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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了手,齐桓也不打算再伪装,他本就喜欢男人,当然就以最真实、最自然的面目跟薛子徽相处,更别说,两人私底下原本就是这样相处的。 脸上的肌肉快速地跳动着,薛子徽努力压制着即将爆发的怒气。 一分钟后,他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同时眼里也带上了柔情,放开齐桓的手,薛子徽的手抚上了齐桓的脸庞,“桓桓,近期事情太多,我是忽略了你的心情,对不起,你能原谅我的疏忽吗吗?” 如果薛子徽知道这是一场直播,打死他都不会说出这番话的。 听到薛子徽的话,客人们的神色严肃起来,原本大家也就当个豪门笑话或者丑闻看,但随着薛子徽与齐桓的对话,让大家敏锐的意识到了一点,那就是齐桓并不是近期才与薛子徽搞在一起,他们应该是一对长期隐藏在地下的同性伴侣。 明白这一点,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不耻。 豪门大家子弟,可以纨绔,可以乱玩,可以出柜,但一定不能没有种。 喜欢男人,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现场就有一部分人喜欢同性,就拿身世显赫的沈濯来说,人家很早就出柜了,出柜的他不仅没有让人厌恶,反而是赢得了更多的尊重,因为喜欢同性并不是原罪,有罪的是敢做不敢当的骗人。 这一刻,薛子徽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墙上的画面还在继续,薛家二楼的某一间房里,谢清华正与邹文兵笑眯眯地看着事态的进展,看着墙面上的光束,再遥看着薛子霁的脸色,谢清华笑得无比的开心,甚至可以说是得意。 哟呵,算计我,那咱就看谁更棋高一着。 对着谢清华比了比敬佩的大拇指,此时的邹文兵无比庆幸自己选择了跟谢清华合作,就这手段,就这运筹帷幄的就将计就计把薛子徽与薛子霁耍得团团转,他就得佩服,无比的佩服。 说起来原本是谢清华躺在那张众目睽睽的床上的,为什么人变成了薛子徽。 其实,这是谢清华早就算计好了的,自从有了邹文兵做薛家内应,又有一个恨薛子徽恨不得杀人齐桓,在探知到薛子徽与薛子霁打算算计自己后,他就就将计就计的玩了这么一出,至于之前被薛子霁的人打晕送到薛子徽此时躺的那张床,不过是麻痹敌人的伎俩而已。 一耍俩!看,现在的结果多么迷人。 “谢少,这局到底是谁布的。”说起来,邹文兵现在都是一头雾水,从表面上看,这局是薛子霁因爱生恨而对谢清华布的,但就他得到的消息来说,薛子徽在里面也动了不少的手脚,所以,这局到底算谁的。 看着头痛的邹文兵,谢清华大发慈悲解释道:“这是薛子徽的局。” 自己的局让自己吃亏,乖乖,还是谢少更厉害,看着谢清华,邹文兵的眼里全都是崇拜,从今以后,他打算为谢清华马首是瞻,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看着光束墙上中了算计的薛子徽,邹文兵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好像有点可怕! 就在谢清华心情很好的时候,沈濯的人也查到了谢清华的踪迹。 听到谢清华一点事都没有,接到电话的沈濯终于放下了悬在空中的心,放心的他立刻往谢清华的位置赶,今生差点让谢清华再次出事,后怕无比的他此时的心脏一直在剧烈的砰砰直跳。 他不放心谢清华,一定要亲眼看到人才真正放心。 就在谢清华与邹文兵说话的时候,光束墙又有了新的进展,就在薛子徽向齐桓诚心道歉后,齐桓也一副痴迷的样子看着薛子徽,只一眼,客人们就知道齐桓是真的很爱很爱薛子徽。 “子徽,你想我原谅你是吗?”齐桓的眼里闪着奇光异彩。 摸着齐桓的脸,薛子徽的眼里也都是柔情,“桓桓,我们重归于好,好吗?” 一连听着薛子徽叫了齐桓好几次桓桓,薛家庭院里所有人都一阵恶寒,我去,这称呼够腻歪的,也够让人恶心,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一直被另一个人叫桓桓,叫得他们好想吐一吐。 就在大家忍不住在内心吐槽薛子徽与齐桓这对狗男男的时候,齐桓也深情脉脉地看向了薛子徽,“重归于好?”说完这句话,他的眼泪夺眶而出,同时,他也一巴掌扇了过去。 随着清脆的一巴掌,震住了网内网外的所有人。 齐桓这一巴掌用了很大的力道,薛子徽的半边脸在他的这一巴掌下瞬间肿了起来。 “对不起,桓桓,是我伤害了你,你打我,骂我都行,只求你能原谅我,我是爱你的。”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薛子霁会翻脸的时候,最戏剧的一幕出现了。 此时的薛子徽就像一个诚心悔改的渣男,他在诚心像齐桓忏悔、道歉。 “我猜,薛子徽这家伙应该是受制于齐桓。”还是最开始指点江山的那个年轻人在看到光束墙上匪夷所思的一幕后做出了点评。 他一点评,围在他身边的几个年轻人当然也各抒己见起来。 “应该是被下/药了吧?不然薛子徽不至于这样低声下气。”看着一直半靠在床头的薛子徽,眼尖的可不仅仅只是一人。 “他肯定没力气起来,不然,就我对薛子徽的了解,啧啧...”话没有说透,但在场几人都明白未尽话语里的意思。 薛子徽之所以能成为薛家下一代的继承人,不仅拥有着不错的个人能力,还是个不缺手段的人物,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在受了这样侮辱的情况下一点脾气都不发,所以薛子徽的行动一定是被限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