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
书迷正在阅读:青家妹子缺点银子(npgl)、下堂妃不愁嫁、亵神()、军医的女人、海贼之无限吞噬、总裁,爱情你买不起、愿时光倒流,岁月有你、今天洛厄斯得手了吗[综英美]、八零医女之军长太撩人、末代除妖师
做什么,都能看见凯琳的身影。起初,沐云溪也不在意,以为凯琳是因为罗杰不在,没什么事情做才会一直都跟随他们活动。但一个早上下来,无论他们走到哪里,都能够碰见凯琳。不但如此,凯琳明知道她听不懂法文,会说法语的她还故意用法语和无咎交谈。虽然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她一个人在那里掩嘴娇笑地说些什么,无咎只是淡漠地应上几句,这种情形还是有说不出的诡异。 凯琳出现在他们身边的次数实在太过频繁了,就连他们想要两人单独一起在这薰衣草花田间漫步,凯琳都会凑上一脚,而且好巧不巧,每次都选择姐夫要对她做些亲密的事情的时候出现。诸如此类的发生的次数在这短短一天内发生的事情多了,如果一次两次只是巧合,那么接二连三……这让对感情有些迟钝的沐云溪总算看出了凯琳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无咎,凯琳她是不是……” 傍晚时分,沐云溪早早地拉着莫无咎回房,为的就是摆无处不在的凯琳。站在窗边,沐云溪擦拭着未干的头发,偏头看向坐在床上阅读财经报纸的男人,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将心底的疑问问出口。 万一真的只是她多心了呢?罗杰这么好心地招待他们,她却这么误会他的太太,他要是知道了,应该会对他们很失望吧? “什么?” 莫无咎的视线从报纸上抬起头,挑眉等着小女人的下文。她是不是终于看出了些什么? “没……没什么,我是想问,罗杰和凯琳两个人是不是吵架了?” 沐云溪本来想问莫无咎,他优美有感觉到凯琳是不是对他有特别的感情。话到嘴边又忽然觉得有点问不出口,只好改成了以上的问句。想想,她问的问题也不是一点可能也没有。 不然怎么解释罗杰丢下凯琳一个人在农场的原因?特别是早上她和罗杰随意交谈的时候谈及凯琳,罗杰是欲言又止。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以为他是不习惯和她这个还算是陌生人的住户谈及自己的私事。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罗杰不想对她说他的私事,而应该是两个人吵架了,所以他不想提才是吧? 哎……好烦,为什么度个假,会摊上这么一档子事呢! “你什么时候好奇上旁人的事了?” 放下手中的报纸,莫无咎从床上起来,接过她手里的干毛巾,扶着她在床尾坐下,站在她的身后温柔地替她擦干头发上的水珠,斜着眼瞅她。溪儿的好奇心不重,除了事关他或者是身边最亲近的人,其他人的事情除非主动和她说及,不然她是很少主动会去探听的。 这么反常,如果告诉他,她对凯琳对他别样的企图一点都都没有发觉,他还真不相信。爱逃避的小野猫。什么时候她能够对她全心全意地信任,不会把心事藏在心里,有什么事情直接问他就好呢? “我……” 沐云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她侧着头仰脸看他,见到莫无咎眸光温柔地凝睇着她,仿佛知道她有话要问他,而且他鼓励她问。 一下子有了勇气,沐云溪贝齿咬了咬下唇,犹豫地问道,“你……你对凯琳有什么看法?” 她无法擅自去猜凯琳的心意,但是至少可以问清楚姐夫对她是抱有何种想法吧? “要有什么看法?她是罗杰的老婆。” 她总算是问出来了……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莫无咎手里擦拭的动作未停,淡淡地说道。 “呀?” 沐云溪困惑地转头看站在身后的男人,这算是哪门子的答案? “如果你是要问我,我对她有没有某种特别的想法。那我可以很清楚明白地告诉你,在我的眼里,她只是罗杰的老婆。” 如此而已。 摸了摸沐云溪的湿发,已经不滴水珠了,莫无咎去床头柜的抽屉里取来吹风机,亲自为她吹干头发。 啊!原来他刚才的那句话是这样的意思啊! 可是,无咎的反应也太平淡了一些吧?他没有看出来,凯琳是一个大美人吗? 沐云溪转过身,溢满惊讶的大眼奇怪地望着莫无咎,“难道你一点也不觉得凯琳长得很好看吗?她的身材也很火辣,而且她好像很喜欢你,你……哎呀!我在说些什么!” 一股脑地,把自己内心真正地想法给说了出来,收到男人促狭的笑容,沐云溪懊恼地抢过他手中的吹风机,背转过身假装专注地在吹头发。 “别吹了,再吹头发都要不止是干,都要枯了。” 嘴角弯起宠溺的弧度,莫无咎轻点了沐云溪俏鼻,拿过吹风机,拔掉电源,重新将它放回到抽屉里。 夏天的头发本来就很容易干,他起先都替她擦了那么久,又吹了这么久,早差不多干了,哪里需要吹这么久。 有人窥视自己的老公,还是当着自己的面,这种感觉就如同你种了一大片果园,日日有人打你的果园门口走过,你知道那人是想要将你果园里的果子全部都给洗劫一空,可她到底是还没有偷,你只能戒备地望着她,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这种是相当不舒服且相当无力的。 就算昨晚问过亲亲老公,确定他对凯琳没有任何的意思,可总是有那么一个女人丝毫不掩饰她对你老公的企图心……之前毫无所察也就罢了,现在是明知道凯琳的企图,沐云溪就做不到装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只是现在的他们还算是在他们的家里做客,她对凯琳的态度又不能太过恶劣。罗杰对他们又很好,她也不可能把凯琳喜欢无咎的事情去和他说,哎…… 沐云溪感觉自己度假的心情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就比如说现在…… 他和无咎吃过午饭,商量着想要去附近看一看。阿维尼翁是一座古老的城市,除了赖以文明的薰衣草花田,还有举世闻名的贝内泽桥,以及至今保留完整的城墙。传言,凯琳就立即表态她也要去。他们是因为第一次来阿维尼翁,来的第一天直奔位于郊区的民宿来了,这才想要去小镇上看看,才不枉出国来这么一趟。最重要的是,出去了就可以摆脱凯琳了。可凯琳似乎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已经给他们造成了困扰,非但非要他们带她去,还表现得兴致勃勃的样子。 她真是不明白,法国的女人都是这么大胆而热烈的吗?明知道他们是夫妻,还表现得这么明显。她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对阿维尼翁不知道有多熟悉,真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凑这个热闹不可。 “你们现在是在商量着想要去哪里玩吗?” 罗杰手里捧着一大堆食材走了进来,咧嘴露出雪白的牙齿,笑着走了进来。 沐云溪晶璨的星眸一亮。 “罗杰,你回来了。怎么样,生意谈得还算顺利吗?” 罗杰这一趟去镇上,不仅仅是采购食材,还有与商家讨论农场的一些相关商业事宜,因此才会需要在镇上过夜。 微笑着上前和罗杰打招呼,沐云溪的笑容格外的灿烂。 太好了,罗杰回来了,他们总算能够摆脱凯琳了! 看在莫无咎的眼里,即使明知道她的笑容并不具有别的特别的意思,他的心脏还是剧烈地收缩了,将她和记忆里那个女人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莫无咎眼底的眸光转冷,他双手握拳,极力克制住自己内心蠢蠢欲动的怒气。他不断的在心里说服自己,溪儿是一个好女孩,她跟她那淫荡自私的母亲还有人尽可夫的姐姐都所不同,他不应该对她有所怀疑。 只是一个微笑罢了,没什么,这并没有什么…… 不动声色地将莫无咎的反应都看在眼底,凯琳的嘴角扬起诡异的弧度。 接下来的时间里,凯琳特地制造沐云溪和罗杰单独相处的机会。沐云溪性格随和,罗杰阳光开朗,两个人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题。最重要的事,罗杰也醉心文艺复兴时期的画作,以及世界各国的文化,这一点和沐云溪不谋而合。 难得遇到知音,沐云溪一有空,就会去找罗杰聊天,这给了凯琳绝好的机会。她早就看出来,adrian对这个东方娃娃的占有欲相当之强。似乎只要有异性太过靠近,他就会竖起浑身的刺。 “看样子,你的东方芭比娃娃似乎很喜欢罗杰呢。不然我们相互交换一下,你看如何?” 庭院里,凯琳端着一杯红酒款步地朝坐在太阳伞下晒太阳的莫无咎走来,俯身在他的耳畔轻轻地吹着热气,勾魂的媚眼顺着莫无咎视线的方向望去。 夕阳斜斜地照进白色的画室,金黄色的光圈投在画室里亲密而站的男女。从这个角度能够很清楚地沐云溪又在罗杰的画室里欣赏他的作品,两人交头接耳。莫无咎虽然对绘画也有研究,骄傲如他,却不愿意以这种方式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倒是想要趁这次机会看清楚,她有没有继承了唐婉怜水性杨花的基因,如果有……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也不知道瞧见了什么,莫无咎忽然一把推开过于靠近的凯琳,铁青着张俊脸健步往画室的方向走去。