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芝娴amp;康昭:狂野吉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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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昭探身到副驾座,隔着扶手箱吻她。 柳芝娴尝到香烟的苦涩,第一次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属于他的味道,那苦味里她是罪魁祸首。 舌尖扫过口腔的每一寸,想要把那苦涩全部汲取过来,替他消弭苦楚。 热吻激醒沉寂已久的欲望,康昭不再满足与亲吻的刺激,解开旗袍领口的盘扣。 胸脯赤露出来,大片雪白让他想起门鹤岭晨光里的雪,罕见、轻盈而细腻。 柳芝娴周身丰盈,胸脯自然也多几两肉,她对自己身体向来满意,面对他时,甚至充满故意。 bra搭扣在前面,蕾丝只遮挡乳峰景致,白色自带清冷的性感。 她恶意挺胸,乳沟间扣子几欲崩开。 太过完美的东西总能催发他的破坏欲。 大掌惩罚紧跟而上,康昭裹着她,像揉两颗饱满的果实,手感弹软,叫人迷恋,又怕一不小心爆浆。 只怕真的爆浆,那也是淫邪的奶汁,因为柳芝娴实在太白了。 久旷的身体耐不住实实在在的肌肤相亲,被触抚的肌肤火烧火燎,带起脊背战栗,柳芝娴不自觉把自己递上去。 这个小动作成了无形勾引,康昭划开搭扣,两团雪乳离开蕾丝的束缚,弹跳而出。大小合适的乳晕如两朵樱花,粉嫩诱人,花蕊处给两粒樱果取代,兀自挺立着。 康昭低下头,咬住其中一边,舌尖卷扫,描绘完花瓣形状,又吮吸起果实来。 他忽然使了点劲,像要把果浆都吸食干净。 柳芝娴的喘息走了音,变成连自己也不认识呻吟。 康昭抬头,问:“疼了?” “……” 柳芝娴堵住他的嘴,揪他的耳垂。 康昭狠狠夹捏另一边乳尖,抽空骂一句:“你该。” “……” 她也想掀他衣摆,想抚摸结实又温暖的腹肌,奈何隔着扶手箱,不太方便。 “会有人看见么?” 康昭说:“晚了。” “……” 他揪起T恤下摆,三两下脱去扔开,精壮的上身袒露出来,麦色均匀诱人。 再解开腰带,释放出自己。 柳芝娴再一次感叹造物主的优待,康昭那里尺寸惊人也就罢了,柱身挺拔如剑,青筋缭绕,呈现一种成熟的红绀色,龟头颜色稍嫩,两者比例得当,跟主人一样有种器宇轩昂的美。 柳芝娴头一次觉得,男人那根玩意也可以长得那么好看。 柳芝娴握住他,男人的性器真是刚硬和脆弱两种极致的完美结合,那层皮很薄很脆弱,跟剑衣一样,裹着的东西却坚硬灼热,撸动时皮也跟着稍稍挪移。 好一阵来回后,铃口溢出几滴清液,沾湿了她的虎口,车厢浮起荷尔蒙的甜腥味。 柳芝娴伏过去,张嘴含住娇嫩的龟头。 因为前头心虚,这一举动多少有点讨好和歉疚的意思。 舌尖楔进沟槽里,牙尖小心避开,口中那截性器勃大几分。 初次邂逅那晚,柳芝娴说“戴套,不口,不过夜”,如今举动大相径庭,女人的矛盾与妥协深深刺激了康昭。 身体和心理两重亢奋交织,不知哪一边更占上风。 体内沉寂的凶兽苏醒过来。 康昭将她头发拢在脑后,几缕碎发被她吃进嘴角,也一起勾出来。 情不自禁想把她脑袋往自己身上按。 柳芝娴先快一步,深深吞入,龟头直抵喉咙,腹腔涌起呕吐感。 但心上人失控的呻吟冲抵了这份恶心。 她吐出一截,涎液将男人的器物涂得发亮,银丝挂在嘴角,狼狈又淫靡。 