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烛台切-晨起继续-口交自己喷一脸
第二天上午,猛然从睡梦里惊醒的念青抱着被子忽然坐起来,瞪着眼睛一脸懵逼的表情:他昨天是怎么了,居然被一期亲了一下就忘记自己要问什么了……他居然是这样意志不坚定的人吗……这也太…… “主人?” “诶?”念青没注意到有人在旁边,被吓得肩膀一缩,转头一看,松了口气,“烛台切啊,早上好。已经是过了交接的时间了吗?我睡过头了?” 念青掀开被子翻身下床。昨晚和一期一通胡闹之后他昏昏欲睡,隐约记得一期抱他去沐浴过,所以今天起来身上还是挺清爽的。 ——就是,有点腰疼。两腿之间和下腹的位置也…… 念青脸红了一下。 那面颊泛红眼神迷离的样子,让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他在失神中回忆的是什么。烛台切心头微酸地轻啧了一声,半跪下来替审神者穿鞋。 白嫩的脚丫显然没走过多少路,来到本丸之后就更是娇生惯养了,整天都被抱来抱去的,各种好吃好喝娇养着,什么活都不必干,每天护肤品都是付丧神给他擦的,原本手脚的薄茧现在都几乎看不到了。这脚丫握在手里和他的手掌差不多长,脚底摸起来都是软的。烛台切心下叹息,一手握着木屐一手托着念青的脚往里套。 就算过了这么久了,被付丧神们这么伺候念青还是有些不习惯。可这是付丧神的心意,他不能拒绝他们叫他们伤心,而且他也不是不喜欢,谁会不喜欢被人捧在手心里呢?就是有点……莫名的羞耻…… 烛台切将两只木屐 给审神者穿上,就看到两只脚丫往下垂了垂,嫩生生的脚趾扣了起来,好像要把自己藏起来一样。 ——害羞了? 烛台切不禁失笑,心里那一点酸意也散了。他和一期计较什么呢,这么可爱的小主人,换做是他,他也忍不住。 与其计较一期昨天的不知节制,不如好好享受今天的时间呢。 他握着念青的脚踝,低头在雪白的脚背上轻轻一吻。 “烛台切!”念青被吓得一窜。穿鞋就算了,亲就过分了啊! 烛台切松手让审神者从自己手心里溜走,抬头对念青笑了笑,站起身来。 念青被烛台切笑得后背汗毛都立起来了,两手往后撑着床铺蹭蹭往后挪了两步,撑着架子外强内干地质问,“干嘛啊?” 烛台切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审神者瞪圆了眼睛的模样,就像被逆毛撸了一把的猫一样,炸着毛盯着他,看起来好像是严阵以待的模样,两条腿却松松垮垮地敞着。怒气都是浮在表面的,叫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虚张声势等着人来哄他呢。 他当然不会不哄他的。 烛台切弯下腰,很干脆地把他抱了起来。小审神者臭着一张脸,却很配合的没有乱动,乖乖被他横放在自己双腿上,用双臂拥住。 低头看去,念青还是一脸不高兴地撇着嘴,一头蓬松的短发乱糟糟的,呈现出自由生长的姿态,一双眼睛瞪得滚圆,跟坏脾气的猫咪似的。 烛台切轻轻笑了,抬起念青的下巴就要吻他。念青一脸如临大敌,连忙双手并用挡住烛台切的脸,嗔道,“你刚刚才亲了我的脚!” 烛台切张开手一把抓住他的两个手腕压在念青腹部,再次低头,“没关系,不脏,是香的。” 他没哄他,的确是 一股香薰的气味,大概是在被子里染上的。 念青一脸不信,偏头躲开,立刻找了第二个理由,“那也不行,我还没洗漱呢。” 烛台切叹口气,佯装落寞,果然看到审神者脸色迟疑了起来。他低下头,尽力蜷缩身体将脑袋搁在审神者的颈窝里,轻轻蹭了两下,念青看着烛台的头顶,顿了一下,伸出手来摸了两下他的发顶。 “主人,我想吻你。”烛台切道。 念青侧头想要避开喷打在自己脖子上的温热气息,迟疑的低声道,“反正……亲嘴不行……” “那……下面这张嘴总可以了吧?”烛台切修长的手指灵巧地从念青浴衣下摆滑了进去,顺着大腿往上勾住内裤边沿迅速撤出。 念青惊愕地瞪大眼睛:“你……” ——这不是我温柔善良的烛台切麻麻! Pǒ⒉○⒉⒉.cΟм(po2022.) 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条白色小内裤就飞了出去,再一眨眼,浴衣衣摆也被撩了起来,光溜溜两条白嫩大腿中央,稀疏阴毛掩盖的三角之地上,粉红小念青已经半抬头了。 