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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醇摸了摸她的肚子,“是不是儿子……我倒是找了个人,你不是之前也想找有道行的瞧瞧吗?反正徐家祖上是信他们的……信不信的,你先见见……叫他瞧瞧……要是不是儿子,再想儿子的法子……” 许时念低声问道:“那他……还不能死……” 是!李昭现在当然不能死。前面挡着太子呢,你着什么急。 徐醇轻声细语的安抚许时念,但这种神算子,很难叫人相信。徐醇低声道:“倒是不小心叫大小姐给撞见了,她问了老神仙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随后她就把家里的存量留够量之后全给善堂用了……” 许时念皱眉:“英姐儿还是太小,怎么能这么轻率呢?” “是!”徐醇就道,“这事大小姐没叫人露消息。怕也是知道,传出去人家不信老神仙,只以为是许大人使了手段安定人心呢。” 许时念就点点头,“那……我去找英姐儿直接说,叫她明儿将人接进来,可好?” 徐醇点点头,“当然是最好了。也不用遮遮掩掩的,如今陛下病重,宫里宫外的也都是金家的人,叫人抓住把柄了,就坏了。我能进出自由,也就是因为跟着金家的外孙女,换个人只怕都没那么自由。” 许时念倒是听见了,“就说昨晚做了个梦,心里有些惶恐不安。叫娘家的侄女请个跟相熟的道长讲讲道法也就是了。” 将此人送进来是如此的轻松。 当这位神仙被带到许时念面前的时候,她的眼前一亮,如果这都不是老神仙,什么样的人才是。 这老神仙没行礼,只皱眉盯着许时念使劲的看。 边上的宫娥太监就要出声呵斥,许时念摆摆手,任由他看,等着他说话,看他能说出个什么来。却不料这人一开口便道:“前世执念不消,叫今生如何是好?” 许时念瞬间就白了脸色,她做那古怪的梦的事,只告诉了哥哥。哥哥那个人,是不可能将这样的事告诉别人的。英姐儿不可能知道,徐醇也不可能知道。 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她一下子坐起来,朝伺候的人摆摆手,“都出去,我跟老神仙有话要说。” 伺候的面面相觑,然后依次退出去,站的离正殿远远的。 许时念指了指边上的凳子,“老神仙请坐。” 这人就坐了过去,行动间完全没有老者的姿态。 “不知老神仙高寿几何?”许时念问道。 “九十有七。”老者坐下,随口答了一句。 九十七了? “当真算是人瑞了。”许时念又赞了一声。 “不敢,恩师尚在,怎敢称人瑞?”老者甩了甩拂尘,“敢问娘娘想听哪一段?” 这一打岔许时念倒是问不下去了,但这师父若是活着,年岁至少该在一百二十岁上下,不由的郑重起来,“不知道尊师如今在何处?” 老者轻轻摇头,“师父隐有羽化之感,闭关了。想来,得一二十年冲关,娘娘怕是等不得的。” 这话说的仿若都不是人间事一般。 许时念到底是问了一声:“老神仙之前说前世……前世如何……” “前世如何,娘娘何必明知故问。这些事,也只有娘娘自己知道而已。”老者摆摆手,“老道实不能答娘娘。” 可这话却是给了她最好的回答,那就是她那古怪的梦,被老道看出来了。 许时念急切的问说:“那梦……可有妨碍?” “善用则为利,滥用则难说。”他的视线放在许时念的肚子上,“至于是吉是凶,端看此子的造化……” 许时念眼睛一亮,“……儿子……你说我肚子里怀的是龙子……” “是小子!”老者强调了一遍。 许时念心说,小子不就是龙子,可是转念,她头上的汗就下来了,当真是老神仙不假,竟是连肚子里怀的不是皇上的种也给看出来了。 她笑了笑,“小子便小子,是小子便好。老神仙帮本宫看看,这小子可都好……” 老者不再盯着她的肚子,反而左右看看,朝东边指了指,“那边似有妨碍!” 东边? 东边住着李昭、文氏还有太子和大皇子。 这每个人对肚子里的孩子而言都是妨碍。 “可能解?”许时念急切的道。 “这得看看才能知道。”老者说着就起身,一副看过我就该走的模样。 许时念就叫在侧殿休息的英姐儿,“你呆着老神仙去转转……快去快回,别耽搁。” 英姐儿笑盈盈的应了,没有废话带着人就走。 人一出去,许时念却跟屏风后的徐醇道:“此人留不得!出宫便除掉!他知道的太多了!” 徐醇却在琢磨前世今生的事。刚才这老道明明就是说中了许时念的隐秘! 他自小被养在南边,四处游学,曾见过那种异人,言说自己重活了一世,起初没人信,后来他预言的吉凶件件都中,这才有人信了。可一样被当成了冤魂附体活活给烧死了。 如果皇后跟此类似,那么,她很多看似荒唐的行为,就有了解释。 比如,她为何千方百计的也要找金家四老爷,除非……最后的赢家是金家。 他心里记挂着这事,面上却应承着许时念,“这个不用您操心,今儿出去,世上再去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