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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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酬的假公济私,溪曦也不矫情,坦然收下。 只是折中了一下,选了发挥空间更大的女二。 她初出茅庐,空降一个女一太惹眼了,哪怕现在有了后台,还是收敛些好。 江酬无所谓,她开心就好。 他是没看过剧本,所以才会无所谓。 进组开拍前,他被某未来影后强制性拉着对戏,宛如一个不带感情的读词机器。 还没读到一半就皱了眉。 这女二不止有吻戏,还有一场激情戏…… 什么鬼,当初出品人找投资,说了青春文艺片吗,现在文艺片尺度这么大了? 溪曦知道他的心思,“这片子要上院线,应该会剪掉,不然过不了审。” 这话实则宽慰,又确实没什么用,会剪掉还是要拍,有什么区别。 江酬不吭声,思索着怎么改这个剧本,他花了钱,理所应当。 “会有裸替的。”他越沉默,溪曦越小声,合约上写明了,哪些桥段导演组找了替身。 这话让男人稍稍缓和了神情,就在下一秒被打破。 只听她说。 “可是我不想用。” 谁给她的胆子。 江酬脑海里飘了这样一句话。 或许他也察觉了,再回到从前的关系,两人心照不宣地都变了。 她变得骄纵了,他变得……迁就了,对她更是纵容大于冷眼。 “不准。” 等了半天,换来男人的一句否定,还是不容置疑的那种。 他霸道起来最是蛮不讲理。 溪曦烦了,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哄烦了的小妖精一把将男人压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跨坐在他的腰际两侧,双手抻着坚硬的胸肌,义正言辞地说:“你这是藐视我的职业,否认我的专业度,江酬,这很不好。” 江酬注意力成功被分散了,倒不是因为她说的话,而是她的另一处柔软。 小妖精的臀压在那处上,反而促使他的兽欲。 她坐错位置了,男人好心地调整了一下,将女人温热的私处卡在鸡巴上,严丝合缝。 “这样呢,好不好。” 接着刚才她的话,他反问地很合理。 身着及膝长T恤,这姿势坐上去,一条薄薄的小内裤挡不住凸起的触感。 溪曦一愣,立刻反应过来,他越来越骚气了,花样百出的下流劲,又该死的迷人。 “不好。”说完就要爬下来。 男人不让,单手控着她的腰,另一只去拿茶几上的剧本。 “不是说排练吗,专业一点。” 他还有理了,溪曦没忍住翻了一个白眼:“排什么啊。” “床戏,体位都对上了。” 女二对男主思慕已久,毕业聚会借着酒后乱性,找准时机将男主带到宾馆,谁知半途男主突然清醒,看到被冒犯,一把推开女主…… 江酬看着剧本,确认无误后还煞有其事地念了一遍。 呃。 还真是。 这出戏虽然尺度颇大,也就只擦枪走火,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激情戏。 也就因为这,溪曦想亲自上阵,挑战一下。 被男人一提醒,排练是没错,她事先熟悉一下毋庸置疑。 可对象是他…溪曦又犹豫了。 江酬心思简单,没那么多弯弯绕绕,自动自发地躺好,眼睛迷蒙着,眉头微微一皱,演出了酒醉后的精髓。 溪曦暗自诽谤,压根不能喝酒的人,装得还挺像。 台词念着念着,男人的手就不老实了。 滑过细腰,缓缓向上游曳,准确无误地抚上雪乳,隔着内衣捏揉把玩。 “喂!”她抗议,瞪着他,将塞进内衣的手抓出来。 