冷不防地被推开,凯琳一个重心不稳,差一点没有摔倒在地上。莫无咎却无心理会,他的额头浮现青筋,阴鸷的双眸紧紧地盯着画室里相拥的男女。 画布上的钩子揪住了头发,沐云溪转过身想要解开,偏偏手头发被揪住,她的手不够到。 埋头与沐云溪讨论作品的罗杰也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奇怪怎么说着说着对方就没声了。一抬头,就看见沐云溪努力去够头发的情形。 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罗杰主动提议道,“别动,让我来帮你好了。” “好。麻烦你了……” 真是有够糗的!她的头发怎么就勾住画布了呢! 眉目低敛,沐云溪任由罗杰绕过她的肩膀,轻轻地解下她缠绕在画布图钉上的发丝,不习惯与人如此亲近的她芙颊染上淡淡的红晕。 “好了。” 拍了拍沐云溪的肩膀,罗杰咧嘴一笑。 沐云溪还来不及向罗杰道谢,她的手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扯了过去。 “无咎?你回来了?怎么样,有找到银行吗?你……” “跟我回房间。” 不由分说地扯着沐云溪就走。 “无咎,你这是怎么了?我自己会走,你不要这个样子。” “嘿,adrian!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哦?是误会吗?” 嘴角勾起淡淡的嘲讽,莫无咎笑容阴冷。 “adrian……” 罗杰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莫无咎一拳揍倒在了地上。 “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呢!” 沐云溪生气瞪了莫无咎一眼,她想要挣脱开他的钳制,好扶罗杰起来。她这种袒护的行为更加让莫无咎怒火中烧。 强行拖着沐云溪回到两个人的卧房,莫无咎大力地将沐云溪甩在了床上,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密密叠叠的吻就朝她汹涌而来,她的吻,她的人,她的体温,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不……不要!” 拒绝这样近乎发泄的亲吻,沐云溪挥动着双手,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 可她的力气又哪是莫无咎的对手。 将莫云溪挣扎的双手负于头顶上方,莫无咎毫不留情地一把扯开她身上的衬衫。 “不……” 沐云溪发出破碎的声音,漾着水雾的眸子渗入了惊恐的神色。 “无咎,求你,不要这样,我会怕……” 眼泪仿佛像开了闸的水库,不停地往外冒水。 沐云溪讨厌这样懦弱的自己,也气不听她解释的他。凭什么他仅仅因为那一幕,就认定了她的背叛? 沐云溪的央求宛若一盆冬日的冷水,兜头扑灭了莫无咎的火气。 天,他在做些什么! 苍白的脸上眼泪未干,手腕上还有清晰可见的勒痕,狼狈又脆弱。 最狠狠撞击他的心的,是她那双大眼里流露出来的惊恐和惧意,以及她眼底倒映着的狂怒的他。 “对不起,溪儿。该死的,我很抱歉。请原谅我的失控,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好吗?” 莫无咎忽然冷静了下来,她将发抖的沐云溪搂进怀中,身体也跟着轻颤。他的脾气已经很多年没有失控过了,可是在遇见她之后,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控! “不,无咎。你不是轻易会失控的人,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 沐云溪从莫无咎的怀里抬起头,她承认,她是被他给吓到了,那是因为她以为他又变回到了以前那个冷酷无情的她,她好怕到头来她的幸福只是一场水月镜花。 “现在不要问我,等以后寻个合适的机会,我再告诉你,好吗?” 莫无咎轻轻地拭去沐云溪的眼泪,低声地轻问。 靠在他的怀里,沐云溪无声地点了点头。 莫无咎吃醋的这件事,在沐云溪的原谅下算是翻了篇。只是两人也再没有旅游的心情。隔天一早,莫无咎和沐云溪两人就告别了罗杰和凯琳这对夫妇,启程回z市。 像一直豢养的金丝雀,每天都等待着喂食和主人驻足的一瞥,这样的日子,就是她想要的吗? 书房里,沐云溪捧着本书,偏头看向院子里叽叽喳喳的麻雀。麻雀还拥有整片天空,而她只有这一栋别墅…… “怎么了,夫人?” 进来给沐云溪倒咖啡,小苏一进门,就看见沐云溪望着窗外发呆。奇怪了,窗外有什么吗?