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节
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以轻松的心态解决每一件事儿,这取决于真才实学,真本事。 武丽娘即将登基,可她并不是从小悉心调教出来的皇帝接班人,而是靠立功受奖爬上来,所以,她并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班底,身边更没有什么谋士智囊团,除了沈醉金王猛等早晚会回到她身边的嫡系之外,真正能信得过,帮得上忙的只有刘李佤,她也绝对相信刘李佤的能力,所以直接将奏折摊开在他眼前,揉着眉心道:“这是目前最棘手的问题,如果处理不好,后患无穷啊,爱妃,可为朕分忧否?” 441 棘手问题 武丽娘将奏折推倒刘李佤身前,可刘李佤根本就看不懂繁体字,而且奏折上还都是之乎者也,更让他发蒙,但看武丽娘的样子,明显把他当成的最信得过的智囊,若是连字都不认识,太丢人了。 所以,刘李佤急中生智,将奏折又推了回去,假惺惺道:“臣妾不敢。” 武丽娘再度无语,顶着满头黑线,道:“我让你看的,恕你无罪。” “那臣妾也不敢。”刘李佤一副尊节守礼,誓死捍卫规矩的摸样。 打死武丽娘也想不到刘李佤不认识繁体字啊,曾经何时,刘李佤何等的意气风发,在醉心楼中与进京赶开的士子儒生们,吟诗作对,把酒当歌,简直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一副风流才子的摸样,其实,在这个时代他就是个半文盲。 武丽娘以为他是真的不愿涉及太深,以免他和自己都落人口实,武丽娘还为他的体贴小小的感动了一下,主动拿起奏折说道:“眼前这些奏折,除了一些没有意义的恭喜我们大婚之类外,其余全是针对军方的,尽管已经当朝处置了西门剑等人,但这次军方高官忽然带着军队叛乱,公然与朝廷对峙的事件还远远没有平息,这其中有西门家的政敌,准备趁机报仇报怨,想要彻底将西门家覆灭,有的则是真的担心军队日后再出状况,也有的在提名某些人出任军方元帅一职,大家各持己见,乱成一团,看着就让人头疼。” 刘李佤点点头,这确实是一个重大的问题,关于军队的话题,永远都是最敏感的。对于最高统治者来说,选择军队领导也是一个很难选择的问题,如果选择有能力的,担心他拥兵自重不好管束,选择自己的嫡系吧,又担心他不能服众。 特别是有了西门剑的前车之鉴,让整个南川都无比重视这个问题,因为涉及到了所有的切身利益以及身家性命。 如今这个问题落到了武丽娘的手中,毕竟她马上就要接手主持全面工作了,现任女皇陛下有意让她选择合适又忠心的人选,当今的领导班子已经彻底放权由他亲自打造了。 “你心里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刘李佤问道。 武丽娘很干脆的摇了摇头,从她刚确立继承人的身份之后,她就远赴他乡执行绝密任务去了,在南川根本没有自己的人脉,有的只有自己母亲的家族,父亲的家族属于皇室,盘根错节的势力关系,让他们执掌了兵权,那她这个新女皇和傀儡也没区别了。 至于在军中更是没有任何人脉,所以她才会如此为难。 刘李佤咬着嘴唇,挠着鼻尖,陷入了沉思,这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他刚变成‘爱妃’还没享受过皇室待遇呢,便有可能名存实亡,他第一次如此认真的开动脑筋,思考着最好的办法,因为这关系到他的切身利益。 “如果你指派一个信得过的人去接任军方最高指挥官的职位,朝野上下会有什么反应?”思来想去,刘李佤还是觉得,选择军方的高官最主要的是忠诚。 武丽娘继续摇头:“朝堂上不一定会反对,只怕军方不认可,不服从。” 这也是个问题。