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白眼已开
“咳咳~咳咳，呃呜~” 幽暗的祠堂回荡着“咔哒、咔哒！！”的响声。 掩着的朽木、咯嘎~，仿佛冥门一样从里推开，哐！ 黑乎乎的肉案，呼~总有着什么东西在上面屠宰屠宰、屠宰着。 滴下来的不是鲜血，而是那黑乎乎粘稠稠的东西。就像，就像那块破布上面的~呃，呛人的味道。 走进，门从内吹开！！ 看过去，肉案之上、掀开那张破布，惨白的眼睛！！ “囎！！” 日差猛的睁开双眼——惨白的天空、苍白的一切。 从梦中醒来。这一晚上总是那个鬼地方、那扇破门、那张肉案，还有那块裹尸布~~！！ 揉了揉眼睛，却依旧是那样，实在不习惯脑海中传递来画面的日差双手再次狠狠的揉着自己的双眼——眼眶的血管曲张、蜿蜒、烫手~。 睁开——画面却依然一片苍白。 没有色彩的世界——非常的难看，就像没有盐的菜一样让人口干、不爽。 似乎，和刻上笼中鸟那刻看见的画面一模一样。明明自己躺在了肉案上，却已经透过了一切看到了惨白的天空和白茫茫一片，呼~是躺在床上。 日差想着该如何从天空收回视野——却瞬间已经看到了眼前。房屋内的一切依旧是“空白灰”三种虚无的颜色——或许还应该有黑色。 低头。 盯向自己伸出的右手。日差那白皙的皮肤已经透过去，除了灰蒙蒙一层空气般的血肉和皮肤——更多的是手臂上的经络和穴位。这和健老师教柔拳之时讲的一模一样——日差的查克拉在经络之中流淌，在穴位中交织。 抬头，目光汇聚。竟然可以看到自己身体的经络图。 从头顶的百汇直穿脚底，到达“涌泉穴”。一根一根的经络连通起来组成一张人体的网络。这中间经过了太多的节点，数也数不清。但最终都从人体的中心，心脏开始汇聚和喷发。那小小的心脏一跳一跳，喷发出灰白色的查克拉向四肢流淌——至少，在白眼的世界就是灰白色的。 试着向远方望去，一片一片。 白眼所看到的世界就如同医院拍摄的x光底片一样，所有的物体仿似空洞的失去肉体的灵魂，没有一丝空白灰以外的颜色。视野里只的各种形状的经络形体——在孤零零的大地上晃动、爬行。穴位和流动的经络组成了一个个苍白的虚影——幽冥如狗。 各种树木的经络形状就像一棵棵巨大的花椰菜在地面伸展，如喷涌的泉氺从不知道多深的灰黑地底根茎往上奔腾而来。而各种动物更像是尘封在博物馆里多年后风干后的标本，一具具勾勒着朦胧的外观却没有一丝生命颜色的标本——就那样在眼前晃动、晃动着。瞅瞅这、瞅瞅那——唯独在中心汇聚的心脏如灵魂之火一样跳动、燃烧证明他们还活着——活在冥界！ 呼，日差狠狠的舒出一口气。 还好，前世知道白眼。不然这画面如同冥界各种灵魂在眼前晃荡——对一个孩子来说绝对吓的不轻。突然得到的未知能力并不都会让你心喜若狂——只会恐惧的让你以为自己是怪物，而更恐惧。 日差调整自己，让自己尽量适应这眼睛已经看到几百米外——但位于原地的身体保持不动。那瞬间穿透树木的感觉就如同带着vr眼镜绝对会让你身体条件反射的躲避迎面而来贴来的撞击。 还好，只要不动就没事，不然的话——那就好好研究一下吧！ “白眼”足不出户，即可让整个日向族地和小半个木叶都可以净收日差眼里。可惜脑海中呈现的不是瞬间整个范围视野的全景，而是如同正常视野那么大的环形范围——如同望远镜一样想看哪里看哪里。 作为三大瞳术之一的白眼，除了可透视物体的直接观察查克拉外，另一个优势就是视野开阔。开眼之后并没有人指点的日差发现——只需集中精神看自己想看的地方，查克拉就会自然汇聚到白眼中增大自己的视野，当然距离越远需要消耗的查克拉也越多。 