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0章:叶岑怡探病
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纪舒拿起一看,是谢沉章,坏了,光顾想着住院和骨裂的事情了,给谢沉章还在地下停成场等她的事儿忘了。 纪舒忙整理了一下情绪,淡淡的接起电话:“喂?抱歉啊,刚刚检查完,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不用等我了,你先回去吧,谢谢你。” “检查结果怎么样?”谢沉章问。 “没什么事儿,休息休息就好了。”纪舒淡淡的回答。 “那我送你回家。”谢沉章说。 “不用了,谢谢,我叫了叶岑怡来陪我,你别上来制造麻烦了,今天在摄影棚那么多人都看到你抱走我,郑深这会儿估计都气疯了,你还不快回去收拾自己惹的祸?”纪舒佯装生气的对谢沉章说。 “好,明天来看你。”谢沉章平静的挂断了电话。 纪舒这时才长舒一口气,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这时的纪舒突然觉得不止这只被支架固定的像个机器人似的伤脚在疼,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似的,回想起来,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着完成试镜表演的,或许当时真的是那股不服输,不想输,更不想输给夏珍怡的劲儿在支撑着她吧。 这时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这是神马情况?又是脚受伤啦?不会是又从威亚上摔下来了吧。” 纪舒抬头一看,果不其然,是叶岑怡,她苦笑着拍拍身边的长椅空座说:“你是今天第二个跟我这么说的人。” “第一个是谁啊?”叶岑怡坐在了纪舒的身边,好奇地问。 “大夫!”纪舒欲哭无泪的说:“这次接诊的大夫还是上次在集训地摔伤时的主治大夫。” “真是生活处处是惊喜,生活处处是巧合啊?不会这次也是谢沉章送你过来的吧?”叶岑怡打着哈哈说。 纪舒再次苦着脸点了点头:“又被你说中了,乌鸦嘴!” “不是吧!这情节比拍电影还神奇。”叶岑怡瞪大了眼睛看着纪舒。 “不贫了,现在怎么样?医生怎么说的?看你现在这脚根机器人似的,是不又挺严重?”叶岑怡打量着纪舒的固定支架说。 “轻微骨裂,比上次轻多了,不过今天还是要住院观察一天,明天检查没啥大事儿就能回家静养啦。”纪舒淡淡的说道。 “那我的姑奶奶您在跟这坐着等上菜呢?走,办住院去,我真服了你了。”叶岑怡听罢起身便要拽着纪舒走。 “疼,疼,疼,你轻点儿。”纪舒龇牙咧嘴的看着叶岑怡。 “哦,对了,你这腿脚现在不方便,sorry啦,我去办,你好好休息,办好了我叫你。”叶岑怡略感抱歉,忙跑向住院部大楼。 纪舒笑着看叶岑怡远去的身影,心里的阴霾被冲去大半,关键的时候,还是有好朋友在身边最靠谱。 待叶岑怡打点好一切,纪舒懒散的躺在病床上,脸上竟然浮现出一丝甜蜜的微笑,叶岑怡敲了一下纪舒的脑袋:“这不仅摔着脚了,这怎么还给脑袋摔坏了了呢?都开始无故傻笑了。” “哪有啦。”纪舒笑着看着叶岑怡。 “我们家纪小姐,我要不要给你再找神经内科的大夫来会下诊,我感觉你这个脑子有些瓦塌了。”叶岑怡放下手里的活儿对纪舒说。 纪舒也不看叶岑怡,美美的看着天花板:“祸不单行的一天的确够倒霉的,势利八卦的同事,渣经纪人,破威亚。” “那你还傻笑?”叶岑怡歪着头一手摸着纪舒的脑袋,一手摸着自己的额头:“没发烧啊?” “去你的,你才发烧了呢。”纪舒甩开叶岑怡的手侧过身看着叶岑怡说:“可是即使有再多的不幸,不还有你在我身边呢嘛。” “咦呃!恶心死人了。”叶岑怡抱着肩膀闪到了角落。 纪舒接着笑着说:“虽然病床比不上家里舒服,但好歹也是床,累了一天了,能有个软软的床就算是幸福了,你说是不?