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她爸一听,心里踏实不少,不断在那头嘱咐她当心身体,好好照顾自己云云,她在这头听着想掉泪。 “爸,我听出来您感冒了,您别撑着不去医院,去让医生给你好好检查检查。” “没事的,小感冒也要去医院的话,那我每年得去多少趟啊,不打紧的,我吃两颗感冒药就好了,我不用你们操心,我能照顾好自己的,你没事啊,就带罗浩回来看看我,你弟他成天不着家,我一个人呆在家里怪孤独的,我想你们……”她爸说着声音就哽咽了。 刘霈霈最听不得她爸这样,急忙转头悄悄擦了一下眼睛,等情绪稳定下来便答应她爸有空就回去看他。挂上电话后,她想想不放心,决定今天就回家一趟。 她朝那个人看了一眼,开门见山道:“我爸感冒了,我想今天回去一趟!”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仅仅一夜之间,她的世界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连回趟娘家的自由都没有,必须要经过这个人同意才行! 他没有说话,起身向外走,她快步跟上。他打电话交待一句,很快司机就把车子开了过来。他亲自坐到驾驶座上,见她打开车门要坐到后面去,他则拍拍副驾驶座,示意她坐过来。 刘霈霈只好硬着头皮坐到副驾驶座上。 车子很快就驶上内环高架,她望着车外一闪而过的楼房出神,不知什么时候,他竟然打开了车子里的音乐,播放着王菲的《给自己的情书》! 刘霈霈已经很多年没听这首歌了,再听时浑身都不对劲,更是别扭到不行,过去一些被刻意掩埋起来的回忆也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那时上高二,她跟这个人分到了一个班上。两个人的成绩都不好,自然就被班主任分到后面坐。他比她的成绩还烂,几乎是班里的倒数第一。 他的长相很俊朗,但他不爱说话,十天半个月下来不见得会说一句话,沉闷的让人受不了,而且他的性格又很古怪、阴沉,班里几乎没有同学愿意跟他接触来往,那些课外活动什么的,他也从不参与,为人更是极其低调。 刚开始时,大家对他的家庭背景一无所知,还以为他是一个没有父母的穷可怜蛋,直到某一天杜晓曼空降到这个班里,她好像跟他很熟,后来渐渐从她嘴里得知,他家不是普通家庭,他是红三代。 他那时借助在一个老阿姨家里,老阿姨家跟她家同属一栋楼,恰巧一个在六楼,一个在七楼。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两个人就是普通同学而已,就是有时候在楼底下碰到面,也不会相互打招呼的那种。 快到元旦的时候,班里要组织什么元旦晚会,她被要求唱一首歌,她拒绝不掉,想来想去就选了王菲的《给自己的情书》,为了展示自己的唱功,她还专门学唱粤语版呢。 她自认学的不错,唱歌也好听,就想找人显摆一下,结果脑子搭错筋就找上了当时坐在她后排的张海生,事到如今还能清晰的记得那是一个早晨,阳光透过窗玻璃挥洒进来,斜斜照在他的课本上,他低头看着课本,也不知听没听她唱歌,反正她拿着歌词本唱呀唱的。 她觉得这没什么,就当先练练胆了。结果从这天起,他就变得不对劲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我就努力收藏我,撒花花~~~~~~~~我会努力写好这个故事。 ☆、第 7 章 那个年代没有mp3,很流行随身听,一个随身听要好几十块呢,她的同学几乎都有,但她家条件不好,弟弟也要读书用钱,她每月的零花钱是固定死的,根本就没有闲钱买那个玩意儿。 那个时候随身听不仅用来听歌的,还用来听英语磁带的,她就非常羡慕有随身听的同学,好希望自己也能拥有一个。 当知道张海生对自己有意思时,她就把歪脑筋动到了他头上,便经常在他面前有意无意地透露自己想要一个随身听,到她生日那天,她就真的收到他送的随身听,附加几盘情歌磁带,还有一大袋零售,她当时对着那几盘磁带差点没呕出来。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后,她及早抽*身,态度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对他不仅冷漠至极,还时不时赏他几个大白眼,讨厌之情溢于言表,有时还故意在他面前跟别的男同学打情骂俏。 