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坟被人刨了(重生)吾乃二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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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开门声,林含转过头,听完了,是时候去看身体了。 史建南:...... 可不是听完了么,主讲人下巴都掉了。 史建南一瞬间觉得他拐了个神经病回来。 看mdash;mdash;个几把。 开口还没说完,一阵清风拂来,眨眼间,林含人已经站在他的面前,速度快得惊人。 强烈的求生欲让史建南硬生生拐了个弯儿。 看就看。 林含满意的点点头,给他一个你小子很上道的眼神。 史建南轻车熟路带林含进了驻扎在大厦内的另一个组织mdash;mdash;红灯区。 在暧昧的粉色灯光下,一群女人眼睛发光的盯着林含,目光肆意落在他身上,像是饿狼眼馋一块长年没吃过的肥肉,露骨无比。 林含勾唇一笑,表面绷皮,内心暗爽,看吧看吧,老子魅力依旧哈哈哈。 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他疾速反身,一把揪住企图冒犯他尊臀的咸猪手。 被抓的女人娇嗔一声,让林含起了满身鸡皮疙瘩,眉头一蹙,嫌恶地甩开她的手。 史建南道:你挑吧,身体都在这儿了。 林含脸都绿了,这就是所谓的新鲜美妙的身体??我去你大爷的新鲜美妙! 史建南看林含不动,还以为他害羞,正拖着女人的手去牵林含,就见林含面色徒然冷下,风一般越过他俩,径直朝着来时的方向走,头也不回。 史建南:??? 史建南追出去时,林含已消失在街道,大厦内的煎饼果子摊车也不见了。 既然栓不住野马,那就干脆别要了。 史建南遗憾的折身回了大厦,回去办公室时,犹豫瞬息,又掉头去消防通道,下了地下三层。 mdash; 街旁的路边摊集中营。 林含边做煎饼果子边怀疑人生,我是谁?我在哪儿?我怎么开始下手做煎饼果子了?? 旁边的人还不时催促,老板,我加一个鸡蛋不要葱。 林含:hellip;hellip; 正想说他不是卖煎饼果子的,又站过来两个人,表示要吃煎饼果子,营销的效应,没一会儿周边就围了一群人。 他们边吃边夸:老板,你手艺贼好。 林含:hellip;hellip; 所以我是一个被妖怪事业耽误的大厨??? 这种小摊小贩最容易吸引的不是那些来去匆匆的食客,而是整座城市最无法忽视的人mdash;mdash;城管。 城管来了!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 众人大吃一惊,林含还没回过神,就被热心群众给推进巷子藏起来,一堵人墙把他挡得密不透风。 城管扫了眼这里,迈开步子追其他路边摊去了。 林含:??? 这跌宕起伏的一天是怎么肥事?? 城管队伍呼啦啦来呼啦啦去,等人走远,吃货们才纷纷让开,结果巷子内空无一人。 有人抱头痛哭:老板!煎饼果子还没给我! 再一看,煎饼果子摊还在,人没了。 实际上不是林含自己要弃车遁走,而是被藏起的那时,他看见巷子尽头出现了让他意外的东西。 毕竟顾客是上帝,他本着服务态度,挪了下位置去处理。 将近逢魔之时,偶尔有一两只妖怪饭后散步,比较能理解,但拦路找茬这种事,林含表示:你丫吃饱撑的?敢拦老子。 隔壁深巷。 他双目凌厉地扫向正前方。 昏暗长巷的尽头,有个摸不清的黑影,浮在半空,与人齐高,看形状,隐约似一张人脸,但无身体四肢,奇怪又诡异。 这鬼东西的周围弥漫着一股黑气,正袅袅如烟雾般散发。 强烈的戾气与杀意,扑面而来。 林含眼底划过幽光,唇边轻笑,这么着急送死的还是头一回见。 倏然,黑影如疾风般瞬息朝他面门攻来,速度快如闪电。 面对面,林含看清了它的面目。 一张五官清晰的人脸,有鼻有嘴,一双眼珠子灵活转动,完整性极强,就像从人脸上活生生剥下。满是妖邪之气,直勾勾的眼神,让人很不舒服。 林含用指尖虚抵住它的眉心,轻而易举化解它的攻击,再轻轻弹了一下,将其猛然震开。 人脸看着就是个智障,不怕死的再度来袭。 林含一偏脖颈,闪躲开了,手下再一拈诀。 