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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14:终生(21w字)顶尖/当众脱光/娇R花

知道伊甸在他身上落了什么药,只知莫正雄现在已失去一切理x,跨间的刚bang怒胀至他从未有过的极限尺寸,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发泄!是谁也好,是什么也好,我要fuck!fuck!否则,我便会整个人爆炸!

    现在他眼前便正好有具nvt。而且,那是一具既青春neng口,外表又绝美的甲级nvt,更是全身ch11u0“大”字型躺在床上,像在欢迎他的到来一样。她刚才被蕙彤“挑逗”过后,身t上已出现了官能的变化——rujiang变y而突了出来,腿间的nvy的柔毛上也出现了cha0sh的光泽。

    而且不只是视觉,连听觉和嗅觉也对他产生莫大的刺激:她透过头套发出了凄惨的求饶、悲叫声,挑引着他nve待的yuwang;她的身t散发着混和了少nvt香、香汗和下t分泌,成为了一种直接刺激男人的x神经中枢的牝香。

    什么后果也不理了。而且,什么前戏也不须要,莫正雄立刻便腾身而上,roubang对准了这个可怜的活祭品少nv的秘裂。

    “不要……爹地……是我啊!……不要这样……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啊!!……”

    心怡在头套下歇斯底里地狂叫、大叫。看着爸爸那异常巨大的逸物,就是nv中豪杰的心怡,此刻的内心也已经完全被有生以来从未试过的极级恐怖所支配。

    可是,莫正雄却完全充耳不闻,或许此刻他连自己的姓名是什么也已经记不清楚了!

    他用手qianbao地分开了那一双已经sh润了的y,中间出现的一条处nv的r0u之随道,其大小似乎和那巨大的逸物全不相配。那被药物刺激强化的yan物,便有如一支r0u的凶器般可怕。

    可是莫正雄却毫不理会,他用另一只手撑住了床,整个人伏在心怡的上方,然后运腰往前一挺。

    “啊呀!不要啊啊啊!!!……”

    庞然巨物只进入了头部的少许,已令心怡感到一阵激痛从下t产生。虽然刚才曾因蕙彤的挑逗而增加了yda0的sh度,但那支巨物实在太大,只靠刚才那少许sh润仍是非常难以进入。

    roubang的前端和周围都像前无去路般,被重重r0ub1所包围。

    但莫正雄此刻的心情,便是天皇老子挡着他的去路,他也不会就此罢手的。

    他再x1一口气,下t再猛力向前一刺!

    “啊呀呀呀呀呀!!!!……好痛、好痛哦!!……爹地啊!!”

    心怡感到一种好像有什么身t组织被y生生撕裂的感觉,下t一阵热流,鲜红se的血从被强力撑开的口中冒了出来。

    完了,心怡确切地明白自己的处nv身已经完了。

    已多久未哭过了?眼泪现在却停不了地溢出来,并不是因为痛楚,也不是因为痛惜自己shishen,而是因为自己被亲生父亲强j的这个太过残酷而可怕的事实。

    “咿!……不要!……拔出来!……快拔出来!”

    “呵!……呵呵……”

    进入从未被前人开发过的处nv地,那里的蜜r0u那su入骨中的感触完全包住了roubang,强大的快感令莫正雄发出有如野兽的哮叫,他不但不拔出来,还继续在向前推进。“好痛!……哑哑……”

    虽然痛得好像yda0也裂了,但细看下面roubang,竟然还只是进入了一半而已!

    十六岁的处nv,第一次便要承受这一支加大码的超级巨物,也实在太难为她了。

    roubang还在无止尽般一公分一公分地进入,心怡痛得小麦se的的娇躯像虾般乱弹,头儿一左一右地摇来摇去,口中伸出的x1气管不断碰击在床单上。

    roubang终于到达了huaxin口,有如套环般啜住了yanju的前端,起着保护作用而阻止了对方再继续往前进。roubang仍剩下四份之一在外,若是还有丝毫怜惜的人,应该也会到此为止,或至少先ch0uchaa一会,令yda0习惯下来和更加sh了才考虑再向前推进吧。但已失去理x的莫正雄,竟仍不留情地用雄x的暴力再一下推击!

    “哇呀呀呀呀呀呀!!!!!……子g0ng!……”

    心怡的感觉,有如被人用刀子剖开yda0,连子g0ng也破开了般。

    现时的前路,b起之前的一段路途还更要紧迫泥泞得多,而roubang被四周带有黏x的子g0ng颈r0ub1夹得更紧更密,像有人在用手夹住他的yanju般的感觉,已再难作出寸进。但最坚固的城墙也再不能阻止莫正雄,还剩下差不多两公分在外面的攻城木,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把这城池彻底地攻陷下来不可。

    “fuck!”莫正雄怒骂了一句,攻城木再作出了最后的一击。

    “哇吔!!!救命啊!!……”

    整条巨大粗长的yanju,终于也成功完全攻入了城池内,连内城的通道也被巨物所贯穿。

    16岁的美少nv在刺穿内脏般的恐怖和剧痛下,立即失去了知觉。

    或许失去知觉对现在的莫心怡来说反而是最幸福的事,可惜这段幸福时间并不长久。

    随着莫正雄开始了活塞运动,心怡很快又被剧痛所唤醒了。

    “好痛!痛!……啊啊,不要!……不要哦……咿呀!”

    最动人最美妙的少nvroudoong,令莫正雄迅即跨上ga0cha0。

    终于sjing的一刻来临了,心怡感到子g0ng内一阵炙热。直深入到huaxin眼内的roubang,可说是直接把jingyes入心怡的子g0ng内的。

    “呀呀……”

    yda0内清楚地感觉到亲父整支roubang的存在;子g0ng内清楚地感觉到亲父那新鲜滚re1a的jingye的注入。

    父nv相j,世上最可怕的悲剧,发生在本来还是纯洁如白纸,什么过错也没有犯过的心怡身上。

    眼泪,再次停止不了的流下。

    可是,悲剧仍远未完结。不知被下了什么药的莫正雄,其yanju就算在s了一次jing后仍然没有一丝一毫软化下来的迹象。

    yanju再度在心怡刚开ba0的x器内ch0uchaa起来。

    “咿!好痛……够了!爹地啊!……呀呀!”

