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你是我宝贝[重生]在线阅读 - 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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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文峰的声音像哄小孩子一样,随着他发声,气氛重又变得松快了起来,有人哈哈大笑:“小江是真喝多了。”

    江随风在笑闹声中站起身来,路西野则配合地往他这边倾了倾身,两人手臂交错着,肘部紧紧地勾缠在了一起。

    路西野略略用力,将江随风往自己这边拉了拉,两人靠的更近了一些。

    他们没再说话,只沉默着对视了片刻,然后同时举起杯来。

    在满场的欢呼与笑闹声中,两人把杯里的酒喝尽了。

    江随风坐下的时候,路西野轻轻扶了他一把,没多久,他便起身出去了。

    吸烟室里没有人,皮质的黑色沙发反着一点光。

    江随风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了,低头点了支烟。

    今晚的酒后劲儿很大,他后悔自己前面没留神,喝了太多。

    这会儿酒劲一点点上来,让他的意识慢慢变得模糊,有种错位的不真实感。

    他双腿交叠着靠在沙发上,烟气一缕一缕从唇间溢出来,抽完一根后便觉得困倦非常。

    以前,他也是这样子,喝多了不怎么闹人,大部分时候会安静地说些话,或者直接睡觉。

    秦默阳那时候就说他,哪哪儿都省心的不得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觉得身侧的沙发好像往下陷了陷。

    有人靠近他,小心又温柔地碰触他的脸颊。

    他努力张开眼睛,视线中现出一张模糊的脸来,那张脸过了好久才一点点变得清晰起来,是路西野。

    像是忽然回到了不渡,上一世酒精和路西野同时出现的地方,好像就只有那里。

    他抬起一只手,想要举起来,可还没举多高,就被人握在了手心里。

    那人的手温暖而干燥,紧紧地包裹住他,让他在酒精带来的不安中渐渐放下心来。

    “路西野?”他不确定地叫了这个名字。

    好像真没叫过他的名字,他想,又改了口,像以往那样叫,语气里带了些客气:“路少。”

    “嗯。”路西野看他的目光很柔和,情意满满的。

    江随风忽然笑了起来,因为他猛地明白过来,这只是一个梦。

    不止一次,他梦到过路西野对他情意满满,牵他的手,也亲吻他。

    以致于后来,他能十分清晰地分辨出,自己其实正在梦境中。

    江随风叫“路西野”三个字时的目光,让路西野恍若回到了上一世,他总是偷偷看他的那段时光里。

    一模一样的目光。

    那一瞬间,他的心紧张到快要坏掉,好像老天终于把他的秦默彦又还回来了。

    可也只有那么一瞬,因为江随风又叫了一声“路少”,便闭上了眼睛。

    “江随风?”他握着他的手叫他,但江随风没有给出任何反应,显然是醉得很厉害。

    他垂眸看他,那张脸离他那么近,那么好看,是一张让他着了迷失了魂日思夜想了几十年的脸。

    细白的脸颊因为酒精的原因泛了一层薄薄的粉,那点粉意蔓延到耳根与脖颈,再隐到领口里。

    嘴唇则无意识地微微开启着,唇瓣上染了一点湿意。

    那点红与白碰撞出来的美感,晃花了人的眼睛。

    吸烟室里没有人,路西野的眸光低垂着,终是有些情难自抑了起来。

    他用手指轻轻地抚上他的额,发,眉,目与鼻梁,再到他的脸颊,耳廓与红润的唇瓣。

    像是想要用手指清清楚楚地记住这个人,这张脸一般。

    只是拇指碾过那两片湿润的温软后,便流连忘返,再难移开。

    醉酒的人并不是没有知觉,随着他的动作,江随风微微蹙起了眉心,小声又抗拒地哼了一下。

    可那一声不仅没让路西野停下来,反而让他压抑许久的东西见风长般地喷薄了起来。

    小小的唇珠被他碾在指腹下,红润的嘴唇被碾得变了形,因为充了血,变得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路西野垂眸看他,眼神如暗夜的海般,深不见底,又波涛汹涌着像能吞噬一切。

    那是一种,看进去就会让人生出莫名的惧意的目光,赤.裸.裸地毫无遮拦。

    他这样将人看了一会儿,才扶着人的腰把人往怀里抱了抱,随即低下头去,用自己的唇碰了碰那颗小小的唇珠。

    然后又用牙齿咬了咬他的下唇,然后才闭上眼睛,用自己的嘴唇摩挲着他的嘴唇,接了一个很浅的吻。

    接吻的滋味儿原来是这样的。

    即便只是嘴唇与嘴唇轻轻的摩挲碰触,即便可能根本算不上一个真正的吻,可路西野的灵魂还是再一次被江随风拿走了。

    第38章 Chapter 38

    “慢一点。”路西野环着江随风的腰,将人半抱起来,裹进怀里慢慢往外带。

    将人抱在怀里后,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江随风究竟有多瘦,瘦到他握着那截腰的手都不敢太用力。

    “乖。”他轻声地哄他,温柔又耐心,像是在和小朋友说话。

    或许是他的诱哄起了作用,江随风露出了他从未见过的柔顺一面。

    和清醒时完全不同,喝醉了的江随风没有冷淡,也几乎完全收起了棱角,听话又柔软。

    他对他不再有清醒时的推拒,反而十分顺从地把额头抵在他的颈窝处,跟着他的脚步往外走。

    连呼吸都是很温柔得,轻轻地扫过路西野的侧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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