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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抿着唇,只觉千头万绪,净是些叫人窘迫的话,不知从何开始。 沉默良久,吕布总算整理出些方便问询的话来,遂缓缓开口道:“实不相瞒,布有一挚友,姓高名顺……” ——这位挚友,必然是贤弟自己了。 韩信心如明镜,面上却不『露』分毫,更无意揭穿,仍一派平静地注视着神情郑重的贤弟。 吕布浑然不知自己的瞎话才刚开口,就被这兵仙给一眼看透了,接着道:“布这弟兄,素日里为人仗义,剑法超群,骁勇而甚具将才,还生得英俊风流,不但在乡里一呼百应,还总得些小娘子投怀送抱,连那天下第一美人也为他神魂颠倒,频送秋波……” 听到‘投怀送抱’这处,韩信眼底飞快掠过一抹疑『惑』。 按他所猜测的那般,这位文武双全、才貌兼具的‘高顺’兄弟,必然是贤弟自己无误。 听那番描述,确是名副其实。 但‘投怀送抱’与‘天下第一美人’,又是怎么回事? 韩信心里虽生疑问,面上却绷住了,只轻轻点头,一边示意贤弟接着往下说,一边分神细忖这怪处。 天下第一美人为谁,恐怕无人知晓。 单只指天下第一,天下人怕是只会想到武勇绝伦、世之无双的楚帝身上。 ……‘神魂颠倒’、‘投怀送抱’? 这一极冒犯天威的念头甫一浮出,就将韩信自己给震了个一身冷汗,不假思索地否决了。 吕布虽不知自己刚开口,就被韩信给彻底看穿了。 他平日虽懒得动脑子,但骨子里却有一股黠劲儿,本能地弄了个虚实相混,想着叫这聪明的兵仙难辨真假,只能乖乖给他出主意。 遂在一通胡诌后,他终于导回正题:“我这弟兄后有妻有妾,膝下一女,过得倒也不坏,却某日遭我另一好弟兄,以往叫他视若亲子的同僚陈——” 听到这处,韩信着实忍不住了,一头雾水地打断道:“既是同僚,又是弟兄,又何来视若亲子一说?” ——当然是因那憨子曾经那股子有坑必踩,撞得满头包还朝前横冲直闯的憨劲儿,像极了老子初出茅庐时的倒霉模样! 而他既需防着韩信太过聪明,一听‘主臣’即会联想到他与项羽头上,却不好将情形折腾得过于模糊,叫韩信不好作出判断。 如此辛苦编话,却叫韩信一句戳到要害,吕布顿时有些恼羞成怒:“布非那高伏义,又岂止他是如何想的!” 韩信方才因一时想得入神,而不慎道出了心里话,这会儿正后悔着,见贤弟果真羞恼,赶忙致歉。 见这便宜老哥态度诚恳,吕布自知无理,遂麻溜地顺着台阶下来,又勉为其难地继续编道:“某日一个不慎,叫一姓陈的同僚瞅上了……” 这一毫无预兆的骤然转折,不仅将当初被按在树上啃了嘴皮子的吕布自个儿惊得够呛,连听了这番讲述的韩信,也是一脸茫然。 他疑心是自己误听了,下意识地重复了次:“瞅上了?” 不仅瞅上了,还啃了嘴皮子! 吕布悲伤地补充了句,但那日具体情形,他却无论如何也不乐意说出口。 寻思着这些信息也该够了,他便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诚心问道:“不知该如何——” “此话当真!” 韩信双目瞪大,再难抑制心底剧震。 贤弟武艺高强,足智多谋,且『性』情直率,行事洒脱,生得极英俊。 军中多有慕者,他对此隐有所觉,却不觉得有何不妥,反觉理所当然。 可观贤弟这难以启齿的神态,怕是未少轻薄。 他极度愤怒下,哪还顾得上要为了贤弟的脸面揣着明白装不知,当即拍案而起,气势汹汹地追问道:“真是岂有此理,何人竟敢如此大胆?!吾纵舍了『性』命,也必杀之!!!” 竟连贤弟也敢轻薄! 是那龙且,钟离眜,季布,李左车……还是另有他人?! 刚还好好的便宜老哥倏然暴起,当场叫吕布懵了。 他又非傻子,哪儿还听不出这便宜老哥怕是一早就吃准了‘高顺’即他自个儿,却未挑明? 再听韩信暴怒中满含关切的话语,吕布那点才刚冒头的恼羞成怒,就成了哭笑不得。 ——老子都揍不过的怪力莽夫,连老子让了一只手都赢不了的这便宜老哥又能如何! 话虽如此,问策不成反倒惹出个麻烦来的吕布,这下是再无心思纠结项憨子的事儿了。 他费了好一番唇舌,到底以自身武艺为凭,才艰难说服了怒发冲冠的韩信,道那的确是‘高伏义’之事,绝非他英明神武吕奉先。 即便如此,接下来的大半个月里,对这说法始终是半信半疑的韩信,仍是一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状态。 他连最为痴『迷』的兵书也暂不去碰了,除贤弟被召入宫去的功夫外,成日与其形影不离,时刻警惕着接近吕布的一干‘同僚’。 吕布看在眼里,面上不显,心里却不住发『毛』。 唯恐这老冲着他念情诗的憨子,哪日叫兵仙瞅出端倪来,保不准得折腾出什么事儿来,坏他远征大计。 迫于这等顾虑,吕布连入宫都不躲着了。 在他每日紧催慢催下,本也有意趁冒顿尚未彻底崛起前一举击灭匈奴,永绝边患的项羽,很快定下十日之后发兵背上,兵分四路,北击匈奴的决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