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受到监视的人（中）

    Mulder咬着嘴唇，胃不停地震动，他的发刷有一面是硬龟壳，被它打到的滋

    味，一定很要命。他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Fox。”Skinner把他叫回来，“把你的衣服一起带走。”他指了指扔在地

    板上的运动裤和T恤，“从现在起，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都要光着身子。”Skinner说，“我喜欢看见我的奴隶赤裸的样子，而且不穿衣服有助于时刻提醒你谨记自己的身份。我希望你的脑子里再也没有半点疑惑——你是被拥有的，你要服从你主人的意愿和各种怪念头。当你接受了这种观念，我就会允许你更长时间的穿着衣服，当然要根据我的判断来决定。”

    “是，主人。”Mulder拣起衣服，拿着它们回卧房。他惊讶地发现自己还在

    发抖，而且更加严重了，他无力控制体内由于受到刺激而兴奋不已的神经，即将被责打的恐惧也让他腿脚僵硬的不听使唤，他一边费力地移动脚步，一边不停地责备自已，试图用这个方法来摆脱目前的困境。

    Mulder把衣服扔在床上，然后拿起发刷，他已经开始憎恨这个无害的物体了。

    Skinner究竟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那个光头后面长了眼睛？而且要是他总

    能预知到他要做事，那他该如何应付呢？突然，他心里有了个想法，马上抬起头在天花板上寻找……他看见了放在天花板角落的召唤铃盒子，于是他爬到椅子上仔细检查，想看看它是不是一个隐蔽式的摄像机，结果他什么也没发现，不过也可能是Skinner预先料到了他会来检查。

    他正忙着把这盒子翻来翻去地检查的时候，它却突然大声响了起来，把他吓

    的从椅子上摔了下来，知道是他的主人在催他赶快过去。他忍不住再一次诅咒自己，目前这种困境正是自己造成的。他抓起发刷就往回跑，下楼梯的时候都是两级两级地跳下去。

    那高大的男人怒瞪着他，“你干什么去了？到外面去买止痛药吗？”他质问，

    “我命令你去办一件事的时候，要求你办完后就直接回来，别到处乱逛。”

    “对不起，主人。”Mulder忍耐着，现在还没搞清楚Skinner究竟是瞎蒙蒙

    对的，还是确实在他卧室里装了一部摄像机。他把发刷递给Skinner，同时注意

    到他的主人拿了几个枕头放在腿上。

    “好好的把它递给我！”Skinner命令他，于是Mulder象刚才一样跪下来，

    低着头，挺直肩膀，再把发刷递出去。等了很久，Skinner都没接下发刷，Mulder很想抬头看看是怎么回事，但最后还是忍住了。终于，发刷从他的手上被拿走了，他立刻按照先前的指示将手背在身后。

    “我认为你这次做的还不错。”Skinner用发刷拍了拍他交握在背后的手，发

    出清脆的啪啪声。

    Mulder闭上眼睛，感觉有些头晕。

    “趴到我腿上来。”Skinner简短地说。Mulder把自己硕长的身体放置到那

    些枕头上，Skinner把他拉进去一点，“如果我是你，我会确定一下是否舒适，“

    Skinner冷淡地解释，“你会在那里呆很长时间。”

    Mulder蠕动着身体找了一个让他呼吸最顺畅的位置，他的屁股象祭品一样翘

    在上面，他觉得它好象和下面的这些枕头一起悬在半空中。他感觉着枕头的温暖，欺骗自己现在正越过他主人的腿趴在床上。这时他发现Skinner把手放到了他的臀上，于是立刻就紧张起来，但殴打并没如预期般的来临，相反，Skinner轻抚着他的臀，为它们按摩，还时不时地捏它们一下，这让Mulder开始松懈了。

    Skinner抓住肛||塞的末端，把它拔了出来，放在床头柜上，肛||门里没有了需

    要紧紧夹住的东西，Mulder更加的放松了。

    “让我用手好好的打你几下，然后就不要再用发刷了，”Skinner对他说，

    声音既低沉又性感，“我喜欢一个奴隶在我的手下蠕动——我不想剥夺自己的这种乐趣，把腿张开。”