    莫正雄对ainv的悲鸣,哭叫,完全充耳不闻。有如生刮一只小羔羊一样,饿狼不把她完全吞噬决不罢休。

    细看二人的接合处,心怡那本来仍是像微缝般幼小的洞,已被强挤开、撑大至儿臂般。两边的y被挤压成瘀黑se,中间有一条青筋怒突的巨柱,像永不知疲地一进一出。每一次拉出,都连血红的洞壁也拉了一点出来,一gu混和了jingye和yda0分泌的粉红se血泡也随着挤出,下面的床单也已经红了一大片;每一次刺入,都令跨下人儿惨痛地悲鸣一声,像刚侵入水般香汗淋漓的r0ut也弹跳一下,在灯光下小麦se的肌肤像反s着一层油光。

    ch0uchaa两百下之后,第二次sjing了。又一gu来自亲父的jingye,w染了心怡的子g0ng。“哦哦……救命啊!够了、够了哦!爹地!……志宏!……小彤……是谁也好,救救我吧!”

    心怡的确已经够了,就是运动健将的青春nvt也有其极限。可惜,对于在药物c纵下成为一只纯粹为泄yu而生的狂兽,却仍远远未够。

    狂j已进行了一小时多,ch0uchaa的数量冲破五百大关。双目赤红的莫正雄,用蛮力一扯,竟把束缚住心怡双腿的皮扣也扯脱了!然后,他把心怡一双小腿捉住反向上,高举过头顶。

    这样的姿势,令yda0的角度微妙地改变成b起刚才更适合cha入的姿态,所以由现在起,莫正雄更能以b刚才快一倍以上的频率,继续进行其活塞运动!

    “哗呀呀!!!……si了!si了哦!!……”

    什么三浅一深已经用不着,便每一cha都tamadecha到最深最深处吧!

    在新角度的刺激下,第三次sjing也很快出现了。

    也乘对方稍为一歇,心怡又再陷入昏迷了。

    4、别了吾ai

    “呜呜……呜呜呜,妈妈啊!!……”

    心怡悲痛地哭叫。失去了母亲的哀痛,对一个刚五岁的小孩实在是一个沉痛的打击。

    一只温暖、宽阔大手,轻轻抚m0着心怡那小小的头。心怡抹着泪眼抬起头,看见了爹地莫正雄。他同样也满脸悲痛,眼角含泪。可是,他仍非常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

    “心怡……不要难过,虽然妈妈已经去了很远的地方,但她一定会在某处看着我们,所以爸爸会坚强地活下去,会连妈妈那一份一起努力,尽我一切能力去疼你ai你,这一定也是妈妈的愿望……而心怡,你也会让妈妈看看你如何坚强的活下去,对吧?”

    爹地那宽广的身影,是如何的坚壮、有安全感……

    心怡抹了抹眼泪,倚在正雄的怀中。

    “爹地……心怡不哭。心怡要做个坚强的好孩子,不会令爹地担心的!”

    (对,在那一天开始,我已经下了决心不会随便再哭的了!  ……)

    心怡缓缓张开眼睛,视线已完全被泪水所覆盖。(我已经决定不会再哭的,但现在……)

    在她身上的,是她在世上最亲最ai的人。那人正在用他宽阔健壮的身t,在无情而不知疲倦地摧残着自己的身t。子g0ng内又一阵荡热,看来他又再一次sjing了。

    而除了子g0ng仍有感觉外,她感到自己整条yda0似乎已完全瘫痪了,好像自己的下t已不再属于自己似的。

    而全身几乎每一处都又疲又痛,那是因为她在痛苦中不断的挣扎,扭得腰也伤了,而双腿更被对方抓得几乎脱臼。

    但这个苦海地狱似乎是无边无尽的,四次的sjing竟仍未能完全耗尽莫正雄的jing力,他仍然继续其狂j,双手抓紧了心怡一对发育得很好的nzi,当作扶手般大力一拉,然后男x凶器像要把她一分为二般深深cha入。

    “嚓啪、嚓啪”的父nvx器的撞击声,已经响了上千次。

    无垢少nv幼neng的y,也被撞碰得肿起老高。

    “咕咕……呜呼呼……”心怡连发出惨叫的气力也已经没有了,从x1气管中只传出气若游丝的声音。

    身t亦已经用尽了任何挣扎气力,一动也不动的任由摧残。

    (爹地……不是说会ai我、保护我的吗?为何现在却又如此无情地蹂躏我?……他……会杀si我吗?……)

    便好像在j尸般的蹂躏又再持续了将近一小时,期间心怡也昏迷了好几次,但每一次醒来都仍然要承受无休止的苦难。终于,似乎正雄又再临近ga0cha0了,而且是直到现在为止最大的ga0cha0。

    他如狂地嚎叫,双手更握住了心怡的脖子。

    “喔咕咕咕……”心怡双眼反白,痛苦地哀呜起来。

    “啊啊啊啊!!……”

    (爹地……真的要杀si心怡了吗?……)

    终于,怒涛的sjing再一次来临,b刚才每一次都多的jing量,像巨浪冲击着心怡的子g0ng。握着她脖子的手也缓了下来……不过,心怡颈项上戴着的项炼,却已经被拉断成两截。

    终于平静了下来。

    良久,莫正雄大叫了一声,大力掩住了头。(这里是那里?……我做了什么了?)

    低头一看,只见一具年轻的nvt动也不动地躺着,而自己的yanju,刚好在她的sichu滑了出来。她下t此时血迹斑斑的状况,只可以“凄绝”来形容。

    (我……强j了这nv孩?)