有一堂政治课上,一个男同学伸手摸她大腿被他看到后,他将那人打的真的满地找牙。 他的外形不错,加上家庭背景摆在那呢,学校里有不少女同学喜欢他,但她就喜欢不起来,因为他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他的性格也让她受不了。她喜欢那种阳光健谈的大男孩,最好是大她一届且成绩又拔尖的师兄更好。 放寒假的时候,她偶然遇到邻居家的儿子,那真是一个特别阳光、特别帅气、特别干净的大男孩,人家还是名牌大学生呢,只见一眼一颗心就沦陷了,开始偷偷暗恋人家。 有了心仪的暗恋对象,张海生就更不可能入她的眼了,看他也是越发的讨厌,为了躲着他,她私底下找班主任给她调换坐位,从此两个人的坐位就隔的老远了。 只是她还没高兴到一天呢,他也阴魂不散地换了过来,继续坐她后排。她那个郁闷呀,恨不能掀桌砸他。为了让他明白他们之间是绝对不可能的,她不知说了多少难听、伤人的话,只差没朝他脸上吐唾沫了。 他就默默地喜欢着她,眼睛里看不见别的女孩,无论那女孩长得多么漂亮,成绩多么优秀,对他多么的好,比如杜晓曼那样的,但他就是看不见,心里、眼里就只有刘霈霈。 刘霈霈烦他烦死了,正值高考关键时期,她花钱找来几个地痞流氓将他堵在一个小巷子里围殴,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来过教室,有关的事情连同他这个一起人间蒸发掉了。 没想到事隔多年,命运之绳又将他们扯到一块了。 因为路上没有堵车,车子一路畅通无阻地驶到她家楼下,刘霈霈推开车门下去,快步走到单元入口,从包里拿出钥匙打开防盗铁门,身形一闪进去了,也不管他是否被锁到铁门外。 三、四楼的人家都搬走了,房子现在空着没人住,加上光线不好,楼道里阴森森的,就给一些不法分子有机可乘。刘霈霈就被张海生堵在三楼楼道里,进退不得。 他把手机拿出来,点开拍的情*色*照片给她看:“你要是敢耍花招的话,我就把这些照片放到网上让满世界的人都知道!” “畜生!” 她扬起手掌就要朝他脸上拍过去,却被一把抓住甩开。他不怒反笑,笑得很阴、很阴。他用一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另外一只手伸进她的裤子里,在那丰满翘臀上掐了几把后,手指顺着那条股缝刺探进去,疼的她直皱眉毛。 眼看他的头低下来就要强吻她,这时楼上响起开关门声,有人下楼来了,她急得用身体撞开他,迅速整理好衣服,然后低着头跑上楼去。 她爸那正在做午饭呢,一听见门铃响就过去开门,一看是她,挺惊讶的:“你怎么回来了?”问完又往她身后看,见无人,又问:“就你一个人回来的?罗浩呢?” “他去建材厂看家具去了。”她胡乱扯道。 她想起这次回来的目的,急忙问她爸:“爸,您感冒好点了吗?没好的话,我下午陪你去趟医院吧。” 她爸一听说去医院,就明显的不乐意:“去什么医院啊,我不去,就这点小事也值当你往家跑一趟?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吃过中饭你就回去,你留下来就是给我添乱来着。”她爸进了厨房,开火利落地炒菜,没多会菜就炒好了,她进厨房将菜端出来摆到饭桌上,再去端来电饭煲,拿两双碗筷出来,盛好饭就坐下来吃了。 还是她爸做的饭菜香,从小到大怎么也吃不腻! 吃过中饭,她爸经不住她软磨硬泡,还是跟她去了一趟医院。她乘机让医生给她爸好好做一次全面身体检查,检查结果不是马上就能拿的到,要等几天才行。 回到家时,她收到罗浩发来的短信,大致上说杜晓曼的弟弟被转院了,也不知道转到哪家医院去了,杜晓曼那态度好像并不追究此事了,就连医药费什么的也不要了云云。 刘霈霈看完短信第一反应是:会有这样的好事?! 她不太相信罗浩说的,特意打电话过去确认此事,在电话里听他语气并不像说谎骗人的,这才相信事情是真的。 她想不通杜晓曼突然这么做的原因,索性也就不想了,只要这事翻篇过去就好。她想赖在家里不走,可她爸却要她回去,经不住她软磨硬泡才同意她留下来住一个晚上,可第二天她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她爸可就怀疑了,问她是不是跟罗浩吵架了。 为了不让她爸起疑,她不敢再赖着不走了。 可离开家娘家又能去哪呢?