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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着胸口仅穿的一件低领吊带,难受打滚在柔软床上,张着泛起水光的唇不断哈气,齿白唇红,难受蜷缩脚趾,急躁的将脖颈昂起。 雪白纤细的手指抓着脖子上项圈,不停往下拉,无声渴望看向挂着水晶灯的天花板,痛苦难忍。 四月的发情天最为难受,他们不肯给她用抑制剂,只有在晚上才会像饿狼一样扑上来折磨她,满足她。 “呜……” 浑圆的脚趾抓紧着被子,圆眼里氤着一层水光,肤色下,过度用力凸起的筋渐渐浮现。 不过多久,她满身是汗,滚落下床,封闭的屋子让她无处可逃,肩膀吊带也松垮滑落下玉肩,她拍打着房门的屋子,只能发出吭哧吭哧喘气声,急躁扭动把手,迫切想从这里出去。 久了,失力的她软下腿,躺在冰凉地面,黑发掩盖了半张脸孔,双腿有意无意摩擦着,尽管动作幅度很小,却也缓解一点点的瘙痒。 江景回来时,她扛过了最难受的时间,正奄奄一息趴在床边,瀑布黑发垂落,白藕般的胳膊伸直在床边半空。 清脆的关门声再次震响了她。 顾北恹恹抬头看过来,嘴角黏着几缕发丝,呆滞凝望起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一边解开着领带,朝她慢慢走近。 “大哥。” 大概是发情的缘故,声音比平时都要甜糯。 “味道可真浓。”他漫不经心眯眼,舌尖舔过下唇,泛起微薄。 她已经很累了,一点也不想被他满足。 手臂艰难从柔软床上撑起,打颤脚趾支撑双腿,要逃跑时,男人一手拽掉领带,攥住了她纤细胳膊,雄性味道铺面来的那一刹,标记后的身体反应,重重跌倒在床面,毫无力气。 江景从容不迫用黑色领带在她手腕上绑了一个蝴蝶结,修长食指勾下在肩头松垮的吊带绳,一并脱下。 十六岁少女小巧玲珑,身体骨感柔软,袅娜多姿。 他弯下腰,握住布满紫色淤青的胸脯,亲吻着她脖颈上的项圈,香甜的味道从那里传来,越来越浓烈,一团火焰顺着皮下静脉渗透进骨骼。 艺术品般的手指在轻轻抚摸着她的奶子,软软小小,指尖从下面托起来晃动,还能弹跳两下,顾北身子软的要命,只能任由他折腾。 看得出他今天忍耐了很久,抚摸之后动作变得粗暴了起来,并拢双腿被他膝盖强制顶开,皮带卡扣声剥离迅速,手指在出水的穴处抚摸了片刻后,插入过无数次的鸡巴挺身而入。 她呆呆躺在那里闭着眼,身子被他强烈的节奏开始晃动,整张柔软的床面都在抖动,就连胸前的软乳也开始跟着有节奏跳跃了起来。 男人呼吸声粗重,像是要把所有的精力都泄在她的身上,浅浅的润滑对于这根粗大鸡巴来说,已经是极限了,撞进来冲入,让腹部里面绞痛,不合适的肉棒就算再怎么标记也是疼痛,顾北捂着肚子,感受着整个身体在床上不停的抖。 “叫!” 男人语气骤变的凶煞,看着他烦躁皱起眉,她张开了唇瓣,居然一时忘记怎么叫。 “教你了这么久还不会,准备再去狗笼里待一段时间吗?” “……啊,啊,肉棒插的好棒,喜欢大哥的肉棒,最喜欢了。” “那不喜欢二哥的吗?”门口冒出来的男人,一手插兜,寡淡的眼神望着她。 “喜,喜欢。”顾北却无力的想哭,她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被他们操。 