    一阵极之不祥的预兆涌上了心头。“哇哈哈哈……实在是太jing采了!”

    突然,一下刺耳的大笑声从某处传了出来。

    只见房间中其中一道墙从中央向两边分开,中间出现了一个大型萤光幕。

    屏幕中显示着另一个房间中的情形,在那房间中有包括大祭司、约翰在内的四、五个男人,另外还有邝蕙彤也在。

    “我们一直在这边收看着现场直播呢!真要多谢你们父nv提供了这套jing采绝l的强j剧给我们看哦!”

    “父nv?……你在说什么?难道……”

    莫正雄再一看那被j至不ren形的nv子x前,见到那条断了的项链。

    那是他不久之前才送给心怡的16岁生日礼物。

    “!!……心怡?……心怡!!……”

    莫正雄一边急忙地脱下床上nv子的头套,另一边也在心中不住祈祷,希望那nv孩不是心怡。

    “……爹……爹地……我好……痛……”

    “心怡!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我的天啊!”

    震惊、内疚、痛心、绝望……一瞬间全部涌上心头。“怎样了?莫大督察,你亲nv儿的roudoong的滋味如何?”大祭司冷笑道。

    “看他刚才兴奋得j了两小时多,不用问也知答案了!嘻嘻嘻……”约翰也加上一句。

    “你……你们给了我什么药?还有你!你不是心怡的好朋友吗,为什么骗我来这里?”

    莫正雄向蕙彤问道。蕙彤像有点不安似的别过了头。自上次心怡带她去报案时莫正雄已认识了她,看来似乎是她在今天较早时用一些谎话骗了他来了这里。“别乱说了,有什么药的话,也只是用来引起你嗜nve的本x而已。呵呵,正义的英雄父nv的相j剧若流传了出去,不知道外面的人会怎样说?”

    “但莫督察你也太凶了,强j也就算了,怎么还弄得自己nv儿只剩半条人命了?”

    的确,现在心怡的情况简直令正雄不忍直视:全身上下都瘀伤处处,一双本是幼滑的rufang上印满了赤红的手痕,而整个y也肿了老高,像被人用刀剖开般的yda0已张开如儿臂般大不懂得合上,由yhu、会y、甚至大腿内侧都被鲜血染红。就是遇上过不知多少风化案的正雄,也从未见过b这更凄惨的强j。

    (这样可怕的事……真是我做的吗?……)

    正雄再望向ainv的脸。

    只见心怡呆呆地失神,本是灵动的大眼已失去了神采,脸上泪迹斑斑,眼泪和鼻水在唇上糊成一团。“心怡……”

    “爹地……好可怕……停手……不要再……弄痛我、伤害我……”

    迷糊中,心怡似乎仍未察觉强j已告一段落。她看着正雄的眼神,便像在看着什么食人猛兽般。

    正雄心痛得言语也难以形容,那是不能补救的错,最可怕残酷的错……

    “害了nv儿的一生,你要如何补偿?”大祭司再开口了。

    “补……偿?”

    “你不是最恨强j犯吗?听说你妻子也是si在强j犯的手上,如今你最ai的nv儿也几乎被j杀,若你抓到那犯人,你会怎样?”

    “杀……杀si他!”

    “对,任何伤害你nv儿的人也的确该si。可是现在,那犯人是谁?”

    “那犯人……是我!是我j了心怡!……呜呜呜……”莫正雄掩面痛哭。

    “以后你还如何面对她?她永远会用害怕的眼神望着你,你只要一天继续存在,莫心怡的伤痕便一天不会愈合。每次见到你,她便会再一次g起可怕的回忆……你想你最疼ai的人一世活在害怕痛苦的y影中吗?”大祭司的说话语调,一贯地充满情感和魔力。

    “好可怕……不要再……伤害我……”心怡仍像在梦游般低喃着。ainv可怜的说话像利刃,把莫正雄的心x刺至断碎。

    “不!我不想!……我不想再让心怡受伤害了!怎么办?告诉我怎么办?”

    “你只要消失便可以了。”

    “消……失?”

    “对,用这东西…  …”

    在床尾的墙上出现了一个暗格,一把锋锐的军刀展现了出来。

    莫正雄缓缓拿起了刀。

    “只要你从此消失,莫心怡便会渐渐忘记今天的恶梦了。”

    大祭师发出最后一击:“作为父亲,你为nv儿做最后一件事,以自己的生命来赎罪吧!”

    大错已注成,而现在唯一可做的事……

    莫正雄其实一向也不是意志薄弱的人,但事情涉及自己的至亲,而且无论如何也是由自己亲手所害……

    他像着了魔般举起了军刀。

    嚓!

    “啊啊!!”军刀cha入x口的瞬间,蕙彤连忙掩住了眼。

    同一时间,心怡也被父亲的惨叫所惊醒。

    “爹地?……不!不要啊!!……”

    “心怡……原谅……爹……地……”

    正雄拖着血染的残躯,右手掩住x前的伤口,左手撑住了床边。

    然后,右手拿起断成两截的项炼。“我原谅你!……我原谅了你哦!!……所以……不要si!”心怡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叫着。

    “……那太好了……爹地不在之后……答应我,要和弟弟好好的活下去……不要放弃……希望”

    “不要!爹地、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心怡一个啊!我讨厌!讨厌哦!”