如果选一些老资格的将领,恐怕武丽娘压不住,西门剑的悲剧重演,如果找个死忠,不是资历浅就是军功少,又不能服众。 “那西门剑为何能统领三军呢?”刘李佤问道。 武丽娘一怔,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维跳跃,想了想,翻开手边一本名册,道:“西门家是南川一大世家,其中西门剑一脉更是久在军中,祖祖辈辈皆有战功,在军中地位甚高,不过到了西门剑这一代,南川一直奉行,内部瓦解为主,外部接应为辅的对外政策,所以始终没有发动过什么大规模的海上战役,而西门剑也并没有真正带领过海军作战,只是有过一些海岸线骚扰的行动,不过西门剑是个典型的好战分子,即便是小规模的海边骚扰行动,他也经常率兵登岸抢劫岸边的渔村,他的行为和想法,得到了军中多数士兵的支持,所以即便没有真正率兵打过打仗,却给他奠定了相当坚实的基础。” “抢劫渔村?”尽管武丽娘说的很隐晦,但刘李佤还是立刻就听出了其中的关键所在:“恐怕不只是抢劫那么简单吧?” 面对他的追问,武丽娘面有愧色,但转瞬即逝,随即冷笑道:“当然不止是抢劫,战争是残酷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大小规模,只要发动必然会有流血牺牲。” “行了,你也别忙着给自己镀金,找借口,咱现在讨论的不是人道主义。”刘李佤笑着打断道,这就是天朝上国的理念,即便打仗,也要讲究出师有名,必须要名正言顺。其实,战争就是战争,为了各自的利益而战,根本就没有对与错之分。为战争找理由,找借口,才是弱者心虚的表现,真正强势的军事大国,出兵永远不会找借口,而且全世界几乎每个角落都能看到他们的身影。 武丽娘和他不是外人,索性也不再装假,直接道:“当然不止是抢劫那么简单,他们每次去东宁沿海,都会化装成海盗的摸样,洗劫东宁沿海的村庄,具体的情况你是男人应该更了解,而目的是,为了激怒东宁,迫使他们出海与我们战斗,那样我们将会占据巨大的优势。” 刘李佤点点头,南川的计划他能理解,毕竟南川在海上的战斗力高了东宁不是一倍两倍,对他们洗劫村庄的情况也能想象,既然是洗劫,自然是烧杀抢掠,金钱,资源,女人…… 哎,现在他们说起来简单,对南川不算什么,可能对东宁高层来讲也不算什么,可倒霉的始终是无辜的百姓啊。 刘李佤尽管是个和平主义者,但却没有做和平使者的能力。不过他也愿意尽力,因为战争永远不会带来繁荣,只有和平才是繁荣的基础。他相信,这个道理三国的高层大佬们都知道,只是克服不了心中的野心,都想要争霸天下,一统江山。 不过现在刘李佤已经成功搭上了武丽娘,南川的女皇,又搭上了东宁的实权公主,如果能成功拉着她们一起来三p,和平还是有希望的! 442 投其所好 事关天下和平与稳定,关系到百姓免受战火之苦,刘李佤竟然幻想着用三p来解决,这足矣说明刘李佤的胸襟气度魄力都远超常人呐。 和平的愿望固然是美好的,可放眼人类历史,又有哪个时期是真正和平的? 如果三p或者多人无法阻止战争,那就只能等到三国归一统,才能实现真正的和平了。 此时武丽娘还在眼巴巴的看着他,等着他有什么好办法,其实刘李佤也确实基本明白西门剑在军方受欢迎,地位崇高,拥趸众多的原因了。刘李佤伸出两个手指,说道:“我有两个问题,一,你们南川的士兵平时都有什么福利待遇?” 武丽娘继续翻看着手中的册子,对于这个突然回归的见习女皇来说,这些她都没必要知道,只有下辖的六部九卿掌管,她只听汇报就行,不过武丽娘在醉心楼养成了凡是都亲力亲为的习惯,所以才要来了一些册子自学,此时拍上了用场。 武丽娘查看了规章条例和福利待遇之后回答道:“南川每个士兵,每个月有一两银子的军饷,海军一两半,一日三餐有荤有素有海鲜,每个来参军的士兵,家里都会给予一亩土地一头耕牛。每个士兵入伍服役的年纪由十五岁到二十二岁,中途不许回家,有军功者可以留在军旅,升任军官。” 刘李佤点点头:“第二个问题,西门剑带着舰队去袭扰东宁沿海的小村庄,掠夺来的资源,银钱,女人都如何处置?” 