小苏好奇地顺着沐云溪的视线望去,除了每日都司空见惯的庭院和小鸟,也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啊! “没有……小苏,你说,如果我想要去找工作,先生会不会答应?” 转回视线,沐云溪看着小苏,顿了顿问道。 小苏在莫家帮佣也有一段时间了,对无咎应该也多少有点了解吧? “找工作?夫人您打算出去找工作吗?您何必这么辛苦呢?先生他这么有钱……” “小苏,人总是要找点事情做的,我这么天天待在家里也不是办法,你明白吗?” 小苏点点头,“小苏明白,天天这样无所事事的是挺无聊的。嗯……我的意思是,夫人天天坐在书房看书,也难免会腻。” 一时心直口快,小苏吐了吐粉舌,希望夫人不要介意她用“无所事事”来形容他才好。 沐云溪不甚在意地摇了摇头,“不,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无所事事。” 说着,又将视线投到了窗外,神情落寞。 “夫人,你别这个样子嘛。或许你可以试着和先生商量商量啊,你没有试着和他商量过,你怎么就知道先生不肯呢?” 这半年多的时间以来,先生对夫人的宠爱是有目共睹的,相信夫人提出的要求,先生应该很难拒绝才是。 “会吗?他会答应吗?” 沐云溪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迫切的想要从小苏的嘴里听到肯定的答案。天知道这半年的时间以来姐夫是对她很好,可是她知道,一旦是他所做的决定,她还是很难动摇的。 “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凡事总要勇于尝试才会有无限的可能啊。夫人,您别想太多了,来,吃点您最爱吃的抹茶蛋……” 小苏将抹茶蛋往沐云溪的面前推了推。 “呕!呕!” 沐云溪一下子从位置上站起,跑到垃圾桶的旁边,弯腰大吐特吐起来。 “夫人,您没事吧?您最近常常这么恶心、想吐呢。您还好吗?我看看我还是打电话叫顾医生过来好了,我……” 小苏围在沐云溪的身边着急地团团转,自从夫人从阿塞你翁回来之后,就经常会这样时不时地呕吐,就算是倒时差,应该也只是回国前几天才可能发生的事情吧?如今都打过了快一个月了。 “没……没事的,吃坏肚子了吧。” 拉住欲要去打电话的小苏,沐云溪让她扶她在沙发上休息一下。 “夫人……您说,您会不会有……” “你是想问,我是不是有宝宝了吗?” 小苏热烈地点点头。要是夫人有宝宝了,这个家肯定会热闹许多!最重要的是,有了孩子,夫人就有的忙了,也不会总想着出去找工作了。 “呵呵,我也想要告诉你,我是怀孕了。可惜,先生的避孕措施做的滴水不漏。”沐云溪露出一抹苦笑,她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已经结婚大半年了,他还是不愿意让她怀上他的孩子。每次问他,他都是三言两语的模糊地带过,这让她的心隐隐地起了一层不安。 他是不是有什么事在忙着她呢? “任何的避孕措施都有中奖的可能,也许……” “我上个星期月事刚来。” 虽然月事只有来一点点,可它还是来了。而怀孕期间,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来月事的。 “啊……” 小苏的脸上有难掩的失望。 沐云溪垂下眼睑,盯着自己平坦如昔的小腹,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失望呢? 小苏说得对,凡事要勇于尝试,才会有无限的可能!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间,在莫无咎抱着她躺下床的时候,沐云溪温顺地靠在他的胸膛前,试探性地提了提她想要去找工作的想法。 “怎么忽然想到要出去找工作?” 原本半眯的眸子打开,莫无咎看着怀里的小女人。 “也不是忽然。之前半年是因为车祸后遗症,老是失眠,精神不济,自然不适合合作。现在没事了,所以我想如果你允许的话,这个星期我就打算出去……” 沐云溪盯着男人看不出喜怒的俊脸,小心地斟酌着措辞。她隐隐地感觉得出他对她具有很强的占有欲,她不知道是不会因为他习惯掌控一切的缘故,所以他可能未必会喜欢她出去找工作的这件事,她试着以最委婉的说辞和他沟通。 “这周末烈和他老婆会举办婚礼。” 男人没来由地来了这么一句,说这句话的同时,他余光注意沐云溪的反应。她爱过烈的这件事情,始终是他心底的刺。 上次他们以要去法国补过蜜月为由,缺席了烈孩子百日宴席,这一次,如果再不参加他们的婚礼,实在说不过去。 “啊?” “这周末我们要去参加他们的婚礼,这样,你还急着要找工作吗?” “真,真的吗?少爷真的要和少奶奶举办婚礼了?太好了!” 