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洪荒]我把魔头逼逼醒了在线阅读 - 第2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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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她没有这样的男朋友,限制太多了会把自己憋坏的。

    余玉眼瞧着那厮当着她的面晃了晃脑袋,一头黑发登时重新变得顺畅起来,方才被她揪乱的地方像是被人梳过似的,又恢复如初。

    魔修斜背对着她,还仰着脑袋,长睫毛垂下,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转过来,嘴角又微微的勾起,浅浅地笑了起来。

    不晓得在笑什么?她方才心里的话?又觉得她色胚?还是笑她找不着男朋友?

    反正余玉心中坦荡荡的,一点不怂。

    色胚就色胚呗,找不着男朋友就找不着呗,她还年轻,以后路还长着呢,怕什么?

    身旁有人嗤笑出声。

    以前还偷偷的藏着笑,现在直接正大光明了?

    余玉直接一个锁喉勾住他的脖子,“笑什么啊?”

    越来越过分了。

    魔修一如既往的不承认,“没有笑你。”

    这个不要脸的,身边只有她,不是笑她还能笑谁?

    撒谎精,越来越会撒谎了,眼不眨,心也不跳,要不是事实摆在眼前,还以为真的呢。

    余玉还锁着他,“到底笑什么?”

    魔修个子太高,这个动作她比魔修还吃力,要垫着脚尖,魔修烟杆子朝上,‘啪’的一下敲中了她。

    余玉因为疼松了手,魔修趁机画了个圈,将俩人圈在里头,随后朝前一跨,已然出了枝一的本体内部,去了外头。

    那球也不知道怎么地,比平时小了许多,余玉都活动不开了。

    她忍不住抱怨,“今天的球怎么这么小?”

    转个身都转不来,魔修还坐在中间,叫她左边不够站的,右边也不够,坐下位还是不够,都没心情欣赏美景了。

    余玉怀疑的看向魔修。

    这王八蛋不会故意的吧,又换着花样为难她?看她得劲就不爽?还是说这个小气巴拉的人又记仇了?

    方才她又是揪辫子,又是锁喉的,在报复她?

    他也不想想看是谁先开始的,明明是这厮先聊骚的,不是嫌弃她,就是笑话她,她能无视吗?

    那肯定二话不说能动手绝对不逼逼啊。

    所以说都是这厮活该,先撩者贱啊,他是怎么好意思报复?

    不要脸的,是不是又藏了什么坏心眼?

    折清叹息,“能不能想着点我好的。”

    他解释,“只是因为方才拦截魔界化神消耗太多,没真元了。”

    一双琉璃珠似的眼睛渐渐望向别的地方。

    第97章 仅此而已

    余玉凑近了些, 盯着他的眼睛看, 这厮每次说谎话眼睛都会看向别的地方,是心虚。

    这次也不例外,毕竟他看得地方就是一片云,什么都没有。

    被她逮着了吧?

    余玉正要数落他两句,突然发现这厮眼睛很漂亮, 像星辰大海一般,晶莹剔透,美的不可方物。

    好家伙, 这厮五官合在一起好看就算了,拆开也这般好看, 眼睛,鼻子, 眉毛, 嘴巴, 每一样单拎出来都很能打。

    不能细看啊, 细看魂都要被勾去了。

    余玉‘哼’了一声,离他远了些,背对着他,眼睛看向外面,瞧了一会儿觉得无趣,视线挪向魔修的椅子下面。

    魔修坐在球的中间,正好把所有位置都占了去,不过他的椅子是镂空的, 余玉可以把一双腿伸进他椅子下面,如此腿便可以舒展开。

    想了想,又往下缩了缩,直接躺在里头,身子靠在球的边缘,再垫个腰枕,歪头便能瞧见风景,二郎腿一翘,比魔修还悠哉。

    悠哉了没多久眼皮子沉重,她心说还没瞧见枝一过来道别,不能睡。

    但是连日来的疲惫和操心,加上几番被化神期的气劲震伤,又好,就像反复在冰与火里头徘徊一般,来来回回很是耗费精血和精力。

    余玉打个哈欠,脑袋一歪,还是睡了过去。

    兴许是飞的太高,太阳直射下来,亦或是恰好停在火上头上,不过片刻而已,余玉额间已然冒出汗来,黏了刘海。

    折清眼角余光瞥见了,烟杆子动了动,小口烟锅抵在余玉额间,拨了拨凌乱的黑发,让汗可以更顺畅的流下来。

    想了想,烟锅底部在余玉眉心点了点,登时引的余玉体内真元自动运转。

    修士在修炼的时候是感觉不到外界冷暖的,不冷不热便不会冻着或者出汗。

    大抵是烟杆子比较凉,余玉脑袋往前挪了挪,更紧的贴合烟锅底部。

    她本来位置便处于边缘,一动小半个身子朝前倾去,折清本能伸出腿,膝盖顶着炁球,也恰到好处挡在余玉前头。

    余玉一开始枕着结界滑滑的边缘,现下卡在他膝盖和球之间,有了阻挡之后睡的更香,抱着他的腿,还蹭了蹭。

    折清:“……”

    睡着的余玉安静了许多,像只小猫似的,少了白日里的各种嫌弃和白眼,小小一只,瞧着颇是惹人心疼?

    折清抽了一口烟,心中开始怀疑。

    他怎么会有这种错觉呢?

    视线落在虚虚踩在空中干干净净未着鞋履的脚丫子,更是笃定了几分。

    陪着她跑了一趟妖界,风里来,雨里去,连双鞋都不给他做。

    一缕白烟徐徐升起,盘旋在炁罩之上,久久散不去。

    要双鞋怎么就那么难呢?

    日头之下,云巅之上,透明的炁罩内传来一声悠悠的叹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