她的东西都在酒店里呢,包括证件、银行卡什么的,身上的现金也不多,好不容易躲出来两天透透气,不能这么快就自投罗网吧。 刚走出小区,她远远地就看见罗浩从公交车上下来,朝她这边走,她站着没动,等他走近。 “老婆,你是在等我吗?”罗浩笑嘻嘻问道,突然想到什么又问:“爸他感冒好了没?”他也是往她家打电话的时候才知道她爸感冒的。 “好了。”她淡淡应答。 他们一前一后走到公交站台那等候公交车,差不多等了五分钟左右才上车,完了还要倒地铁,倒公交什么的,等回到那个“家”时已经不早了。 回到家后罗浩问她:“你的箱子呢?” 她没理他,径直走进卧室里,罗浩没有时间郁闷,就被他妈叫进厨房训话了。晚饭烧好后,他来到卧室门口敲门叫她出来吃饭,里面没有应答,等了会门从里面打开,她还是穿着回来时穿的衣服,看样子这就外出去。 她也不看他,径直走向门口,他追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质问:“要吃晚饭了你去哪?” “你管我去哪,松手!”她的态度冷冷的。 罗浩抓住不放:“你告诉我你要去哪,吃过饭了我陪你去。” 刘霈霈看见这双手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上一世的事情,她那天冒着大雨去捉奸,结果真就捉到了。当她推开宾馆的门时,就看见她的老公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双手在那具丰满妖娆的女体上不断地游走,当时她就恶心坏了。 如今想起来还是很恶心,她用力扯出胳膊,并一把推开他,猛地拉开房门奔了出去。罗浩没有想到她会使这么大力气推自己,一时没有防备,整个人往后倒去,腰部撞到桌角上,疼得弯腰蹲了下去。 罗母见儿子撞成这样,自然心疼的不得了,嘴上不说什么,可心里巴不得刘霈霈出门就被车撞。 刘霈霈一跑出来就见路边停着一辆轿车,那个人应该是等的不耐烦了,没等她走近就把车门打开了,她只好加快脚步,等一坐上车,他就把两边车门锁住,然后一踩油门,车子扬尘而去。 车子开的很快,上了高架更是狂飙起来,刘霈霈有些害怕,双手紧紧抓住门边扶手,祈祷自己这一路能够平安。等车子驶到酒店时,她双腿软的差点没跌坐地上出洋相。 他们坐上电梯进了套房没多久,就有服务人员送晚餐上来,刘霈霈因为晕车没有胃口不想吃,便洗洗就躺到床上了,躺了还没两分钟,罗浩就来电话了,她看着烦,干脆按掉关机。 她才放下手机,张海生就过来了,她顿时就紧张起来,拥着被子坐起来,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瞧。他既不说话,也没任何动作,目光在她身上来来回回扫了五、六遍,便转身进浴室去了。 再等他从浴室出来时,刘霈霈的神经都是绷的,身体更是僵硬到不行。他身上仅披了一件浴袍而已,健硕身材一览无疑,可不管他的身材多么的强壮有力量、多么的倒三角、刘霈霈都没有任何心情欣赏,满脑子都是他接下来会不会又干什么变态的事情。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他去拿了一只小型的箱子过来,她没有机会看清箱子里面存放的什么东西,就被他按到床上扒掉了睡裤。 作者有话要说: 看在我这么晚了还更的份上,花花鼓励一下吧~~~~ ☆、第 8 章 双手被他绑在床头,双腿也被压住,刘霈霈除了脑袋能扭动几下以外,身体几乎不能动弹。虽然看不见他做什么,但能感觉的出他拿着绘图笔在她臀上绘着什么,她隐隐有种不好预感,心里紧张的要死。 好不容易熬到他绘完,她以为结束了,可不想更要命的来了。当纹身机在她臀上割线时,她疼的眼泪汪汪:“张海生,你就放过我吧,我疼……”她说不下去了,呜呜哭起来。 没想到重来一世还要遭受这样的罪,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她是最怕疼的,竟然求他没用,她就用牙齿咬着被子,尽量麻痹所有感官,一直忍到结束。他在她臀上贴了一层保护膜,又给她拉上睡裤,便收拾箱子下床了。 刘霈霈趴在床上没动,她现在手脚都是麻的,一动的话就像有数根密密麻麻的针扎一样极不舒服,等不适过去,她慢慢动了一下,又动了两下,便费力解开手上的绳子,双手撑着床,小心翼翼翻身下去。 张海生这个时候从洗手间里洗完手出来,见她下地了,反应平平没说什么,然后径直走到餐桌那,坐下后拿起筷子,淡淡道:“过来吃饭!” 