武丽娘见刘李佤神色严肃,连忙翻看手中的册子,可翻来覆去看了个遍,也没有找到答案,她疑惑道:“这上面只有出征记录,伤亡记录,没有任何战利品上报记录。” “哼,没有就对了!”刘李佤冷笑道:“你想想,你们只用一头耕牛半顷田,一两银子饱三餐就换取了这些年轻士兵七年的青春,十五到二十二岁,全都得待在军营中,飘荡在战船上。平日里训练,枯燥乏味,出海远征,生死难测,如果换成是你,你有什么感想?” “为国出力,很正常,很光荣。”武丽娘坚定的说:“我十五岁离家,深入东宁,坠身青楼,一呆就是三年,受尽了屈辱……” “行了,大姐,你反过来想想,这南川的江山是你们家的,你所做的事情,往大了说是为国为民,往小了说就是为了维护你们武家的利益,何况,三年之后你回来了,一跃成为了女皇预备役,而那些小士兵呢,七年后回到家乡,除了耕地还能干什么?这其中又有多少人战死沙场,死于非命?”刘李佤冷静又客观的分析着,一下让武丽娘无言以对,静静聆听他的分析:“十五到二十二岁,这是人生最宝贵的青春期,是性格品质形成的阶段,又最容易受外界因素影响的年纪,也是最容易受到诱惑的年纪,还是最容易冲动的叛逆期。 而且,这些小士兵大多出身贫苦人家,没见过世面,更没有媳妇,但是每个人都知道金钱是宝贵的,女人是漂亮的,慢慢的女人和金钱就变成了心中的欲望。就在这个时候,西门剑带领他们出征了,去侵扰东宁沿海的村庄了。在那里,他们用他们手中的战刀,满足了心中对金钱和女人的欲望。” 武丽娘一下明白了,难怪西门剑数次带领战队出海袭扰东宁村庄,却没有一次上报战利品,原来为了刺激士兵就地分赃了,当然,这样做不仅能刺激战士们对战争的渴望,还会对大方的上级领导感恩戴德,这就是西门剑在军中地位超然,能领着整支海军出去单干的原因! “你的意思是说,不管是谁去当统帅,只要能满足士兵们心中的欲望,都会得到士兵们的认可和拥戴。”武丽娘弱弱的问。 “不。”刘李佤肯定的回答:“既然满足了士兵们心中的欲望,就会获得他们的拥戴和效忠,我们又何必再派人去呢,直接由朝廷直辖,所有士兵只听命于女皇陛下一人,其他军官只负责日常军务和临阵指挥,但兵马调动,出征等大决定全部听从女皇一人。” “你是想让我给他们加军饷?这不难,可是……”武丽娘凝眉道:“人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的,满足了金钱,还想要官职,贪婪的人性如何满足?” “简单,投其所好就行了。”刘李佤微笑道:“这就像在醉心楼,曾爷开了,就让丰满妖娆的翠红去陪,春哥来了,就让成熟妩媚的湘巧去陪……这些年轻的士兵,都是十五到二十二岁的年轻人,正处在青春发育期,又在军队这个特殊的环境中,即便给他们再多的银子,对他们来说又有什么用呢?要知道,这个年纪的男人最爱的……” “女人!”武丽娘面无表情的说,眼中却满是鄙夷,她很讨厌把女人当做附属品,当做玩物,但没办法,时代特点就是如此,即便在南川,连皇帝都是女人,但又能怎么样,大家可以接受一个女皇的领导,却不能接受男女平等。这是根深蒂固的思维,是千年来形成的思想教化,怨谁?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武丽娘冷静的说,她也明白,以她一人之力,想要领导妇女翻身得解放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只要处理得当,女人也可以以曲线的形式获得社会地位,比如在醉心楼,好多红牌姑娘,就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寻常男人有钱也不能染指,这就是一种优势的体现。 “可是,军队有军队的铁打的纪律,服役不过七年,是绝对不能离开军队的,而且从军期间,更不可能娶亲纳妾,总不能一个士兵带这媳妇去冲锋陷阵吧?”