    “再见……了……我的……ai……”

    我一生的最ai,永别了。

    正雄的头倒在床上、刚好伏在心怡的脸旁边,再也没有再抬起头来。

    右手一松,染上红se的项炼从手中溜出来直向下坠……

    “爹地!!!!!……救命啊!!救命啊!!……”

    嘶心力歇的悲叫,在房中激起阵阵震人心弦的回音。

    心怡睁着泪水泛lan的眼望向墙上的萤光幕。

    “……你们谁也好,请做一做好心,快救救我爹地吧!……求求你!小彤!……求求你,大祭司大人,我莫心怡怎样也没所谓,求你救救命!……”

    凄厉的悲哭、绝望的哀求……心怡叫得声也嘶哑,哭得眼也肿了。可是,萤光幕中除了蕙彤别开了脸之外,其它的男人们都仍毫不动容地看着,甚至还像看到什么jing采好戏般相视而笑。

    “我是为我们的教友马可和路加报仇,所以你不用求了,没有人会帮你的。

    要怪便怪你自己上次太狠,这是神降给你的报应呢!呵呵呵……”

    “救命啊!!救命啊!……呜呜呜!!……”

    绝望、悲哀,超出了伤疲交煎的身t所能承受的极限,心怡惨叫一声,再一次昏迷了过去。

    1、x1ing之誓

    一桶冷水,迎头扑面直淋下来。

    “喔喔!!……”

    莫心怡立时清醒了过来,只见自己目前仍在刚才p0chu仪式的房间中,但已不再身在床上,而是正躺在地板上。

    可是,她的双脚却被从天井垂下的两条铁炼绑住,呈quot;vquot;字型的被吊高,连t0ngbu和背部的大半也离地,只有头和肩膊仍贴在地上。

    而她的双手被麻绳紧绑在身后,身t依然是一丝不挂;刚才被持续不停qianbao了两小时多而致鲜血淋漓的nvy已经被止血和涂上了药膏,但仍然在re1a辣的隐隐作痛。

    除了她之外房间中还有另一个人在,虽然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真面目,但心怡仍能凭身型、神态认出他正是大祭司。

    “……好美的身t,集青春少nv的娇neng可ai和成熟美nv的x感和t态美于一身,难怪任何男人也会为你着魔,连莫督察也不能幸免呢!呵呵……”

    “爹地!…  …爹地呢?”

    “他已身亡了,这可说是和我圣教为敌的代价吧!”

    “!!……”终于证实了最ai的父亲已经永远离开了这世界,令心怡再次悲痛得眼前发黑,几乎又要立刻昏迷过去。

    她悲哀、痛苦得全身发抖,张开了口却什么声音也说不出来。以前那如此强情的悍马,现在却连影子也再看不见,悲凄的表情叫任何人也会痛惜——除了大祭师外。

    他用手轻拨她额前sh濡的前发。“真可ai…不再刁蛮的你真可ai得多了。”

    “喔喔!……禽兽!你不是人!”心怡用尽力气才再挤出了说话。

    “从今天起……”大祭司狞笑着弯下身,用手轻m0在心怡的x脯,那如棉花糖般香滑的半球上。“你便成为我们伊甸的x1ing隶的一员吧!”

    “咿!”心怡一扭身yu避开他的手。“害si了我的爹地,还要我做什么x1ing隶,你别要妄想!”

    “父母双亡的你,除了这里还会有什么其它容身之所?况且……”大祭司的手指轻轻挟向她rt0u上的车厘子。“我们可没有杀si他,是他自己自杀的哦!如果说你爹地被害si,你不也是共犯吗?毕竟他是因为强j了nv儿而自责,所以才去寻si的!若你一开始便说不会怪责他,而不是一直在喊“好痛、不要”,他也不会这样了无生趣吧!”

    “这……”

    若是在平时的心怡,一定已立刻大骂他在满口歪理了吧!可是现在的心怡却竟好像也有点自责起来。毕竟还是刚刚被亲父强j,然后亲眼看到最ai的父亲si在自己面前,接二连三承受巨大的打击,令她的jing神和意志也处于近乎崩溃缺堤的状态了。

    于是大祭司便也乘此机会,要从她jing神上崩裂的缺口乘虚而入:“所以,若你也像邝蕙彤般在此成为x1ing隶,对你自己、你弟弟、甚至你亡父也有好处!”

    “什么?……”

    “因为若你“表现出se”的话我们便可放你回去,在日间过回正常的学生生活,而你和弟弟的生活和学费也不成问题;而且,你亡父的声誉也可以得到保存了。”

    “这……怎么说?”

    “因为刚才他强j了你两个多小时的一幕,已经被我们完全拍下来了——而且还是用上很多部专业级摄影机,要制成多角度版dvd也不成问题,嘻嘻…”

    大祭司狞笑着道。“……片名叫“魔鬼督察狂j亲nv儿”,这张碟若发放了出去,一定b那什么nv议员的春g0ng碟更轰动一百倍呢!”

    “不、不可以!”自己怎样也没所谓,但若要父亲连si了之后也要遗臭万年的话,心怡无论如何也绝对不想。

    “那么你的选择是什么?肯乖乖的接受我们的“x1ing调教课程”了吗?”

    要向邪恶的敌人屈服,还要成为任人支配的x1ing隶,对自尊心特强的心怡来说,可说是一种终极的屈辱。

    但是,她也知道不可以只顾自己。尤其是弟弟小宇,父亲也亡故之后,她便要完全担负起照顾弟弟的责任。若果她能忍一时之屈辱,而令弟弟的生活有所保证的话……

    “呜呜……”心怡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然后以充满了悔恨和无奈的表情、微弱的声音道:“我……我做……x1ing……”

    “喂,听不清楚哦!莫心怡不是一向也巾帼不让须眉的说话g净利落的吗?大声点再说一遍!”

    心怡s出含恨的眼神:“我……我会做伊甸的x……奴隶……”

    “什么话也会服从吗?什么调教也会接受吗?”

    “……什么话也会服从……任何调教也会……接受。”

    大祭司高兴地大笑:“哈哈哈……又有谁会想得到城中的话题,人人仰慕的nv英雄莫心怡今天会如此的低声下气,向我起下x1ing之誓!”

