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24岁生日这天,沉若楠捡到了一个图谋不轨的大学生。 走过南北纵横的河川路,到行山路左拐就能看到两侧小楼门店参差不齐的下桥步行街。 往里走,最高不过六层的老房子错落拥挤,大门开在巷子里,楼道前的台阶上坐着一个长手长脚的清瘦少年。 南方的夜到了秋初也是闷的,秦恒屈着一双横跨了叁个台阶无处安放的腿,冷白的皮肤渗了些薄汗,不一会又被穿堂风吹出一小片鸡皮疙瘩。 少年右手伸直了搭在膝盖上,两根手指勾着一个印着甜品店logo的小袋子。 沉若楠第一眼看见的却是他撑在台阶边缘的左手,和指尖明灭的火星。 一双漂亮的杏眼眯了起来,惯性的说教和心虚在心里打架,少年却在她分出胜负前神情自然的把烟摁在了地上,起身朝她走来。 两人相距不到3米,秦恒长腿迈开没几步就到了沉若楠面前,比印象里高了快10厘米的大男孩轮廓越发锐利,棱角分明地把眉目分割成祸国殃民的形状。 “你怎么……唔!” 拿到毕业证后沉若楠把秦恒跟四年浪荡的青春一起打包卖给了象牙塔的回收站大叔,辗转换了两个男朋友后突然遗憾的发现自己被枯燥的生活磋磨成了一个徒有其表没有情趣的女人。 沉若楠没想过再见到秦恒应该是怎样的,她逃的太快,快到没时间回忆她离开那天少年是什么表情,甚至没机会琢磨之后的每一次性事不上不下的空虚感是从哪个雄性开始的。 所以当那个纤细的少年突然拔了一节,在四下无人的巷子里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强势而热烈的亲吻她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从久违的粘腻中察觉出一丝缱绻的满足感。 少年肺活量大的惊人,沉若楠被吻的天昏地暗,好不容易在窒息之前推开秦恒,后者竟然还呼吸平稳的盯着她红肿的唇瓣意犹未尽。 沉若楠悲哀的发现这张写着冷漠和欲望的脸不仅毫无违和,甚至深深地戳中了她。 美色害人。 沉若楠开了灯,秦恒跟在后面带上门。 少年看着她放在玄关处的男士拖鞋,微不可查地皱起了眉头,很快又无奈的垂下了眼。 沉若楠放好包,脱掉了西装外套,余光见秦恒迟迟不动,又走过去把他手里的甜品袋接了过来,“怎么?有洁癖?打折的时候成对买的,新的很。” 秦恒眉头舒展了些,低声道,“没有,沉老师”。 秦恒发育成熟的嗓音让她头皮发麻,眼前仿佛脱胎换骨的少年和当初那个漂亮到雌雄莫辨的小男孩因为一句“沉老师”而有了一丝重合,也勾起了那晚凌乱而潮湿的回忆。 沉若楠心虚的移开视线,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 工作装板直的老气横秋,统一的白衬衫扎进及膝的包臀裙中,理应给人一种沉稳庄重的感觉。 所以如果不是沉若楠身材过于灼眼,丰乳肥臀间夹着个柔软易折又不盈一握的细腰,贴服的衬衫如果没有因为汗湿而隐隐显露肌肤,包臀裙如果没有因为弯腰的动作而拉高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 如果沉若楠没有就着弯腰的动作转身问他要喝什么,他就不会从解开两颗纽扣的领口冲窥探到胸罩的蕾丝边缘和挤压在其中饱胀的乳肉。 如果秦恒克制自己没有每天都在想她,没有让她留下的蛛丝马迹在对少年而言过于漫长的时光里变得越来越杯水车薪。 秦恒至少会等到两人吃完生日蛋糕才去抱她。 沉若楠被蛮力扯开的衬衫被陡然舒展胸部轻易地挤到两边,内衣遭不住过于粗暴的动作跟着下滑露出了殷红的乳头,颤巍巍地暴露出主人早在接吻时就已经动情的事实。 