烛台切一手揽着审神者的腰,圈着他的身子握住他的两只手腕,另一手轻轻拨弄那根小东西,笑道,“抱歉,是我的错,没注意到主人已经……“ “——你别说了!”念青羞耻地打断他的话,扭着腰想要躲避烛台切过于炙热的视线,可是他那点力气哪里能抵得过付丧神?烛台切只是略收紧了圈在他腰上的手,任他努力挣扎好半晌,笑着看他气喘吁吁地用湿漉漉的眼睛瞪他。 “我只是……”念青又羞又恼,红着脸据理力争,“我这只是晨、晨勃,每个男人早上都会这样的!” ——反正绝对不是因为他又想起了什么色色的东西! “是吗?”烛台切看着怀里满脸羞红的小主人,差点没忍住又想要吻他。现在这个姿势他就是想亲亲他下边那张小嘴也不行,要是放手的话,小审神者肯定会跑掉的吧? 烛台切在心底惋惜地叹口气,手指落在那半抬头的小念青上,轻轻揉弄起来。 念青游移的眼神顿时一顿,“嗯……别……”他喘着拒绝,语气却明显软了,“会硬的……嗯啊……别揉……” 这话还没说完,小念青就完全立起来了,红通通鼓胀着的顶端还冒着水,看起来颇有几分可爱。 烛台切不禁再次遗憾不能亲亲手里的小东西。他大手拢着小念青,将它从上到下包裹住,用拇指按着顶端溢水的小孔轻轻揉弄。 “哈……别……”念青腰部挺动了一下,看到烛台切用指腹沾着铃口溢出的液体拉出一道银丝,羞得别过脸去。“你别这样……” 这样弄他的话,他又会想要的…… 念青努力夹紧双腿,可是被剥得赤条条的下半身就算收的再紧,没有衣物遮蔽的身体也能轻易感受到被室内微风吹拂的微妙感觉——尤其是腿心开始湿润之后。 ——被挑逗前边下边就流水,也是没谁了。 念青把脸埋在烛台切怀里,努力掩盖自己已经被弄得流水的事实,他不敢张开腿,可是阴茎被玩弄的快感又太强烈,于是只能努力绷紧双腿蜷起脚趾,咬着烛台切的衣服抵抗下体的快感。 烛台切早发现了审神者的小动作,他没着急,只有条不紊地给审神者手淫,撸动小念青,摸摸微鼓的小肚子,将指腹的前列腺液涂在柔软弯曲的阴毛上把三角区弄得一塌糊涂,又往下把两颗圆圆的小睾丸从两腿之间挖出来,夹在手指之间来回搓弄。 “嗯……”念青咬着衣服都忍不住哼了出来,受不了似的扭着腰,烛台切都看到他忍不住打开腿了,才叫他看了一眼,就又合上了。 就那一眼,他也瞧见了那朵开合的肉花,已经被莹润地裹上一层水亮包浆,粉嫩嫩的颜色从透明淫液底下透出来,穴口还不怎样,前边的小阴蒂却是明显肿了,发红发胀,鼓得连顶上那一点凹陷都能一眼瞧见。 烛台切不由得咽了口口水,低头看靠在自己胸口的小主人,只看到藏在碎发里的一只红通通的耳朵。 他无声笑了,不急,他总会让他的小主人心甘情愿红着脸打开腿求他的。 烛台切捻了捻指腹上的微妙液体,手指分开的时候还会拉出一道银丝。他眯着眼嗅了嗅,发觉和审神者花穴流出来的淫水不太一样,不由得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嗯,味道也不太一样。 暗中观察的念青一张脸涨的通红,双手用力挣了一下,可是被烛台切握住的手腕就像是被铁钳夹住一样动弹不得。他恨恨磨牙,悄悄找到付丧神厚实胸肌上那处凸起,张开嘴,咬!! “嘶——主人?”烛台切声音都变调了。毕竟是那么敏感的地方。 “嗯哼。”念青得意地抬起头看他,咧开嘴,粉色小舌头沿着牙齿舔了一圈,威胁的意味不言而明。 烛台切好气又好笑,捏着审神者的下巴仔细看了看,“牙齿还挺厉害的啊。” “所以快点放开我,不然我还咬你哦!”念青不顾自己还被烛台切整个人抱在怀里无法挣脱,得意兮兮地发出了宣告。 “是吗?”烛台切轻轻一笑,没被眼罩遮起来的那只眼睛轻轻眯了起来。 念青发觉有点不对了,小脸上的笑容收了一半,“你……诶?干嘛啦?” 烛台切转身将他放在床上,抽出念青的衣带,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将他的两只手提到脑袋上方绑紧。 然后一手环过念青的膝弯往上提,将他整个人对折起来。念青的身体柔韧性很好,不怎么吃力,膝盖就在烛台切的引导下越过头顶抵到了床铺上,整个背部几乎都弯了上去,只剩下肩膀的部分还留在床上,身体最高的部分成了高高翘起的屁股。 