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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有自己的想法,召见了和亲王弘昼:“现有火器有多少?” 弘昼明白乾隆的意思,“您用多少,臣弟便是不吃不喝的盯着,也会赶日子造出来。” 乾隆心里安稳了,“这两年少有跟蒙古王公聚聚的机会,朕还真想他们了。八月吧,今年八月朕不去木兰了,请诸位王公进京来瞧瞧。火器好不好,叫王公们看看就知道了……” 以武慑之! 弘昼应了一声,“臣弟去安排,出了差错臣弟提头来见。” 嗯! 这边弘昼才走,就有和敬求见。乾隆收敛的面上的怒色,温和了起来,见了和敬就问说:“知道你最近也忙。得闲了怎么不歇歇,反倒跑来了。” 和敬笑盈盈的,“女儿请旨来的。” 乾隆便笑:“请旨来了?请什么旨意?” 和敬过去给她皇阿玛揉肩:“今儿儿臣下面两个工织处的女官跟儿臣说,皇祖父那边的工坊里出了一款毛纺机,江南好些商家都其都有意。他们愿意出资去陕甘两地设厂,从蒙大量的收购羊毛……” 乾隆一愣,便笑了。这毛纺机这么及时吗?需要施恩的时候,它就出来了。得!请王公们过来连借口都有了。谈谈合作,说说银子的事,顺便一道去看看兵械厂,看看火铳大炮的威力,也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只要对藏的问题,这个不急。也急不来!这个问题吧,不管有没有这次的事,它都是存在的。不过也没关系,xi藏至少三股势力,只要这三股势力拧不到一起,那就总会有机可趁的。 等和敬走了,他又召见了傅恒,谈了增兵的事。不管什么时候防备总是不能少的。必要的时候,火器的配置还不能少,要秘密的押送过去,一旦起了冲突,这东西一用就要见奇效。 这些都安排妥当了,剩下的就是内部的问题了。内部的问题,就是秀才们的问题。读书人嘴上嘚吧嘚吧,造反却真是干不成的。 不就是打嘴炮吗?打去吧。你们吵,只管吵,朕在上面听着就好。 果然,一上朝御史就出来了,他拿这白蛇传说事,认为它有伤风化,朝廷当禁。而改编此剧的徽州文人方成培更该入罪。 怎么就有伤风化了?要这么说,那人家说白蛇的儿子考中状元救母出塔,难道也没有一点积极意义?是叫科举不对呢?还是救母出塔的孝心孝行不对?何况多少还有些劝人向善的意思,善恶终有报,这个总不能也错了吧。要这么说,这西厢记牡丹亭,也都不该叫戏班子再唱了。 是的!这些书虽是禁书,且屡次被禁,且禁而不止,禁而不毁,反倒是越发流行起来。 就有人站出来跟御史针锋相对:“……人性如此而已。朝廷屡次禁止,却又屡禁不止,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男女之情错了?这并没有错,错的是一些文人露骨低俗的书写,若是只针对此,那便该止!该禁!可若是发乎情止乎礼,也不过是人性使然?” “竖子!你也是饱读圣贤之书才能站立朝堂。存天理灭人欲……” “嗤!先贤之书你才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灭人欲若是你说的那个意思,敢问,圣人可灭了人欲?你可灭了人欲?你若灭了人欲,你家的几位公子是从哪里来的……” …… 噗嗤! 不知道是谁笑了一声。这位也是人才,把这位御史怼的差点吐血。 乾隆半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听着还是没听着。 这位御史逼急了,喊皇上:“……皇上,您评评理,这竖子在朝堂上羞辱同僚……” 乾隆的下巴一点一点的,好像是睡着了一般。 吴书来心里笑:“万岁爷——万岁爷——” 乾隆好似激灵一下子醒了,然后迷瞪着看向下面,“还没散吗?哦哦哦!朕昨晚上熬夜批折子,睡了一个时辰就起了。对了,刚才说到哪了?说点要紧的事,容朕回去歇歇……” 御史还说啥呢?再纠缠这便成了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不顾皇上的龙体安康了。 只顿了这么一下,乾隆目光扫向全场,“这是没事了?没事就退朝吧,今儿就这么着。”然后起身,袍子一甩,大踏步就从御阶上下去,转眼人走远了。 整个大殿了静了一下,才响起此起彼伏想起冷哼之声。等前面的诸位大佬相继出去之后,后面才按照官职大小往出走,一出去自然的分位两排,各走各的,各说各的。 朝堂上的争执转脸就传到了四爷和林雨桐的耳朵里,两人正在吃饭,林雨桐听的津津有味。别把那地方想的有多高大上,吵急了什么没品的话都能说出来。相互打起来的时候也不是没有。 反正文人的嘴,那都是骗人的鬼。上下嘴皮子一碰,圣人的话都是根据自己的利益理解的,怎么对自己有利怎么说,有几个始终记着圣人的初衷的。 就像是‘存天理,灭人欲’:天理是公,是大善,是人的仁爱之心。人欲是私,是小恶,是人的自私之情。‘存天理’就是存善,追寻天理,循道而行。‘灭人欲’就是去恶,克己省身,修身养性。存天理是说得向善,灭人欲是说得去恶,要防范个人隐私的过度膨胀。 这其中牵扯的很多,全盘接不对。但这其中的积极意义,再加上现在的文化背景,全盘否当然不行。 不过像是那个御史一般,吵急了就信口开河的胡说,也是给很多一知半解的人很多误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