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他是中忍
第二百零二章他是中忍 那倒地不甘的瞳孔仿佛看见一道白色的身影,划过。涣散前的最后一刻突然萌生出了一种想法 或许,我早该死在你的的手中—— “雷遁白牙” 闪电,从那一脚踏出的地面迸发 这是旗木朔茂第一次如此愤怒,国字的面容仿佛一张黄纸黑字的水墨。白牙之刃则斜斜的刺向眉锋之上,将持刀的沙忍扎基硬生生插在空中。 这招以自己称号命名的雷遁忍术,或许在这一刻才算真的完成。此时去掉了所有飞进中弥漫的华而不实静电,携着一分钟内奔袭了275公里的速度,将所有的白色凝聚到了那一点。那和手臂成180度的白牙之刃,就像一颗白色的獠牙般咬住了沙忍扎基的脖子。 275公里是日差白眼能‘聚焦’的最远距离,此时他还未行至一半 “绳树!” 日向日差不忍的叹了一声,却猛地一下发现白眼聚焦的地方瞬间裂白。如满屏闪电破碎的白色裂纹,在千手绳树的尸体上激发。那双握刀的手猛地一触,甚至还伴随着地上肢体的抖动。 急速敢去的日差瞬间以为那具白眼中已然灰色的身体,如同曾经的自己般重行焕发出查克拉的反应。再次注视,却发现千手绳树的尸体在白牙电震般的双手离开的一瞬间又再次晦暗。 在感知已经没有生命气息的时候,旗木朔茂依旧不肯放弃。明知不可为,却依然尝试以除颤的方式唤醒弟子已经失去生气的身体。那每一次被电击而激起的脑电波,却在他停手的一瞬间又再次消失。一次一次一次 雷遁的力量,让千手绳树最后未笑完的表情变得更舒展。日差不甘的看着地上已经安详离去的千手绳树,他已经同旗木朔茂一起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他已经捷径全力的改变。但结果 日差看着眼前木叶白牙,这一世应该不会再有被救的队友责怪他了。但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却是比责怪更让那颗铁骨柔情的心难以接受的——因为自己的选择,亲手教导的弟子在此时死去。 他对着依旧在那里不肯放弃的旗木朔茂说道 “老师,他已经走了。” 瞬间、僵在了那里!木叶白牙拿刀的手握了一下又松了一下,瞬间从焦躁化为孤寂。那躺在身前的千手绳树,此时如同毫无反应的脑电波直线般,平平直直的躺在那里。 让此时的旗木朔茂,能够清晰的感觉到绳树身上那活人不该有的平静。他看了一眼死在千手绳树身边的雾忍水兜和不知名的沙忍扎基,心中猛然悲恸的想到 “如果自己当初就杀了他的话——”! 那是一个无法挽回的选择,他噌的一下拔出那把将沙忍扎基脖子直接插断的白牙之刃,然后孤独的看了日差一眼,向着其他被沙忍入侵的地方愤恨的冲去。这些因为自己过失而深入母国境内的敌国忍者,无时无刻不再对这个国家、这份土地造成伤痛。自己,必须亲手收拾他们 黑夜,逐渐来临!阴影给了敌人掩饰的黑色,但却在这一刻仿若通明 因为千手绳树死而放开感知和情绪的旗木朔茂,此刻从来没有如此想肃清境内的敌人。那是来自恶人膨胀的心跳和受害者恐惧的心跳,如电波和脉冲般一浪一浪的刺激着他。猛然的空灵状态,让他瞬间感知到了普通忍者无法感知到的东西 焦躁和怨恨! 频率在1430hz,幅度为100150μv的β波从杀戮前兴奋的沙忍和惊恐的火之国人民身上传出,一波一波敲打着他坚定却柔情的心。虽细微,但那个地方——敌人! “噌”他以275公里没分的速度朝着哪个方向冲去。 坏人、好人,猛地将白牙之刃插入到一个个之间阻格。 赶上、赶不上,他也要尽最大努力以自身之力弥补这份过错! 白牙、白牙当黑暗彻底寂静,当境内所有的沙忍都被肃清的时候,日差终于看见孤独的身影蹒跚的走了回来 眼前,不知从多元的地方赶来的千手纲手跪倒在绳树尸体前。在看见此时门前狼狈无比的旗木朔茂后,突然大声吼叫道 “你不是木叶白牙吗?你为什么保护不好一个孩子?” 毫不犹豫,她一拳朝着已经发泄到心力交瘁的旗木朔茂打去。那如炮火般的拳击直面而去,而此时的木叶白牙却毫无反应、毫不闪避! “轰!” 一个白色的旋涡却突然挡在了那只拳头前面,巨大的力量直接将纯白的查克拉罩子掀飞了出去。 回天,终阻挡不了一位接近影级强者的愤怒一击。眼前的纲手虽然含愤没有解封百豪之术增强力量,但那愤怒中的一拳依旧将回天的查克拉罩子直接打的溃散。连同旗木朔茂一起,两人轰的一声撞到了了摆放尸体的墙上。 “咳、、”咳嗽着,日差按气闷的胸口愤怒的瞪着面前三忍之一的千手纲手。他从没有想过最终会怪罪旗木朔茂的人,竟然会是绳树的姐姐。来不及擦拭,看着此刻陷入自责的旗木朔茂,在嘴角溢血中日差张狂的吼叫道 “他早已经不是孩子,他是中忍。我们已经被救了一次,难道还要被救一百次?” 那一瞬间,悲痛的纲手仿佛想起了什么。她望着绳树头上的那个忍者护额,一拳击出时紧绷的身体猛的一震! 中忍的护额——前不久还在自己面前蹦蹿、炫耀 这就是忍者的命运! 解下来,“008941”这仿若士兵铭牌的忍者护额上为了保密没有刻上名字,只有一串冰冷的忍者登记编号 霎时,刚才还愤怒不甘的纲手瞬间变得懦弱起来。无数次在队友面前被比喻成女汉子性格的千手纲手,此时一颗唯一作为姐姐柔弱的心、哭泣、斯嚎、悲鸣 然后,突然紧紧的打在地上沾血的泥土上。 拿走了那个护额,摘下了那个项链,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