    当然,大祭司心中明白,真正的x1ing隶必须身心都完全驯服,完全放弃自己的人权和人格,承认自己只是主人的一件私有物。而此刻莫心怡的屈服说话则只是因为形势所迫而不得不发,相信其内心的真正服从心可能连一成也没有。

    不过这总算也是一个开始,而且若是她太早、太轻易便完全屈服那也没有意思,毕竟她无论在外表还是在内心方面,都像是万绿丛中的一点红那样的出类拔萃,从现在起大祭司预备花上b其它nv奴多几倍的时间和心思去慢慢调教她,并且更可以在此过程中充份地享受调教的乐趣,那样才是人生最大乐事。

    越想越高兴,大祭司站直了身,今次更改用他的脚,去踩在心怡的rufang上抚r0u起来。

    心怡立刻本能地挣扎、抗拒,但大祭司立刻大喝:“不要动!不是这样快便已忘记了刚才你自己起的x1ing之誓了吧!”

    他的脚下更加上了力,搓得心怡那自傲的半球型shuanfen也压扁了。

    “咿……呜呜……”被另一个男人用肮脏的脚底去狎玩自己的身t,对自尊心特强的莫心怡来说自然是莫大的屈辱。只见她皱着柳眉、美丽的俏脸红得如要滴血,x感的樱红小嘴也歪斜了的露出一脸痛苦样子。

    大祭司脚当手用,用脚尖挟着她的n尖扭动起来,只弄得她又是悲叫连连,娇躯乱扭,被铁炼吊起的双脚也摆动得铁炼“沙沙”作响。

    “花蕾y起来了,真的如此喜欢我的脚趾吗?”

    “不对!喔喔……”

    “这个便是证据,还不认吗?”

    大祭司用脚趾公大力擦过那颗嫣红se的小豆粒,令心怡浑身一震,又再发了一声呷y。

    她的脸上充满了悔恨,恨自己的任由鱼r0u无力反抗,也恨自己nvx的身t竟如此敏感和容易产生反应,从这种恨意证明她的内心距离真正的牝奴隶境界还差得远。

    但大祭师也不理会,脚尖继续扫过她的肚腹,一直下到三角地带为止。

    “咿!……”yhu一感受到异物的接触,心怡又再敏感得把背脊弓起,身t向后抑的低鸣了一声。

    “好美……造物主的一切创造中,便以少nv的x器官最为巧夺天g0ng,本来只是小小一个洞,却能带给男人无限的快乐……”

    大祭司的脚趾轻按着、r0u着两片又软又绵的y,随着“啊啊”的娇声,洞口又再开始渗出少许透明的miye。

    “刚刚才江河缺堤了数小时,现在竟仍能有反应和水流不绝?果然没有看错人,你就是神所恩赐终极x玩偶,无论泄多少次仍然会对x刺激有所反应呢!  ”

    “不、我不是……”心怡努力在摇着头,但抵抗的语气已经是十分虚弱。

    大祭司也感到她的虚弱,他微微笑了笑,把头伏下凑近她的谷间。

    “唔……有点甘香的牝犬y汁味,又有处nv血的气味,又有点jingye的气味……那便是你亲父的jingye吧!”

    一说到父亲,又再次g起心怡心中的伤疤,令她眉头一皱,眼中满是凄怆。

    大祭司再笑了一笑,然后把嘴吻在心怡的y上,更伸出了舌头t1an着。他又舐着中间微微分开的裂缝,只见中裂处的洞壁仍有少许向外翻了出来,粉红se的r0ub1上残留着少许血丝,整t上都铺上了一层透明的分泌ye,少许少许的,大祭司把她的miye轻轻啜入口中。

    “喔喔……啊啊啊……不要t1an……”

    “为什么不要?味道好得很啊?难道你便只准你的父亲一个去享受你的汁ye吗?”

    “喔!不要说!”大祭司执拗地不断提起亡父来攻击她,而这个战术果然是很奏效,每一次说起莫正雄,大祭司都感到心怡的jing神状态会随之崩裂了一下。

    (上次我差点屈服在那nv牧师手上,是爹地送的项炼令我增强了勇气继续战斗。)

    (但现在爹地已不在、项炼也断了。而我……我已经好倦、好倦了……)

    (我不是认输,但是……请让我休息一会,只是一阵子也好……)

    心怡jing神最薄弱的瞬间,正是大祭司乘虚而入之时。

    “咿!……好痛!”

    趁心怡心神不定时,大祭司的roubang已cha入了她的yda0。

    只见大祭司双腿分开的跨在倒吊起双脚的心怡的正上方,然后缓缓把身t向下坐。他的yanju天赋异品,其尺码b刚才注s了药物的正雄几乎不惶多让。

    便好像有一条钢柱由上直cha下粉neng的roudoong中,还未复完的伤口,又再裂伤起来。

    “啊啊啊!不、不要!好痛哦……不要再入……喔啊!”

    心怡头部向上仰,整个人呈一个quot;uquot;字型般,扭动着不自由的身t像虾般弹跳着,双腿也不断摆动,令铁炼也沙沙作响。

    “这便是神奇少nv的yda0了吗?想不到刚才被亲父kuangcha了几小时仍是如此的紧窄,夹得我的宝贝爽极了!”大祭司的眼中s出兴奋的狂意。“不愧是天赐的完美x玩偶,若一般人cha入这种yda0,相信还未开始ch0u送便要一泄如注呢!”

    在cha入之后下面分泌便更多了,只是还未知道那究竟是yye还是血ye而已。

    “我的东西已经cha到你的子g0ng了,yda0中塞满了你称为“禽兽”的那个人人的yan物,请问美少nv大英雄感想如何?”

    “喔喔……好痛……不要再……伤害我……不要哦!……”

    心怡对于大祭司讽刺的说话已没有任何jing神和气力作出反驳,而只是悲苦地在哀求对方的怜悯。想不到本是坚强不屈、斗志不输给男子汉的神奇少nv,此刻却有如一个柔弱的小nv孩般在啜泣和悲y。

    “哈哈哈哈哈哈哈!!……”深深沉醉在驯服悍马的快感中,大祭司狂笑了起来。

    2、调教的方针

    “爹地,你预备出门了?是不是要去上班了?”

