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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么夸张。姜英嘟囔道。 见过姜夫人。顾萱行礼道。 郡主多礼了。姜夫人道。前几日,阿英跟我说她交了个朋友,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那是,娘,我的眼光肯定是不错的,毕竟人以群分吗?姜英道。 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夸夸自己。姜母无奈道。既然如此,郡主也是第一次来姜府,阿英你就多带郡主转转。 那我们先出去了,不打扰娘和其它夫人叙旧了。姜英道。 刚出去转了几圈,姜英就道:阿萱,我们出去玩吧。话一落,还未等顾萱答应,便把她拉上了车。去哪吗?先出去再说。那行吧。 一上车姜英就道:阿萱,你是不知道,这几日我都快闷坏里,母亲这几日都不让我出去。 原来你把我拉来当挡箭牌啊!顾萱笑道。 这个是绝对没有,我可是带你去个好地方的。马车停了,我们下去吧。 是个茶楼,整栋楼是竹制的材料,走进去,酷暑都被隔绝在外,一股清爽的气息迎面扑来,屋内也挂上了关于山水竹林的画卷。掌柜迎了上来,小姐,您过来了。 这是你家的?顾萱问道。 嗯,准确来说,是我的。阿萱,今天请你喝茶怎么样,这可是个品茶的好地方。 好啊!顾萱欣然道。 姜英又对着旁边的掌柜的道:于叔,上些好茶来,我直接就带她去了。好的,小姐。 姜英直接把她引到了后院,院子里栽植的还是竹子,茂盛的竹叶把四处的走廊都遮住了,隐隐约约才能看见路,顾萱跟着穿过了竹林,潺潺流水泄了出来,这里还有一个小山。 还真是别有洞天啊!顾萱道。京城里没想到还有这般清幽的景致。 那是,我跟你说,这里面可是不对外开放的。姜英道。顾萱又跟了上了楼梯,坐了下来,从窗口看去,简直是一片竹海了。 片刻,于叔便上了一壶茶。好香啊。 这个是青茶,闻起来芬香,喝起来也有淡淡清香,给人爽朗的感觉。 恩,是啊。顾萱抿了一小口。两人就着茶品了几杯,聊了会儿茶。 小酌一两杯,悠哉片刻钟。顾萱笑道。在这小小的茶室,淡淡的清香,真是一个放松的好去处。 你喝的是茶,不是酒。姜英笑道。 差不多嘛。顾萱无所谓道。 对了,阿萱,你喝过酒没?姜英小声问道。 喝过那么一点点。顾萱用手比着。 好喝吗? 姜英问道。 顾萱想了想,提起来那次喝酒不是很愉快。是哪天来着,顾萱不是很记得了,但当时顾萱对古代的酒是兴趣非常大的,早就听说现代的酒和古代的差别很大,顾萱在现代没喝过白酒,只喝过几口啤酒,于是到了这,就非常想尝尝。那年顾萱十岁,趁着一次顾伯出去,就和初晴偷偷溜进厨房里,拿了不知哪年哪月生产出来的酒出来,然后躲到了假山后面喝了几口。 郡主,好像不是很好喝啊!当时也才十岁的初晴吐吐舌头道。 是吗?我觉得还行啊!虽然已经辣到了嗓眼里,但这个主意毕竟是自己想出来的,所以,顾萱矢口否认道。肯定是你喝的方式不对,酒是要大口大口喝的,这样才能喝出感觉。 是吗?可我以前看顾伯他们喝酒都是慢慢品的。初晴用疑惑的小眼神问道。 你记错了。顾萱毫不心虚地忽悠道。 哦。初晴晕晕乎乎回道。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两个人喝了起来。等到顾伯找到她的时候,顾萱和初晴早已经喝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第二天,顾伯没说什么,但荣华那眼神都快把她给杀死了,害的她胆战心惊的想,自己做了什么刺激到他了,不会养了三年还是逃不过悲惨的命运吧,当时提心吊胆过了好几天,才恢复了正常。 还行吧。顾萱含糊其辞道。 姜英站了起来,在顾萱惊奇的眼神下打开了地板,拿出了一坛子酒,又合上了。 这个可是我从别人那特意购买的。姜英一脸得意道,可是珍藏了十年的美酒啊!又走到了橱柜,拿出了两个碗。 顾萱深知自己的酒量,小心翼翼地举起喝茶的茶盏道,我还是用这个喝酒可以了。 姜英二话没说,给顾萱满了一盏,又给自己倒了一大碗,大约是察觉到顾萱□□裸的目光,姜英道,很吃惊吗?我可是在军营里也是很能喝的。 我生在军营里,自幼也是长在军营里的。父亲给我取字也是 英姿飒爽的英。姜英继续道。这点顾萱是知道的,四大世家里,苏家和姜家是在战场上拼搏来得,齐家和孟家则是书香世家。其实姜英还有个哥哥,但在一次作战中战死在了沙场上,而姜家夫妇伉俪情深,勇毅王姜城只娶了一个妻子,所以到了姜英这一代竟只剩下了这一个嫡系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