江新佑走过来,看着她胳膊上绑起来的领带:“搞什么情趣?” 说着,将那领带给抽了下来,扔在地上,江景瞪了他一眼:“工作完成了?” “早就完了,这马不停蹄的赶回来,看看我们的小性奴今天发情成什么样了,结果居然被大哥给先占了。” 身上男人的动作并不停歇,顾北被他顶撞口中呻吟,叫出来吭吭哼哼,江新佑捏住她的奶头残忍往上拉,他站在床边,她的脑袋上方,眼睁睁瞧见裤子裆部鼓鼓撑起来。 “我可是好难受啊,不跟小奴隶做爱可不行,大哥能不能先把她让给我?” “你以为我就不难受吗!” 他低吼道,不知名的怒火掐住她的脖子,一阵窒息后反呕,她耳朵嗡嗡作响,胯下撞击让本来难受身体又经历生不如死折磨,她痛裂大开嘴巴,祈求能被看到痛苦,至少对她温柔点。 她讨厌极了他们将她当成释放性欲的工具,而这工具,已经被使用了八年之久,从江家领养她的那一刻开始,就带着强烈目的性,不如让她死在孤儿堆里,也不愿意被养成性奴过着不如畜生的生活。 “呕——” 江新佑解开裤子,释放出的肉棒插进了她张大的嘴巴里,发出舒适叹息,隐忍一天之久精力在她舒软的口中迸发,只有与她性交才会这么舒服,她是他们的尤物。 操到穴肉剥离了穴口,肉体从里面被肉棒带出,操红的嫩肉不再流出水润,明明是发情期,水却少的可怜。 喉咙里肉棒冲撞进脆弱食管,吞咽食物的地方被用来解决男人的精气,江新佑眉头紧锁,严厉压着她的脸只顾着塞,来释放着自己的欲望。 “吃!还能吃的再深,把喉咙打开!” 她的脑袋仰在床边,就连泪水也开始倒流,双手格外无助扒着男人强壮的大腿,哭声干哑塞在喉咙里面,攥紧拳头一遍遍捶打他。 “真不乖啊,大哥,是不是得让她重新学习一下怎么服侍我们?” 江景没说话,埋头冲撞,额头绷条的青筋凸起慎人,紧勒着顾北的小腹,颤抖着将浓浓精液喷射在了她窄紧的肉洞里面。 “嘶哈。” 那条紧致的通道还在死命的收紧阴道,试图把他的东西牢牢锁在自己身下,不允滑落。 “真骚,都给你了还不放开,想再来一发吗?” “呜。”她含着肉棒激烈摇晃着脑袋,江景从她身体里退出。 她以为解放的那一刻,还没松懈一口气,那根火热的肉棒再次冲进来,直倒子宫,龟头狞在里面让她痛不欲生踢起双腿。 “以为我忍了这么久,才一发就够了?” “哈哈哈。”插在她小嘴里的江新佑大笑:“大哥可真坏啊,这么搞她,小心待会儿被操死了。” “没关系,我们的小性奴经过了这么多年的调教,早就熟悉我们肉棒了。” 火辣喉咙胀开,她感觉到全身都是燃烧起来的火焰,痛苦难忍。容器不应该有自己的决策,做出反抗的后果,他们手段不单单只会在她身上留下伤那么简单。 “哈,吞下去啊,敢流出来一滴,我不会放过你。”江新佑威胁着,低头看着她牙齿紧紧收缩,颤抖唇瓣快要忍不住的闭合,索性将肉棒直插最底,射入的精液直达胃部。 没想到,直接给操的氧气不足晕过去了。 她昏睡好久,又有一双手在她身体上抚摸,转动。 揉着胸前奶子不温柔拉扯变形,抓出各种形状来,紧接着手指插进胯下。 她能清晰感觉到里面还有大哥射进去的精液,被那根手指搅拌的泥泞不堪,搅动中发出咕咕声音,气泡般堵在里面,听起来格外淫荡色情。 耳边喘着叹息。 “真是坏啊,那两个人,居然趁我不在就先玩弄你了,还没把身体里面的东西给清干净。” 