秦恒甚至没耐心再脱一件,连同内衣边缘的蕾丝一起含住了顶端大片乳肉,吮吸揉捻无一不急不可耐,赤裸裸的欲望展露在少年因过于用力而凹陷的脸颊上。 沉若楠被压在墙上,久违的酥痒让下身春潮泛滥,她双腿摩挲揉开汹涌而出的粘腻,扩散到腿根牵引出抓心挠肺的痒。 她忍不住哼了声,无端的引诱少年越发肆无忌惮。 沉若楠双手在少年身上游移,摸到紧实起伏的腹部时忍不住流连一下,柔软细腻的手指让鲜少与人接触的少年微微颤抖,然后报复式的大掌把短裙掀至腰部,湿濡的下身贴着丝袜暴露在空气中,被秦恒从后往前罩住,掌心贴着她的阴阜将整个下身托到他跨前,与顶起运动裤的粗大肉棍紧密相贴。 性器的接触让两人一阵战栗,秦恒发育的更加惊人的阴茎隔着裤子摩擦着沉若楠的小腹,长指顶着丝袜和内裤揉搓她的淫核,指尖滑腻的触感让他的喘息越发粗重。 “沉老师。” 他难耐地念着每个午夜梦回的夜里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叁个字。 长指轻挑,圆润的指甲盖隔着丝袜和内裤刮着充血变硬的淫核,然后富有节奏地弹奏她的肉蚌,把丰沛的淫液挤压迸溅出来。 柔情蜜意在女人夹紧双腿的时候陡然结束,少年撕开女人脆弱的丝袜,硕大的龟头挤进夹紧的腿间,在和内裤挤出来的叁角缝隙里缓慢抽插。 “老师,腿张开点,我进不去了。” 或许是女人太久没做了,只是被碰到穴口就隐隐有要去的冲动。 被少年的声音蛊惑,她下意识张开了腿,空气见缝插针的灌了进来,蒸发了腿根闷出的薄汗,让少年滚烫的阴茎存在感越发明显。 该死,她竟然有些怕。 少年不等她做足心理准备,被淫水涂的发亮的肉棒钻进了内裤,不由分说破开久不经人事的嫩穴。 “呃——” 两人同时闷哼,少年被紧过头的小穴夹的太阳穴突突的疼,压抑已久的狂乱破土而出,他操的太用力,仿佛要把两年来所有不满和怨恨都发泄出来。 女人果然太敏感了,做足了前戏,肉棒插进来的瞬间就迎来了一次高潮。 她在强烈的颠簸中晕头转向,只能死死抱着少年色厉内荏道。 “慢点……啊……要死……你在玩强奸吗!” 少年下体挺动的速度不减,脸上却幽怨的舔了女人开合的唇,刮着脸颊游移到耳垂上。 他的声音那么低,贴着耳郭钻进大脑里,语气还委屈的不行。 沉老师突然又有点痒。 “那天你就穿着一件T恤和内裤,在浴室里含着我。” “你的衣服都湿了,乳头看得一清二楚,我想吃,又怕你重心不稳倒下去。” “你好软。” “肉棒被你夹的好舒服,感觉你快不行了,失神的看着我,我以为自己也要死了。” “我想死也值了。” 说着他又狠狠地把阴茎插进那个过分紧致的甬道。 “后来我经常做梦。梦见你突然回来,我一看见你就硬了,你说要帮我。” “感觉快射了的时候,你突然停了下来,我难受的不行,觉得你真是个坏女人。” “可是你忽然趴在我身上,让我插进你内裤里,你挺着屁股摩擦我的阴茎,告诉我还有更舒服的事。” “我知道是什么事,每天都在想,那一瞬间我就知道自己在做梦。” “即便如此我还是想,我要操死这个坏女人,让她一辈子都离不开这里。” “但我又不敢用力,我怕你一喊疼,我就醒了。” “沉老师,你告诉我,现在是不是真的?” 女人从未听过少年说这么长的一段话,色情又毫无逻辑,但她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听的心口一阵阵钝痛。 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很想哭。 “不是……”她嚅嗫地否定了自己的心乱如麻,也否定了少年的用情至深。 “那也没关系,趁醒来多做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