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穿成炮灰的我误拿万人迷剧本在线阅读 - 第2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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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床头柜拿过手机,递给秦宁。

    秦宁拿着手机开始拨号,他大概能记住季应闲的手机号,于是就拨过去,但海上信号似乎不太好,几次也没拨出去。

    尝试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秦宁把手机还回去,温辞也打开门出去。

    房间内只剩秦宁一个人。

    温辞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后,秦宁穿上一次性拖鞋,快步走到门边,打开门,从房间里离开。

    他对轮船结构不是特别清楚,但跟温辞上楼时大概看过地形图,能理清目前所在位置,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船员,说清情况,再通过对方联系上外界。

    秦宁依照记忆中的图标,往一层甲板走,途中遇见一名身着工作服的年轻船员。

    秦宁喊住对方,短暂交流,对方表示要带秦宁去见负责安保的人,秦宁点头跟随。

    这艘轮船虽说很小型,但也能容纳近千名游客,整体特别宽敞,对方带着秦宁七拐八转的往上走,最后停在一间豪华客房门前。

    船员领着秦宁进去,给他倒了杯水,说:“先生,你在这里稍等,我这就去叫船长过来,有什么事,你当面跟他沟通,再好好处理。”

    秦宁点头,“谢谢你。”

    年轻船员笑了笑,“不客气。”

    他转身出去,顺手带上房门,“咔哒”一声响,门落锁。

    秦宁疑惑一秒,短短瞬息,他立刻反应过来,快步去开门,却发现门从外面锁住,无论他怎么拧门柄,都无法打开门。

    “开门!”

    屋外没人回应。

    秦宁紧皱眉心,心情非常不好。

    他转过身,面朝室内。

    这是一间非常豪华的房间,设施一应俱全,旁边客厅茶几上摆放着食物与饮用水,显然秦宁不会去动。

    秦宁走到阳台,观察后,他放弃从阳台翻出去的想法,这太不现实,他又不是季应闲。

    忽然想到季应闲,秦宁不禁弯起疏淡的眉眼。

    但很快,他又敛去笑容,眉心再度拧紧。

    *

    海城港口。

    “先生,您放心,我们立刻出发,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追上钻石公主号。”

    船长向眼前这位英俊的青年保证着,他说完这句话,转头吩咐船员们立刻做启航准备。

    船员们开始忙碌起来。

    季应闲站在甲板上,迎着烈日灼心的温度,一言不发的眺望无尽大海,眸色深沉,恐怖的情绪在眸底疯狂涌动。

    刘助理抬头挡着灼目的日光,说:“季总,先进船舱吧,今天气温有四十度,一直待在外面,容易中暑。”

    季应闲冷着张俊脸,周身气压硬生生把温度给压下去。

    刘助理劝不动他,就改口说:“中暑的话,秦先生会担心的,他正等着我们去救他。”

    提到秦宁,季应闲在沉默中有点反应。

    “他会担心我?”

    刘助理肯定的点头,“秦先生很在意你,当然会担心,季总,你别想太多,现在你需要做的是好好休息,稍后追上去,才能把秦先生完好无损的救回来。”

    季总皱眉,“你乌鸦嘴哪,他当然会毫发无损。”

    刘助理:“……”

    刘助理不太想理自己老板,但为了恰饭,不得不回应。

    他说:“季总说的是。”

    嘴上怼了句,但季总总算乖乖进船舱。

    刘助理暗中松了口气,幸好搬出秦先生,否则都不知道怎么处理季总这颓废的样子。

    两人进入船舱的同时,岸边又走来黑压压的一群人。

    领头那位脚步生风,俊脸冷酷得不行。

    不多时,他们走近这艘小型轮船。

    领头那人的身后有一名保镖样的青年,他喊住船员说:“你们这艘船能雇么?我们要追刚启航的那艘钻石公主号。”

    船员:“?”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怎么那么多人要雇整艘船去追钻石公主号??

    不等船员回应,那方吃过餐食出来的季应闲正好低头,一眼瞧见站在岸边的贺凌寒。

    贺凌寒似有所察的昂头。

    两道视线在空中噼里啪啦的交接。

    *

    钻石公主号。

    上层某个房间中。

    清隽青年挂断与船员的通话,不紧不慢地将手机放在边柜,目光扫过安静待在那里的药水和棉签。

    他神色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什么。

    柯松看了眼他,说:“先生,温家现在多个项目出现问题,资金链断裂,温奕向银行贷款了几千万来填补,但杯水车薪,相信不到两个月,温家会宣布破产。”

    “至于双秦……”

    “现下双秦与辉城集团正在打官司,争夺生物瓣膜材料的专利所属,两家的官司恐怕需要耗费很长一段时间,辉城集团不会松口这块肥肉,这样消耗下去,双秦熬不住,是迟早的事,但季家那边予以支持,很难确定会不会破产。”

    柯松公事公办地汇报目前结果。

    温辞浅淡的眼眸睐着他,眼底情绪波澜不惊。

    “一切照旧。”

    他只说了这四个字。

    柯松看着沙发上那个矜贵清隽的男人,对方丝毫没有平日里的温柔,神色格外疏冷,宛如戴上一张令人无法琢磨的冰冷面具。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