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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和羊咩咩离开后,爹娘带他们去密室。 密室在祠堂的下方,他们先试上了一炷香,才又下密室。 虞衍白眼尖的发现,在他的命牌旁边,多了一张亓迦的牌子。 排排立在那里,很是亲密。 他忍不住往亓迦那靠了一点,像他们依偎的牌子那样,亲亲密密。 亓迦眸底染上笑,唇角小幅度勾起,又落下。 虞衍白把禁地里发生的事告诉他们。 说到帝君说荒戢已经活了好几世时候,虞衍白眉头蹙起,“但我总觉得他还隐瞒了什么东西。” “帝君说,荒戢已经活了很多世?”亓迦眸底带着思索,“他还有说什么吗?” 虞衍白:“他说的就这些,他说他逃过了荒戢的移魂,并且以为荒戢已经死了,没想到最后荒戢躲过天道,成为了他的儿子,最终残害他。” 衍菡表情凝重,“事关重大,将此事告知你祖爷爷,如果帝宫真发生了这样的变故,那这天下,就糟糕了。” 虞朗赞同妻子的意见,他顿了顿,又说:“我去跑一趟吧,虽说灵讯被劫的可能性很小,但一旦被劫,对青洲就是灭顶之灾。” “帝君还在你腰间?”亓迦眸子半垂,落在少年腰间问。 “帝君魂魄虚弱,无法离开帝令,所以狐帝把他封印了,让他无法感知外界。”虞衍白拿出一块令牌,“这是解除封印的令牌,封印解除后,帝君便可以出来。” “但是……”他眉头蹙起,又道:“帝君的意思是,如果帝令从我身上消失,那只要拿到荒戢的帝令,他便可以转到荒戢的帝令中。” 虞衍白扬起脸,脸上表情犹豫,“帝君想让我们把荒戢困在虞谷,他说他有拿到荒戢帝令的方法。” “把荒戢困在虞谷?”虞朗皱眉,“不可。” 他继续道:“虞谷进来难,出去却不难,若困不住狐帝,反而打草惊蛇。” 讨论未果。 最后出去找衍君的人换成了衍菡,而虞朗在虞谷坐镇。 虞谷的日子过得平静而安宁。 期间荒戢来过几次,但都被长老出面,以谷主出远门的理由打发走了。 草长莺飞,林深见兽,可爱的小兽到溪边饮水,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溪后草地上的人,虫鸣鸟叫伴着溪声奏响美妙乐曲。 虞衍白半躺在花架下的秋千长椅上,手上拿着一本古老的《帝宫记》在看,面对敌人,首先得了解敌人。 他总觉得帝君对他们隐瞒了什么,并且这隐瞒的东西才是整个帝宫事件中最重要的一环。 亓迦在溪边指导虞衍萝,羊咩咩趴在溪边,像一团液体一样瘫在那里,跟林间小兽们一起舔水。 “还在看?”阿爹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虞衍白扭头,“阿爹。” 变躺为坐,虞衍白将长椅另一边的位置腾出来。 虞朗坐下,他那双和少年一样的狐狸眼清润明亮,他看着溪边舞剑的女孩,脸上的表情温柔下来,“你妹妹她,也就仙君能治她了。” “嗯。”虞衍白也笑了,狐狸眼弯弯。 他妹妹从小顽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竟也有为了学剑而乖下来的一天。 他们虽然都是狐狸眼,但虞朗的眼尾偏长,少了媚气而多了丝凌厉,而虞衍白的狐狸眼没那么长,眼尾上挑,眼皮上的那颗妖痣更是让他整双眸子显得多情又媚。 “你娘传回来些消息。”虞朗声音轻轻淡淡,却带着无奈,“那些即将飞升的老怪,都不愿意蹚这趟浑水。” 虞衍白眸底的笑渐渐消失,他偏头看虞朗,“就因为是帝宫吗?” 虞朗轻轻的“嗯”了一声,“帝宫与天道联系密切,飞升在即,和帝宫作对不是什么明智选择,而帝宫一脉相承,虽事关天道关天下苍生,但最终都是帝宫与天道之间的事,外人很难能插手。” 虞衍白沉默了,他垂着眸子,视线落在随风轻摇的草叶上,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唇瓣紧紧抿着。 他想起了在帝宫的日子,想起了上辈子,这辈子,他被荒戢以一己之私抽了狐气却因为其帝君的身份无法报仇,帝宫芥子空间那些盛着滔天恨意的狐气似乎形成了实质,紧紧揪着他的心脏,数百只狐狸,倒挂在祭台之上,因失去狐气而失去生命,更是永远被困在没有天道轮回的芥子空间中,永远无法投胎转世,被迫承受失去狐气的痛苦。 大师兄被按上莫须有的罪名,就因为他是帝君,他代表帝宫,是天道的执舵人,便可以为所欲为,便可以以天道之名满足个人私欲。 无论荒戢是否规避天道存活数世,都不该这样糟践世人的生命。 他们不是蝼蚁,更不是帝宫的玩物。 “阿爹,那我们该怎么办?”虞衍白扬头望虞朗,眸底闪着水光。 虞朗沉思几秒,“帝宫有违天道,只有天道能惩治他,可是……” “可是世上只有帝宫能沟通天道,除非飞升上界,否则我们无法使天道降临。” “还有一个办法。”亓迦的声音顺风传来,随风而来的还有熟悉的雪味,独特熟悉的味道在芳草花香的空气中尤为明显。 虞衍白看向走过来的男人,“大师兄。” “上界总会派人下来处理一些下界无法处理的事,派下来的人在下界正常出生,修炼,到了一定时候,便会恢复记忆,完成上界任务,身死消亡,然后回到上界。”亓迦的声音没什么波动,但虞衍白却从中听出了丝丝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