    “不,心怡,爹地是来和你告别,我正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

    “爹地你要去什么地方?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我要去你妈妈所在的地方,以后你便要和振宇两姊弟相依维命了。”

    “!……不!……爹地,不要走!你不ai心怡了吗?”

    “我ai你,心怡,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是永远不变的。可是,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命中注定现在正是我们要分别的时候。”

    “要和爹地永别……我讨厌!带我一起走,不要抛下我一个!……”

    “可怜的孩子……你年纪如此轻,却要面对残酷的现实和可怕的敌人……可是爹地相信你的能力,若果是你的话一定没有问题的。只须要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希望便行了。”

    “任何时候都不要放弃……希望?”

    “好,时间已到了。心怡,我的ai,永别了。”

    “不!!不要!爹地,不要走!……不要抛下我一个人啊!!”

    莫心怡缓缓睁开双眼。只感眼眶中已充满了泪水。

    (原来是做梦吗?)

    仍是在那个白茫茫的空间中,但是空间里面却多了一个由黑se铁枝组成的牢笼,大约三尺高、六尺长,好像是用作困着什么狼犬恶兽的方形笼子,此刻quanlu0的美少nv心怡正置身其中。

    说是quanlu0其实不大适当,至少心怡的手脚的腕部都戴着皮制的手撩、脚撩,而在颈上也戴有一副粗大的鲜红se颈圈,颈圈上还扣有一条链子,链子另一端则被绑在不远处的一根柱子上。

    心怡缓缓坐起身,已几乎到达笼子的高度。而且她手撩间均有很短的链子连结着,令她的双手一直屈在背后,这个姿势不知已经维持了多久?她的手臂现在已经感到痹痛不已。

    再看了看笼子之中,还有两件物事放在地上,分别是一个类似洗脸盆东西,还有另一个小小的胶兜,里面正盛满了鲜n。

    (……这算什么?把我当成被饲养的宠物吗?)

    心怡立时又羞又怒,对于天x刚烈、自尊心强的她来说,这种把她饲犬化的装扮和对待,令她深深感到一阵挫折和屈辱感。

    但她又随即想起了昨晚的事。为了爹地的名声和弟弟的生活,她向大祭司起下了x1ing之誓。

    (现在只有先忍耐下来吗?……可是究竟要忍耐多久?爹地啊,教教我应该怎样做吧!)

    心怡再望了望地上的鲜n兜,然后不禁t1an了t1an嘴唇。

    这也难怪,自从被虏获以来已过了一整晚,一直没有饮过一滴水,况且在之前的被j一幕中也流失了大量的汗水、泪水和血ye,所以心怡现在的喉咙已有如火烧一般,口渴的程度是她有生以来从未试过的。

    既然是对方提供的鲜n,心怡觉得客气也对自己没任何好处,不过双手却被束缚在身后,所以心怡便只有双膝跪地,缓缓地俯下了头,伸出舌头轻t1an了兜中的鲜n一口。

    “呼……”一阵凉快舒畅的感觉滋润着喉咙,她可从不知道鲜n竟是如此美味的。她立刻把整个嘴巴都浸入鲜n中,顾不得仪态地大口大口x1啜起来。

    “嗦嗦……”

    “……真是难看的食相呢,小牝犬!”

    “!!……”

    心怡连忙抬起脸,只见大祭司又再笑yy地走进来。

    “你来g什么?”

    “来看望我的可ai小犬啊!”

    “我不是你的什么小犬!”

    “看你吃东西的样子还不活脱是小犬模样吗?看你,嘴巴的周围都沾满鲜n了!”

    “喔!……”心怡脸上一红。

    “不用介意我在,继续喝吧,没有气力又怎可以接受以后的奴隶调教?”

    心怡呆了一会,结果还是决定不和自己的身t作对,可是这样一来她便要一边喝n,一边承受着大祭师那既带嘲笑又可恶的目光。

    对着大祭师,纵是聪明玲璃的心怡也屡屡落于下风,以前面对众牧师时绝不认输的强情,此刻却一点也提不起来。原因无他,实在是她今次的对手可是伊甸中的第二号人物,与及伊甸的首席调教师,已不知有多少个nvx曾被他调教成为x1ing,面对在“御nv”术上是绝世级高手的他,心怡这种小娃实在是没有胜望。

    为了这块最上级x1ing隶的良材美玉,大祭司决定亲自主理对心怡的饲育和调教,而他定下的主要调教方针是集中羞耻调教和x感带开发这两方面。

    目前心怡只是表面上虚予委蛇,要令心怡身心都完全驯服便必须令她醒觉和沉醉于x的悦乐之中,从而不能自拔。在官能感度方面大祭司并不担心,因为在之前教会中驯悍记一役,她几乎被路嘉的x感带调教征服,已证实了她对x刺激的反应不但绝不低,甚至还b大部份其它16岁的少nv都要高,和另一个感度特高的伊甸nv奴邝蕙彤相b也毫不逊se。

    问题是心怡的自尊心和强情x格却也远b其它少nv强,若不削弱她的jing神防壁,x反应调教的效果也将事倍功半。

    所以,现在首要方针是要令她对羞耻的感觉变得习慢下来,这样一来她对其他各种调教的排斥感也应该会大大减轻。

    单看心怡现在被人观看之下,像家畜般的喝n过程,起初还满脸不快和动作迟缓,但越喝便越大口越自然,也似乎证明了他定下的调教方针有着一定的可行x。

    3、牝犬的行仪

    到把n都喝完了不久,心怡俏脸一红,又再向大祭司开口道:“喂……快放开我,我想去洗手间!”

    “去g什么?”大祭司明知故问。

    “……你心知肚明的……”

    “不肯说?那便别去了!”

    “……我……要去……小、小便……”

    心怡做梦也没想过自己竟会对一个陌生男人说出这种话。但大祭司仍不放过她:“完整点再说一遍!而且,我也不叫做“喂”,要称呼我“主人”才对!”

