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任意球的秘诀(为吾马喂羊盟主加更
球迷们高兴,教练马加特更高兴,自己签下一名从未在职业赛场上出过场的球员也承担了不清的压力,前几次吕丘建没出现在大名单里,再加上拜仁战绩不佳,他的压力就更大了;但吕丘建带来的这场大胜完全可以让那些挑刺的媒体闭嘴了。 “吕,奥利弗,和我一起去参加新闻发布会!”卡恩是拜仁的队长,吕丘建是这场比赛中表现最好的球员,马加特让他俩参加新闻发布会也是正常的举措。 “额,好吧!”吕丘建点点头,自己不参加商业活动、不接受专访已经给马加特增添不少麻烦了,新闻发布会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能去就去下吧! 此时新闻发布会现场最兴奋的要数那些华国的记者了,他们被德国记者团团围住,试图从他们嘴里挖些吕丘建的信息出来;不过他们得到的消息也就是吕丘建之前在米国读书,回国获得博士学位后来到德国留学等学术上的成就,对于他的足球生涯同样一无所知。 “......这场比赛比勒费尔德给我们制造了不小的麻烦,只不过这是吕的第一场比赛;比勒费尔德的球员对他的技术特点不熟悉才造成了这个比分,或许下一次比赛我们就不会像今天这般轻松了......”马加特煞有其事的说着官方语言。 “......上半场我们还有一些机会,到了下半场吕的登场完全打乱了我们的计划.....”对方的教练忍不住大大的称赞了一番吕丘建。 双方教练总结结束,很快到了自由提问时间;新闻官的话音刚落,无数的胳膊就刷的一声举了起来,他扫视一圈,点了位熟悉的记者,“请《踢球者》杂志的马克提问。” 一个大胡子的德国中年站了起来,他接过话筒将目光投向吕丘建,“我想问吕一个问题,下半场拜仁一共在比勒费尔德的禁区前沿获得三次有威胁的任意球机会,而你的三次罚球都造成了得分,请问您能告诉我们您的任意球为什么这么准吗?” 这个问题一提出,所有记者都竖起了耳朵,就连马加特和卡恩也微微侧头,试图弄清楚吕丘建的秘诀;尤其是卡恩,在训练赛中可没少受这一招的折磨,等弄清楚了下次也好提前做好应对策略。 “额,关于这个问题其实答案很简单!”吕丘建看看四周,顺手拿起马加特丢在桌子上的战术板和笔,在战术板上写写画画起来,“我在罚球的时候将球场看做成一个以罚球点为原点的三维笛卡尔坐标系!” 吕丘建先在战术板中央画上原点,“这样我们可以确定罚球点的坐标值为(0,0,0),据我观察距离罚球点9.15米的人墙旁边某个可以让足球经过的点的坐标值为(-3,9.2,-11),球门右侧足球落点的坐标值为(-6.3,27.8,-23)。” 无视了众记者和马加特、卡恩等人迷茫的眼神,吕丘建划出一条抛物线将这三个点连接起来,“我们将这三个点的坐标值带入到三维坐标系抛物线标准公式中,即可得到这条抛物线的具体方程。” 吕丘建刷刷的将验算的结果写在哪条从人墙旁边划过直入球门的抛物线旁边,“我们既然知道了这条抛物线的方程,那么接下来的工作就更加容易了,只要保证足球按照预定的轨迹运动,就可以轻松获得进球!我这么说您明白了么?” 话音结束半天,众多听得头昏脑涨的记者们才齐刷刷的摇头,《图片报》的记者反应最快,不等新闻官发话就接着问道,“您是如何保证足球按照您计算的轨迹进行运动的呢?” “我们都知道足球的标准重量是420-425克之间,我在摆放足球的时候测量出了这颗足球的真实重量;然后根据简单的力学原理,我可以推算出需要在足球的那个部位向它施加多大的力,才能让足球按照预定的轨迹飞行。”吕丘建擦掉抛物线,在战术板上画了个足球的受力分析示意图。 接着又在足球旁边写上一大堆数据,然后又在足球旁边画出自己左脚的发力示意图,“根据我计算的结果,要在足球的左下角发力;所以我先加速,借用惯性......”此时他又在旁边写上加速度公式,“我当时的速度是xx米秒,而我的体重是75公斤,由此我们又可以得到一个数据,结合这个数据我调整左脚的踢球速度和力量,就可以保证让足球飞行的轨迹和我预先计算的结果保持一致。” 众记者同时泪流满面了,新闻官,我们是来参加新闻发布会的啊,可不是去某个大学的物理课堂上旁听啊! “可是似乎还有些其他因素会影响到足球飞行的轨迹吧?”有个反应迟钝的家伙没注意到其他记者们脸上的异样,带着疑惑问道。 卧槽,这是哪个媒体的记者?怎么这么不懂事?所有记者仇恨的目光齐刷刷的集中到了他身上,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吕丘建再一次擦去战术板上的痕迹,开始写写画画。 “影响足球飞行轨迹的因素有很多种,现场的风速、空气的湿度等等!”吕丘建在战术板上画出一片草叶,“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我在罚球前用草叶自由落体运动测算了风速,我根据草叶的重量、落地的时间以及落地时草叶偏离的方向测算出了现场当时的风速是xx米秒,再将这一变量加入到皮球的受力分析中去,我们就可以得出一个新的数据,根据这个数据我调整了自己踢球的角度和力度......” 整场发布会直接成了吕丘建的数学和物理课培训,一群平日里伶牙俐齿的记者们刺客都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可怜巴巴的睁大眼睛看着吕丘建在战术板上画的各种图案和旁边那一大堆的公式。 一直到新闻发布会结束,他们才恢复过来,顿时开始抓狂;靠,今晚的新闻该怎么写啊!刚才他说的那些玩意儿我全都没听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