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舒达(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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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内铺了厚重的织锦毡毯,踩在上面,悄然无声。雅儿踏进房门,沉闷阴郁的气氛教人透不过气来。 “许久没见,规律都忘了?舒达盘着腿,正坐在案旁.深灰色眼眸阴气逼人。 雁儿跪下,谦卑道:“奴给主子请安。” 舒达徐徐起身,绕着伏地的她自得地转了一圈,最后黑色麂皮靴停在她身前。 “嗯恩……他仰头深吸一口气,道,“都说南国水土养人,你离了北疆,人也是更有丰韵了。 他背手低下头,温声道:“把头抬起来。” 雁儿顺从地直起上身.舒达眼珠慢转,慢慢坐回案边。 “说说吧,最近可有什么动向?“ “襄王不得圣心,每日只是处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舒达蓦然抬起眼帘,一双鹰眼直射在雁儿脸上。“朝廷上可有大事发生?” 雅儿喉咙发紧,道:“好像皇帝要翻新宫殿.大臣不让……还有官员换任…… “那程靖寒是怎么想的呢?“奴……不太清楚。她镇定心神。 是吗?舒达音调上扬,欠身挪近雁儿,听说他对你诸多爱顾啊。你怎么—点有用的情报都获取不到呢?” “奴只是一个小侍妾,没什么地位的。”“啪——雁儿的右脸颊被担了—掌。 “主子………塔伦见舒达发怒,下意识上前劝阻。出去!舒达手指向门口。塔伦不敢违逆,只用余光关切地瞅了雁儿一眼,退了出去。 雁儿捂脸撑地,她喘着气捂住心口,整个人渐渐蜷缩成一团,眉眼间尽是痛苦之色。 “哦?我倒是忘了。“舒达俯视着倒在毡毯上抽搐的雁儿,“今天是最后一日了。“ 他用靴尖轻踢她的后背,不疾不徐道:怎么样,舒服吗?“ 雁儿早已说不出一句整话,体内真气在四肢百骸乱窜,再也无法克制这噬心之痛。她的手指深深抠入毡毯里.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迸出。也许再忍二下.自己便可以解脱了。想到此处。她竟觉得身子轻盈起来,疼痛似乎也减轻了。 舒达陡然提起她。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另一手捏住她的下颌,指间微微发力,命道:“张嘴。“ 雁儿幞头掉落,汗湿的发丝缕缕黏在两颊。她的唇瓣被挤成圆形,舒达强硬地吮上她的唇,灵巧的舌尖不由分说地将赤色药丸推入她的檀口。 两人口鼻紧贴,雁儿缓过气来,却仍觉呼吸困难。她欲挣脱,他却将她箍得更死。 你的骨头还是这么硬。终于他的唇放过了雁儿。未待她喘气,他贴着雁儿,问道:知道该怎么回报主人吗?“ 雁儿顺着他的衣袍,慢慢跪在他脚边。 “怎么,来南国日久,连侍奉人都不会了吗?―他漠然道。 雁儿迟缓地伸出手,试图解开他蹀躞带的金扣。”啪!他润上她左脸。低沉的声音于她耳畔乍响:脱衣。” 雅儿脸上火辣辣的,双手颤颤地褪下自己的衣袍。 她赤条条地跪在他面前。舒达冷冷地看着她伸出臂膊,解开腰带。 “啪嗒一声闷响,蹀躞带上革囊、弯刀一应系物沉沉坠地。 舒达圆领袍轻敞。雁儿拉下最后一层布料,他硕大的阳物勃然弹出,茎身青筋虬起,内置的五颗玉珠分布井然。 雁儿打了个寒噤。她的手勉强拢着他的阳具,上下滑动着薄衣。舒达自喉间舒气。他冷不丁地抓起雁几的头,将阳物连根没入她的口中。 她措手不及,朱口被硬生生地撑到最大。她一手撑在绒毯上,另一手扶着他粗壮的腿根,勉力保持平衡。 