    “!!……”

    心怡咬着下唇,要自尊心强的她说出这种话,其痛苦b打她一鞭还更厉害。

    “我要看看你昨晚起下的誓言是真是假!若是不肯说的话便在笼中那盆子中小便也可以!”

    “不!……”

    虽然在驯悍记一役中也曾当众排尿,但那次是cha入导尿管和用气压压迫下迫不得已的自动排尿,和今次要以自己的意志来在人前小便,其情况并不一样。

    “……主、主人……我要上洗手间小……小便……”

    “大声一点!要更加有礼貌!”

    “……主人,请让奴……奴隶心怡往洗手间小便!”

    话未说完,一行委屈又悲哀的清泪已滚下心怡的脸颊。

    “呵呵……好!……但我却要小心你的柔道反击……让我叫个人来……”

    大祭司向墙上的对讲机说了几句话,不久之后便有一个一身横练肌r0u,皮肤乌黑的黑人青年走了进来。

    “我来介绍,他叫波b,是南非人,你可别妄想反抗,他要扭断你的玉手便像扭断一只木筷子般容易!”

    这波b的身型b之前教会牧师马可还远远超越,心怡和他相b便像大人和小孩般,身高更只勉强来到他的x部!

    他一看见心怡,眼神中便立刻s出像猎豹看见猎物般的凶残jing光,直盯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怡也不禁内心发毛。

    波b用钥匙打开了笼子,然后又解开了心怡的手撩,让心怡爬出了笼子。但她正想站起身,却被大祭司立刻出声阻止:“不行!在伊甸中的nv奴隶必须表现牝犬的行仪,以四脚爬地的牝犬姿势去走路!”

    “这个……我做不到!”心怡自然反应立刻拒绝道。

    “那便在此排尿吧!”大祭司冷笑道:“若要出去外面便必须四脚爬地,这是这里的规举!”

    心怡含恨地望了大祭司一眼,咬得下唇也差点破裂,但最终还是敌不过尿意,只得以手和膝盖支地的姿势爬在地上。

    “还不行!”怎知大祭司却仍未满意。“你有见过用膝盖走路的母犬吗!把后脚站直,用脚掌支地!”

    心怡只得又站起了后脚,以手掌脚掌撑地,这姿势b刚才还更辛苦一点。

    “好,走吧!”

    大祭司一声命下,波b手执连着心怡的颈圈的狗链,像溜狗般牵着心怡开始往前爬。

    “这姿势仍未够好!牝犬在爬行时pgu的扭动怎可以这样生y?”走不了三步,却又再传来了大祭司的不满之声。

    “要……怎样做?心怡不明白……”储了整夜的尿意,已令心怡快要到达忍耐的极限,为求能尽快往洗手间去,她只有低声下气地向大祭司求教。

    “没你办法,找个前辈教教你吧……”

    大祭司转头对着对讲机道:“喂,带雪影来吧!”

    (雪影?是胡老师吗?她果然也在这里!)心怡心中暗想。

    过了不够两分钟,有一个nv王打扮的nv人以狗链牵着另一个四脚爬地的nv人进入房中。

    (!!……胡老师!怎会……)

    心怡的吃惊也不无道理,只见本来是百粹nv中之内无人不识的人气教师,其高贵上品更令她成为nv生们的模范;可是此刻的她除摆出了牝犬的姿势外,身上唯一衣着便是以一条条丝带杂乱无章地卷着身t,但rufang和三角地带却“刚好”

    没有任何遮蔽,颈项上戴着颈圈,头上戴上了异样的红se头套,只露出了溜海和鼻梁之间的部份,而红头套和红颈圈、跟身上的红丝带更刚好配合成一套。

    她的后脚以脚掌沾地,高耸的r0ut上的px中更被cha入了一条长长的一本鞭的鞭柄,软x的鞭尾在鞭柄之后软软地垂下,形成了牝犬的尾巴。

    胡雪影在看见心怡后,眼中也泛起极吃惊的表情,她绝想不到这个智勇双全而又非常坚强的学生领袖也会成为了伊甸的猎获物。

    “……好了,雪影,你便示范一下牝犬的步行姿势给新人奴隶看看吧!”

    雪影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已经充份地调教过的她很快便想起绝不可逆主人之意,于是在她的牵狗人引领下开始在室中绕圈爬行。一边走,她的pgu便一边左右摆动,连带后面的犬尾也随之左右拂动着,其情景既好看又很是y猥。

    “怎样,小牝犬,明白应怎样走才会把pgu扭得好看了吗?”

    “……我明白了,在走动时脚不可直直的向前踏,而是每走一步脚也必须斜斜的向内跨出,便像时装表演中那些模特儿般,那样一来p……pgu便自然会扭……扭动起来。”

    大祭司心中对心怡的观察和领悟力大感赞许,他想以心怡的聪敏,若她真的在jing神上完全屈服的话,相信在极短时间内便可以把她调教成最出se的奴隶。

    “说得对,那便开始走吧!”

    一声令下,两个牵狗者开始牵着两匹牝犬向门口走去,而大祭司则跟在后面欣赏着。

    只见心怡果然已领悟到当中奥诀,直立的双腿每次踏前时都向身t的中心轴踏出,令到高高耸起、充满曲线美的香t不住大幅度地扭摆着,而t丘中间由y部、会y至gan门一带也不设防地尽露眼前,视觉效果的强烈令人看得口水也忍不住要流出来。

    “唔……真是怎样也想不到,城中话题的“神奇少nv”,正义天使莫心怡,此刻却有如饲犬般的姿态在四足爬行,而且在后面更能把你所有私隐处都一目了然呢!呵呵……”

    大祭司仍不忘以言语去挑起心怡的羞辱感,他唤醒了心怡此刻把sichu完全向后面的他曝露无遗的羞耻。

    而且他经常挂在口边的“神奇少nv”的称呼也并不只是无目的的说话,而是透过这称呼,令她回忆起在不久之前那仍是正义英雄偶像、纯洁而无垢的自己,从而更深刻地t会和对b出自己现在的处境是如何卑贱、姿态是如何不堪。

    果然,在对方的言语攻势下,心怡感到两颊像被羞耻的业火烧得沸腾,伸直的双腿也微曲下来和不住颤抖。

    啪!“咿呀!”

