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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9)名副其实的品嚐(H,舅甥、np

    女王全身发软,菲腊放开她,她身子便侧倾往旁倒。加特立时伸手接住她,把她抱着站起来,让她缩身伏在自己身前。

    两次了,给舅舅弄洩了两次……

    她心乱如麻,也没为意加特何时已替她整理好乳房的凌乱,还解开了手腕上的束缚,检查红痕。

    约翰目光悄悄溜向二人。

    以加特对她的关切,他几乎能肯定,盖着面纱一定是保安理由。

    是怎样的美貌值得被掩在布下?

    还在窥探的当下,加特倏地抬眼冷瞅着他,他顿一崸,没趣地调开目光。

    把女王转向自己、背向父子二人了,加特才掀起她的面纱,查看她脸色。

    哪见预料中的受惊表情?

    她两颊泛着娇美的嫣红,唇瓣凝着一层撩人的晶莹,缓缓吐纳着热气;迷离的双眼半瞇着,碧绿之中闪烁着媚惑的幻彩,追随着他的目光飘浮,直至落在他唇上便不愿移开。

    甚至不是一张满足的脸。

    「能捡到这样的流浪狗,加特先生你还真有点本事。」菲腊满意的笑笑:「你哪天不为卡露莲效命了,考虑来当我的猎人吧。」胖嘟嘟的手指又伸到她大腿间,细摸冰肌雪肤。

    她夹起了腿,下意识竟不是缩身,而是咬住唇垂下了眼,腮上粉红转深。

    「她可以的话,我还想再玩。」

    垂着脸的她怔住,心上颤动半晌后,收在胸前的一双手才缓缓抓住加特胸前的衣料,不着声息地把他拉近来,状甚怯怕。

    要他不是已看见她脸上的贪婪,还真的会相信她在害怕。

    竟学会演戏了,是要骗谁呢?

    无奈低头看她须臾,他重新把面纱好好盖过她脸:「别担心,她没有说不的权利。」

    视野回复昏暗,女王心脏怦怦跳动。

    刚刚的不就已接受惩罚了,还要做什么?

    还没回过神来,上臂已被人拉住。她猛地转身,迎上菲腊笑盈盈的胖脸:「放心,会让你舒服的。」

    胸口一阵恶心,但小腹内竟浮起一阵温热,微微发痒。

    这……这是怎了?

    她慌张地向加特伸出了手,但才撩到他身上布料,人已被菲腊横着抱在臂弯。

    见怀中的女奴焦急地要寻找主人,雪白丰腴的乳球在急促的呼吸下起伏抖动,他就起了一种想要独佔她的冲动:「这次得好好品嚐你才行。」

    注意力被他召回,在他胸前抬头,就看见他舔了舔唇;她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惶恐地盯住他的小眼睛,不知怎地就被放在一堆软垫之中。

    慌张四看,软垫下,居然是刚才侍应送茶点用的餐车。

    现在被摆好供人享用的,竟然是自己。

    餐车面积不大,刚好只够让她躯体平躺在上,颈项架在手把上,而两脚则垂在车后,被跪下的菲腊晾上双肩。

    她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有点失措的看着腿间的菲腊,回头才见加特正站在身后,脸是一向的木然。

    虽然她无法看懂他脑中盘算的是什么,但把他看在眼里心就因而平静了点。

    他温暖的大手放在她赤裸的肩头,稍施力,她就听话地仰着脸躺下。

    「她喜欢玩后穴,那前面可以用吗?」

    菲腊问完,她腿间竟然开始有骚动,小勾子被体内的收缩抽动了。

    她如何摇头缩身的抗拒,也敌不过下体的诚实,兴奋姿态藏也藏不住,他见状也等不及要玩了。

    「只要没怀上的风险,用什么也欢迎。」

    闻言,菲腊兴奋地除下了勾子:「这当然了。」把她大腿打开,还没仔细欣赏她的颜色,嘴唇已复上她滑嫩的贝肉,嘴馋地吸吮她的柔软。

    口中除了肥厚饱满的外阴唇之外,两片小小的肉唇也被吸出来了,他的舌头起劲地乱扫乱勾,每个褶缝都能灵巧地撩拨到,又含又吮弄出了滋味的响声,彷彿吃着世上最鲜甜肥美的生蠔。