一道阴风掠来,林含头都不回,后方的诡异人脸就爆发一声尖叫,一下就被无形之力给劈成两半。 人脸尖鸣着化为乌有。 林含拍拍手,走出深巷。 他不知道的是,这波操作被楼上屋顶的一个人收入眼底。 对方震惊于他的杀伐果断,一脸欣赏的捻捻山羊胡,接着这人侧脸对站得老远的少年传音。 少年愈听脸色愈黑,没一会儿,满脸不情愿的纵身下楼。 mdash; 林含一出去就傻逼了。 这踏马是哪儿? 两条巷子虽然是紧挨着,但出口却是通向不同方向,对于林含这种万年路痴,一换街道,直接傻眼了。 正找着原来的路边摊集中营,忽然,平地起了一卷狂风,一张纸顺风啪地一声贴他脸上。 身边有重物从天而降。 林含扒拉下来,还没看,眼皮底下就现出一双黑球鞋。 面前多了个少年,他身着黑白相间的棒球衫,头戴一顶鸭舌帽,帽檐压得极低,几乎只能看见他秀挺的鼻尖,以及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 少年堵路,不说话。 林含冷漠看着他。 林含不动声色,少年也不动神色,两个人就这么对峙着,都不说话。 许久,突然插/入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还要踩我踩多久? 少年脚下正踩着一位倒了八辈子血霉的过路人。 少年:...... 林含:...... 少年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忙跳开脚,一抬头,林含看也不看他,擦肩就走。 受伤的人还拉着少年要赔偿,少年手忙脚乱掏出零件包,把零花钱全给了,赶紧追上林含。 林含不仅比他高,腿还比他长,几步就没影了。 少年恼怒的踢了一脚旁边花台,就听上方传来声音。 这是谁给你的? 他见到消失的林含出现在花台上,站得老高,居高临下俯视他,手里晃了晃刚才的白纸。 纸上明晃晃写着一行大字mdash;mdash;你在找身体。 少年答非所问:你想找到身体么? 林含沉下眼,谁告诉你的? 少年白了林含一眼,脾气还挺冲的,他道:爱找不找。 林含最讨厌这种故弄玄虚的招数,扔开白纸,踏下花台,不管是谁让你来的,现在已经惹到我了,我mdash;mdash; 有人打断他。 年轻人,麻烦不要乱扔垃圾。 环卫大妈拖着扫帚出现,她捡起白纸扔进垃圾桶,不悦道:长得还行,怎么这么没素质。 林含:...... 咳嗽一声,林含正要接着说,我mdash;mdash; 第3章 人面树03 被惹到的环卫大妈毫不客气,一扫帚划过两人脚下,边扫边道:你们俩要中二到边上去,别耽误我工作,麻烦配合一下。 被连带的少年:...... 林含:...... 劳动人民最光荣,无法反驳怎么办。 在环卫大妈的怒瞪中,两人终于挪到了某个角落。 林含挺直腰杆,企图挽尊,说,是谁让你来的,有什么目的。 少年照旧无视林含的话。 他道:要想找你的东西,来古木街77号宅。 话音刚落,人影就在林含面前消失无踪。 林含闭眼,抬手一把将他拖回来。 少年跌在地面,摔了个屁股蹲儿,震惊的瞪直眼。 怎么可能! 万事皆有可能。 林含边说边松开少年。 少年一溜烟儿爬起,摆出攻击状,你想怎么样! 林含差点气笑了,到底是谁想怎么样?你们先找上门的好么! 他道:古木街77号在哪儿? 少年气得脸都黑了,你不会用导航啊! 林含摩挲下巴,琢磨着怎么委婉而不失自尊的传达给对方自己是路痴这种事。 少年脸色缓和,一针见血指出,你是路痴吧。 林含心口中了一箭,硬着头皮反驳。 我眨眼间就能到那里,叫你回来只不过是试探你的功底。 成功把少年气了一把,林含暗爽。 少年又黑了脸:那你自己来吧! 说完,再次消失。 林含找路是不可能找到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于是他机智的问了当地土著古木街的位置。 这个办法屡试不爽,林含在天黑之前,就找到了目的地。 古木街77号宅位于某条寂静小巷的偏僻角落,是一所老旧的民居四合院住宅,周围被各个拆迁楼房包裹,人迹罕至。 看好门牌号,林含敲门。 门没锁。 门内传来一道温和的男声。 他推门进去,里面是一个宽敞的院子,有树有绿植,还有一张太师椅,上面坐着个身穿暗红唐装长袍的人,正垂头看书,这个人腿很长,交叠在一起,勾勒出好看的线条。 