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神医毒妃在线阅读 - 第57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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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出去做事,还是掌柜,这就是阿染对她的信任啊!红氏点头,四小姐同我说了,今生阁帐面上所有的银子都是她说了算,每一笔支出都是她在做主,二小姐一个月才让她报一次帐,这是绝对的信任。先前还担心女孩子抛头露面总被人指指点点也不好

    ,可如今看来,九殿下都支持的事,咱们跟着操什么心呢!

    老夫人跟红氏是一个想法,就是,咱们还能管她几年?往后的日子还得九殿下管着,只要九殿下支持,别说出去做大掌柜,她就是舞刀弄枪去咱们也用不着多管闲事。

    两人在此事上达成了一致,紧接着,红氏又抛出了另一个话题:过了十三岁才来提亲是不是晚了点儿?这还有一年呢,急都能把人给急死了。老夫人一愣,女子满十三岁方可接受聘礼,这是东秦的规矩,可不好坏了规矩呀!再说我看那九殿下是个正值的人,既然他认定了咱们家蓁蓁,那一准儿就不会出差子。一年也不算长,你就安心等着

    ,哪有当娘的着急把闺女往外嫁的,你就不疼她?我当然疼,可是我再疼再舍不得,也得以她的终身大事为主啊!红氏急得直跺脚,就算这一年能等,但有个事儿我还是得亲自去确定一下。她嘟囔了这么一句,随即再不多留,跟老夫人行了礼,

    一阵风似的走了。

    李嬷嬷送到门口又返来回,苦笑着说:红姨娘这个风风火火的性子这些年是一点儿都没变,这说风就是雨啊,不知道又想起来什么了。老夫人也笑了笑,摆摆手道:随她去吧,红飘飘是个做事心里有数的人,我从来不担心她会出什么过失。估计这会儿最多也就是往红家跑一趟,把这个好消息说给红家人也乐呵乐呵。让她说去吧,本

    来就是好事,没什么好掖着藏着的。我就是担心咱们自己家,兴言要是知道了这个事,还不知道做何感想,会不会对蓁蓁那丫头老夫人您想多了。李嬷嬷知道她什么意思,赶紧劝,不管老爷心里头有什么想法,或是多大意见,但如今四小姐有九殿下在背后撑腰,老爷他还敢怎样?单看二小姐就知道了,自从她从洛城回来,

    老爷在她面前可是半点好处都没讨着过。可也一直没闲着不是吗?老夫人的思绪很清晰,是没讨着过便宜,却也没放过任何一个给阿染添堵的机会。我真是想不明白,他这个爹到底是怎么当的。你看着吧,从今往后被他找茬儿的目标又多

    了一个蓁蓁,这个家里更加无法平静了。

    红飘飘并不是想到要去红家报喜才急着离开锦荣院儿的,而是她想到了一件关键的事,那就是她的女儿被九皇子相中,是相中做什么?侧妃?还是妾室?丫鬟海棠帮她分析:妾室肯定是不可能的,怎么着也得是个侧妃,毕竟有二小姐那层关系在呢,九殿下要是只让四小姐做个妾室,二小姐能同意吗?再说,就依咱们家四小姐的脾气,如果只是个妾,

    奴婢觉得她是万万不能干的。红飘飘也这样以为,可是在她看来,侧妃也不是多大的脸面。虽然以庶女的身份能嫁给皇子做侧妃,这已经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了,甚至还有那么多高门大户家里的嫡女也在排着队等当侧妃,可

    是红氏就是不太乐意。还是那个原因,侧妃也是妾,她这辈子就是个妾,如果再让女儿做妾,那是打死都不能干的。她宁愿给女儿找个普通人家老实孩子,或者是嫁个高门庶子,也不想让女儿去受做侧室的苦。这么些年给

    人做小,心里的委屈她已经受够了。红氏把这件事情想了一个晚上,直到临睡之前终于决定明儿个亲自往慎王府走一趟,一定要当面问问九殿下是怎么打算她们家女儿的。当然,这件事不能做得太直接,毕竟人家是皇子,当面这么问不

    太好。于是她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东秦不是有规矩女子十三岁之前不能接聘礼吗?那好,不让男的给女的送,那女的就给男的送,就由她来给慎王府先备礼好了。

    有了这样的打算,红氏干脆也不睡觉了,悄悄的进了库房,开始打点明儿该带些什么。

    这一晚,白蓁蓁依然到慎王府去看卷宗,而白鹤染则是带上了默语悄悄出府,直奔着法门寺而去。

    法门寺没有光明寺那么热门,但是来上香的香客到也不少,这一点从离着老远就能闻到的香火味道就能证明出来。只是默语说:一般到寺里都是求平安,求高中,或是女子求姻缘,妇人求子。但是听说到这法门寺来的人多半都是求财,据传闻这里的菩萨掌财运,多烧烧法门寺的香,就能财源滚滚,甚至福泽出三

    代。白鹤染听着就好笑,福泽出三代?是说财富能延续到三代以上吧?还真是敢夸这个海口。月满则亏是自然定律,都说穷不过三代,富也不过三代,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当然,也不是没有例外,这世

    上依然还有许多数百年的旺族存在着,可那是有强大根基支撑的,是前人栽了树后人没有光乘凉,而是继续栽树才有的结果。想不努力就只靠烧香拜佛就能福泽过三代,简直是做梦。

    她一边说着一边挥了挥手,内力卷着夜风在法门寺门口转了一圈,守寺的僧人立即就靠在墙上睡着了。而她二人则大摇大摆地进了门,一点儿都没有夜行人的自觉性。不过默语现在早就习惯了,她家小姐的本事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就像这手轻轻一挥,你以为是她在挥手间洒了什么迷药,但实际上根本不是。会这样洒迷药的人是她和迎春,而她家小姐是根本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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