    Mulder顺从地张开腿，感觉到他完全敞开的洞口暴露无遗。

    “松多了。”Skinner的手指伸进他充分润滑过的洞穴，Mulder开始喘息，“放松。”Skinner抚摸着他安慰，Mulder终于放松抵抗，允许手指更深入地探

    查。

    Skinner的两根手指停留在他奴隶的体内，另外一只手开始轻轻地拍打Mulder

    的臀，不停地拍打，直到它开始发热，呈现出一种明亮的粉红色。

    “很好…这颜色非常适合你。”他评价道。

    Mulder埋在枕头里的脸变红了，他的臀部有一种美妙的热辣辣的感觉，而且

    他也没办法不去在意一直停留在他体内的那两根手指。

    拍打的力量变重了，Mulder扭动身体想要躲避，但却让插在肛||门内的两根手

    指对他造成了更大的刺激。Skinner故意加快了拍打的节奏，迫使Mulder只好跟着加大身体扭动的幅度。

    “主人…”他气喘吁吁地喊，想乞求Skinner停止这种无止境地折磨，但他

    的内壁却紧紧地夹住两根手指不放，使它们随着他的每一下扭动而刺的更深。

    “什么事，奴隶？”

    “求求你…主人…”他哀求着，但事实上他的心里清楚的知道，他并不是真

    的想停止，这个事实让他非常害怕。

    拍打变得更重更快了，而Mulder的阴||茎也痛苦地想要得到解放，他开始移动

    臀部，对着枕头摩擦他的阴||茎。

    “记住，奴隶，你是被禁止出来的。”Skinner提醒他。

    “是，主人…。”Mulder急速地喘息，当拍打变得更重时，他号叫着拼命地

    扭动，差一点从枕头上掉下去。

    “不要动。”Skinner喝道，他抽出手指，强行按住Mulder的腰，不让他移动，然后开始不停地拍打Mulder已经通红发烫的屁股，每一英寸部位都不放过，打的又重又响，直到听见Mulder大声地哭喊，确信他再也承受不了时才突然停手。

    “接下来是用发刷。”Skinner通知他。

    他不停的低声安慰着，直到Mulder停止哭泣，并将注意力转移到他受创的臀

    部为止。

    “是不是出血了？”他颤声问。

    Skinner笑着摇了摇头，“这只是你的错觉而己，虽然它的颜色同样那么漂

    亮。”他眨了眨眼睛。

    当Mulder从眼角的余光中看到自己屁股上那些鲜艳的红色时，畏缩了一下，

    不过Skinner没有骗他，他的臀虽然还是感觉火辣辣的，但却没有留下半点伤痕。

    他真的很吃惊，他感觉到的要比看上去严重的多。

    “我喜欢你所看到的这种接受过惩罚后的样子。”Skinner想了一下，又说，

    “我喜欢看见在你的身体上有我留下的所有权标志，我想最终必须要有一个永久的标志。”

    “标…标志吗？”Mulder不安地重复了一句，想起Skinner以前曾经提到过

    的东西。

    “嗯。”Skinner仔细地考虑了一下，“我决定了，标志是一定要留的。我

    想刺一个纹身挺不错的，也可以刺两个。”他把手伸到Mulder张开的双腿间，轻轻地搔了搔他的圆球，“但是现在还不行。这样一个标志代表的是一个很重要的承诺，要等我们双方都能彼此深入地理解对方之后才能做这件事，我只能尽量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现在要谈标志的事还早着呢。”

    听到这些话，Mulder的心沉了下去。他并不是喜欢做标志这种痛苦的事情，

    但是留下一个代表他的主人所有权的永久性标志这个想法对他却有着强烈的吸引力，他认为为了这样一个标志是值得的，但是他担心自己不能让Skinner相信他真的是这样认为的。

    “尽管，我非常喜欢为你留下我的标志并强迫你记住这个想法，但是在目前

    这个你很容易忘乎所以的阶段，你仍然只是一个奴隶。”Skinner又接着说，他

    的手指仍旧轻轻地放在Mulder的臀上，“我想我会先在你身上做一些能保持的时间长一点的标记，这也有助于你学一些东西。”

