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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句,这位四小姐很有可能是你们未来的九王妃,所以一个个的都给老子放尊重点儿,别等九爷发怒了再来怪老子没提醒你们。走了! 他大手一挥将人带走,直到都走没了影子殿内的一众暗哨依然没回过神来。 未来的九王妃?开什么玩笑,九爷怎么可能会跟女子扯上关系?更何况还是那么个那么个二乎乎的女子。虽然长得挺好看,可没见过半夜拆墙的啊,这也太彪悍了吧? 君慕凛也觉得白蓁蓁这个做法实在过于彪悍,他特别想问问这姑娘到底怎么想的,一边看到他九哥就吓得哆嗦,一边大半夜上阎王殿拆墙去,这到底是怕还是不怕呀?但身边小媳妇儿在给他递眼色,准确的说是在瞪他,警告他闭嘴不许多话。他也只能把想法闷在心里,但闷来闷去实在没闷住,终于还是在把白蓁蓁送到红府门口时说了句:你要真喜欢我九哥,也该 去挖慎王府的墙角,挖阎王殿没用啊!他晚上又不在阎王殿睡觉。 白蓁蓁一拍额头,对呀!这不扯呢么,挖错了。 白鹤染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真喜欢九殿下? 白蓁蓁愣了愣,半晌才道:不啊,我喜欢他干什么?我怕他都还来不及,为什么要喜欢他?姐你可别乱说,我跟他绝对没有可能的。君慕凛笑她,话别说得太早,到时候真跟我九哥成了得多打脸啊!哎你说,你俩要是成了,我是跟你叫妹妹啊还是叫嫂子啊?哎呀,这个称呼实在是很难办,也乱得很,要不你俩这事儿还是算了,回 头我再给九哥介绍个别的姑娘,你就算了。 什么叫我就算了?我怎么就算了?我凭什么算了?别以为你是皇子你就可以左右别人的婚事,你信不信我让你跟我二姐姐也算了? 白蓁蓁发飙了,白鹤染十分无奈,她觉得用不着等到这两位成的那天,现在就已经够打脸了。于是赶紧把白蓁蓁往府门口推,一边劝着她赶紧进府,一边拉着君慕凛火速离开现场。 两人几乎是逃出来的,直到跑出老远才停下来。君慕凛只觉阵阵后怕:你这妹子也太凶悍了,我感觉再不跑都得挨打。 她翻了他一眼,挨打到不至于,蓁蓁又打不过你,但挨顿骂是肯定的。不过我说君慕凛,你一天到晚能不能有点儿正经的?真怀疑你这性子是怎么上战场打仗的,跟敌军对垒时,也这么不着调吗?君慕凛摇头,只有跟你在一起时,我才会这样,其余无论是在战场还是在朝堂,他们看到的都是另外一个我。染染,我不是从来没个正经,我只是希望你能过得快乐,只是想把你过去十几年遭的罪都 给找补回来,所以不想同你在一起时也绷着脸。染染,我天天都盼着你长大,盼着你离开白家嫁给我,只要你在我身边,一切都好 礼王府 四皇子君慕息在一阵疾咳中醒来,咳中带血,染红了搭在榻沿的被子角。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血了,近一年多来咳症愈发严重,他白日里小心忍着,却无法控制在夜里总被咳醒。 他晓得这样下去命不久矣,却还是不想传太医诊治,甚至都不让任何人知晓。 活下去似乎也没有多大意义,除了报仇。那便只撑到报完了仇吧,查清楚当年苏家的事,他的使命也就算是终结。只是可惜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看一眼画宛。 这一夜,皇宫中也不平静。 德福宫里的老太后一夜都没合眼,只看着满殿狼藉悲愤不已。 值钱的东西都被搬走了,那个看起来与世无争安静如仙的老四,居然带着人闯进德福宫,强行将她宫里的值钱的件全都抢走了。 她的人出去求助,可宫里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肯管这档子事,就连那些御林军都对此视而不见,眼睁睁地看着一箱一箱的东西从德福宫里抬出去不说,居然还问要不要帮忙。眨眼工夫这里就被搬了个空,叶太后恍恍惚惚地就觉得好像是又回到了先帝在位那时,她不是太后,只是个不管宠的嫔妃。嫔妃被打入冷宫时都是这般场面,难不成她如今已经成为一朝太后,还要过 那种日子吗? 权烟红着眼睛劝她:您歇下吧,一直这样坐着身子怎么受得了? 叶太后发泄一般地大声道:身子受不了就去传太医! 权烟心里更难受了,太医早就传过,可平时任凭他们差遣的那几位都被送进了阎王殿,剩下的她们一个也使唤不动。所有人都有不来的理由,甚至更有一人给出的借口是要去给江越江公公看腿。 宫里的太医什么时候还要管太监有没有病了?为了一个太监都能不管太后,要变天啊! 权烟不再说话了,心里自顾地琢磨着事情。 老太后也在琢磨着事情,她想起当年苏家的那档子事,不过那件事如今就是个无头公案,该死的都已经死绝了,还能上哪儿去查? 对,绝对没有可能查得到的,否则那座阎王殿早就出手了,老十那个魔王也早就提着大刀来砍她的脑袋,怎么可能只由着个老四不痛不痒地到她这里来抢东西。 之所以谁也没动,就是因为没有证。只要一直没有证据,她就什么都不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