顾北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睁开眼睛。 “三哥。”她颤巍巍喊着,看到他眼底蔓延的火焰,燃烧着整个瞳孔,求饶握住身下那只手:“我好痛,好难受。” “今天明明是发情的日子,难受也应该是没有肉棒填满你。” 江阳焱解开宽松的黑色运动裤,不听她嘴巴里打颤求饶声,在刚硬起的时候,迅速把肉棒插了进去,手指上刚才在她身体里面搅拌染湿的精液,送进她的嘴巴里面舔舐干净。 一边坏笑着问:“这是谁的精液味道,嗯?” “大,大哥的。”她含着手指,声音嘟囔不清,听着软软糯糯,连嘴巴里的声音都是情药。 江阳焱抬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一边撞着,嘴里还不时的抱怨:“大哥那家伙,故意把最难的工作丢给我,让我这么晚才从公司里出来,他就是不想让我回来早点操你!真该死,还在你身体里面射了这么多,明明是我们的小性奴。” 弯下腰趴在她的脖子上嗅着味道,已经有两个男人的味道了,虽然她已经被他们三个标记了,可味道的浓烈程度总会被掩盖,这也驱使着内心那点小嫉妒,在她项圈下面的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三哥,呜三哥。” “别喊了,再喊硬死了,你想被我给操昏吗!” “我差点憋死在公司里,看来下次还得把你带去办公室,你这个尤物放在家里也太浪费了,只有晚上回来操可不行,一天二十四小时里,这逼总得插一个肉棒吧,空着多浪费。” 那样的话她会死的,迟早都会被他们折磨死。 “啊哈……三哥,小穴好痛,轻点,轻点,好痛呜啊。” “被大哥二哥操了多少遍能不痛吗!”他莫名的恨意出气在她身上,趴下去就咬住了奶头,整齐的牙齿在粉色的乳晕狠狠咬了上去,留下一道深深牙印,痛得她张牙舞爪揪住他的短发哀吼。 被男人伸出巴掌残忍挥打在右边胸部上,留下一道巴掌印子。 “谁让你反抗的?性奴就得给我有性奴的样子!养你这么大,要对你的救命恩人感激啊。”他嘴角挑起狰狞,操的她合不拢嘴哀嚎。 纤嫩手指抓着白色的被褥,惨痛干呕,嗓子被搞坏掉了,声音比划在玻璃上的尖锐还要难听许多倍。 “怎么叫的,这么难听!操死你,逼痛还绞的我这么紧,该死,该死的!” 江阳焱忍了一天,他们江家的男人都有股没什么用的精力,越是强大的精力便越会压抑的身体愈发难受,而她天生就有一具能将这精力释放出来的身体,只有跟她做爱才会消除疲态,要么怎么能说是舒服的容器尤物。 每个男人对她爱不释手,做爱全要靠抢,今天轮到他最后一个,就已经很不愉悦了。 “好痛三哥,求求三哥,求求三哥……救命,救救我,不要了!”顾北用力摇着头,手想伸出来挥打,可是她不敢去反抗男人。 白嫩小脸被情欲渗透,脖颈红起来延至耳根,窒息呼吸令她好难受,肉棒顶开了平坦腹部,在里面巨大的棒身,嚣张跋扈撞击,子宫经受着摩擦伤痕累累,男人将精液射入身体里把她又一次标记。 而她永生永世被脖子上红色项圈固定,内侧雕刻着金色的标志。 项圈是她永远属于江家男人们性奴的标志。 无助仓皇的哭泣,他泄欲又重又狠,在子宫内壁里射出来脓液,冲击着大哥的液体,一并在体内灌射满了小腹,肉眼可见的涨起来。 “嘶哈……真该死,怎么这么爽!” 歪着头的小人,泪水糊着脸,一滴滴落,看起来有些可怜,他伸出手擦拭干那些眼泪,指尖刮着水珠放进嘴里轻轻一抿,有咸有甜。 “哼,舒服吗?” 顾北点点头,声哑干燥:“舒服……舒服。” “该说什么了?” “谢谢三哥。” 他走之后,胯下的疼痛让她无法再继续入睡,精疲力尽抬起身体,托着残破的腿,朝着浴室方向走去。 浴缸里冰冷的水漫延过胸口,她靠在身后,伸出手指抠挖着下体里灌进去的精液,咕咕冒出来,白浊染湿了整个浴缸,颜色都变得浑浊。 液体很多,里面怎么也抠挖不干净,小穴很快肿了,痛让她脚趾蜷缩无法承受这种难受。 她抹着眼泪,哭累的吸起鼻子,不想再这么下去了,她不是他们的性奴,也不是容器。 脖子上的项圈解不开,但就算如此,顾北没有结束打算逃跑的念头,只要跑出去总会有人能把这个项圈给打开。 她已经计谋了几个月,在他们上午去公司,中午时总会有位年长的保姆来为她送餐。 今天也一样。顾北等待着她来,已经站在了门口,守着门打开的一瞬间。 果然是那个保姆,手中端着餐盘,朝她和蔼可亲的微笑:“小姐,餐来了。” 顾北鼓起了勇气,双手用力推上她的肩膀,她显然没料到,为了保住手中的餐赶紧朝着后退,脚下却还是重心不稳的倒地,被她逮到机会,推开大门就朝外跑。 在江家这么多年,她从未做过如此出格的事情,手心汗液越来越多,不敢听身后的尖叫声,她知道楼下的方向,顺着楼梯快速往下奔跑,见到那扇雄伟的双开大门,跑过去用双手压住大门,使劲朝着外面打开! 她只穿着一件吊带,脖子上红色的项圈格外扎眼,外面的寒气侵蚀身体,从未有过的冷意,脚底打颤踩在花园的鹅卵石上,疯狂向大铁门处跑。 穿过前院的花园,一条笔直的马路通往市区,她漫无目的朝着前面跑,没有一辆车的街道,她选择进了隐蔽的树林,脚底不知道被树枝划破了多少血,刺痛远不比在他们身下痛苦。 顾北跑了很久很久,她累的扶着树干喘气,阳光逐渐朝着一个方向往下倾斜,她朝着西方一直走。 直到太阳下山,黄昏的光,穿透过树木之间的缝隙投射进来,树叶被光的照射散发出金色光芒,她心满意足的笑起,柔弱的脸蛋疲态不堪,带着被树枝划伤的小腿,朝着树林外一瘸一拐走出去。 迎接她的,是三辆黑色的车子。 为首江景靠在主驾驶车门前,抱臂抬眸,面无表情看着她。 沉稳的他站立在那里,一言不发压迫的气场,将她周围空气剥夺,压抑无法呼吸。 恐慌的人朝着后面退去,皮鞋踩在树枝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背后的江阳焱朝她咧大嘴巴笑声。 “愚蠢的小东西,带着我们江家的项圈,还想跑去哪里呢?” 项圈…… 她抬手惊恐抚摸脖子上红色皮套,上面红光正在闪烁,那是灵敏的定位器。 背后接近的脚步声,顾北没来得及回头,被二哥的巴掌一把捂住了嘴巴! “唔唔!唔!” 他的手心里有什么东西,另一只手强硬撬开嘴,将掌心里的药片塞进口中,抬起她的下巴将脑袋往上仰,摁着喉咙强迫她咽下! “唔呜呜!” 充斥泪雾眼球,看着江阳焱的笑容夺目灿烂。 “药快见效了,得赶紧把她带回去。” 很快她知道了,喂给她的药物是性药,能把人折磨到死的性药物,难受时比发情更加痛苦,她宛如畜生般渴求,打滚在床上,苦苦哀求着他们。 “给我,哈我难受,拜托你们,给我哈啊……” “给你什么?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呢。” “呜呜肉棒,给我大肉棒,小穴好难受,填满我啊。” 江新佑挑着她的下巴,诱惑舔着唇瓣:“用这张脸说出这种话来,你可真是罪该万死。” “还等什么,你们不来我可上了。”江阳焱没那么多耐心被她勾引,脱下裤子上床,先进了她的前穴。 淫荡的人对此并不满足,被插得咿咿呀呀,满脸潮红伸出手朝他们求救:“要咦,要啊,呜呜给我,要!” “骚货,我操着你还不够吗?你就三个洞,都想被填满!” “那就满足她好了。”江景指挥着:“把她抱起来,后面的洞给我。” 侵入的疼痛还是解决不了她心里的空虚,浑身燥热难受,抽插极快摩擦的肉棒能满足她,可很快小穴就破血了,她陷进这种循环的痛苦里无法自拔。 对她逃跑的惩罚,是每天都喂下这种强烈性药,二十四小时保持这种渴求的状态,就连她的嘴中也只剩下哀求肉棒的话,每天都在床上摩擦着双腿,等待着下一个要填满她的肉棒。 她像一个疯子,理智被这药物毁形灭性,折磨到精神崩溃。 没多久,顾北怀孕了。?ο18ɡщ.νíρ(po18gw.vip) 她每天不断刺激的呕吐里,还饱受着性药的折磨,整个人变的疯癫没有理智,渴求肉棒就像是在渴望生命。 肚子渐大,不知道究竟是里面的婴儿在生长,还是精液的浇灌撑起来弧度。 顾北一刻也离不开男人的看守,他们只好将她也一同带到了公司里,三个男人方便随时玩弄她,在她身上发泄压抑过剩的精力。 项圈有了新的铁链,这样更能像一个合格的性奴。 轮到江新佑的时候,穴里面已经被那两个人的精液,灌的往外争先恐后流出。 将办公桌上的文件推到了一旁,把她放在书桌上,神志不清的人嘴角流着口水,自觉张开双腿,喃喃呓语:“给我哈,肉棒插死小穴,好空,要肉棒,要……” 原来纯洁的瞳孔已是胀满的血丝,她许久没有完整的睡眠,也每天都在挨操。 江新佑插进她灌浓精液肉穴,抚摸着隆起的圆滚滚肚皮,可以确认里面便是那正在生长的婴儿。 “呜啊,好棒,大哈,快点,操快点,求求哥哥,哥呜呜。” “知道我是谁吗?” “二哥,是二哥……” “都认得肉棒了?瞧瞧你的小肚皮鼓起来了,里面装的是谁的孩子?” “是哥哥,哥哥们的孩子哈,啊肉棒,插死我,大肉棒插死我啊!” 她将腿踩在书桌边缘,捂着隆起腹部,不由挺起腰身,来接纳那根硕大,戳响里面的液体发出淫意咕叽声音。 满足了肉体,神经却宛如被放在火上烤一样,痛着大脑,身体空虚的反应违背理智,急速抽插里,卵蛋啪啪甩响,空虚的穴儿被那根东西摩擦又痒又难受,淫水很快流满了整个办公桌。 顾北浪叫声传遍在了整个办公室,脸上染红的色彩蔓延至胸口,将那低领吊带往下拉,怀孕的缘故,奶子都变大了不少,粉色的乳晕也在朝着周围扩散开。 江新佑满意一笑,趴下去张嘴含住,手中缠绕着她脖子项圈上的铁链,朝着自己用力一拉!格外兴奋。 “呜呕——” “小骚货,知道你是我们的什么吗?” 她身体被迫往前倾,胡乱点着头:“啊知道,哈,是哥哥们的,性奴。骚性奴。” “记好了,你永远都是!” “是,是,我是哥哥们的,性奴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