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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掘一下男配的生平

    “殿下,真真对不住,叫你为我受苦了!”事毕,连云搂着叶时薇靠坐在床上,说些贴心话与她解闷。

    “哪里苦了,云哥哥的精液,还是香的呢。”叶时薇不在意道,一面说着一面还捻着连云的乳头玩。

    连云的身子看着有些单薄,却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八块腹肌清晰的躺在小腹上,人鱼线没入下身盖着的薄被里,宽肩窄腰长腿,乌发窄脸,眉眼清秀,若不是脸上一道长长伤疤,端的是个清隽的男人。

    说起来,她和这连云,被林渐深凑到一块,还未曾有什么接触,便裸裎相见了,连云那或许还有林渐深与他说些自己的喜好憎厌,自己这里,却是对这个安静的男子一无所知。

    这般想着,叶时薇便问道,“云哥哥,你这精液的味道好怪呢,竟带着草木香气,不知是怎们练的?”

    “这便是我连家祖传的房中术了,也不是个个连家子弟都练得,需得阴茎清爽,天生就少腥臊气味,然后习这秘术,初时饮露茹素,不沾荤腥,辅以秘方食材,待内功修炼有成了,可自行排出体内热毒,才可食些肉食。不过我少时习惯了,饮食清淡,便是练功熬身体,也是食水煮的白肉,不沾红肉。”这事用不着瞒妻主,连云便娓娓道来。

    “竟这样麻烦!”叶时薇叹道,从小吃素,说起来轻松,对于她这种吃货来说,真真是难了。

    见叶时薇露出一付‘你不容易’的神情来,连云不由失笑,“旁人想练还不得法的秘术,往后在妻主房里安身立命的本事,哪里就麻烦了。”

    叶时薇想想也是,她自己不也磨练了口活,拿来讨好夫君们吗,总之人生在世,除非无欲无求,不然总是要学些本事傍身。

    想了想,叶时薇便道,“云哥哥,我想问你些事,若说的不好,你莫恼我。”

    “在下都已经是殿下的房里人了,还有什么问不得的,殿下请讲。”

    “我听渐深哥哥说,你是归云庄收养的孤儿,可我观你这玉茎法门,在京中也是稀罕的,我并不是疑你,只是有些奇怪,为何,为何……”

    “殿下是想问,我既是孤儿出身,怎又有祖传的秘术,既有祖传秘术,又怎会沦落得被林老庄主收养?”连云笑道,也不避讳,继续说道,“我连家祖上也是江南有名的望族,只在我八岁那年,家中大姨涉及朝中贪腐大案,全家株连,原本我该随全家流放,只当时年幼体弱,于路上就坚持不住,重病濒死。家中大人求了官差,于半途放我自生自灭,运气好,遇到林老庄主,把我带回了归云庄。我六岁启蒙,首要便是背连家的祖传秘术,那房中秘术要茹素,自是更早就练起了。这秘术随我带到归云庄,自然避不开主人家,林老庄主允我继续练习,才有今日。”

    连云说的神情淡淡,仿佛稀松平常,实际却是极凶险的,不说流放路途上的辛苦,就是归云庄,也是不养闲人的地方,他这小半辈子,除了幼时在连家的富贵日子,却是到了六王女府上,才过的安稳些。

    “对不起,云哥哥,我竟勾着你说这些伤心事……”叶时薇握着连云一只手,心中戚戚,她真没想到,这于凡事都有些淡淡的连云,身世还有这些苦楚,“那你的家人呢,却是流放去了哪里?”

    本朝的流放之地,无非西北苦寒,西南瘴泽,南方湿热之地叁处。

    “去了南面,没几年就感染时疫,我去寻时,已经死的不剩几个了。”连云答道,等他有余力时,近亲已是死光,剩下的小猫叁两只,是族中远亲,他贿赂了看管的兵士,带人出来,再给些银钱傍身,便丢开手了。

    “云哥哥……”叶时薇此时真后悔提及连云的伤心事,丧亲之痛,谁能感同身受,再多安慰之言,也是枉然。

    “殿下,无事的。”连云自己倒是潇洒,搂着叶时薇亲了一口,“痛既痛过,也无妨说一说,有殿下愿意耐心听我说,倒让我心里还舒坦些。”

    “云哥哥,你……你会为这事记恨皇姐吗?”叶时薇小心翼翼的问道,倒叫连云一愣,然后笑着弹了一下叶时薇的脑门。

    “殿下你可真敢说,你敢说我却不敢认的,天潢贵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不论什么事,我从来不敢埋怨陛下。”

    “云哥哥……”叶时薇知道自己这话问的孟浪大胆,却又觉得既想交心,便不能说什么敢不敢的。她不想就此作罢,便拽着连云的手臂撒娇,“我是什么样人,哥哥还不知道吗,如今都是一家人了,难道我还会拿陛下来压人吗?我心里喜欢哥哥,不想听些敷衍官话,哥哥若不愿讲,便罢了。”

    “那便罢了。”连云笑道。

    “……”叶时薇愣住。

    哎,怎么和说好的套路不一样!?

    连云见叶时薇那付单纯惊讶的样子好笑,搂着人好好的揉了一阵,也不逗她了,说道,“傻殿下,十多年前的旧案,那时,你那位大皇姐还只是太女吧。”

    “何况,我要恨,从先皇陛下到查办案件的官员差吏,一个个的那么多人我恨的过来吗?”

    “再说,我大姨也不是被冤枉的,要说冤,我举家合族里如我这般半点不知情的,倒也是有点冤枉,只是富贵日子一同过了,难道受难受苦的时候便能分道扬镳吗?”

    “真要说怨恨,其实我是有些怨我那大姨的,既贪且蠢,我连家又不是什么寒门,贪腐是为的什么,无非是为了积累资本,以图更进一步罢了。做事连首尾都顾不干净,还肖想高位,叫旁人又如何能容的下呢。”

    “只是,我那大姨能当家,既是她自己的能耐,也是我母亲和其他姨们的无能,不然,即便不占嫡长,知道当家人是这般贪婪愚蠢之人,拼着分了家,远走高飞,哪里不能过活,到底还是富贵日子过惯了,舍不得。”

    “可若没有母亲,又哪里来的我呢,所以命途如此,怨恨无用,况且人生且短着呢,能开心为何不开心,守着怨恨过日子,为难自己,又有什么意思呢?前事不忘后事之师,总归这些往事能叫自己警醒着些,多些自知之明,莫重蹈覆辙了去。”

    连云一句句的娓娓道来,通透豁达,叶时薇听完都有些接不上话了,只能干巴巴的赞道。

    “云哥哥,你想的明白,可真是……真是厉害。”

    “这便就厉害了?”连云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低低笑出声来,“要说厉害,可比不过师兄。”

    林渐深的厉害,叶时薇哪里还不知道,只她也不是真蠢的,在床上,一个男人面前聊另一个男人,怕不是想死。

    她便也不接话,只抓着连云的手去舔他的手指。

    连云歇了这么一会儿,美人在怀,正是欲再做点什么的时候,叶时薇主动来撩他,正中下怀,下一刻他便翻身压到叶时薇身上。

    “这回叫殿下见识见识在下真正的厉害!”

    两厢有意,不消片刻,两人便滚在一起,在那大床上接着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