武丽娘为难的说。 “怎么不能呢?”刘李佤说的轻松,但是脸上却露出了沉痛的神情,他无奈一叹,道:“就在这座行宫的外面,就住这二十个女人!” “啊?你想让她们……?”武丽娘大惊,随之暴怒,本想破口大骂,却见刘李佤一脸凝重,同样带着哀伤之色,他并不想这样做,可是没办法,当然这只是一个提议,他会去和姑娘们商量,如果当事人不愿意,他和武丽娘绝对不会勉强。 不过刘李佤确实兴起了这个念头,那就是军女支! 443 谁来保卫她 军女支……这是耻辱的代名词,是对女人极度不公平的,是吃果果的侮辱,但,那只局限于被逼迫,强制而为,如果出自自愿并不在此行列。 我们伟大的天朝上国,上下n千年,记录历史都是一个套路,那就是报喜不报忧,是道德的宣传,是对胜利者姿态的抒写和记录。至于历史中存在的丑陋一面经常有选择性的忽略。 其实早在很久很久以前,不管是奴隶制时代,封建君主制时代,直到今时今日,军女支是始终存在的一个特殊群体,也有一些敢于直言,传承正确真实历史的事关,记录过此事,如《隋书?刑法志》就有记载:“自魏晋相承,死罪其重者,妻子皆以补兵。” 历朝历代都出现过,就算是男女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的河蟹天朝,多少军营门外就有发廊,洗浴呀,多少首长一怒之下砸过发廊,洗浴呀! 所以,此时此刻,即便刘李佤并不想伤害任何女人,还是要以提意见的方式和态度把这种情况说出来,具体由武丽娘斟酌,由当事人意愿定夺。 武丽娘有些震惊,也有些误会,她黑着脸道:“那些姐妹可都是跟我一起去东宁的,本就在各大青楼妓馆受尽了屈辱。她们本都是良家女子,若不是为了南川,根本不用遭受这等屈辱,现在她们饱经风霜,好不容易回归故里,你还让她们去干这等勾当,我叫我怎能开口说与她们,我有何脸面说与她们?” “你先别激动。”刘李佤摆手示意他冷静,同样严肃的说道:“我当然知道她们不容易,受尽了屈辱,在当今天下,所有青楼姑娘都是可怜人,这点我比你更清楚,因为我是真的龟公,你是假的老鸨子。我并不想伤害任何一个人,我知道你心里惦记着她们,感激着她们,可是你真心从她们的角度想过没有?是,你即将登基上位,成为至高无上的女皇,你记得她们的功劳,可以许给她们功名利禄,甚至可以给她们指婚,嫁给王公大臣,达官显贵,可她们真的需要这些吗?即便她们需要,这是对她们的最好的回馈和报答,可是她们如何在这个社会立足,嫁人之后,她们都不是完璧之身,如何面对丈夫,如何面对达官显贵的婆家?她们的身份,曾经做过什么事情,早晚有一天会被传播出去,南川的百姓会如何看待她们?只是你女皇陛下的一句嘉许,一些赏赐,就能让她们堂堂正正,快快乐乐的做人吗?” 刘李佤的话句句肺腑,震耳发聩,武丽娘阴沉着脸冷静下来,她自然知道刘李佤的话很有道理,从古至今,青楼妓馆里出过多少贞洁烈女,有的为家为国为人民做出过重大牺牲,例如梁红玉,杜十娘啊,法国的羊脂球啊,可是,最终人们对她们最深的印象,依然是她们姑娘的身份。 武丽娘可以用强权为她们谋个好归宿,可却不能时时刻刻关注着她们,如果娘家人对她们不好怎么办?她管的了一时却管不了一世。 “哎……”武丽娘无奈一叹,一时间陷入了两难的选择,刘李佤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拉着她的手道:“我们都不想伤害别人,所以我只是提个意见,最后还要征求她们自己的同意,如果她们不愿意,我们也不会勉强。另外,让她们随军,也不是让她们任由士兵玩弄,只是起到一个激励作用。比如说,每一个百人队,配置一个姑娘,平日里训练,哪个士兵表现得最好,训练最卖力,第一个完成了训练任务,今天就可以和姑娘亲热一番,当然,决不允许他们对姑娘们用强,而且,那些身经百战的姑娘,对付这些十几岁的娃娃兵,到底谁吃亏谁占便宜还不好说呢。 