经过反复尝试尽量往远的地方看后，日差现在的白眼似乎最远能看到自己一直以来的修炼之地死亡森林的边缘——离现在的位置大概步行八九百步的距离。超过这个距离的白眼的视野——就如同平时向远眺望的情景，视野不能再继续拉近而越来越朦胧。 这就是日差第一次白眼开启所看到的感觉——不、第二次。 随着时间的推移——日差就开始感觉到眼睛四周深深的胀痛。血液和查克拉的持续供给也对眼睛和四周的血管造成了不小的压力。 似乎，从哪个地方出来后，醒来的时候——白眼已经开了。 白眼的开启虽然不像血轮眼那么苛刻，但像日差这么小的年龄开眼在日向一族历史中也同样罕见——此时的日差可还没入学，对于瞳术和血继限界当然越早觉醒越证明了天赋异禀。 不过，作为原著中三大瞳术描写能力最差的白眼，除了有六道仙人母所使用的背景外，影藏的能力除了侦查和增强自身的穴位外。给人的感觉并不强大，更多是用来辅助忍者自身。 自身？ 收回视野向着自己身体中看去，那流淌的查克拉清晰可见~~继续增强查克拉仔细的观察——！ 此时的日差也能够清晰看到自身的经络和查克拉流动，人体一条条经络在身体内汇聚分开连接的点正是修炼柔拳所学到的穴位。 这种感觉是，内视吗？如同前世各种武侠仙侠小说中描写的内观身体。 猛然想起什么的日差尝试着更仔细的查看自己的身体，如果可以控制查克拉如同——。 胀痛，晶状体放大的胀痛。 画面也开始变得模糊，瞬间，眼前一黑。 在一阵眩晕过后，随着短暂的视野的昏暗，日差开启的白眼终于自动解除！ 画面也重新从苍白变得模糊，然后变成自然的五彩斑斓，世界也依旧在转！ 揉了揉眼睛，日差爬起来前往梳妆镜。 狠狠地阵了阵浆糊般的脑袋，日差重新汇聚目光看着眼前的梳妆镜。那墙壁上手写的“二十一日”清晰可见，下方的日历却显示着今天已经是二十三日了——恍恍惚惚中又过去了一天。 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特别能睡！！！ 依然年幼的少年对照着镜中穿着起母亲日向源亲手缝制的灰白御神袍，因白眼开启而造成查克拉消耗过度而苍白的脸上透着一股不符合年龄的坚定。再也不是那个那怕两世为人依然玩世不恭的逗比了。 当白眼开启，我又该如何努力？而六岁的白眼，是天才还是悲剧？ 起身。收拾。 闹钟此时竟还没响起，此时6:45分。 “6岁”我竟然已经开始彻夜的失眠，清晨也开始自醒了。 “哼哼”怂了怂肩膀。既然睡不着，那就，修炼吧！ 因为，白眼已经开了！ 对着镜子，看着那双刚才已经精疲力尽的眼睛。抚摸着那双白色的眼睛上面——黑黢的印记。指尖在每一次划过那漆黑的印记时，都似乎触摸到一种断层。那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曾经—— 我只想悠闲的生活在这里，陪着自己这一世的母亲！ 我只想身边的人一个个安好，和老哥打打架看着老古董健康活着就行！ 我只想悠哉的行走在木叶的街道上，没事串串这家或者那家的门聊聊天谈谈情！ 现在——却如此之难！ 两世为人，竟都不可能。 闭着眼睛的日差站在镜子前回想着——回想着曾经经历过的一切和烙印前的一切，竟发现如此的美好。 当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白色的瞳孔仿佛闪烁着一丝丝晶莹。 那就，修炼吧 那就，修炼吧！ 那就，摔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