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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书记却不在意他这么说,直接伸手挡住周吴郑王的动作,居然就这么握住了周吴郑王的性♂器,周吴郑王被他弄的直犯恶心,但是这人也算是有头脸的人物,一时半会儿还得罪不得,只能慢慢周转。 妈的慢慢周转也没得让人把自己的命根子交给被人手里摩挲啊!周吴郑王感觉一股子邪火从丹田里涌现出来,恨不得立刻变身喷火龙将勉强的人烤了。 你每天做这些生意,还要招待些不三不四的人多辛苦,王书记倒是很有耐心:还不如跟着我,我待你好,你也清闲,岂不便宜。 他居然还伸手撸了撸。 一般这种情况下周吴郑王应当顿时腿软,期期艾艾两声就从了便是,可惜周吴郑王实在是对这个没兴趣,屁生理反应没有,恶心倒是一波波的涌现上来,他倒惊讶着王书记也不嫌脏,屈尊纡贵的来给他DIY。 真是抱歉,周吴郑王一脸的不好意思:书记你看,对着你这样,他顿了顿,似是极为为难:我不举。 真是掷地有声。 空气有那么一分钟实体化了。 然后吱呀一声,有人从单间里推门出来,王书记和周吴郑王都没想到这原本安静的卫生间居然有人,尤其是王书记,他虽然刚刚猴急,到底有些身份,要是让别人撞见自己光天化日之下试图调戏男公关总觉得这形容哪里不对那对他影响可就大了。 来人从单间出来,脸色很不好看,一股阴郁之气就跟利刃一般,眉梢眼角都是戾气,周吴郑王惊讶的哎了一声,随即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很不雅,连忙推开王书记的手,终于历经磨难的把自己的裤子穿上了。 王书记此时也没这么强势,有些尴尬,但赵钱孙李他确实认得的,同他也没什么利益冲突,所以稍稍放下心来:赵二少啊,难得,赵司令可回来了? 没回来。赵钱孙李冷冰冰的回他:王书记,我还同这个男人有笔帐算算,书记愿意割爱吧。他抬起下巴冲着周吴郑王点点:反正这个男人也不举。没什么趣味,你不如找点别的地道的玩玩。 周吴郑王终于整理妥当,听了赵钱孙李的形容眉毛一挑,几乎要翻个白眼,但还是默不作声。 对于赵钱孙李这么直截了当的要人,王书记反而脸色缓了下来,只眼神在赵钱孙李身上转了一圈,那意思明白的很,既然赵钱孙李也是同道中人,那即便被他撞破这事儿,也不算事儿了。 说的也是,只是可惜了这张脸,王书记还伸手摸了摸周吴郑王的脸颊:没什么用。他啧啧两声:赵二少慢慢玩,我先出去了。 赵钱孙李不过二十多岁,还没什么身价,王书记却已经算是一方大吏,算是赵钱孙李的长辈了,此时对赵钱孙李这个后辈却态度可亲,向来也不过是为了赵司令和赵老将军的缘故。 等到王书记走了,赵钱孙李才看向周吴郑王,周吴郑王正站在洗手台边,一脸嫌恶的擦脸。 倒是赶巧。他一边洗脸一边道。 赵钱孙李看他的动作,也伸手接了一把水,直接扑上周吴郑王的脸。 你干什么? 你老是遇上这种事?赵钱孙李没回话,只靠的更近,几乎要将周吴郑王压在台子上。 靠远些,周吴郑王不耐烦的很,也没耐心再同赵钱孙李周旋,他待赵钱孙李的态度上已然同待寻常客人分开,只是自己也视为平常,没多加留心: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这倒是自嘲了。 赵钱孙李却憋闷的厉害,他脸色煞白,眼睛却几乎泛红,在卫生间偏暗的灯光下显的极为诡异,之前在卫生间里他没做声,却没想到会遇上这事儿,稍稍有了点力气就从里面出来,此时撑着全凭着一股气。 我要是不出来,你就让他干了? 说什么话。周吴郑王好笑,他现在迫切的需要回去洗个澡,但是赵钱孙李一副绝不善罢甘休的样子又让他莫名:我自然能解决。 你能解决,就是让他摸你?赵钱孙李的头搁在周吴郑王肩上,手却摸的不是地方,周吴郑王直接抓住,也有些动怒:赵少自重些吧。 他不说还好,说了反而激起赵钱孙李的火气来。 我自重?我为什么要自重,我花钱来玩乐,难道还不能玩了? 就看着你被个老头摸来摸去,我还不能摸? 这一番话,说的倒十分有阿Q的和尚摸得,我摸不得?的味道。 我看上的东西居然被别人动了,赵钱孙李在周吴郑王耳边低语:真恨不得掐死你,然后给冻着,就放在冰块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的人一概看不见。 从头颅到脚尖,到心脏,都是我的。 之前的书记只是个强权基佬,现在这个却是个神经病。 周吴郑王叹口气,想说两句,他对赵钱孙李的神经病已经颇有招架能力了,因此也并不在意,只是他还没开口,赵钱孙李往他身上一倒,居然就晕了过去。 我是该谢你刚刚英雄救美,现在恐怕却要美救英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