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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已经看习惯了她的面孔,但陆知槐仍旧被这笑容晃得呼吸一滞。 这世上美人太多,清冷绝俗者如霁无瑕,妖娆魅惑者如步香尘,美人千姿百态,皆是各有千秋。但谢长澜的美却像是在燃烧生命,所以美得惊心动魄,震撼人心。 她与谢长澜因病相识,一路相交至今,谢长澜在她心中和一个玻璃娃娃没什么两样,都是美丽而易碎,需要轻拿轻放。 但这个玻璃美人可不一般,虽然她身体虚弱又常年带病,但其学识之渊博,所会之广泛,简直令她叹为观止。 但这大概也应了那句话。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你是来看天迹与人觉的吧。”谢长澜紧了紧她为自己披上的披风,淡金色的瞳孔看似清澈,实际上却是深不见底,就像浮空水镜显示在外的那片湖泊一样。 “嗯,但最主要还是来看看你,反正他们在你这儿也不会出什么事儿。”陆知槐握着她的手输送力量,默默为她温养身体,“比起他们我更担心你,你这经脉似乎越来越纤细脆弱了,它们……在逐渐萎缩。” “你不必担心我,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死了,如今的每一天都是我从死神手里偷来的,我不贪心。”她笑得释然,“我还是先带你去看看他们吧,上次你那位小情人来的时候,可是把人觉狠狠揍了一顿。” 陆知槐:“……” 难怪上次他笑得那么奇怪。 陆知槐随她来到天迹与人觉的住处,花园内,已经变为成年男子模样的天迹正在吃着甜点,人觉端着一杯茶面无表情的坐在一边。 “两位看样子过得还不错呀。”陆知槐调侃道。 人觉似笑非笑的瞟了她一眼:“呵。” 天迹看到她倒是神色一喜,三两口就将手中的糕点吞了下去:“哎呀,知槐来了,外面的世道怎么样了?” “一切都在计划之内。”陆知槐细细打量了他一番,“你恢复得不错嘛,这具身体用得可还习惯?” “根基和我自己的身体倒是一样,就是修为还得从头来。”天迹故作谦虚道,“现在勉勉强强算是个一般的先天吧。” 陆知槐:“……” 你这话让那些辛辛苦苦修炼数十年,甚至几甲子才到先天的人怎么想? “你们要困我到什么时候?”人觉冷冷开口道,“你们不可能将我永远困在这里。” “别急啊觉君。”陆知槐毫不在意他的冷淡态度,自从算计暴露之后他便收起了那副老好人的姿态,“你当初的所作所为可是被你自己给公之于众的,如今大家可都知道你才是真正的阴谋者,现在局势正乱,要是此时放你出去,谁能保证你不会捣乱?” 人觉不由一僵,他想起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那个操作,觉得更加心肌梗塞了。 “我设计一页书也不过是为了消灭八岐邪神。”他兀自嘴硬道,“由我来做人之最掌握血闇之力,八岐邪神算什么?” “所以你就坑死了自己的正道队友?”陆知槐看他的眼神简直像看一个疯子,“说起来,你为什么那么恨天迹和法儒?” 天迹同样纳闷道:“这点我也很奇怪,我和奉天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吧?” “我恨的是九天玄尊。”人觉冷冷说道,“可惜他已经死了,君奉天作为他的儿子,凭这一点他就该死,至于你,天迹,既然你和君奉天这么交好,那不是应该和他同死吗?” 天迹:“???” “等等,你为什么这么恨师尊?”天迹忍着怒意说道,“我曾经在天宙之间看到师尊收养了一个黑面童子,甚至还让他选择玄黄三乘的位置,那个黑面童子就是你吧?师尊养育你,教导你,你有什么资格恨他?” “养育我?教导我?笑话!”人觉嗤笑道,“在一开始我确实是感激他的,但后来就因为我人鬼之子的身份,甚至没资格站在阳光之下,只能生活在阴暗的房间里,君奉天同样也是人鬼之子,凭什么他却能屹立在阳光下受万众敬仰?我却只配生活在黑暗里?!” “还有人之最这个身份,在一开始它明明是属于我的!” 天迹怒声道:“人之最这个身份并不是师尊决定的,是命星自己选择的一页书,至于你人鬼之子的身份,我相信师尊不会是注重身份的人,他不让你现身于人前,必是有他自己的考虑。” “什么考虑?不就是怕我的身份给仙门蒙羞吗?”人觉冷冷道。 “觉君,你太偏执了,你的偏执让你忽视了你本该发现的真相。”陆知槐无语道,“玄尊不让你现身于人前的原因我刚好在天宙之间看到过,你想知道吗?” 人觉冷哼了一声,却终是没有拒绝。 陆知槐问道:“你还记得你的父母是谁吗?” 人觉微微一愣。 陆知槐也没等他回答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的母亲曾是阎罗鬼狱的王后,当然后来因为爱上一个人类男子并与之生下了你之后就被废除了后位,新任的阎魔鬼后则是你母亲的亲妹妹,也就是君奉天的生母,九天玄尊的妻子。” “九天玄尊是怕你被阎魔鬼后找到而受其伤害,才不允许你现身于人前,他对你的限制皆是为了保护你,至于阎魔鬼后为什么想杀你,这其中肯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但十之八九与你的母亲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