    少女清纯的味道叫他饕餮无厌,都不知吞下过几百个鲜嫩的肉体了,技术纯熟到家,专挑敏感的位置逗弄连连。

    但反应如此猛烈的,餐车上的女奴还是第一人。

    女王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激灵颤抖,腰背高高的弓起来了,连脚趾头也用力地屈曲,高跟鞋便「咚」一声掉地上了。

    幽秘的穴中源源涌出鲜味甘霖,叫他吃尽珍馐百味也慾罢不能,连忙将她一条腿折起来踩在餐车上,腾出更多空间给他的大脑袋挤身上前,强而有力的长舌头随之钻进小肉唇之间,上下游动着往更深处去。

    女王不敢叫出声,紧紧咬合了双唇,两手按着菲腊头顶想推开他,但他索性抱着她大腿根,把她锁下了。

    加特双手没有用力,只象征式的按住她的肩头,观察着她的每个反应。

    菲腊的舌头改以不断勾舔的动作,重复地刺激着其中一片肉褶,弄出「巴嗞、巴嗞」的响声,间中嘴唇更「啵啵」作响。

    对她珍贵的前穴,加特一直很呵护,除了初夜的意乱情迷下让她感受过爱人的宠幸,之后都只是用手指将她推上顶峰;这是她第一次像猎物一样,感受如被野兽啃咬般粗野原始的攻势,快慰带着乱人心智的热度冲过她全身,她抵受不住张开了口,虽然硬地放松了喉咙没有嗓音能逃出,但还是禁不住粗糙的呼吸声混杂在淫水声之中。

    原本仍推着他头顶的手,角度一转,竟反而把他推向自己腿间紧紧摀住,手指也插进了灰白的头发间一把抓住了。

    约翰看得上眼的女人,就只有卡露莲女王一人。每天面对不同女人的媚态都只以生意目光品评;然而这性奴到底是何方神性,净是喘息都已听得他胯间痒痒的,衣领下都温热起来。

    悄然观看她放浪抽动的身躯良久,他又看看腕表。

    还有半小时……

    不耐烦地再瞥瞥她,又看看楼下的拍卖会。

    肉洞收缩起来,要把他的舌头往内吸吮挤压一样,他再用力地左右扭动,一股又一股的春水便潮涌出来,被他用嘴巴全接住吞下了。

    菲腊终于放开她,微微喘着气,露出了吃到罕有珍品的笑容:「怎会越吃越饿?」

    随即手指已戳进洞中,四方探索:「里面都肿胀了,这温度能把蛋都煮熟。」一边说,一边拈起了桌上蜂蜜罐中的蜂蜜北斗:「不能用肉插是可惜了,可也不要紧……」

    捲起了一团蜂蜜,如丝绸一样滴落在她穴缝上,金黄的稠液流入穴中的一瞬,她便微微抖起来,握住了加特搭在她肩上的手。转动着蜂蜜北斗控制甜蜜的流量,布着凹凸横纹的球状棒头便抵住了氾滥着春水的穴口,也不用施力就把北斗整根给推进去了,只剩手柄尽头的小圆圈露出在穴外。

    女王腰拗高了再沉下,已不受控起摆动起来,乞求抽插。

    菲腊执起她柔软的手放在阴阜上,纤巧的中指头穿过了北斗柄上的小圈:「什么也不用做,我来动便好。」

    话虽如此,但她的中指还是不能自已地稍稍勾动着,带动整根蜂蜜北斗在肉穴中微细地进出,她的呼吸也跟着起伏。

    不能……不能这样……

    舅舅不知者不罪,但我敬爱着舅舅,怎能在他和表哥眼前作出不伦举止?