听见动静,对方抬起头,露出一张年轻英俊的脸庞,看到站在院子里的林含,他扬起一抹笑,随手指了一旁的石凳。 请坐。 林含一屁股坐下,直接了当开口,是你让那小子来找我的? 青年放下书,侧过身,单手撑住额角横躺着,似笑非笑的看林含,却不回答他的问题。 林含被他看得不自在,语气不禁更冷了,看什么看,你那句话什么意思! 不是我。 什么? 林含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回答的上一个问题。 青年笑眯眯的,林含一时间闹不懂这人心里的打什么歪主意,就冷着脸坐在原地,十分自然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青年道:我知道你在找什么,也知道你要找的东西现在在哪儿。 林含手一怔,没说话。 越是这种时候,他就越要淡定,鬼知道这人心里怀的什么鬼胎,他就是得表现的临危不乱,让对方先摸不清方向。 青年看林含一副稳如老狗的样子,就知道他几斤几两了,笑着一张漂亮脸蛋儿,也不再开口。 林含表面镇定,内心慌得一比,哔了狗了,这人说的哪句真哪句假,好想知道身体在哪儿,又没办法问,好着急啊! 见林含冷白脸色跟调色板似的变来变去,青年依旧笑盈盈的,坐直身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天寒地冻,入了夜,就更冷了。 林含现在用着别人的身体,肯定没自己身体那么抗冻,寒风一吹,他就忍不住哆嗦一下。 他要稳住,稳住。 他脸色本来就冷白,风这么一吹,蹭蹭蹭就白上了两个度,在半明半暗的夜色中,看起来真有点惊悚。 搓了搓手,林含偏头倒茶,打算暖和暖和。 身上忽然一暖,一件暗红色的唐装长袍罩在他头上,明明是件不厚的单衣,却有源源不断的温暖透来。 真舒服真暖和......等等!不可以被一件衣服迷惑! 正要还给青年,就被他按住手。 穿着。 语气毋庸置疑,林含也懒得跟他较真,规规矩矩穿上。 青年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说:其实叫你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只为各取所需。 林含:??? 我是个生意人,但最近得去忙一下私事,顾不上生意,就想找个人替我一段时间,今天恰好从别人那里得知,你身手还不错,想请你代我几天,酬劳自然不会少了你的,你要找的东西,我也会告诉你位置。 林含有被坑的阴影,你怎么知道我想知道什么? 青年嘴角上扬,白纸上写的,就是你想知道的事。 林含想炸一炸对方,没想到反被炸。 沉思一会儿,权衡利弊之后,林含道:多少天? 七天。 林含不满意,最迟三天,如果三天之后,我得不到答案,你这所宅子,包括你,都不会安生。 青年并没有对林含的威胁发表任何言论,不慌不忙站起身,到一边的石墙上按开院子里的电灯。 院子里一下亮堂了。 三天就三天吧。 声音传来,林含转头。 见青年立在飞檐翘角的屋檐下,背着灯光,隐去神色,只有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远远盯着林含,错综的光影间,就像一张密布的蛛网,把林含给牢牢缠住,紧紧包裹,挣脱不了。 林含呼吸一滞,这一幕,他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青年走过来,逆着光,林含看不清他的神情。 还没介绍,我叫陆离,lsquo;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rsquo;的陆离。 林含心说,难怪你说话磨磨叽叽像个女人,名字也这么像女人。 陆离坐下,问:你叫什么? 林含漫不经心,林含。 是个好名字。 林含没理他,只管问自己的,我晚上住这儿? 陆离似乎也有些疲倦,捏了捏眉心,不再追问什么,冲着边上喊了一声,就听见咚咚的跑步声,下午出现的少年从走廊窜了出来。 陆离道:阿忍,带他去客房住下。 转头又对林含道:具体要做什么,等会儿有人会去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