沐云溪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比自己举办婚礼还要开心。 看着沐云溪毫无芥蒂的笑容,莫无咎心里的担忧放下了一半,但愿,他的溪儿不要让他失望才好! 皇甫烈和夏夜的婚礼,是一场很传统的中国式婚礼。 同现在许多人办酒席喜欢在酒店不同,皇甫家选择的是在皇甫古宅摆下酒席,就如同旧时一样,充满了喜庆和热闹。 前来贺喜的人很多,到了晚上谢宴的阶段,一整个晚上下来,身为新郎新娘的皇甫烈和夏夜不可避免地被灌了不少的酒。 皇甫烈的酒量极好,几乎是属于千杯不醉的那一款,只是他一般不会喝多。就这东西,只可小酌,不可贪杯,喝多了就容易伤身。性格大大咧咧的夏夜就不同了,基本上是一杯倒。偏偏,自信爆棚的她又对自己的酒量具有相当大的信心,不管是谁来敬酒,她都一干二净了。 会喝的不怎么喝,不能喝的倒是一个劲的牛饮,没几下,夏夜就东倒西歪,需要靠皇甫烈的搀扶才能勉强站得住,皇甫烈只好扶他的醉喜娘先回婚房醒醒酒。 “少爷,恭喜你。” 安顿好夏夜,皇甫烈从房门出来,就看见溪儿言笑晏晏地站在门口,向他道喜。 “呵呵。溪儿有心了。” 皇甫烈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溪儿的头,眼底满是温柔的笑意。 担心会吵到在房间里休息的夏夜,皇甫烈特地牵着溪儿到拐角处的走廊下讲话。 “无咎他对你还好吗?” “嗯。” 溪儿幸福地点点头。 瞧这溪儿含羞带怯的模样,皇甫烈总算放心了不少。 “这就好。你是知道的,少游一直不怎么同意你和无咎在一起,我也多少有点担心无咎那死脑筋要是转不过来会伤到你。你和无咎又离我们隔得远,我这边又有三个孩子要照顾,实在抽开身。就算有时候我想要知道你那边的情况,也只能通过短信或者是电话,见一面都难。现在看你一脸幸福的样子,我也总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了。” “少爷,溪儿让您担心了。真对不住……” 溪儿感动地凝视着皇甫烈俊雅的脸庞,动情地说道。从小到大,她都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是皇甫家给了她安定。少爷和小少爷对她又很好,从来没有真的把她当下人看过。 “傻瓜。说什么傻话。小时候都没有这么爱哭,怎么最近每回见着我都哭这么一次?是少爷我变得不帅了,吓到你了?” 一手搭在沐云溪的肩上,一手轻轻地替沐云溪拭去眼泪,皇甫烈打趣地道。 “才不是呢!少爷在溪儿眼里永远都是俊朗都雅的!”溪儿急忙表态。 “那不就好了?”皇甫烈莞尔。 “只是……只是溪儿嫁得那么远,上回小孙少爷和小孙小姐的百日宴会都没能前来,这一次见面,孙少爷都长高了,小孙少爷和小孙小姐都能走来了吗?这下一次见面,他们搞不好都会打酱油了,我……少爷,我真的舍不得和你们分开!” 溪儿边抹着眼泪,边泪眼汪汪地说道。对她而言,少爷和小少爷还有皇甫家的每一个人才是她最亲近的人,想到这次参加完婚宴,她又要回去z市,过那种虽然有人疼,但近似金丝雀的生活,溪儿就一顿感伤。 “你呀。真是个多愁善感的小傻瓜。” 轻轻地将沐云溪拥进怀里,皇甫烈俊逸儒雅的脸庞溢满了怜惜。他和少游这一路成长,周围都是男性,溪儿算是他们几个大男人唯一的开心果了,他是真心把她当妹妹来看待。她如今嫁到z市,说一点也没有舍不得,那是骗人的,只是看见她总算有了自己的归宿,总归是替她开心的。 “少爷……溪儿这的想要一辈子都……一辈子都……” 一辈子都不要离开皇甫古宅。 呜! “傻瓜……” 皇甫烈纵容地让沐云溪哭个够,知道她是真的把皇甫古宅当成自己的家了,这一次回来有回到娘家的不舍,才会哭得这么厉害。 黑暗中,一双阴鸷的双眼一瞬不瞬地拥抱着的两个人,愤然地转身离去。 参加完婚礼的时间太晚,莫无咎和沐云溪当晚便留在了皇甫古宅过夜,房间就是溪儿以前的厢房。 不想要让人知道她哭过这么丢人的事情,沐云溪在皇甫烈的建议下特地去洗了把脸,又和也来参加婚礼了的宁然聊了聊天才过去找和慕容云渊、项亦扬等人许叙旧的莫无咎。 听慕容云渊他们说莫无咎已经先回房了,溪儿洗完脸之后,没有再参与众人其他的节目,也早早地回了房。 双手一推开房门,沐云溪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扯了过去,紧接着,头顶上方就响起男人森冷、压抑的愤怒,“沐云溪,你就这么下贱么?你们沐家流的果然都是淫荡的血液!他都是一个八岁大男孩的父亲,你竟然还在他的婚礼上勾引他!” “无咎,你在说些什么?” 沐云溪转过身,对上莫无咎烧红的眼,她的心猛然地颤了颤。 “你还想在这里装糊涂,把我当成傻子吗?” “我没有,我没有。” 后背抵着房门,沐云溪动弹不得,只能慌乱地摇着头。 “没有?没有你会在他的怀里哭得那么厉害,还说你一辈子都不想要和他分开?” “啪”的一声,是淡紫色丝绸礼服撕裂的声音。 “我什么时候……” 沐云溪揪紧礼服,脸色苍白地看着他,她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 “还在给我装傻吗?嗯?你没有?你没有一整个晚上都心不在焉,你没有你趴在他的怀里流泪痛哭?沐云溪啊,沐云溪,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不但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他,你甚至到现在都还对他念念不忘!” 莫无咎将沐云溪狠狠地逼在房门与他的身躯之间,“撕!”再昂贵的绸缎都经不起男人大力的撕扯。 “不,什么第一次,你在说什么?你听我解释,我和少爷之间根本就……” “闭嘴!不准你再提及他!” 男人粗暴地打断女人的话。 “不,不要,无咎,你快点放开我!我和少爷之间明明是清清白白的,我的第一次明明是……” 小腹倏然传来剧烈的疼痛,中断了沐云溪的想要说出口的解释。 她一把大力地推开他,慌乱地拾起地上的衣服,遮掩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肌肤,小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肚子,她的肚子,她的肚子好疼…… 胆敢推开他! 男人发了疯似地宣泄自己的欲望,在女人泪眼朦胧中,再次狠狠地征服身下的娇躯。 “不,不要,不要!”女人尖叫着,慌乱地挣扎着。 “怎么?才看了他一眼,便无法忍受我的碰触了吗?沐云溪,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女人!到死都是!” “求你,求你放了我。” 沐云溪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哀求着。 “你还不明白吗?” 男人扯出一个邪魅的浅笑,在狠狠刺穿她的那一刻,他倾身在她的耳畔低语,“女人,我只要你。” 她亦捧着他的俊颜,笑意凄楚,“是吗?即便我恨你?” 她恨他说爱她,却从未给过她全心全意的信任! 说完,双手无力地垂下,了无生气。 “云溪!” 在男人的一声嘶吼当中,苍白如纸的女人昏了过去,身下是一滩艳若罂粟的嫣红血渍。 “沐云溪,别想要以这种方式逃离我的身边。我告诉你,纵使碧落黄泉,天上人间,你沐云溪都只会是我莫无咎的女人!生生世世!” 莫无咎对天起誓! 男人的咆哮划破才刚刚从喧嚣至宁静的古宅。 听见声音的皇甫烈、秦少游、宁然、慕容云渊还有项亦扬等人齐齐地往沐云溪的房间赶来,刚好与抱着脸色苍白一片的沐云溪的莫无咎撞上。 精通医术的项亦扬一看就知道溪儿的情况不大妙,他赶紧当机立断地打电话叫了自家医院的救护车。 “你告诉我,该死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溪儿会动了胎气?” 病房门口,鲜少动怒的皇甫烈一把提起莫无咎的衣领,狠狠地揍了他一拳。 明明前一个小时,溪儿还笑着对他说恭喜,如今,却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性命难保不说,甚至还很有可能一尸两命! “烈,你别这样,亦扬不是亲自给云溪做手术了吗?他们会母子平安的,你别怪无咎了,他现在心里肯定也很不好受。” 慕容云渊赶紧将皇甫烈给拉开,这两人万一真动起手来,亦扬的医院估计要被拆了。 “他心里不好受?她明知道溪儿的体质不适合怀孕,他还让她怀了。怀了不说,现在还没有把人给照顾好!该死的,既然你没有那个能力把她给照顾好,你当初为什么要把她从z市给接回去?” 秦少游双手环胸,冷冷地睨着莫无咎。 莫无咎却像一个木偶,不管众人怎么说,他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在秦少游不禁怀疑,他是不是被烈那一拳给打傻了之际,看见莫无咎双眼无神地问道,“她的孩子是我的吗?” “妈的!你在说什么狗屁!” 秦少游终于忍不住,一拳往莫无咎的肚子上招呼过去,而莫无咎也不还手,就任由他打。 这下子,慕容云渊也不拦着了,因为他确定无咎的脑子是被他岛上的食人鱼给啃过的了,这么没脑子的话都说得出来。 在场所有的男人都认为莫无咎疯了,他是疯了才会认为性格保守,生性害羞的溪儿会跟他以为的男人发生关系,还有了孩子! 只有宁然一下子仿佛想通了些什么。 忍着怒气,宁然一步一步地走至莫无咎的跟前,要秦少游先住手,她一字一顿地对正在拭去嘴角血渍的莫无咎说道,“沐家,庭院,小花猫。” 