    “用什么做？主人。”Mulder畏惧地问。

    “用鞭子或者电极之类的。”Skinner说。

    Mulder的胃开始跳动，这两种都是会造成长期伤害的道具。

    “一些标记应该会有助于你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Skinner问。

    “我不知道。”Mulder有些尖刻地回答。

    Skinner大笑起来，“我认为会。”他说，用力拍了拍Mulder的屁股，让

    Mulder痛得大叫，然后他又拣起报纸读起来。

    Mulder看了他一会，然后离开枕头爬到床上，把头靠在报纸下他主人温暖多

    毛的胸膛上。Skinner微笑着低头看了看他的奴隶，轻轻地吻了吻他的前额，然

    后伸出手臂搂住他。Mulder躺在那里，偶尔会抖一下，因为他的臀部仍然在抽痛着，可是被拥抱的感觉是那么的好，让他都不觉得痛了。以前的那些tops从来没有给过他这样的拥抱，这种感觉把他带入了另外一种境界——他闭上眼睛倾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和Skinner的心跳声、Skinner的胸毛刺着他的脸颊、他主人的身体温暖着他、连屁股上的疼痛也让他觉得愉快。他满足地叹了口气，更加偎近了一些。

    这时他从眼角的余光中看见Skinner又把发刷拿了起来，他啜泣了一声，死

    命地扒住他主人的胸。

    Skinner摇头，“它没什么可怕的，小东西。我只是想这样做…。”他轻轻

    地把发刷放在Mulder的头上帮他把头发梳平。

    这感觉真是太好了，Mulder感谢着上帝。

    “告诉我…。”Skinner低声说，不想破坏Mulder的好心情，“第一个打你

    的人是谁？”

    “我妈妈。”Mulder叹了口气。”不过她只是喜欢追在我后面。我小的时候，

    并不比别的小孩挨打挨的多，而且她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在我的屁股上留下伤痕。

    我父亲也从没象你那样打过我，他也决不会那样做，当他有充足的理由这么做时，他就会说他不赞成使用暴力，他有他自己的方法。”Mulder断断续续地回忆，“我不能因为有这样的身体而责备他们，惩罚确实不是我们家庭的特征，该死，我想这大概是天生的。”他夸张地笑着，“不过我想可能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守护神吗，可能我的那个不时的会屁股痛。”他再咧开嘴笑。

    “那你长大以后，第一个打你的人是谁？”Skinner问。

    “Phoebe，只有她一个…。”Mulder犹豫了一下，不情愿地说，“做这种事

    让我没有安全感，她第一次做的时候，我想我大概会被痛死。我以前也想象过做这种事时会有什么感觉，但现实与我想象的不同，它只会使我受伤。我原来以为这样做会让我兴奋的达到高潮，但事实上我唯一的感觉就是痛。”

    “唔，这样啊。你的女朋友似乎处理得很巧妙，因为第一次的经历好象并没

    有吓倒你。”Skinner沉思着。

    “她对我说我是一个懦夫，因为我当时大声的哭叫，不过这正好会让我全心

    投入。我想要这样…。”Mulder停了下来，把头埋在Skinner的胸前，那温柔的抚摸仍然没有停止。

    “继续说，”Skinner柔声坚持道，“我告诉过你——我想要你对我没有隐瞒。”

    Mulder点了点头，“做||爱的时候，”他低声说，“她让我觉得自己很软弱，

    很没用。我开始相信她所说的一切，她说我不够强，捉不住她，还说别的人都比我好的多。她让我产生了一种以前和父亲在一起时经常有的感觉——我一无是处，只会让所有人失望。”Mulder抬起头，惊讶在Skinner暗黑的眼中捕捉到一抹来不及掩饰的狂怒，“对不起，你不是想要听这些废话的。”Mulder道歉。

    “正好相反，”Skinner回答，迅速地变回Mulder常见的那种深不可测的表

    情，“继续。”他命令。

    Mulder点头，“我们分手后，每当回忆起这段经历，除了痛苦再也没有别的

    了。我想我是在追求这种痛苦——我渴望它，于是我忘记了世俗的标准。这种情绪漫延的很快，我开始放纵，随波逐流，但这并不是我那些恋人的错…。”Mulder抬头看着Skinner的眼睛，“是我的错，我不想和别人太亲近，我有义务这么做，我也知道，可是这…。”他又犹豫起来，Skinner紧紧地搂着他令他感到了鼓舞，“这是不同的。”他的喃喃自语消失在Skinner胸前，喉咙里好象有一个硬块，眼泪一下子流出来。

    他知道这眼泪有一部分是刚才挨打的结果，但他还是很气自己，通常他都能

    避免这种情绪对他造成的伤害，但在现在的情形下他无法做到。他是被迫留下来的，被迫来安慰他的，他一直告诉自己，不是他想要这样的，他只把这当成一种责任，他所说的事只会立刻让他最想爱的人对他感到失望。他试图偷偷地擦掉眼泪，但是Skinner抢先一步伸出手指轻轻地为他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