岑怡。” “我去给你找神经科大夫,看看要不要转院。”叶岑怡机械的说着,转身准备开门出去。 “哎呀!别闹!”纪舒忙起身叫住叶岑怡。 叶岑怡手刚刚搭在门把手上,转身一笑说:“逗你的啦,忙了一天了,我给你出去买点儿猪脚,骨头汤什么的,补一补。” 叶岑怡刚刚出门,纪舒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喂,我说纪大小姐,你能不能给我省点心!”听筒里传来了李丘的吼声。 “我有什么事要你费心的?”纪舒刚刚好转的心情又一次被拉入阴霾。 “下午影棚的事全公司上下都已经知道了,我是你经纪人,你说关不关我的事。”李丘的吐沫星子仿佛隔着电话都感受的到。 纪舒将电话拿远了一些:“拣重点说,没什么重要的事儿请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哎哟我去,还真拿自己是个角儿了,耍上大小姐脾气了,你以为依靠谢沉章你就能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只要我在,你就翻不了身!”李丘显得有些气急败坏。 “我和他没关系。”纪舒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时叶岑怡刚好紧着好多东西推门进来:“哟,这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么会儿功夫就又炸了,我们家纪大小姐又跟谁生气呢?” 纪舒坐直身子准备收拾身边的小桌子,叶岑怡忙说:“你老实呆着吧,我来,我来,可别再二次创伤了。” 说着,叶岑怡将小桌子收拾干净,把买来的菜放在桌子上:“说说吧,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儿,刚才又是怎么回事,你这一天过的跟世界未解之谜似的,给我绕的云里雾里的。” 纪舒接过叶岑怡递过来的筷子,扒拉着眼前的菜:“那就从昨天接到通告说起吧。” 纪舒绘声绘色的为叶岑怡讲述了事情的前世今生,听的叶岑怡夹起来的菜都没来得及吃一口就变凉了。 “我的个神呐,我亲爱的纪小姐您这一天可真够不平凡的,不过你说到底是谁在设计害你呢?要不要我帮你报警立案侦查?这可是故意伤害。”叶岑怡听罢,终于吃上一口凉菜说。 “不必了,这样不是直接就得罪了剧组了嘛,今天还特意叮嘱我守口如瓶的,这份工作我还挺想要的,你就别瞎操心了哈。”纪舒边吃边说。 “不操心能行嘛,你这都第二次进医院了,上次我就怀疑是不是有人给你使绊子,这次都不需要怀疑,一定是有人害你,还好伤得不重,伤的重了我看你还能在这淡定的吃猪脚不。”叶岑怡气不打一处来,嘟着嘴对纪舒说。 纪舒放下筷子:“好啦,好啦,知道你最关心我啦,我这不好好的嘛。” 叶岑怡打断她,眼睛瞅着纪舒的固定支架喝着骨头汤,纪舒抿嘴一笑继续说:“这个,不是没什么大事儿嘛,我相信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个割钢索害我的人一定没有好下场的,画圈圈诅咒他。” 叶岑怡被她打败了,原本是自己来安慰纪舒的,到头来反而被纪舒开导了一通,他摆摆手说:“让讨厌的事儿都烟消云散吧,你啊,好好养伤就行了,别琢磨那些不开心的事儿了。” “咦?我突然想起来,你和谢沉章又是怎么回事?”叶岑怡问道。 “你不是刚说好不提不开心的事儿嘛!”纪舒佯装生气的说。 “好奇嘛,说说嘛,有什么的。”叶岑怡八卦的小眼神渴望的看着纪舒。 纪舒深吸一口气:“我也挺纳闷儿的,他怎么知道我去试镜而且受伤的,我事先什么都不知道,我被谢沉章抱走的时候都是一头雾水的,完全懵了,连这家医院来的也是鬼使神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