抽吐好几下,康昭忽然推开她,没完全抽离,浆液呲出,殷红的嘴角也坠上一颗白珠。 柳芝娴错愕片刻,朱唇微张,嘴角也顾不上揩,“你不是吧”那几个字赤裸裸写在脸上。 康昭喘着气,大概对自己能力颇为自信,嘲讽的眼神对他全然无效,淡定抽过纸巾擦拭身体。 “老子快两年没做,你一上来就整那么猛的,谁他妈受得了。” 这个男人总是能轻巧化解尴尬,也不知是否吹嘘,柳芝娴半是失望半是挑衅,“你还行不行?”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危险眯了眯。 电光火石间,柳芝娴想起往事。 “那晚你没找别人?” “兴致都给你败光了,找个毛线。” 柳芝娴拇指抹去嘴角湿润,坏心地摁到他唇峰上。 “操。” 错愕一秒,康昭骂了声,勾过她脑袋吻起来。 那一滴甜腥消失在齿间,欲望弥漫开来。 粗糙温热的手掌游移往下,抚摸她赤裸的大腿。快感比他的动作更快,沿着大腿内侧往根部溜。 柳芝娴不自觉夹紧腿,却又被康昭分开。 指腹隔着轻薄一层布按揉,仿佛做豆腐时,纱布包裹着半凝固的豆浆,里头细细嫩嫩,外面轻轻一捏,汁水便渗出来。 拨开碍事的小裤,直接探入时,不由一顿。 康昭豁然睁眼,有点迷惑地盯着柳芝娴。 他没有碰到毛发的刺痒感,只有满手的湿滑。 柳芝娴耳根烧红,声音极低:“我不喜欢那里有毛毛。” “那怎么办,一会要扎疼你了。” 话虽如此,嗓音毫无怜悯,康昭反倒暴力扯下她内裤,掀起旗袍下摆—— 呲的一声,柳芝娴叫道:“你又撕烂我旗袍……” 康昭哄吻她,“我赔你,我都赔你……” 柳芝娴的右腿被架上仪表台,腿型笔直修长,恰到好处的肉感刺激男人开疆拓土的欲望。 脚面绷直,与高跟鞋流畅衔接,鞋跟的尖细像极她的性子,妖媚又危险,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挨她一脚。 私处冲着风挡大开,暴露在暗淡天光中。 那点可能被人发现的紧张感激增,感官越发敏感,小裤洇湿出近乎透明的一片。 小裤丢一边,旗袍推到腰肢上。 两瓣嫩肉紧抿,细缝延伸至看不见的底下。 失去毛发掩护,那张小嘴显得分外脆弱娇柔,惹人怜惜,也勾起他那股破坏欲。 两指抚摸,撑开,楔进肉缝摩挲,让她含住他。 男人手法老练稳当,没有着急没入,而是寻到敏感硬点,反复搓揉。 快感很熟悉,数不清的夜里柳芝娴也曾这般自慰,只不过康昭劲力更放得开。 酥爽一波接一波,侵蚀双腿,泛软,发酸,合也不是,开也无力。 柳芝娴捞到那根半软的东西,她的手仿佛有了神力,掌心之物渐渐膨胀、坚硬,柱身凸起明显的经络感。 她套弄着,曲硬的耻毛扫刷她的手,像一窝干燥的松针。 掏到鼓囊囊的囊袋,柳芝娴轻轻搓揉着,感受两颗肉球在里头擦碰。 她勾住他的脖子,轻喃:“给我……” 康昭重新捞回钱包,掏出一只黑底金字的冈本001。 ——竟然升级了,003已经不能满足他。 柳芝娴放倒椅背,后挪座位。 康昭跨到副驾座,一手撑在她身旁。 裤子拉到膝盖,眼前的男人性器勃发,大腿毛发丰沛,肌肉精健,无一不彰显蓬勃的男性荷尔蒙。 她迷恋地兜玩那两颗团在一起的肉球,舔上他的乳头,发狠咬了一口。 康昭骂了一声,折起她双腿推到胸前,对准潮湿之处捅进去。 两具身体缺乏默契,久旷之下都有点迫不及待。 异物闯入,哪怕润滑再多,庞然尺寸也叫她差点消瘦不了。 像耳朵塞入一只过大的耳塞。 柳芝娴叫出来。 无措的娇吟刺激男人的神经,相交的私处一黑一白,一边粗犷,一边细嫩,康昭开始原始而野蛮的进攻,在开山辟谷中寻到破坏的乐趣。 