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门宴|下体含着他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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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乎妹妹,萧琚绝不马虎,当即便召数名卫士前往魏王府。忧心如焚之际,他不免揣度萧豫的险恶用心——究竟是为了用妹妹要挟他,还是有另外情由,都不得而知。他只知道,扬灵决不可沦为两人争斗的牺牲。 天子御驾驰过长街巷陌,马蹄踢踏之声与车铃玎玲之声惊破清夜,却与画楼上的一方旖旎天地全然无关。阁内罗帐飘拂漫卷,灯烛之光透过翠羽的纱幔,金碧相错,荧然明灭,说不出的暧昧。 扬灵仰颈望着这深浅不一的暖光,神思略微飘荡。身上的男人却不给她走神的机会,架起她汗湿的两条腿在肩上,窄腰遽挺,带着那根通红的肉刃在她湿滑腿心猛送,次次尽根没入。圆硕精囊狠狠扇在她柔嫩牝户上,鞭笞得一片通红,啪啪作响。 她雪白身子被撞得一颠一颠,饱乳也跳动如脱兔,实在受不住这猛烈的袭击,一臂托着摇摇晃晃的乳儿欲逃,又被他掐住腰,肏得愈狠,干得愈深。花蕊咕啾咕啾贪婪吮吃着粗硕肉棒,用力吸含进去,又吐出来,黏着一些媚肉缠在龟首上,冒出一股股湿亮淫水。 花心重重挨了好几下,甬道复又开始抽紧痉挛,她不禁呜咽作声,泪珠儿和着细汗浸了脸上的粉妆,融融流到山枕上,淹然生出香气。萧豫瞧她这梨花带雨的情态,下体更是炽胀,硬如赤铁,青筋滚烫烫跳动着,碾进软嫩小屄里一下一下发狠磨,惹得少女环抱他脖颈,哀哀哭叫出来。 都泄身过两回,他那根大东西还直直塞堵在湿答答的花心里,又胀又麻。她累得浑身无力,体弱难胜,又被他揽腰抱在腿上,腿脚颤颤巍巍地将那红通通直挺挺的大物儿吃进窄细肉缝,口中娇吟不止,下身水声一片。 他埋头在她香软滑腻的乳间,一边大口大口吃奶,一边握着她大腿向上纵身肏穴,一起一落,直顶得她钗横鬓斜,青丝散泄在两人交缠的身子上,乌的发,雪的肤,自是缱绻无比。 正云雨情浓之时,有侍从隔帘轻道:“王爷,陛下已至王府前,来寻公主了。” 萧豫蹙紧眉头,见她神色霎时惨白,浑身上下都开始发抖,伸手抚揉她的脊背,柔声道:“莫怕,我有法子对付他。”又抬起胯,重重在她陡然变得逼仄的小穴中开拓:“别吃这么紧……啧,都动不了了。” 她连忙左右摆首,声线被云雨浸得发哑:“不能再做了,叔父……” 萧豫神色微沉,从她腿间拔出未泄的粗茎,上头满满沾了两人粘稠体液,淫湿不堪。他指给她看:“你让我这么见他?” 她不答,又给他按在身下,粗长阳物在软绵绵花户上揉搓了几下,再次顶入湿穴,深深贯穿。 她艰难喘息着,咬牙合眼,遍体酥麻,神志再被他拽回翻浪的无量火焰之中。他掐着她的腰,一气抽送数下,带着床榻亦摇响晃动,终究入到深处,扬扬洒洒喷泄出数股浓精。 昏蒙之中他起身,择一帕子细细拭过她湿黏腿心,又捏成一团,缓缓塞入她红肿的小穴,将满满一腔精水堵在她小腹。这才整理冠带,唤一众侍从进来伺候。 王府诸人麻利收拾狼藉,又支起窗扇,半卷珠帘,散去满室兰麝之气,不过须臾而已。她在榻上恍恍惚惚睁眼,萧豫正抱着她,宽袍博带,姿仪闲雅,端坐有如巍峨玉山。 她摇摇晃晃挣扎着起来,靠在桌边,哑声怨道:“我现下都走不得路了,一会子阿兄瞧见,怎生是好?” 下体含着他的精,一走,恐怕就滑出来。 “无碍。”他伸手整理她衣裙上的皱褶:“和他说你喝醉了便是。” 她听了有理,又灌了一盏蔷薇露。萧豫还没来得及制止,那馥郁的酒液已然下肚,萌出醉意来。昏沉顿生,她迷迷糊糊靠着萧豫,听他好笑道:“装醉就好,谁让你真喝了。” 亲吻随叹息落至脸上,他低低吐出一句:“笨兔子。” 她欲分辩,却听见门扃响了一声,忙抿紧唇,离萧豫远远的。 来者正是萧琚,他心系胞妹,进门后竟忘了搭理萧豫,匆匆踱到扬灵身边,见她面泛桃花,双目微瞑,又看案上玉盏残酒,隐隐猜出大概。 “我见今日是沅沅生辰,设宴庆贺一番。”萧豫在他身边淡淡出声,语气似带讽刺:“陛下如此着急作甚,怕我把她给吃了?” “当真只是庆贺便罢了。”萧琚将她从榻上抱起,扬灵虽有些昏醉,但不过微微醺然,将他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还望叔父莫将扬灵牵扯到朝廷之争。” 萧豫脸上勃然变色,唯冷笑道:“哦?本王这个亲叔叔,莫非请不得侄女吃饭?” 他声音夹杂一丝待发作的怒气,萧琚虽听出,仍丝毫不让,淡声道:“但论亲疏远近,还得是朕这个兄长,她若要出宫,须得知会朕。” 萧豫沉默半晌,忽然冷冷道:“好,好!不愧是本王的好侄子——我看你这皇位坐久了,倒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他骤然发难,萧琚但不作声,亦极力强忍着怒火,房内又安静了片刻,仿佛有暗云沉沉压在头顶,酿闷着震震惊雷。这气氛让扬灵越发惴惴不安,她缓缓吸了口气,扯扯萧琚衣袖,低声道:“阿兄,我们回宫罢。” 萧琚垂眸望她,眼中怒意消弭,只余一片温和之色:“好,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