江酬不急,瞥了一眼剧本,“徐倩脱了上衣,赤裸着上半身,牵起宋思宇的手放在胸上,她感觉宋思宇的手在动,捏得她软了心,浑身热热的,紧贴在男人腹部的内裤也跟着热热的……” 还没念完,点到为止,静静地看着她的反应。 剧情描述地很露骨直白,他的声线低沉性感,溪曦光是听着,就觉得浑身燥热。 不占理的时候,她就变得乖巧可爱。 控着男人手腕的纤指换了放下,哪怕她百般不乐意,还是照着剧本乖乖牵到了胸上。 “嗯?”江酬还是不满意,发出疑惑的质疑,余光若有若无地看着剧本。 她不动,他接着就要再念下去。 “有完没完啊。”溪曦恼火极了,什么都依着他了,还装蒜。 “徐倩脱了上衣,赤裸着上半身……”说念就念。 我操。 溪曦骂了一句脏话,举起手臂将T恤兜头脱了,内衣扣子解开甩在地板是,抓着男人的手一把覆在胸上。 那双眸子冒着火,仿佛在说,满意了吧。 江酬满意了。 躺回原位,眯着眼,一脸餍足,只那一双手最灵活。 指尖绕着奶头,偶尔捏一捏,感受它膨胀翘起,在重重一按,雪乳被挤出一个凹陷,再回弹。 他闭着眼都能玩得风生水起。 溪曦承受着胸前明目张胆的侵袭,还要口齿清晰地念着台词,实在煎熬。 下一幕,男主惊醒,质问女二无果,再愤然离去。 终于等到了戏份,男人睁开了眼,看着她楚楚可怜地盯着自己,一脸惊慌失措。 嗯,情绪很饱满。 江酬笑了笑,揉搓着雪乳的手腾出一只往下,从内裤边缘探进去,捏着臀瓣力道很大。 “该你…说了啊。” 等了半天都等不到他的词,溪曦提醒着,声音带着颤音,有些不稳。 男人听话地念着台词:“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女孩不作声,浑身是被揭穿地颤抖。 下面的桥段,宋思宇起身,夺门而去。 为了配合剧情,江酬跟着起身了。 他将小妖精推到在沙发上,松了腰带,掏出胀得肿大的鸡巴,挑开内裤边缘,直直捅了进去。 她够湿了,他插得得心应手。 刚才还义正言辞对剧本的人,这会儿不按套路出牌。 溪曦气得掐他,可这男人一身腱子肉,半点都起不了威慑力。 “你使诈……”她被操得话都说不全了,“还说排练,趁火打劫。” 江酬没回答,悠哉地换了个姿势。 捧起手感极佳的臀瓣,边走边操着来到落地窗边,抵着冰凉的玻璃门,他撞得啪啪作响。 许是这姿势太羞耻,又或是她这具身子近些日子被浇灌地尤其滋润,稍稍一碰就敏感得发抖。 这样被插了几分钟,溪曦就交代了,脚趾蜷缩着,小腹一阵滚烫涌出来,淋在男人的鸡巴上,烫得他低吼出声。 “舒服了?嗯?” 她最近越来越会偷懒了,自己到了,小嫩逼连夹都懒得夹,软绵绵的让他摆布。 江酬又爽又不爽,她在身下被插软了身子,男人自然得意,可做爱这件事,有互动才有乐趣。 她懒得回应,他就变着法得找存在感。 狠狠入了百十下,终于在她身上缴了枪泄了弹。 他又不带套,明明茶几抽屉里就有避孕套。 溪曦无力地捶打男人的胸膛,羸弱可怜,又藏着气。 淅淅沥沥的痕迹滴落在两人路过的地板上。 他又动起来了,真是不知节制。 溪曦攀着他的颈项,浑身无力,等回过神来,发现已经被他抱到了餐桌上。 鸡巴抽出,艳红的龟头在离开逼口的那一刻发出“嘣”的一声,淫靡至极。 他射得深,还满,少了男人堵着,粘稠的白浊从身体里淌出来,滴落在餐桌上,积了一滩。 男人看着眼热,动气了歪心思,从桌上的果盘里取出一串无籽提子,摘下一粒在穴口滚了一圈,沾了白色黏液,再喂进她嘴里。 下边的那种小嘴。 餐桌上的女孩还迷糊着,只觉得身下异常肿胀。 再一看他,好端端站在一旁,那昂扬的巨物肆意暴露在空气里。 那……塞进小穴的是什么? 溪曦慌了,半撑起沉重乏力的身子,目光向下望去,桌边滚落几颗紫红的葡萄,小穴冰凉凉的,又被塞进了什么。 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