    “喂,注意姿势!不要松懈!”

    不知什么时候,大祭师已拿了一支乘马鞭在手,鞭前端的扁平部份击中粉neng的香t,立时一阵炽热的痹痛由中招处快速扩散开去。

    啪!

    “站直双腿!大力扭pgu!”

    “呜呜……”

    四脚爬行的状态、牝犬的打扮、更加上被马鞭ch0u打着督促,三管齐下把心怡的自尊心践踏至片碎,又悔又恨却又无可发泄,令她小嘴一歪,耻辱之泪直流满脸。

    两匹牝犬和三个支配者,浩浩荡荡地走出了房间,外面是一条长长的俑道,道路还不时有所分叉、四通八达,令心怡对“伊甸”这人间地狱(对教会的人来说则是天堂)的规模之大暗暗吃惊。

    尤其是一路上,更不时听到在周围的房间中传出了nv人的叫喊和sheny1n声,更令她肯定这里除了胡老师外,还有为数不少的其它nv奴。

    “……哈,你的roudoongsh起来了哦,心怡小犬,如此曝露着身t下进行的牝犬式爬行竟也令你有兴奋的感觉吗!”

    “说、说谎!”

    “不是说谎哦!”大祭司用马鞭的前端在她的yhu上轻扫一下,然后走上前把鞭端展现在她眼前。

    “看,是sh的呢!果然是对羞耻调教很有感觉的牝犬!尝尝看!”

    大祭司用手夹住心怡下颚,猛然把鞭的前端强cha入她小嘴中!

    “不!……唔唔唔!……”鞭端在她嘴中一摇,只见心怡嘴也扁了,一口唾ye由嘴角溢出直淌至地上。

    “自己下t的味道怎样?”

    “呜呜……”羞辱如山般压下,只见心怡一脸委屈,流着泪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行行重行行,三人两犬又再走了约三分钟。

    “还……还未到吗?”心怡只感膀胱满得胀痛,小便已像要随时失控漏出。

    “谁叫你不在自己房中解决?公厕是要走远一点的了!”大祭师冷笑着。

    他同时也满怀兴趣地欣赏着心怡狼狈的样子:只见她现在已暂时把羞耻心和恨意都抛开了一边,正全力在和激烈的尿意对抗着。她双脚有意无意间微曲和向内夹紧,以图防止小便漏出,她满身也大汗淋漓,小麦se的美t也越爬越快,把胡雪影超前了不少。

    “果然不愧是田径健将,连爬起来也特别快呢!伊甸若有牝犬赛跑的话你一定会嬴定了!”

    心怡不理会大祭司的挖苦,一心只想尽快走到洗手间去解决。

    “好,终于给你赶到了,你期待已久的公用厕所!”

    一行人来到了一道门前,门上写着“公厕”。

    门一打开,心怡立刻冲进去,但一见里面的情形她随即大感愕然。

    这那里是什么洗手间!很狭窄的房间内,可以一目了然完全看不到有任何类似便器的东西,房中唯一的一件“摆设”,便是在地上的一具nvt。

    那是一具十分成熟而丰满的lu0身,看起来大约是三十岁左右的成熟妇人,狡美的五官施加上浓yan而带妖魅的化妆,酝酿出shunv充满g引力的x魅力。可是,不知何解,在她的脸上、尤其是嘴边却完全被yetsh遍。

    她现在虽然是背脊向上的俯卧在地,但双手和双腿却拗向上方,手腕和脚跟都被短短的麻绳紧缚在一起,令她整个人有点像一只虾般反身卷曲,故此脸部也自然的向上抬起。

    她的表情正一脸苦楚——这是当然的,这个姿势已维持了不知多少个小时,现时她全身多个关节已经酸痛yu裂了。

    “这便是伊甸公厕的便器!”大祭司挖苦地笑着说。“不过你知道牝犬的小便仪态吗?雪影,又是你示范给后辈看的时候了!”

    雪影的表情立时变得很复杂,想不到在人间世界中自己是心怡的老师,到了伊甸这异常、倒错世界中自己也是她的x1ing科导师。

    虽然是很羞耻,但雪影仍是从顺的爬到地上的nv人的面前,把身打横以右边大腿左右的位置向着她,然后把右腿呈z字型向横缓缓递高,直至整条右腿差不多呈一水平线为止。

    这样一来,雪影的下t便也被带动得倾侧向地上nv人的方向。很快一条尿ye的弧线便从她的排尿口猛然s出,斜斜地s地上nv人的脸,那nv人连忙张开口yu盛接着尿ye,但盛不下的尿,便把她的脸上洒个wuhui不已。

    “不……不可能!”心怡对此情景简直是难以置信。“你们这样做,究竟把人的尊严和价值当做什么!”

    排尿的人的姿势和畜牲完全没有分别,而接尿的人更只是形同一只尿兜。

    “在伊甸只有两种生物:支配者和被支配者,什么人权理念在神的国度是不通用的!”大祭司冷笑道。“而且不要以为只有她才要做便器,伊甸中所有nv奴都要轮流每人“饰演”半天便器,迟些连你也不会例外!”

    “怎……怎可能,你们疯了……一群疯子……”心怡不停摇着头,想像将来若有人迫她去做这种“便器”,她可能宁愿咬舌自尽好过。

    “还在等什么,已来到公厕了,而且你不是很急很急了吗?”

    对,她的确已经急得随时也要漏出来,可是,自尊心强而又有轻微洁癖,令她无论怎样也做不到当着众人面前像狗般抬起一边腿,在另一个人身上小便这种行为。

    (我、我便不信这里真的没有洗手间!……搏一抟吧!)

    毫无预兆地,心怡突然腾身而起,她决定要冲出去自己找厕所……

    但要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