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页
这就好像在说忄生和爱是可以分开的一样。 他不喜欢男人,不代表他上不了男人,昨晚丛孺还不是在他下面达到了大圆满境界。 丛孺突然被噎住,因为他让庞得耀给贺松彧下药是事实。他说的没错。 丛孺:“……你就不能找个女人?” “能。”丛孺骂声还没到位,贺松彧不轻不缓的说:“但我发现我对你,比对女人更感兴趣。” 丛孺:“……” 他们从凌晨做到清晨才结束,一场纟从-谷欠仿佛给丛孺打了药般,他就像被风雪捶打过的红梅树,昳丽鲜活,嘴唇是被亲咬过度后的浓艳,而且他本身就很白,一看就是被弄狠了,整个人散发着颓靡的气息,英俊又艳丽。 这样的光景,只有他贺松彧看见,连丛孺自己都不知道他其实是个非常被摧残的对象,他对贺松彧这样的人是致命的吸引。 即便他不喜欢男人,却还是被丛孺勾起了极大的施暴欲,贺松彧是直的,他迄今为止在丛孺之前的床上对象,都是女人。 他上了丛孺,一部分原因可以归类为他被下药了,另一部分就是受到丛孺的吸引。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吸引,还有他欠虐的气质的吸引。 “你滚吧,”丛孺手里的烟被他掐灭了,他其实也没抽几口,一想到自己跟戚露薇的前夫搞了,昨晚被弄的太狠,整个人就有点怏了,跟被整个世界背叛了似的,“赶紧滚,别让我再看见你,东西我也不想帮你找了,我兄弟那儿你自己跟他联系吧,他说能找回来肯定能找回来。” 他不知道是该生贺松彧的气,还是生他自己的气,他知道自己发起病来没什么理智可言,没想到这次连下限都没了,在贺松彧手中栽了个跟头。 这真他妈失败,丛孺身上满是贺松彧留下的红痕戳记,胸膛上的两点也肿了,他不着衣屡,盘着腿,被子也没盖在身上,和衣衫整齐的贺松彧一比,高下立定。 哪怕他们昨晚玩的多久多狠,丛孺也没觉得现在这样子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都是男人,该有的都有,有什么好看的。 然而直到贺松彧的目光连带看了他好几眼,盯的太仔细了,丛孺这才感觉怪怪的,掩耳盗铃的扯过面前的被子遮住腰和大腿,一副被迫受辱的良家妇男形象,有点可爱。 贺松彧知道他现在心气不顺,盯着他泛红的眼角,想到他昨晚哭的样子,好几次了,他不知道一个男人怎么这么爱哭,连为爱鼓掌的时候也要哭。 沙发上有个袋子,一看就是今天才出现的,贺松彧就是从那里面拿出来的衣服,他同样把袋子丢到丛孺面前,劝道:“你生气是因为没爽到还是因为被我弄了?从昨晚的战况来看,我应该比那些女人更让你爽翻天。起来洗漱,还是你想在这家酒店包月,环境一般,我不大喜欢。” 丛孺眼珠子都快对他瞪出来了。 这是劝?这他妈是想气死他得了,他被贺松彧说的面红耳赤,不由自主的就回味了昨晚的滋味,有部分他承认贺松彧说的对,是有爽到,但是翻天?他前面没疼死,翻天的是贺松彧才对。 丛孺:“都跟你说了,胖子这个点肯定有消息,你直接去找他拿东西就成,你的事老子不掺和了!” 说完还不解气,“我爱包哪包哪,让你喜欢了吗,我让你住了?关你什么事。” “你是不是起不来。”贺松彧挑眉审视他,“屁股疼了?” 一切都被他说中了的丛孺:“……” 贺松彧嘴角弯了弯,似乎被丛孺的反应逗笑了,只是笑意很淡。 丛孺发誓贺松彧要是敢对他露出看不起的笑,他就是拼了命也要让他好看,风度什么的都不要了,反正他之前那些风度也是装的。 他生来本就是个粗野的俗人,斯文他装不了,就会说:“去你妈的。” 贺松彧好像不行,他捏住了丛孺脖子上的肉,往上提了提,告诫他,“我喜欢你在床上被我弄的爆粗口,平时说话就算了,听见了吗,丛老师。” 他记得他是舞者,是工作室的老板,是舞蹈老师。 丛孺果然脸上一红,住嘴了。 再接着,他脸上的表情就变的寡淡了。 他是从床上起不来,贺松彧便给浴缸放水,又把他抱进去放到浴缸里,温热的水让丛孺的眉头皱了皱,隔了一会才松开。 他后面是疼的,他坐在床上抽烟的时候就后悔自己坐起来了,他应该趴着当条死鱼才对,因为是第一次还用力过猛,不管是肌肉还是那儿,都让他整天都不适应。 当贺松彧忽然伸出手,像昨晚那样帮他清洗的时候,丛孺心灰意冷的闭上眼。 毁灭吧。让这个世界。 他本应该是抗拒的,贺松彧第一次帮他洗,丛孺当时在犯病,理智燃烧殆尽,只要能让他发泄,随便来个人对他做什么都行。 现在都到下午了,理智在线,神志清醒的丛孺依然感觉到被雷击的复杂。 贺松彧竟然没有对他拔蕉无情,这让丛孺无所适从的同时,悄悄睁开眼皮,满脸心事重重的偷看贺松彧的表情。 帮一个男的清洗,他怎么都不觉得恶心? 结果贺松彧虽然冷着脸,看上去不近人情,可恶极了,给他清洗的力度却比昨晚要温柔的多。 丛孺不适应的骂骂咧咧,“你肯定是个基。不是也是有这个基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