为了平衡身体,他的膝盖不得不分开,于是两腿之间淫水涟涟的地方就毫无遮挡地显现在了他的眼前。念青震惊地瞪着眼,烛台切却还不满意,大手压着他的屁股继续往下按。 “不要……”念青亲眼看到自己最隐私的部位在自己面前放大,一张小脸红的跟烧起来似的。 太近了,近到念青都不敢开口说话,生怕一不小心自己的淫水就会滴到自己的嘴里。 烛台切从上方伸手捏住涨红的小念青,用它拍打审神者抿起的小嘴。 “来,张嘴,主人还没尝过自己的味道吧?” ——谁会尝过啊!!! 念青在心底愤愤咆哮,可是视线却无法从自己的阴茎上移开。阴茎是热的,硬的,嘴唇是软的,凉的,两者相碰的微妙触感同时传递到脑子里,巨大的羞耻感在身体里炸开,伴随冲击而来的却是更加汹涌的情欲浪潮。 他眼睁睁看着一股透明淫水从花穴溢出来,打湿了烛台切的手,而被淫水浸过的阴茎却更加胀热起来。 “乖,含进去。”烛台切柔声哄着。 念青盯着他看,眼睛里水雾迷蒙,紧闭的嘴唇被他自己阴茎溢出来的前列腺液涂得亮晶晶的,脸颊通红,一幅又羞又恼快要被欺负哭的模样。 可他最终还是屈服了,张开嘴,含住了自己的阴茎。 是烫的,味道有些腥。 好在比起付丧神的,他自己的尺寸并不大,含着并不辛苦,可是他的心跳得却比给付丧神口的时候还要快……他在 Pǒ⒉○⒉⒉.cΟм(po2022.) 给自己口交这个事实已经超出了他能想象的淫荡极限,脑子里一片混乱,口舌却自发裹缠吸吮起来,像是一部分自我还处在下限突破的震惊里,另一部分却已经顺从本能地追逐欢愉,念青的双手被绑缚在头顶上无法动弹,卷起的腰腹和腿部也在这个姿势下很快酸软,可是精神上的刺激却推着他抬起头来,犹如失去理智一般疯狂将自己的阴茎往嘴里塞。 从阴茎传来的是口腔的温热的柔软,从舌头和口腔传来的是阴茎的腥气和滚烫,违背道德的快感吞没理智,念青用力将舌尖往自己铃口里钻,小腹酸麻,紧绷的身体隐隐颤抖着,几乎到了不能控制的边沿。 ——可是还差一点,就差一点。 却怎么也达不到。 念青努力将屁股往下压,伸着脖子几乎把阴茎吞到了底,喉咙里都被顶得发疼,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去吸吮自己的阴茎,欲望却总是欠缺了那么一点点。 “呜——”他的泪水落了下来,浮着情欲红晕的小脸渴求又急切地望着烛台切。 帮我! 烛台切轻叹,怜爱地拭去审神者的泪,低头,伸出舌头来。嫣红的舌尖在紧缩的菊穴上转了一圈,然后忽然用力往下压,粗糙的舌面贴着审神者两腿之间的敏感部位,用力往前扫。 温热柔软又有力地将糊在花穴口上的 淫水全部舔开,鼓胀的阴蒂被烫到,甚至被舌头卷起拉到牙齿间啃噬轻磨,念青浑身哆嗦,一大股淫水在他自己的注视下喷了出来,撞在烛台切的下巴上飞溅出来,甚至打到了他的脸上,一股热流窜入口腔后部,在他脑海 一片空白的时候下意识吞了下去……—— 隔了不知道多久,已经被烛台切放下身体、裹着被单平躺在床上的念青忽然回过神来,想起了被自己一口吞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呜——没脸见人了…… 念青卷着被子翻成侧躺的姿势蜷缩起来。 脚步声停在床前,烛台切轻轻拉下床单,“主人?” “被子蒙着脸会让呼吸不畅,你的脸都憋红了哦。” 念青瞪着眼盯着高大付丧神那和往常一般的温柔表情,怨念地抢过被子盖在头上翻了个身,他宣布,他要开始自闭了! 烛台切差点没笑出声,不知道他的小主人有没有意识到,高潮过后的他瞪眼睛看人,和撒娇没什么区别呢。 “主人?”他试探着伸手碰了碰念青的肩膀,被一肘子打开。 他停了一会儿,再次试着搭上念青的腰部,轻轻揉按。手掌下僵硬的肌肉在按摩下缓缓舒展开来——即使身体再柔韧,维持那种几乎把身体完全折过来的姿势还是很累人的。 被子底下传来一声细微的叹息,念青维持着被单包裹全身的姿势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意思很明显了——来,按摩。 烛台切无声笑了起来,隔着床单将双手放了上去——嗯,他的小审神者果然还是很好哄啊。 Pǒ⒉○⒉⒉.cΟм(po20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