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很甜蜜 你都给我 虽然我没牵你 我们也 寸步不离 我能感受你的呼吸 离我越来越近 ohmygad 你已经闭上眼睛 直觉告诉我 要亲你 要亲你 要亲你 ……’ 正唱着,她在玄陈脸上吧唧留下一个口水印。 玄陈:“……” 他望着前路,觉得让她清醒,可能有点困难,就拦了辆车。 上车后,司机师傅频繁往后看,还试探着问:“小两口儿感情还挺好。” 玄陈不准备说话,但北夏不这么想,猛地坐起,“我们是小别胜新婚。” 师傅一听,姑娘还挺贫,跟她哨起来,“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 北夏突然声泪俱下,“我们还没结婚,他刚跟原配离婚,我是他的小三儿。” 师傅受到惊吓,透过车前镜看俩人一眼,“真没看出来,听您这口气,是还挺骄傲?” 北夏得意,“那必须骄傲,你是不知道,追他的人从我们村东头排到西头,我是过五关斩六将,淘汰了两个连那么多的人,才把他拿下,怕夜长梦多,我当天就把他使了一招仙女插花,然后怀了他的种,我跟你说啊,他妈还不同意呢,要死要活让我把孩子打了,我当时……” 玄陈实在听不下去了,一把捂住她的嘴,对师傅说:“她喝多了。” 师傅看出来了,“喝了不少吧?” 北夏咬一口玄陈的手,嘴放松之后,又开始,“我当时把肚子一挺,跟她说……” 玄陈看一眼窗外,已经到山脚下了,“师傅,就停在这里吧。” 北夏不下车,非要再跟司机师傅唠五块钱的。 玄陈沉着脸看她,“你不走,我就回去复婚。” 北夏老实了,乖乖下车,拽着玄陈衣服一角,慢慢吞吞跟着他走。 玄陈看着越来越近的家门,舒一口气,终于到家了。 北夏突然不走了,指着前头,“我那天看到一个气球精亲你了!就在那里!” 玄陈牵住她的手,往家门走,“嗯,刚才我又被一个狐狸精亲了。” 北夏又不走了,“施主,在下正是西游伏妖团队ceo,首席执行官,是接单最多的驱魔人,你要是有妖要驱呢,给我打电话,我的电话号码是,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 “……”玄陈要去抱她,被她逃开。 北夏跑到门前,双手捂住密码键盘,左右打量,跟做贼一样,“左边!安全!右边!安全!北夏选手!你一定不能让人知道你家密码!yes sir!北夏绝对不会让人知道她家密码是1106!” 玄陈阖上眼,整条街都要知道了。 他走过去一把抱她起来,进门,上楼,给她脱衣服。 北夏不让脱,“客官不可以,你靠的越来越近,你眼睛在看哪里,还假装那么冷静……” 玄陈旋身先去给她放水,回来她已经把衣服脱了,只剩下内衣,她还在脱。 他站在床前,“过来我这里。” 北夏解不开内衣扣,都要哭了,“你快来看看,我是不是被挂住了?” 他招手,“你过来我这里。” 北夏跪着走过去,一把搂住他,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在手上的、没用过的卫生巾拍在他脸上,大叫一声,“呔!哪里跑!” “……”玄陈沉着脸把卫生巾拿掉,顺势熊抱起她,把她抱到浴缸前,放她进去。 她‘噌’的一声站起来,“烫!” 玄陈试过了,根本不烫,不过她不洗,也没强迫她,用热毛巾给她擦了擦了事。 擦洗干净,把她抱回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北夏手从被子里钻出来,抓住玄陈,“你要去哪里。” 玄陈拿掉她的手,“我也去洗一下。” 北夏又抓上去,“你要走了,你不要我了。” 玄陈最后还是没洗澡,把胸膛和胳膊贡献出来,让北夏搂着睡觉。 北夏终于睡着之后,玄陈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一夜温暖。 第二天北夏醒来,头里跟一堆小人在打架一样,疼死。 她穿上鞋,找个裙子穿上,走下楼,桌上一个保温桶,一盒胃药,一盒写满外文的药。 旁边是个字条—— ‘把粥喝了,把药吃了。我出去一趟,中午吃饭之前会回来。’ 北夏坐下来,把粥喝了,药吃了。 吕妙打来电话,接通第一句话就是,“你要死啊!给你打那么多通电话都不接!” 北夏摁免提,点开通话记录,才看到吕妙、章婕给她打了多少电话。 “昨天我先走了?”她问。 吕妙听明白了,“你断片儿了吧?看来我那酒后劲儿挺大。” 北夏不算断片儿,她记得她是玄陈带回来的,俩人还在过道进行了一番深入的对峙。 吕妙跟她说:“章婕说你经期喝酒,活血,可能来的更多,还有,也对你子宫有很大刺激,你要是想保持24岁子宫年龄,就把她给你准备的药吃了。” 北夏问她,“药在哪儿呢?” 吕妙:“她给你快送过去了,你没收到吗?” 北夏四处瞅,看到桌上那一盒全是外文的药,“是不是全都外国话?” 吕妙:“对对对,就是那个,吃了,然后好好睡一觉。” 北夏:“我等会儿得去画廊。” 吕妙:“你要不怕死,你就去。” 北夏:“我有个新人,我带他熟悉熟悉环境,给他安排画室。” 吕妙说不听她,也不管了,“反正身体是你的,你自己看着办。” 电话挂断,她忍不住抱怨老天不公,为什么就北夏这种不拿自己当回事儿的,子宫年龄还24呢。真他妈是人比人气死人! 北夏吃完饭,洗澡,换衣服。 收拾好自己,给助理打电话,让她把画廊人集合。 助理问她,“那画家呢?” 北夏在玄关镜前拨弄头发,“画家不用。” 电话挂断,玄陈回来了,手里是黑枸杞、蜂蜜、虫草、阿胶、人参,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北夏没看他,“换身衣服,跟我去画廊。” 玄陈不着急,把东西放进厨房,“能晚点吗?” 北夏双手抄进风衣口袋,“不能。” 玄陈也没再说什么,上楼换衣服,下来时,看到北夏瞥向他的眼神,有光在闪。 他弯弯唇角,喜欢他穿西装吗? 上了车,北夏一直控制自己不去看他,但太难了,他就像一块磁铁,让她不自觉向他靠近。 也像太阳,她是太阳系里,围着他不管昼夜的行星。 玄陈还给她计数了,“一分钟里,你看了我六次。” 北夏不认,“你少臭美了,我是看你穿着打扮有没有犯忌讳。” 玄陈点点头,“嗯,我得谢谢你,这么细针密缕的盯着我,帮我检查衣冠。” 北夏:“……” 她已经陆陆续续想起昨晚醉后发生了什么,一丝犹豫没有,直接把那段经历打包丢尽箱底。 黑历史!不能见光! 本来以为玄陈会趁火打劫,敲诈她对他开放更多特权,但他没有,也是自信的一个表现。 他知道,他可以凭本事让北夏给他绿灯。 上午,玄陈约了梁茵,对于她把他的画送到北夏画廊差点毁了他的计划这件事,他清楚明白的表达了他的反感,当然,他又把梁茵弄哭了。 比起后半辈子她都贴着自己生活,玄陈一点也不觉得,弄哭她很缺德。 幸好北夏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并没有因他欺骗,而无视他的才华。 他感叹于她的宽容,也感叹于自己的眼光。 到画廊,北夏自然而然展现一派高端人类的气场,在众多视线中,目不斜视的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