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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叶家的律法,这个新君上位之后,对上一任国君的子女们都是如何处理的呀?你看,我们家有个未来的尊王妃呢,这事儿可不能含糊了。 你叶成仁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对一个十岁出头的小丫头,他居然被堵得哑口无言。不但无言,还被这小丫头一脚给踹进了挖好的坑里。 没错,就是挖好的坑,这是白鹤染亲手挖的坑,自己好死不死地走到了坑边儿上,白蓁蓁一脚将他踹进坑里,这会儿姐妹俩应该是要商量着一起填土了。 然而他还是把结局想得太过美好,光填土怎么行,填土之前不得再扔块儿石头下去啊,不然怎么能体现这一下摔得痛惨狠?于是,就听白鹤染长叹了一声,依我看,是没什么好下场了,刚才还在骂我在自己家里端公主架子呢,摆明了是看我不顺眼。哎我就不明白了,我在我自己家里端不 端架子,关你什么事?你手得是伸得多长,管起我们白家人怎么过日子了? 老夫人随之发难:那是不是老身每顿吃什么也得跟你们叶家汇报一声? 红氏扯扯自己的衣裳:臣妾今儿这裙子的颜色,叶家还满意吗?白兴言把耳朵捂上了,他实在听不下去了,这红氏把臣妾二字都给说出来了,这是活生生的给叶家扣帽子啊!他实在不敢想像叶成仁此刻是个什么想法,怕是灭他满 门的心都有。可是这都不算完,偏偏白浩宸也跟着凑热闹,上前冲着叶成仁深深施了一礼:大舅舅,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小侄真心的希望您能悬崖勒马,可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了 啊! 叶成仁简直要崩溃,这特么是要把他渡成和尚吗?还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他怎么了他就回头,他怎么了就得勒马?照这么整,他今天还能不能活着走出这文国公府?眼瞅着叶成仁愣在那里,汗流了一脸,两条腿都在哆嗦,老夫人有点儿着急了:阿染,要不你给他把把脉看看,可别给吓死了。他就是要死也不能死在咱们白家,晦 气。 白鹤染安慰她:祖母放心,叶家大老爷心里素质好着呢,这才哪到哪,没那么容易死。说完,还问了叶成仁一遍,叶大老爷,我说的对吧?叶成仁想说对个屁,可是理智让他闭了嘴,没把这话给骂出来。他知道,现在可不能再激怒白鹤染了,这死丫头杀人不见血,光靠一张嘴就能把人送上绝路。照这个 形势再继续下去,他今儿可就真掉进坑里出不来了,绝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叶成仁定了定神,决定把这事儿给绕过去,生绕! 咱们还是说说改名字的事吧,我们叶家是诚心的。他都打算好了,不管白鹤染怎么把话题往叶国上面引,他都不接那个茬儿。好在白鹤染也没再提叶国,只是顺着他的话问道:要改成什么呢?按说人已经嫁到我们文国公府了,也入了我们白家的族谱,这个名字要改成什么样也得我们白家说 了算才对。叶成仁心里很不痛快,名字是爹娘给的,就算现在爹娘不在了,叶家人也没死绝呢,嫁到白家也轮不到白家做这事儿。但是他现在不敢跟白鹤染叫板,生怕一句话说 不好再把白鹤染给惹毛了,再怼他一顿,他可真受不了。 于是叶成仁点了点头,转而对白兴言说:那就你来拿个主意吧!结果白兴言没等说话呢,白蓁蓁又不干了,怎么跟我父亲说话呢?我听着这是下命令的语气啊?你好歹叫一声文国公,你是庶民难不成也拿我父亲当庶民了?这天下 要是人人见了侯爵都如此放肆,要律法还有何用?还是说你们真不打算遵东秦的律法了?叶国 行行行,别说了,你别说了!叶成仁算是服了,白家这俩闺女真是见缝就能插进去针,一个比一个不好惹。文国公,我叫文国公可以吧? 白蓁蓁点头,那是你应该叫的。叶成仁抚了抚心口,再次劝说自己要淡定,然后将语气放了平稳,重新跟白兴言说话:国公爷,关于叶秦改名字这件事情,您怎么看?不但叫了国公爷,还用了您 这样的称呼。 白蓁蓁笑嘻嘻地拉着她二姐姐坐下,父亲,怎么样,头一回在叶家人面前享受着这样的待遇吧?不用感谢我,这都是女儿应该做的。 白兴言那个火啊,不知好歹的东西,这是你的大舅舅,你眼里还有没有个尊卑了?白鹤染用指关节往桌子上敲了敲,这怎么还提亲戚的事呢?嗑要是这么唠,那可就又唠回去了,咱们还得再重头捋一次。我们到是无所谓,就当晚饭吃多了消化消化 食,就是不知道叶大老爷禁不禁得起折腾。叶成仁脑袋一阵发麻,赶紧扯了白兴言一把,她说不是,天赐公主,天赐公主说得对,四小姐说得也对,国公爷您就别计较了,咱们还是赶紧说说改名字的事。 一边说一边冲白兴言使眼色,那意思是别废话,赶紧办正事。白兴言点点头,他也不想跟这俩丫头掰扯,刚刚那样说只不过是做样子给叶成仁看的。但说起小叶氏的名字,他想了想,决定把这个球给扔出去府上以老夫人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