    手指快停下来……

    但小穴肉壁上的皱褶卡在蜂蜜北斗的坑纹中,被拉扯搔挠,快感只有一层一层的迭加起来。

    困难地张眼,隔着黑纱接上了加特的视线,她的心跳就更是惶恐地加快了。

    熟悉的温热,在体内无可遏制的蔓延,在他的注视下,每分耻辱同时为她带来万般邪恶的快感。

    她举起臂压在眼前。

    不要看我……

    不要看穿我丑陋的快感!

    见她中指的幅度越来越大,菲腊连忙捉住她不许动:「唷,自个儿爽太自私了吧?」

    他把她双腿牢牢挂在自己肩上站起来,她整个下半身就斜斜地被提到半空,屁股刚好就落在他胯前。他早已掏出了胀硬的阳具,火烫的肉头对准了她的后庭。

    不能……

    你是我舅舅……

    不要进来!

    身前的女奴重重喘出妖媚的气息,邀请他内进,他在催促之下,一下子把肉棒捅进菊穴。

    她咬紧了牙,再次禁不住尖细的叫声漏出来了。

    「不要抑压,叫出声来,给公爵叫大声点!」菲腊摆腰抽送,每次顶身都把她手指往缝间推,她整根手指都陷入了肉缝之中,手指根压住了已翘首的阴蒂,他大肚腩的波动更增添了抖震的乐趣。

    知道女王已尽力抑着嗓喉,却快要失守了,加特从桌上拿来餐巾,揉成一团在黑纱下塞进她嘴巴里,她立时便解放了声带,放声浪叫起来。

    在餐巾的阻塞下,她的嗓音模糊不清,但音调抑扬顿挫,菲腊听着只有更爽。

    连约翰裤头也搭了个帐篷,他看着玻璃外,漫不经心地撩弄胯间。

    加特把她掩在眼前的手挪下来,放在自己腿间。

    他好硬……

    热气冲上她面门,即使在忙乱间也心急地上下隔着布料抚扫巨根;他把巨物解放了,握着她的手猛地撸动。

    高贵典雅的女王,今天跟我一起全全完完的臣服于慾望之中,伦理崩坏,变成了真真正正的发情母狗。

    「婊子做得好,婊子乖……」他一手摸住她的脸,夹杂着微喘称讚道,心里只想射,加速撸动。

    不一会,快感就聚集到马眼处,肉棒一个收缩,向稀薄的黑纱喷射一道白色柱液。

    脸上有轻轻的一下拍击,还未感到渗透进来的湿暖,鼻里已闻到他的引人乱性的腥香,她下身忍不住就抽搐着绞动,连带菲腊的精液都被她挤出来了。

    叁人身子同时放松软下来,粗野的声音也消去了。

    加特把餐巾从她嘴里拿出来,抹净了她的脸和面纱上大部份的白渎,蹒跚到沙发前跌坐进去。他头靠在沙发背上,仰脸盯着天花板发呆。

    想不到执着她的手,也能高潮的这么猛烈……

    菲腊把分身抽出,装回裤里,看着一道白色液体自她屁眼里流出来。再把蜂蜜北斗抽出来,已与潮水混合的蜂蜜也从小穴中流溢而出,快要跟白液交融了。

    如此甘露可不能浪费了。

    他立时俯身用口接着,贪嘴地吸吮,把甜腻带异香的蜜汁都喝尽了。

    然后连再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靠着沙发也放空了目光。

    慾望消解后,席捲而来的就只有沉重的罪疚感,女王艰辛地撑身,从餐车落到地上,萎靡地面对着墙角蜷身缩起。

    约翰回头,见两个男人都轻合上眼了,又再看看腕表。

    时间刚好。

    他站起来整整手袖,便十起地上的小铁勾把它抹净了,慢步到角落里的女奴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