柳芝娴握紧结实的双臀,不住将之按向自己,哪怕康昭已经足够深入,也想贴合再紧密一点,停留再久一点。 汗水与淫液混杂,酿成一股催情的腥臊味,充斥狭窄而密闭的车厢。 康昭抽身而出,粗喘着,心跳过快,身体轻颤。 短暂的空虚里,柳芝娴下意识望向贯穿她的那根东西。 柱身挂着一抹浓白,她以为他又射了,摸了一把,浊液全沾到她指腹上,柳芝娴哑然片刻。 康昭似读懂她心思,没好气冷笑,“你的。” “……” 他将她翻转,柳芝娴跪趴椅背上,抱着颈枕,承受身后一次赛一次使劲的抽插。 车顶不高,康昭身材高大,无法完全直起腰,他低伏着,捞住两团乳肉抓揉,指缝不时夹捏两粒乳尖。 柳芝娴不禁锢自己的欲望,同样不压抑呻吟。 她音色圆润,欲到深处的叫声风情而销魂,掩盖掉男人无法自持的粗喘。 柳芝娴脱开旗袍,光溜溜地爬到后座。她跪趴着,翘臀下腰,冲着前座座位空隙。 湿漉漉的腿缝忽然挤进一团温热,带着些微刺痒。 柳芝娴惊觉过来,那属于他的胡茬,属于他的舔吻。 舌尖的力度很柔很细,也没有深入,只在穴口周围打圈圈,像舔干净唇周的炼乳。 柳芝娴羞耻而兴奋,颤栗着转过身来,岔开腿迎接他。 康昭鼻梁高挺,正面亲她时,鼻尖刚好抵住阴蒂。 他稍一动,鼻尖便无意按摩硬硬的凸起。 芝娴像插上一根震动棒,两处敏感点同时被照顾到。 他离开时,也像抽离了某个塞子,一小滩水从她腿间呲到地垫上。 康昭也是一愣,轻拍她屁股。 他坐着,让她骑上胯部,低头吻她,把她的味道大半交回去。 柳芝娴脑袋轰然,张牙就追逐他舌尖,还没咬上,康昭退出,低头埋在她胸前。 康昭刚刚触碰到,柳芝娴开始动作,两团乳肉恶意地甩打他的脸颊,又偏偏不给他得逞。 康昭也抬臀撞击,迎合她。 “我是谁?” 他冷不丁问。 “……” 她只犹豫一秒,大掌的虎口又压上她的脖颈,摩挲着,无声警告着,眼看要掐住她。 柳芝娴皱鼻子,骂道:“老狐狸,臭流氓!” 康昭轻声而笑,连带他没入她身体那部分,也跟着轻颤。 气力有限,柳芝娴很快腿软,放慢速度。康昭在下面抬胯顶她,焚烧理智的快意再次袭来,她又矛盾地禁不住骑动,猛地一头撞上车顶。 咚的一声闷响。 康昭和她同时捂住撞到的地方。 “疼么?” 柳芝娴没回答,失智般啃吻他。 康昭点着了火,旋即将人放倒在座位,一手抄着她一边膝盖弯,一手撑在她身侧。 他看着她,看着被自己撞得像水袋一样乱颤的乳肉,看着交合的地方溢出淫液的光泽。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外界打扰,他们面临暴露风险,精神更加集中,神经更敏感,快感被放大,专注享受在彼此身上的每一秒。 那双桃花眼盯着她,康昭抚摸她的脖子,声音充满掌控欲,“叫我。” 柳芝娴脑袋更加迷糊,分不清是撞到头晕,还是高潮前的空白,一脸欲仙欲死的迷醉。 她抓着他结实的小臂,哀声软软:“小昭哥……给我……” 康昭额角青筋鼓动,跟吃饭咀嚼时一样,又比那时隐忍得多。 柳芝娴扣着他手腕,渐渐与他十指相交,一声声的娇吟,是请求也是邀请。 康昭发力冲刺,肌肤相拍一声大过一声,直到两人同时释放自己,他还意犹未尽抽插几下,才退出来,轻轻压她身上。 …… 许久,柳芝娴睁开眼,哑声说:“我后悔了。” 康昭僵了一瞬,套子还没撸下来,前段缀着一囊乳白的精液。 柳芝娴附到跟她的一样赤红的耳朵边,婉转轻叹:“后悔那晚离开……” 腰间双臂箍得她更紧,相贴的胸膛传来无不得意的闷笑轻震。 康昭轻斥:“早他妈该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