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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猜测几人的目的应该是自己。 一边在心中暗骂沈濯,一边飞快的利用山势地形奔跑起来,此时的谢清华感觉到了危险。 “小学弟,你别跑,别跑,我们就问问湖的事。”身后传来的声音越来越近,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追上。 谢清华心急起来。 如果说对方是虾兵蟹将,他就算一对三或者一对五都无所谓,但脚步声告诉他,追来的几人是练家子。 “大黄,去搬救兵。” 转了一个弯,谢清华赶紧踢了踢大黄,在追兵将至的时候他只能把希望寄托与狗,大黄四条腿,肯定比自己跑得快。 也不知道大黄听懂了没有,它围着谢清华飞快跑了一圈,然后回头看了看追兵转身就跑,跑得飞快,几乎是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谢清华与‘追兵’们的眼里。 见到大黄跑走,谢清华可算是松了一口气。 剩下的就是捉迷藏,他腿长,加上地势熟悉,愣是再次引着‘追兵’跑了十几分钟,才被堵在一片陡峭的崖壁前。 看着近在咫尺的山崖,谢清华停下了脚步。 双手撑在膝盖上,追谢清华的是三人,除了之前那个一看就像头领的人没有追上来,这三人追谢清华可算是使了吃奶的力气,终于追上人,忍不住抱怨道:“小兄弟,你跑什么,咱们不就想问问你几个问题,你这一跑,搞得我们跟坏人一样。” 看了一眼自诩不是‘坏人’的家伙,谢清华笑了起来,“我在遛狗,狗跑了,我可不就得跑。” 被骂是狗的人脸上挂不住了,不高兴道:“小兄弟,你不地道,怎么能乱骂人!” 看着贼喊抓贼的家伙,谢清华露出一脸的惊讶,“我哪骂人了,刚刚你们没看见我身边有狗吗,作为山里人,遛狗当然是在山上遛。”说完这话,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呈三角包围自己的三人再次说道:“我说你们几人好奇怪,好好的人不当,怎么一味把自己往狗身上套,这是嫌弃自己投胎投错了吗。” 既然知道落不了好,他干嘛还要跟这几个家伙虚以委蛇,当然是怎么痛快怎么来。 看明白谢清华的打算,其中一人脸一沉,不想再装了,“小子,你就是谢清华?” “你都不确定我是谁就追,你们这业务水平未免有点太不靠谱了吧。”再次打量着围堵自己的几人,谢清华是真的惊奇了,同时他也确定了一点,那就是这几人不是暗网的杀手,不然不会这么不专业。 面对谢清华的牙尖嘴利,三人有点头痛,然后一致而同的把视线转向了一侧。 谢清华也跟着看了过去,那位领导者终于姗姗来迟。 “说出你的目的。”看到真正的主事者,谢清华懒得再戏耍几个脑子不好的傻子。 清脆的掌声在空旷的山巅响起,吴学良看向谢清华的目光里充满了赞赏,夸奖道:“聪明,不愧是谢少。” “我相信你不是为了赞美而来。”谢清华看向吴学良的目光里有平静,也有探究,此时的他正在猜想这几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谢少,我想向借你一样东西用用。”无耻的话从吴学良的嘴里说出来好像是那么的天经地义。 瞬间,谢清华就知道吴学良所来何事,因为明白,他也疑惑不已,如果是沈濯要自己的心脏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所以,这些人不是沈濯派来的。 不是沈濯的人,却要借自己的心脏,那么,这是薛子霁或者说是薛家人的手笔。 看着与前世不太一样的状况,谢清华忍不住冷笑起来,“只要你同意先借一样东西,我就答应借给你。” 吴学良看着谢清华的眼睛深深叹息一声,然后不无可惜说道:“看来,我们只能强取了。” 看着智珠在握的吴学良,谢清华突然大笑了起来,那是一种毫不客气的嘲笑。 “谢少好胆量,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面对谢清华的张狂,刚刚还智珠在握的吴学良顿时阴沉下脸,然后毫不客气地向手下/下了命令,“抓人,只要还剩口气就行。”说这话的时候,他眼里只剩狠辣。 面对即将蜂拥而上的三人,谢清华一点都不慌张,反而是轻飘飘地问了一句,“对了,你们知道不知道我跟沈濯的关系?” 听到沈濯的两个字,吴学良的三名手下立刻瑟缩了一下。 俗话说,人的名,树的影,沈濯与沈氏集团不仅在豪门中处于佼佼者的地位,他们的能力也让人敬服。 “你们拿谁的钱就给谁办事,这是契约精神,俗话说富贵险中求,只要有了钱,不仅能隐姓埋名,还能去国外过自己想要的生活,钱可是个好东西,但钱又不是大风吹来的,要想不担风险就能得到一大笔钱,怎么可能!”吴学良不愧是领头之人,就这么三言两语就稳了一群亡命之徒对金钱的渴望。 看着贼心不死的吴学良等人,谢清华也不客气了。 一道响亮的口哨声从他的嘴里吹响,随着口哨声响起,狗叫声也此起彼伏的在山上响起,甚至越来越近,山峦上的芒草在风的吹动下如同麦浪一样起伏,再伴随着热闹的狗叫,顿时让吴学良等人不安及了。 “几条狗而已,有什么可怕的,抓人,先抓人。”察觉到/到手的鸭子即将要飞走,吴学良又气又急。 “几...几条狗,老大,这声音可不是几条狗,那是一群!”颤抖着两股,吴学良的几个手下在狗叫声中不仅没有冲向谢清华,反而是往吴学良的身后躲,要不是四面八方都是狗叫声,他们早就撒丫子狂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