刘霈霈哪有心情吃狗屁饭,正想跟他唱反调,却在他一个冰冷的眼神下,不得不屈服走过去坐下。菜肴很丰盛,都是顶级美味,可她吃在嘴里如同嚼蜡一般难以下咽,胡乱吃了几口菜就搁下筷子不想吃了。 他淡淡地扫她一眼,破天荒地往她面前的盘子里夹了些菜,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垂下眼睛,真想抓起盘子砸到他脸上,顺便再指着他的鼻子骂一通,可终究还是不敢的。她心里憋着一股气,闷闷吃完盘子里的菜,又勉强喝了半碗汤,才算结束这场难捱的晚饭。 她一直好奇这个变态到底在自己的臀上纹了什么东西,所以一离开餐桌就快步走进浴室里,锁上门脱掉睡裤,对着镜子看了起来。那不是什么图案,而是三个字,清清楚楚地纹了“张海生”三个字在上面,而且吧,她刚才只顾着看后面并没有注意前面,等瞄到前面的惨不忍睹,可受刺激了。 反复一琢磨,她想,她知道这个变态的用意了,无非是满足他那变态的占有欲,以及挑拨他们夫妻关系。她这个样子,但凡哪个男人见了都会暴跳如雷。 她平静地走出浴室,只见那些饭菜什么的已被撤掉了,他坐在沙发上敲打着电脑,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她走到床边,掀起被子钻了进去,明明困的不行,可一时半会就是睡不着,想了想还是拿出手机开机,玩了会手机游戏,又看了会小说,才慢慢睡着。 半睡半醒间,她感觉有人上床,然后有一双手从后面脱掉她的睡裤,退到膝盖那里。他把一只手插*进*她的双腿之间,用力揉*搓起来,另外一只手穿过她的腋下,揉捏着两只浑*圆。 她被弄得很难受,实在睡不下去了,忍不住想去掰开他的手,他像似知晓她的心意,唇一偏,重重咬在她脸上,她痛的直叫,接着唇舌就被夺走了。 他手上的动作加快,手指很快就被打湿了,他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将黏液涂抹到她那浑*圆顶端,随意捏玩。 过了许久,他喘息着从她身上爬下来,起身去浴室清理裤子里的泥泞,她则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第二天她起床时并没有看见他,心里一松,赶紧钻进浴室洗洗出来,穿好衣服便拿上包开门走了。一出酒店她走进一家早餐店里,点好早餐坐下,低头从包里拿出手机开机,给她爸那去了个电话。 她这边放下电话,那边罗浩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她实在烦这个人,直接按掉电话,编辑一条短信发送过去——如果不是谈离婚的事儿,就烦请你不要再打电话过来! 他很快回复一条短信——你非要离吗? 她回复:是的! 她以为罗浩又像往常一样会质问为什么,可这次没有,他迟迟没再发短信过来,过了半天才回复:我同意离婚,至于财产分割问题我们要坐下来好好谈谈! 刘霈霈都有点不敢相信短信上的内容,原以为还要再拖个一年半载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跳出火坑了。她激动的连手都是抖的,恨不能立刻插*上翅膀飞过去把离婚协议书签掉。 她努力平静下来,尽快吃完早餐快步离开,到了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上去,到了小区门口,她急忙跳下车,急匆匆地往小区里走,到了单元门那,按密码开了门锁,进去坐上电梯,回到了那个“家”里。 罗母不在,就罗浩一个人在家,看样子是被他打发出去了。自从她进门起,他的目光就一直追随着她,直到她在他对面坐下,他才收回目光,伸手从果盘里拿起一只苹果咬了一口,微微眯起眼睛,就把咬过的苹果递过去:“这苹果真甜,你尝尝!” 刘霈霈毫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坐正身体道:“我们之间没有共同存款,有的共同财产也就是这套房子了,这房子是我们一人一半出钱付的首付,后面还房贷也是一人一半还的,我建议把这房子卖掉,卖房款一人一半……” “谁说我们要离婚了?!”他出声打断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