贺松彧义正言辞,“为了防止你晚上想要而我不在出去找别人,我有义务今晚降服你。” “有病,你大别墅不住,硬要挤在我那小公寓。” 丛孺想要忽略掉内心里,那连他都感觉莫名其妙的雀跃和矫情,故意怼贺松彧,“老跟你一个人做有什么意思,你不腻我都腻了。上车,把你车钥匙给我。” 他暗搓搓的坐进驾驶位,早就想开贺松彧的车了,这人车多,尤其低调,虽然性子冷漠,也有狂野的一面,比如就跟丛孺一样,爱好这种大型的越野跑山车。 他看贺松彧站在车边不动,打开窗户催促,“走不走。” 贺松彧面无表情的望着他,探花在他手上就像被挟持的狗质,“你腻了?” 丛孺看他眉眼因自己刚才那句话淡淡的蹙在一块,黑暗将阴影往后拉,贺松彧走上前的俊脸清晰明亮了一点,犹如暗夜中悄然出现的火花,他下巴上有道淡淡的红痕,一直没有消退。 丛孺盯着那一撇红痕,心跳如雷,脑子里自动翻阅出他们在办公室做的时候,他因为情到浓处,手肘不小心撞到贺松彧下巴的画面。 丛孺对上贺松彧漆黑幽深的眼,想怼他的话又不自觉的咽了回去,“开玩笑的,快上车好不好,怎么这么小气。” 贺松彧提着狗放进车后座,拉开前门坐上去,他一进来没洗澡的麝-香味夹带燥热的晚风,气味填满丛了丛孺鼻息,他其实也一样没洗澡,都是简单的用毛巾擦拭了一下,就准备回家再洗个澡睡觉。 但贺松彧身上的气味不知道是不是添了点别的,丛孺总觉得自己的身体随时会因他而着火。 贺松彧系上安全带,他对开车的丛孺道:“这个玩笑不好笑,要是被我抓到你去跟别的女人开房,我就剥了你的皮,天天把你关在房间里,让你踏不出半分。” 他说到做到。 丛孺方向盘差点没抓稳,拐了个弯。 贺松彧:“我会每天都去干-你。” 到家后,两人间的气氛不是很好,贺松彧主导-欲-太强,丛孺野性难驯,两人之间火气满满,丛孺也没把贺松彧赶出去,他选择了对贺松彧视而不见。 直到贺松彧从车里提着一盒包装很好看的食物出来,还有一瓶香槟,他把东西放到餐桌上,对洗完澡出的丛孺道:“甜点、香槟,要吃么。” 丛孺本来是不打算理他的,但酒诱人,睡前喝一杯助眠,喝了酒两人气氛没那么僵硬,贺松彧看他不动蛋糕,“这个不吃?” 那蛋糕是被切好的,丛孺宛如看不见,“不吃。你这些都哪儿来的。” 贺松彧分明看到他舔了下嘴皮,“庆功会上,我看一群女博士除了学术讨论,还说这个蛋糕好吃,想你应该会喜欢,就让人打包了一份。原来是我猜错了,酒也是酒宴上拿的,想跟你一起喝点。” 丛孺饮下最后几口酒,余热散发的到脸上,他对贺松彧打一棒子给个甜枣的做法心知肚明,也嗤之以鼻,可是他就吃这一套。 为了不让自己看起来轻易妥协,他还是拒绝了贺松彧说那块蛋糕好吃的邀请,酒倒是小酌了两杯,他其实很好奇贺松彧的工作性质,“你平常都干什么的。能说吗,还是要对外保密。” 他不吃,贺松彧也不勉强他,当着丛孺的面把那块甜点放到冰箱里,探花在他脚边跳跃,求投喂也不理它,无情的很。丛孺看的有几分怜悯,但狗真不能吃那些。 出乎意料的,贺松彧竟然回答了他的话,没有太多隐瞒的意思,“……很多安保项目,国家不方便接的,政府性质的有,商业化的也有。解决安置一些退役的优秀人才就业问题,产业也不止那一个产业,保密系统也在做。” 贺松彧还详细说了下自己名下的生意,种类挺多的,但不是他亲自打理,有人帮他挣钱,丛孺听的再次发问:“戚露薇为什么要跟你离婚?她傻吗?” 贺松彧这么有钱,她怎么就舍得呢。 丛孺爱钱,不然他也不会开工作室,如果只是为了名誉,他早就成了圈子里顶尖的那一批人,但是他只想挣钱,“钱是个好东西,它能给你在这个世上生存的安全感。也是你的武器。” 贺松彧注视着他喝的微醺的模样,嘴唇微翘,慵懒的倚靠在餐桌旁,真心实意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再次说:“她不爱你,也不爱钱,她好傻哦。” 贺松彧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是啊。有人这么傻,你就千万别学她当个傻瓜。”他才不会告诉丛孺,因为戚露薇爱他,求而不得伤心所致,才以鱼死网破的心情和他离婚。 丛孺被迫仰起头,迎接突然靠过来的贺松彧强势的亲吻,红酒的滋味在彼此血液中漫延,直到丛孺推开他,贺松彧才在丛孺一脸懵逼怀疑中,“为什么两人没在上-床”,贺松彧还要亲他的情况下,呼吸尽量维持平稳,若无其事的道:“我去洗澡。” 丛孺大脑还有些晕,“……哦。”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他脱力的滑进椅子里,低头揉乱了自己还湿着头发,他嘶了声,一头混乱的骂道:“操。” 嘴唇上的热度像热水,仿佛要肿了,丛孺抬头目光乱撞,定在冰箱上,想到贺松彧之前放的那块蛋糕,口水就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