沐家、庭院,小花猫…… “你在说什么?难道溪儿是……” 他激动地按住宁然的双肩,要求她再重复一遍! “我说得已经够清楚了,我相信你也听得很清楚。你是不是以为,溪儿第一次给的人是大少爷,以为溪儿和大少爷有什么?那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刚才已经猜对了,溪儿就是那天晚上被你强暴,后来却傻傻爱上的蠢女人!” “不……不可能……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是她,怎么可能会是她……” 莫无咎像受了沉重的打击,身体晃了晃,站都站不稳。 “什么?妈的,你还强暴了溪儿!靠!你还是人吗?” 秦少游挥过去,又是生猛的一拳。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手术室的灯熄灭,沐云溪被推到加护病房,项亦扬摘下口罩,一脸惊讶地望着在火拼的秦少游和莫无咎两人。 有没有搞错啊,里面的一大一小他好不容易才保住,现在是想要他进去告诉溪儿,她要当寡妇了吗? “溪儿没事了?” “孩子保住了吗?” 听见项亦扬的声音,皇甫烈和宁然第一时间围上去,秦少游也赶紧撇下大受打击的莫无咎,探听沐云溪的最新情况。 “暂时是保住了。” 听到这里,莫无咎的心里不由地松了口气,他总算没有酿成大错。 “什么叫暂时保住了?” 秦少游皱眉,保住就保住了,什么叫暂时保住了? “溪儿的身体很不好,本来就有先兆性流产的痕迹。再加上,溪儿手术过程当中醒过,她似乎自己也不知道怀孕了的事,因此对身体疏于调理。无咎,你最好要做好心理准备。” 莫无咎的心,一下子又冷到了极致。 溪儿在昏迷前的话他还清楚的记得,如果孩子真的没有保住,溪儿怕是一辈子都不可能会原谅他了…… 七个月后,皇甫古宅。 “溪儿,你看这件好不好看?粉红色的公主裙。” 皇甫烈的老婆夏夜献宝似的在挺着个大肚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沐云溪面前变出一件婴儿的裙装。 “少奶奶,还不知道是男是女的,您前几天才给宝宝买了衣服,今天又买,还都是女装,万一生出来的是男生怎么办?” 沐云溪不免有些好笑的看着兴致勃勃的夏夜,她并没有特地去问项大哥宝宝是男是女,她都不知道肚子里的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啊,怎么大少奶奶就认准了肯定是女宝宝了…… “那有什么关系!让他男扮女装呗。我家小遇自从2岁以后,就打死不穿女装了,小珂更精,只要我拿小瑷的衣服给他穿,他就哭给我看。小瑷就更怪胎了,不喜欢穿自己的衣服,非要穿小珂的衣服,一点女生的自觉都没有,他们三个一点都没有把我这个当妈咪的放在心里,只听他们爹地的话,我好失落……” “那是因为你这个当妈咪的太胡来了!姨,你要离妈咪远点,傻气是会被传染的,要是你像妈咪一样傻,就会被无咎叔叔给欺负得死死的了。” 夏夜九岁大的儿子皇甫遇顶着张漂亮到不行的小脸蛋走到院子里来,语气却相当人小鬼大。 沐云溪的心在听见无咎这两个字时狠狠地颤了颤,都这么久了,他还不死心吗?当初她清醒了之后,她就没有再见过他。她没有办法原谅他害她差点失去孩子的这件事情。 她一直以为那一次是月经来得特别少,没想到是先兆性流产的可能,因此才会见红。她在加护病房住了很久,孩子才慢慢地保住。她不想要见他,一看见他她就会想起她差点失去孩子的痛苦! “臭小子!你说谁傻!” 夏夜豁然地从躺椅上站起身,揪住儿子的耳朵,这小子,越发没大没小了。 “爹地,救命啊,爹地,妈咪又残害国家栋梁,蹂躏祖国幼苗了!” 双耳被人揪住,恶魔宝贝蛋只得使劲地朝这边走来的爹地招着手,援兵快点到啊!他的耳朵要被暴力妈咪给废了啦! 听见儿子的杀猪般的求救,皇甫烈的步伐依然是气定神闲。 “夜儿。”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皇甫帅哥只消这么温柔地轻轻地一唤,重色的夏警官就收起母老虎的爪子,很温顺地扑倒亲亲老公的怀里,前后落差之大,让恶魔宝贝蛋只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 “溪儿,无咎过段日子可能会去英国,这一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了。” 对心爱的妻子笑了笑,皇甫烈抬头对沐云溪说道。 “少爷,您答应够我,不管我在这里住多久,您都不会赶我走的。” 贝齿轻咬红唇,溪儿抬眸为难地看着皇甫烈。 “呵呵,对少爷使激将法不管用。” 嘴角漾开一抹温柔的笑意,皇甫烈正色道,“溪儿,我知道,你气他对你的不信任,也气他差点让你们连孩子都失去。