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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染告诉他:这样的血若想入药,需得找另外一样东西镇上一镇,镇住了血里的邪气便可以使用。只是这种东西不太好找,也需得父亲点头才行。 是什么?白兴言心头生出几许恐惧来,你该不会是要断了本国公的手脚吧? 白鹤染笑了,父亲这个主意到是提醒了我,用你的手脚可比用别人的指甲好多了。 恩?白兴言一愣,不是用他的?是用别人的?于是赶紧又道:不不不,还是用指甲更好些,用别人的指甲!白鹤染点点头,这次便听父亲的吧!我便取旁人的十个手指甲来为你镇血,父亲的手脚就先留着,万一以后还有用呢!她笑得一脸阴邪,只不过取指甲的人挺有讲究的,因为是镇药,所以这个人的 身份就要高贵,且必须得是国公府里除了父亲之外最高贵的那个。 最高贵的?白兴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了老夫人。 老夫人闷哼一声,你看老身干什么?老身如今可跟高贵挨不上边儿,自从蓝儿死后,在那座文国公府啊,可就再没老身的地位可言,也没人再听老身的话。白鹤染也道:是啊!若是从前祖父在世时,那祖母无可厚非是最高贵的那个,可如今父亲您是国公爷,除了您之外,当然得是您的正妻首当其冲,所以这个指甲需得取当家主母手上的方才镇得住血。 父亲您看,是取主母的指甲还是断您的手脚? 白兴言想都没想,当场就大喊道:取她的指甲,就取她的指甲!他这也是自己受了苦正没地方撒气,听说要拔叶氏的指甲,当时就同意了。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遭罪?夫妻之间不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么,更何况昨日若不是为了救她们母女,白鹤染这小贱人早就 死在半山腰了,取十个手指甲而已,当时疼一疼,过后还能再长出来,总比断了他的手脚要好得多,这也算是叶氏对昨日之事给他的补偿。 见他点了头,老夫人立即吩咐李嬷嬷去将叶氏给带来。白鹤染不放心,怕叶氏撒泼李嬷嬷拗不过,于是又派了默语跟着一起去。 很快地,叶氏就被默语和李嬷嬷强行拖了来,身后还跟着丫鬟双环,正不停地追问这到底是要干什么,连带着小叶氏和白花颜也一起来了,林氏也带着白燕语过来看热闹。迎春从外头弄来一只大钳子交到白鹤染手里,人们就看到白鹤染捏着钳子冲叶氏挥手,阴嗖嗖地道:二夫人快来,指甲入药,为我白家血脉尽尽做嫡母的义务! 第209章 我要文国公府永远姓白 白鹤染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嗜杀之人,更不愿在这佛门清静之地动手伤人鲜血淋漓。 奈何总有人与她为难,一次次将杀戮逼近于她,一次次将死亡之手伸向她,试图将她推进无尽深渊,永不超生。 她没有办法,被动防守不如反抗,更不如主动出击。那些整天都想着如何弄死她的人,她也不该让对方好好活着。 都说十指连心,那指甲便是心尖尖,她看着默语手持铁钳将叶氏的指甲一个一个拔下来,听着叶氏撕心裂肺的嚎叫,心中并没有复仇的快感,有的只是对这个家族更多的厌烦和绝望。她不愿让叶氏因为疼痛而昏迷,便以金针刺入穴道,令其时刻保持清醒,眼睁睁地看着十个指甲被拔掉的全部过程。她告诉叶氏:不是我残忍,我只是要让你知道何为因果循环,何为报应轮回。那些 你们曾经做过的见不得光的事,早晚有一天都会报应回来。 叶氏的眼睛看不见,可还是顺着她的声音将头转过来,咬牙切齿地向她发出诅咒:白鹤染,你不得好死!这话一出,不等白鹤染有反应,老夫人最先不干了。她气得一把甩开李嬷嬷,大步上前狠狠一巴掌甩到叶氏脸上:身为嫡母,竟敢诅咒我白家的女儿不得好死,如此毒妇如何当得起我白家的主?做得起我白家主母的位置?叶之南你给我听着,老身自今日起绝不承认你是我白家媳妇,不管我的儿子认不认你,老身绝对不认!待回京之后,老身自会书信于上都城内各官宅府邸,表明我的立场,你叶之南 即便一直生活在我白家,也永远得不到承认!叶氏的情绪在这一瞬间彻底溃散,再装不得贤妻良母,再端不起优雅大度,她疼得嗷嗷怪叫,气得胡言乱语,用尽天下最恶毒的语言开始咒骂,几乎将白家的祖辈八代都给骂了个遍。直到默语将十只 手指甲全部拔完,咒骂依然不停。 最后,连白兴言都听得烦躁了,不由得盛怒道:你给我闭嘴!闭嘴!恶妇,要不是因为你,本国公今日就不会受这份苦,这一切都是被你拖累的,你这个恶妇! 听到白兴言也在骂她,叶氏更加来气,她抬起脚想去踹白兴言,可惜眼睛看不到,这一脚也没踹着,到是让自己摔了一跤,刚拔了指甲的手触到地上,疼得又险些晕过去。 小叶氏也来了,此时快步上前想将她扶起,她却逮着小叶氏狠命地搓磨,又是踢踹又是撕咬,嘴里乱七八糟地骂着入不得耳的难听话,弄得小叶氏十分狼狈。 白兴言看不下去了,开口叫小叶氏:叶秦,莫要理那个疯女人,你到本国公身边来,那个疯女人如此待你,她就不配做你的姐姐!有下人赶紧上前将两个叶氏分开,小叶氏哭着扑到白兴言面前跪了下来,也不埋怨她姐姐,也不为她姐姐求情,只是一个劲儿地认错:我也是叶家的人,姐姐的错就是我的错,我给老爷磕头,是我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