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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男人正急吼吼的解着衣裳,身体正巧挡住了白衣女子的视线,束穿云努力一点点移动着匕首。 正在此时,男人解了自己的裤子,迫不及待的弯腰就向束穿云扑了过来。 这一刹那,束穿云掏出匕首使出浑身的力气刺向男人,“扑哧”一声,直没胸口。 男人“哦哦”两声,扑倒在束穿云身上。 “咳,”束穿云被压的喘不过气,剧烈的咳了起来。 白衣女子方才正背过身去,听到声音诧异的回头,就见束穿云咳的几乎喘不过气,男人伏在束穿云身上若有似无的颤动。 女子见惯了风月,情知不对劲,刚想上前查看,就听到洞口外传来细微的树枝被拨动的声音。 她顾不得查看男人的情形,转身背在了洞口阴影处。 不消片刻,一个黑衣蒙面男人从洞口闪身进来。 “咳,咳,”束穿云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弱。 黑衣男人没有丝毫犹豫直奔束穿云处,就在他掀开束穿云身上的男人正待查看束穿云的情形时,背后突然有一道杀气袭来。 黑衣男人手中扬起一道剑光,薄如蝉翼的长剑把身后偷袭的匕首一下打飞了,“叮”的一声,匕首碰到了石壁,又落在了地上。 白衣女子见状不妙,想到身上也没了武器,遂跺了跺脚,恼恨束穿云逃过一劫,也不恋战,转身飞扑向洞口。 黑衣男人并未追去,他弯腰扶起束穿云,眼中闪过一抹痛色,声音喑哑:“你怎么样?” “咳,咳,”束穿云呼吸急促,“我,我…” 她靠在黑衣男人的怀里,满脸潮红,喘着粗气道:“我不舒服…” 绵软无力的身子被燥热支配着,她知道自己挨不住了。 “是…你吗?”再出口,娇喘连连。 黑衣男人一把将面纱扯了下来,露出一张俊逸的脸庞,正是元泊,他道:“是我。” “果真是你,我就知道,就知道,”束穿云痴痴笑着,不自觉带了几分娇媚。 元泊伸出手指搭在束穿云脉上,片刻后,克制着杀人的冲动,他一把抱起束穿云,安抚道:“忍着些。” 束穿云被元泊抱在怀中,莫名安心,神智也有了些不清醒。 “元泊,我热,浑身都热,”说着她扭了扭身子,向元泊胸前靠了靠,“难受。” 她已说不清自己身上的感觉,她只知道元泊刚从外头来,浑身透着凉意,她想纾解身上的燥热。 元泊手心突然挨到束穿云燥热的脸颊,此刻又听到束穿云娇媚的喘息声,只觉浑身僵硬,他深吸了口气,极力压抑着胸口叫嚣的冲动,哑着嗓子道:“你坚持一会,我带你回去。” “不,”一道呻/吟从束穿云喉间逸出,或许是药物的缘故,她忽然生了力气,一下攀住元泊的脖子,歪着头嘟着唇道:“元泊,是你,我愿意。” 眼波潋滟,眉目含情。 洞外的树枝被元泊弄的乱了些,此时光线透过洞口/射了来,元泊望着束穿云嘟起的唇,一低头吻了过去。 缠绵辗转,一解相思。 “唔,”束穿云浑身颤栗,火热的身体在疯狂的叫嚣着想要更多,“元泊,元泊…” 犹带着凉意的大掌掠过束穿云的领口,下颚,来到她的眼角,最后轻轻拂过她的睡穴,黑暗瞬时向束穿云袭来,她软软的倒在了元泊的怀里。 …… “哗哗”水声淙淙,有亮光在闪,束穿云一歪头,正瞧见旁边有个火堆在燃烧。 “呃,”她抚着冰凉的额头呻/吟了一声,用双臂支起身子坐了起来。 “你醒了,”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嘶哑的声音。 束穿云听到这声音浑身一震,“轰轰”直觉血气上涌,脑子虽不大清醒,但之前发生的事她也不是全无记忆。 “呃,是啊,”束穿云有些尴尬,手臂一软将将再倒下去,背后一只大手撑住了她的身子把她搀着靠坐在石壁上。 “我们这是在哪?”束穿云四处打量了两眼,发现并不是之前的洞穴。 “这附近有处热泉,洞里暖和些,”元泊盘腿坐在了束穿云边上,朝火堆里又丢了几根树枝,额间发丝垂落,缕缕带着水汽。 “何时了?”她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 “快子时了。” 她记得被带到山上时还不到午时,她这一觉竟睡了这般久。 身体虽还有些无力,但并没有方才那种燥热之感,再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无异状,她有些不确定元泊是如何帮她解除刚才那种窘迫的情形的。 元泊似看穿了她的心思,声音淡淡:“我用内功逼出了你体内的药性。” 束穿云从前只知道有些药能让人失去理智,做出匪夷所思的事来,到如今,头一回见识到,竟是在自己身上,不免有些后怕。 若是元泊来的再晚些,她不敢确定那白衣女子是否会杀了她。 “噼噼啪啪”火堆燃烧的声音突然惊醒了她,带着劫后余生的欣悦,颤抖着道了一声:“谢谢…” 元泊却并未回应,他整个人都似陷入了沉默中,脊背笔直端坐在火堆边,与他平日懒散的样子有着天壤之别,过了许久束穿云才听他道:“你不好奇我是如何寻到你的吗?” 束穿云顿了顿道:“难道是大荒带你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