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
系统:……好的。 谢爻眼神漆黑,缓缓动了动,“这个时候竟然出神?” 少年哑着嗓子,“我没有骗你。” 谢爻道:“哦?” 舌尖顺着他的脖颈一直下滑,留下一条湿润的痕迹。 “今天说到我时候,其他人都很震惊,你大概不知道,你当时惊讶的反应要比其他人慢许多,让我不得不怀疑,你到底知道多少呢?” 左言这个时候有些智商着急,果然他不是个合适的演员。 谢爻这个时候又说,“竟然胆子大到这种时候也要和我关在一起,你在有恃无恐吗?” 左言闷闷的声音传来,“不是你做的。” 谢爻听着他如此驽定的语气,一把翻过他的身体,和他四目相对。 相连的地方让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皱眉。 唉,太特么刺激了。 “若是我杀的呢?” 谢爻和他靠的很近,缓缓动了动,盯着他的表情。 左言脑袋都胀呼呼的,咱就不能完事再说吗。 “你之前说过了。”说过了不会杀他。 谢爻把头埋在他的肩膀,身体颤抖,笑声传近他的耳朵。 “哈哈哈……真是可爱的,想要吃掉你。” 谁告诉你人肉好吃的?吃人是犯法的大佬,改天请你吃小龙虾,比人好吃多了。 “你还没回答我,对于我,你知道多少……” 左言想说都知道我该知道你偷我内裤了。 但是他说出来的确实,“我喜欢你。” 谢爻顿了一下,“你说什么?” 左言又重复了一遍,然后唇被重重堵住,左言口中的血腥味道让谢爻的动作更加激烈。 控制不住的shen吟声在室内阵阵响起,伴随着窗外风雨,交织成一曲暧“昧的乐章。 放喉结被含在口中的时候,左言心就咯噔一下。 脖子被死死的咬在口中,左言用力的推着他,然而胳膊和腿都被压住,力气用不上。 “谢爻!” 身上的人完全没有反应。 血腥味在口中弥漫,谢爻眼中闪过那幅怎么也忘不掉的场景。 他被护在母亲身下,血液一滴一滴的从他眼前滴落,在地上聚成了一滩。 慢慢的他的身下也同样是红色,粘稠的液体打湿了他的白色衬衫…… 左言喊了两句,嗓子发音艰难,血腥味飘在鼻尖。 “完了,系统我可能要嗝屁了,下次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面了,先提前和你道个别吧。” 系统也没想到会这样,半响道:“痛感屏蔽要开吗?” 左言动了一下,“不用了。” 已经麻了,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了。 想想身上的这个人,也是可怜。 20多年前的伤口被挖了出来,却没有一个人给他一个关心的目光,亲眼目睹父母亲的死,可能这个人也把过错归给了自己,总要有一个目标支撑他活下去。 或者就是报仇这个信念,不然也不会精神出问题,而现在却有一个人抢在他前面,杀了那些人,在背地得意洋洋的观察着他的反应。 无论白天有多么镇定,到了夜里,还是有些失控。 系统:“……你还真是了解他。” 左言这个人,他们或许真的没选错,人虽然单纯,看的却比谁都透。 左言眼前有些花,扯着嘴角笑了笑,“就连我也故意接近他的,不是吗。” 抬起手放在他的身上,就像之前谢爻对他做的一样,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就当是之前你安慰我的谢礼了。 可惜看不到你清醒后看到自己正艹一具尸体的表情了。 外面的风声还在嘶吼,果然刮风天没好事,左言晕过去之前想着。 谢爻感觉到后背轻柔的触感,突然回神,口中的血腥味浓郁。 下意识的舔了舔唇,少年呼吸微弱,脖子上血肉模糊。 少年的手臂随着他的动作滑落,谢爻看着他的手,头一阵阵的疼。 眼前也跟着模糊。 左言以为他醒了就见到休眠仓了,谁想到醒来后依旧是那间屋子,脖子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号了。 “系统,我怎么还活着。” 系统叹了一口气,“事情有些复杂。” 左言:“那就长话短说。” 系统:“简单的来说就是目标发现你要活不成了所以下意识的否定这个结果然后梦境就扭曲了一下之后你就没死成听懂了没。” 左言:“你说话加个标点符号能死吗。而且我活着你叹什么气。” 系统:“我开心。” 左言:……你哪开心了。 身上被一双手臂紧紧的搂住,谢爻眉头紧皱着,神情不安,口中一直胡言乱语,左言仔细听了听,好像是在叫他母亲,什么他错了,别离开之类的话。 他动了一下,对方的手臂松开了。 左言坐起身,摸了摸脖子,死了就死了,活着我可是要记仇的,谢神经。 谢爻好像是梦到了以前的事,梦呓不断。 左言爬下床,到地上翻箱倒柜,谢爻轻轻睁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 左言翻了半天,回到床边。 手中拿着一把小的裁纸刀,和一个长条物品。 左言推开刀,比划两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的人。 然后…… 他就割开了手中的围巾。 拿起掉落在床上的一半围在脖子上。 重新躺回床上,这下安全了。 身后人的梦呓依旧继续,左言头疼的抓了抓脑袋,手却轻轻的拍了拍他后背,行了行了,睡吧睡吧。 我还是个病号,呼吁要休息。 之后,左言的手一旦不拍了,谢爻就开始不安的说梦话。 左言脸都扭曲了,大佬你过分了啊。 也不知到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听到外面的风吓了一跳,胡乱在他背上摸了两把,反复几次后实在忍不住了,睡着了。 谢爻睁开眼睛,把人楼回怀里,拍着他的后背。 目光看着那把被扔在床角的裁纸刀,拿过,压在了枕头下。 第69章 左言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得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昨晚没人死,救援的人也找到了他们。 坏消息是,其他人确定了谢爻是凶手了。 当然还有第二天专门看他死没死的几位,见他活着表示非常惊讶,然后看到他脖子上的纱布,对他投以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眼神。 左言扒拉着头发,一群人站在窗户外面看他们,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动物园看猴。 然后左言脑子一抽,来了一句,“买票了吗?” 其他人脸上那表情,别提有多酸爽了。 有人这么小声说着,“果然不是什么正常人。” 谢爻笑的挺开心,还摸了摸他的头。 在山上四天,死了三个人,抓到了一个杀人犯。 救援队的也觉得不可思议。 特别是看到所谓的杀人凶手,更加觉得果然人不可貌相。 一行人开始安排下山。 昨夜又下了暴雨,山上的路就像他们来的时候那样不好走。 甚至更泥泞。 不时的就有人滑到。 左言总是走着走着就能摔个屁墩,再加上昨晚折腾了半夜,酸爽的杀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