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行不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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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婤舟……快醒醒……” 萧陆焦急地喊她,把她拉了起来,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脸颊。 烛焰用比她的心跳慢一倍的速度一闪一闪,募然显现出那张俊美的脸庞。 “做噩梦了?你刚刚一直在叫。” 她紧紧抓住他的手,不敢出声。 “没事了……” 萧陆低着头看着她发懵的表情,眼神失焦,两鬓的碎发呆呆地翘了起来。他抬手按住她的后脑,让她靠在自己胸前。 婤舟回想起刚刚那激烈的做爱场景,她居然做春梦了……还好那是春梦……实在是太激烈了,她怎么求饶男人都不肯放过她。 心惊肉跳的……奇怪,身体已经没有黏腻的感觉了,反而很清爽。不过小腹的热意一阵一阵地涌来,下体有点空虚。 婤舟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什么都没穿,只裹着一件白色长巾。 “小娇娇,你是不是帮我洗澡了?” “我没有,是你自己梦游,我拦不住。” 婤舟抱住他的肩膀,直起身,在他脸上叭叭叭亲了好几口。 这次轮到萧陆被她亲懵了。 “倒也不用这么感动……” “我们还没办正事呢。” 婤舟抬手抓了一下他的裤裆,虽然在她眼里,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尊重习俗,给他破处还是很有必要的。 “再说,我都还没试过你这,我们试试小萧陆呗。” “不行……” 他下意识抓住她的手。 “什么行不行的,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你到底行不行?” 她吻了上去,他没躲,目光蒙着一层雾气。 她又推开他:“嘴上说着不行,那你主动回吻……” ……算什么。 还没说完的部分被他覆唇堵住了。白布从她的身体上滑了下来,露出光洁的脊背。白布被搂在腰部的手臂阻挡,直接遮住了白皙嫩亮的肌肤。 萧陆怎么这么会接吻了?婤舟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脸涨得通红。 身体也烫得要命。 婤舟揉搓了一会那细嫩的手,她之前让姐姐在王城里买了一对手套,让他干活的时候都戴着,起茧了可就不好摸了。 她牵着它,放在小腹上,往下滑。 他的手指刚摸到已经有些湿了的小穴,脸就红了。 先是一阵非常舒服的抚摸,而后是酥痒。开始往周边扩散,阴蒂又被更加用力地按捏,又变成一阵酥麻。 确实很舒服,她浑身上下都在放松,又紧绷。但她还是感觉好空虚,还是不够。 她忍不住拱起腰,想要缓解这种过于舒服,只能把他推倒在床上,抬着臀,将硬挺的性器对准穴口,慢慢坐下去。 但龟头刚进入一点她就不行了,喊着好胀。 实在是太大了,强行塞进去会撕裂受伤的。 他立刻退了出来,把她翻倒躺在床上,扛起两条腿,放在肩膀上,跪着给她做口部运动。 “这么着急做什么。” 他轻笑了一声。 萧陆之前就做过结扎了,他问婤糅,有没有什么能让女方不会怀孕的方法,她什么都不需要做。 婤糅带着他去找婤蘙。 婤蘙为他准备了一种神秘的药浴,这种药浴是用几十种罕见的草药和矿物制成的,散发着浓郁的草药气息和微微的药香。 “这个药浴需要连续泡七天,每天两小时。期间,你会感觉到极大的疼痛,因为这些药水会加速你体内锁住精子的能力。” 她一边仔细地调制药浴,一边解释道。 药浴的水呈现出深褐色,随着草药的溶解,水面上浮现出一层薄薄的药渣。他双脚刚迈进浴池里,整个身体仿佛被无数根针刺一样,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般的疼痛。 他闭上眼睛,咬紧牙关。 婤舟说过,她不想生小孩。 每一分钟都像是一个世纪,全身都在颤抖,冷汗不断从他的额头上冒出来。 他回过神,软滑的舌头进入甬道,嘴唇就开始吮吸。 她感觉他要把阴道里的空气都给抽走,神经开始受不住了。 萧陆的舌头又继续往里伸,舔过壁上的软肉块,它们光滑又可爱。他的嘴就那样吃掉要流出的水液,让阴道不断地发胀。 婤舟的双腿夹住他的脑袋,让他吃得更深一些。他那高挺的鼻子真的很适合滑滑梯。 她的阴道像是变成了一只粉色的气球,没一会又感觉到微微地收缩,变成干瘪的气球。 甬道漫漫,老是碰不到尽头。 他用食指探了进去,在里面缓慢搅动,拇指摁住阴蒂,用力揉捏。他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皮肤上的血管扩张让她的面部红润,眼神迷离,嘴巴里胡乱哼着什么。 他放低身体,小臂撑在她的脑袋旁边,凝神看着她,手里的动作放缓了些,他终于听见了她嘴里叫着的,是他的名字。 婤舟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尽管他很快就避开了视线,她还是看见了那双紫眸翻滚着她无法感知的情绪,每次情动的时候叫他,他都这副神色抑郁的表情。 但他实在是漂亮,她没办法专注于别的思绪。 萧陆的身体往下移动,把头埋在婤舟胸前,含住了挺立的乳粒。她听见手指搅动时发出的粘稠水声,还有吸乳的咂咂声。 他放慢了速度,声音反而更响了,甚至盖住了紊乱的呼吸声。 有点像下雨天,双脚踩在泥浆里用力走路的声音。 萧陆看着少女的双臂自由摊开,感知到了她的变化,又尝试着加入一指,来回按压。 婤舟的呼吸随着萧陆的动作变轻变重,他灵动的手做出流畅、循环的动作,诚如游乐场巫师的手法。 身体的上下部分都在被他温柔地刺激着,她喜欢这种十分放松,舒舒服服、懒洋洋地享受他伺候自己的时刻,但不代表她喜欢被随意摆布,就像在梦里那样。 梦境里的快感里总是夹杂着令人绝望的幻境。 她无论如何都不想再来一遍了。 直到他的手掌握在她的腰侧,揉了揉。刺激的痒意强迫她回过神来,“啊”了一声,紧张地内壁都用力缩了一下。 水液在他的手掌里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