可孩子到底还是抱住了。想想看,你的体质本来就不容易怀孕,即使怀孕,生产也会面临很大的风险,这也是莫无咎当初为什么不想要孩子的原因。可现在,你不但怀孕了,在这几个月期间也没有出现特别严重的问题,这说明上天都在给你们一次重来的机会。你自己好好想清楚。现在人就站在大厅。你自己决定见或者不见。” “我……” 肚子突然传来一阵一阵的刺痛,沐云溪的额头涔出密密的汗。 “溪儿,你怎么了?该不会是要生了吧?老公……” 抚着大腹便便的溪儿,夏夜慌到不行。 “小遇,打电话给你项爸爸,还有跑到大厅里叫你无咎叔叔过来。快。夜儿,我们先扶着坐下,现在还不能判断是胎动还是要生了。” 尽管已经生过三个孩子,但依然没有半点经验总结可言的夏夜只能听从没有生过孩子,但显然有过“陪生”经验的皇甫烈显得镇定多了。 收到爹地的命令,小家伙极为有效率地给他的项爸爸打了电话,再跑到大厅里找来莫无咎。 一听说溪儿可能快要生了,莫无咎脸色大变地跟着皇甫遇去见沐云溪。 这几个月以来,每次他来,溪儿都对他避而不见。他有错在先,也不敢勉强她,她答应过他,以后决对不勉强她做任何的事情,也包括如果没有她的允许,他绝对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只是现在情况特殊,他也顾不得许多了…… “溪儿,溪儿,你有没有怎么样?” 莫无咎飞奔至院子,就看见沐云溪一脸痛苦地抚着肚子。 “无咎……我好害怕……宝宝,宝宝会不会有事?” 一见到莫无咎,沐云溪的眼泪扑簌簌地掉落下来,她好怕宝宝会出事啊。对他的那些气啊,恨的在这一瞬间都消失了。 好奇怪,在这样危险的时刻,她刚才脑子里第一闪现的人依旧是他! “不,不会的。我们的孩子会没事的。” 莫无咎的脸色也一下子变得苍白,大掌无措地覆上她颤抖的小手,隔着她的手触碰她滚圆的肚子。 奇怪的是,肚子里的小宝宝仿佛感觉到了爹地的存在,阵痛的感觉渐渐地减弱了。 俊逸的男人坐在床沿上,搂着肚子高高隆起的俏丽女人,两人深情凝望…… 接到电话就赶过来的项亦扬跑进沐云溪的房间,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温馨的画面。 这让他一脚跨进去的腿又很识相地迈了出来,转过身没走几步,就看见皇甫烈、夏夜和皇甫遇一家子站在他的后面。 “不要告诉我,你们十万火急地打电话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瞧瞧无咎和溪儿破镜重圆的感人场面的……” 项亦扬双手环胸,语气相当之不爽。他们真当他这个院长是急诊部的吗?天天有事没事地call他! “没办法。本来我们以为是姨要生小宝宝了。谁知道,只是小宝宝想爹地了,知道无咎叔叔就在这里,姨却不让他见到爹地,所以小宝宝才闹得这么一出。心机好重的小宝宝哦……无咎叔叔有得是苦头吃了。” 漂亮的小脸蛋做出苦情的表情,小家伙有声有色地,说得还真向那么回事似的。 “为什么你无咎叔叔有苦头吃了?” 对皇甫遇的说法感到稀奇,项亦扬低头问道。 溪儿的预产期本来就还没到,现在只是剧烈的胎动,这并不奇怪,亏得小家伙认为是无咎的娃子心机重,还认为无咎会有苦头吃。 “简单呐。因为无咎叔叔还得他差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机会都没有,还害姨吃了这么多的苦,他长大以后肯定会为姨打抱不平的咯。我猜啊,他之所以现在要成全姨和无咎叔叔,估计也是为了他长大以后可以好好地整整无咎叔叔这个当爹地的。嘿嘿。” 乌黑的眼珠子转了几圈,恶魔宝贝蛋奸笑了几声。 “胡说八道,想象力丰富的家伙。” 不以为意地翻了翻白眼,夏夜弹了记儿子的脑门。 “不会啊。我认为小遇说的很有可能。无咎那么腹黑,他生的儿子估计也不是什么善类。黑吃黑的情况不是没有可能发生的嘛。烈,你怎么看?” 项亦扬冲皇甫烈挑了挑眉。 瞥了眼关上的门房,皇甫烈诡谲地笑了笑。 “呵呵,不排除这种可能。” “嘿嘿,看吧,爹地都认为我说的有可能。” “哈哈。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看无咎吃瘪的样子了。” 于是,在某个八月的午后,皇甫古宅的回廊下,站着两个英俊的大男人,以及一个漂亮的小男孩相视而笑,笑得好不邪恶。 夏夜看着笑得一脸邪恶的老公,儿子以及好友,翻了个更大的白眼……小遇又不是半仙! 至于后来沐云溪到底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是否腹黑,无咎是不是被整得惨兮兮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