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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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的位置。 正好是她的心。 陆斯珩仍在问,“睡了?” 梁裕白轻声,只他们二人听到的语气,“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她强迫着自己忽略他手心的存在,“什么?” 他答,像是在回答陆斯珩的话:“睡你。” 她呼吸滞住。 比起匪夷所思他的答案,更多的是,不可思议他说这话时的表情。 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从云翳中探出头来。 面无表情的脸,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薄暗中,他眸色沉的可怕。 她瞬间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隔着门板,一边是连空气都灼热,另一边只有凉风作伴。 陆斯珩疑惑,“那是什么声音?” 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最后,消失不见。 梁裕白也没再近一步。 毕竟陆斯珩就在这栋房子里,他暂时,还不能随心所欲地对她。 只是贪欲探头。 他问,“为什么过来?” 陆相思回稳呼吸,“你为什么亲我?” 他笑了,“你说呢?” 她抬眸,语气笃定,“你喜欢我。” 梁裕白抽回手,抽离前,状似无意地揉擦过她的花蕾。 他以为她会害怕。 像以前一样。 可她却是千变万幻,难以捉摸的万花筒。 她踮脚,舌尖舔过他的喉结。 报复,还是惩罚? 对他而言,二者皆是。 梁裕白哑声说,“你胆子未免太大。” 她笑,“因为我知道,你不敢对我再做什么。” 他勾起她的下巴,“这么确定?” 她有一个确信的理由:“我哥哥在外面。” 梁裕白勾着她下巴的手骤然缩紧,她被迫仰头,他向她靠近,鼻尖相抵,呼吸交错、缠绵,分不出是谁的。 静了数秒,他说:“陆斯珩在外面,你还敢到我房间。” 她眨眼:“不能吗?” 他说:“你不怕?” “怕什么?”她笑,“你不会开门,让他知道的。” 她低估了他。 面对她时,他连理智都没有,更别说道德与底线。 他目光盯着她,薄唇掀动:“你错了。” 他松开她的手,放在门把上,往下一按。 她终于慌张起来,“梁裕白。” 他欣赏着她此刻模样。 陆相思说:“别开门,当我求你。” 梁裕白望着她,“不是不怕吗?” 她摇头,“我哥哥……” 他问,“想过来我房间的后果吗?” 犹豫片刻,她轻声说,“想过,但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眼睫低垂,暗光在她下眼睑打出阴翳,显得落寞又沮丧。 他冷冷地开口:“后悔了?” 察觉到他毫无温度的语气,她急忙道,“不是。” 他问:“那是什么?” “现在这一切,”她说,“像是痴心妄想。” 是连痴心妄想,都不敢有的画面。 距离太近,近的像是虚幻。 她伸手,在虚幻中环抱着他,烟味向她逼近,萦绕着她。 他低头,附耳喘息,是滚烫的。 不是虚幻。 她终于,抓到了他。 死死地抓住。 她的痴心妄想,哪有他好? 他给她的是永恒又真实的得寸进尺。 梁裕白叫她的名字:“陆相思。” 她仰头。 他说:“走吧。” 门随之打开。 廊道里的灯落在她眼睫上,她眼睫轻颤,“你不喜欢我?” 他皱起眉头,显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为什么赶我走?” “留在这里,”他平静地说,“我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她想问会发生什么,脑海里突然想到了,面上一热,偏过头,“那我回房了,你……早点睡觉吧,晚安。” 步子刚迈出去。 手被他拽过,连人一起。 他在她额上吻过,喘息压抑,“晚安。” 她有些懵地:“我们是在一起了吧?” 他摇头。 她愣在原地。 梁裕白盯着她,说:“我们之间,是归属关系。”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回房后,拿出手机。 没有开灯的房间,手机屏幕泛着冷白的光,暗度最低。 归属。 可以理解为从属,确定所属权。 她翻来覆去地思考梁裕白的那句话。 临睡前醒悟过来。 她是属于他的。 无关情感与道德。 她是他生命里不可分离的部分。 - 长夜难眠,生出瑰异的部分。 梁裕白坐在阳台上。 指尖衔着的烟兀自燃烧,烟雾在他眼底泛着涟漪,连带着他生命里最不可撼动的部位,都撕开裂缝。 她的靠近让他终于留有余地。 万幸。 他得到了她的心甘情愿。 却又是不幸。 他失去了她的挣扎和绝望。 不论如何,他都得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