阳具进得颇深,直接抵到了雁儿的嗓眼。他死死攥着她—头青丝。前后肆意摆动着,一下下撞向他精壮的胫骨处,撞在他的耻毛之上。 透亮的涎水从她的嘴边连绵不绝地流下,沿着玉体,滴在毡垫之上。 舒达自顾自冲撞着,毫无怜香惜玉之情。雅儿双眼通红.强忍着呕吐乏意迎合着他。 终于他下肢一抖。马眼中射出精液。他放开雁儿,雁儿伏地轻咳,浸了满嘴的白浊稀稀拉拉,随着涎水,糊满了下颌,活到身上。 舒达回转身,拉着她的秀发将她掷到床上。雁儿失去支柱,倒于床榻之上。 “主子的雨露好吃吗?他扒着雁儿的身子,左脸的月牙疤在此时甚为可怖。 雅儿噙着泪,并未吱声。舒达脸色一变,将她翻转过来,粗粝的手掌往她的臀上招呼着。 “主子,不要-…-雁儿扭着身子,若是再打下去,恐怕就要留下红痕了。 舒达停了手,提起她的小臂,她被迫仰起上身,玉乳挺起,微微颤动着。 你在怕什么?他声音阴冷。“奴……” 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呼在她的脸颊上,她的脸上顿时一热。 他在她耳边狠狠质问道:你是怕他还是怕我?“ 说罢,他拉过雁儿的双腿。敞开她的双腿,手指顺着她的臀缝慢慢挤入,雁儿生理性地收缩着臀肉。 他伸出三指,直直捣入她的小穴,已发泄过一次的分身慢慢硬了起来。 “啊!“小穴被突入起来的异物刺激,她扭动着臀部,本能地抗拒着。 舒达没有理会,兀自转着手指,深深浅浅地探着她的画点。唯儿红着眼,渐渐的,她的花穴竟是湿润了起来,羞愤的泪水自眼角流出,染得眼尾微红。 “贱奴,你的骚穴似乎是迫不及待了:舒达拔出沾满淫液的手指,插入她口中。雅儿有口难言,只能发出呜咽之声。 舒达冷嗤一声,爬上床来,让她正面向上。他扛起她的两条腿,左右举过肩头,将她拉近。分开的双腿间牝户的粉嫩软肉一览无余。雁儿认命地闭上眼。 他托着阳柱,在她花丛上摩擦,小眼渗出的清液不经意地滑过赤珠,她浑身一抖。 舒达挺身插入她阴户之中,.花穴忽地涨t,层层叠叠的穴壁上被珠子摩芈着穿过,雅儿紧咬着牙关,穴里却蜜蜜地涌出更多的汗水来。 视线之下,她莹润的娇躯上两颗艳色乳首不安地耸动著她的小口含着食指,忍着不发呻吟乏声。 他自冷笑着,手伸向她的玉乳,用力捏扯着她的乳尖。 “啊雁儿难耐疼痛,泪盈于睫。他慢慢顶着那穴中的松软处,直至宫口,他猛地一撞,雁儿只觉两股酥软,使不上万,在他大操天合。 街上传来一声鼓点,雁儿心尖颤颤,散乱的发鬓和着汗蒙上眼帘。 舒达用手箍住她的背,将她抬起,她左腿滑落于他身测,若腿仍是高举,两人距离不过几寸,舒达眼眸中深入骨髓的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看你主子是怎么享用你的。他按下雁儿的头,雁儿见他的男根在自己的穴中抽送,隐隐带着汁水。茎身的珠子揉破了皮,汗水伴着血丝,丝丝缕缕地从六中带出。 舒达闷哼一声,再度提起她,让她跪趴在床沿她的玉臀被迫高翘,小穴在阳物上翻转,她不可抑制地喘息着。 他捏着她紧致的臀瓣,阳物牢牢地抵着她的下体,二刻不停地抽插着。 雅儿腰部下塌,脸贴着软冷的衾被,手被舒达掣于脊背,无法也无力逃脱。 狂风暴雨的肆虐好似无穷无尽,舒达揉捏着她身上各处,星星落落的梅斑有若占领城池的旌旗。泪缓缓滴落,数道泪痕将她的脸映得凄楚惩凉。 一番操弄之后,他终于靥足。他拔出阳具,喝道:舔干净。” 雁儿的下身抽空,双腿重获自由,一时反应不及,舒达不耐,从地上抓了蹀躞带挥手打向她的脊背。她猝不及防挨了一下,脑中一片空白。 她匍匐膝行至他身前,替他清理柱身。她静静舔着,眼前倏然闪过二张人脸。她一证眼中沁了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