这样一来,不但安置了这些姑娘,反而还能激励全军所有将士训练的斗志,以后这个制度再用到战场上,谁杀敌最多,立功最多,谁就可以和姑娘怎样……” 刘李佤激动的说道,他的声音和语速,语调,都带着极大的煽动性,武丽娘听得都动了心,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激励制度,也是一个很好的奖励制度,那些年纪轻轻,正处在青春期,性幻想多发期的年轻士兵们,如果他们之中出现一个或者几个妩媚多姿,靓丽妖娆的姑娘,每天看着他们训练,给他们送水送饭,热了给他们擦汗,冷了给他们缝补衣裳,跟着他们出征,像母亲,似恋人,晚上没准还是妻子,是他们训练,征战的动力,等培养出感情,保护姑娘们又成了他们的责任,一举数的呀! 这种形式一旦推广,运用得当,必然能激励出一支人性化,有动力,有责任的铁血之师,到时候,士兵们刻苦训练,抛头颅洒热血的征战,不仅仅是为了国家,为了完成任务,为了服从命令,还是为了保护需要他们保护的人。 以前对待士兵,总是在精神上教化他们,让他们多想想远在家乡的父母,妻儿,可分别时间长了,会思念,但感情也会淡化。 这次,直接安排如母似妻像知己的姑娘在你身边,对你体贴入微,对你关怀备至,和你暧昧缠绵,和这样的女人相处时间长了,产生了感情,当她们随军出征,根本不用动员,士兵们自然会浴血奋战,不让敌人前进一步染指这些姑娘! 刘李佤把自己的想法和期望全部告诉给了武丽娘,宛如魔鬼在耳边低吟,带着无穷的魔力,武丽娘确实心动了,以往的教化方式都是。你不扛枪,我不扛枪,谁来保卫祖国谁来保卫家,谁来保卫她。 如今把‘她’就放在你身边,就需要你用生命热血去保卫,与你同生死共命运,更能激起人的斗志和勇往直前,没有回头路一把的意志。 “你觉得这个注意怎么样?每个士兵都带着自己的母亲或者是情人一起训练,一起出征,这是什么感觉?”刘李佤笑呵呵的问。 武丽娘一下子扑了上来,抱着刘李佤的脖子,说了一句,不知道对对他问题的回答,还是她心里的想法:“有你在身边,真好!” 444 随军服务员 刘李佤和武丽娘大战了一天一夜,那特效药果然管用,可吃药毕竟是外界因素,只有自身强大才是王道,就像武丽娘。 明明已经虚弱不堪,如今听了刘李佤为家国天下献计献策之后,不但心中愉悦,某些情绪也被调动起来了,反而刘李佤节节败退,不能再吃药了,不然就有依赖性了,也会打击自身的信心。 所以,他一本正经的说:“这个计划很可行,不过首先要制定一条铁的纪律,那就是当姑娘们不同意的情况,任何士兵不得对姑娘用强,违令者定斩不饶。” 一说到正事,武丽娘冷静了下来,但仍然坐在他怀里,那如磨盘一般的pp坐下,感觉就是一个‘踏实’,宛如泰山下定,她不是还扭几下,感受着刘李佤神兵的变化,好随时能出击,一边分心二用,和他商量:“这条纪律肯定要制定,不然恐怕姑娘一晚都承受不住。” “拉倒吧,以她们现在的年纪,曾经的经历和经验,三个人应付一个百人队,一点问题没有,还不用说她们这些资深人士,就你,我亲爱的女皇陛下,刚刚开,苞的女皇陛下,从昨夜到现在,你承受了我十次,就想到与寻常人十五或者二十次,假以时日,你一个人就能应付一个百人队!”刘李佤这绝对是恭维,是夸赞。 武丽娘有些脸红,狠狠掐了他几把,其实她也知道也有太频繁了,可是在醉心楼只能看不能干,就想天天被挤奶却不让xx的母牛一样,都快憋屈出疯牛病了,何况又是初尝这滋味,实在控制不住啊。 刘李佤实在承受不住这来自疯牛的热情,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端坐在椅子上,尽量减少神兵与肥tun的摩擦,聚精会神的讲述着自己的计划:“既然要决定实施,就要全方位多方面的考虑,首先你要下旨,彻查这么长时间以来,根本西门剑袭扰东宁村庄,一共抓来了多少女人,现在这些女人都在哪,必须彻查,如实上报,将她们统一在一起,然后看看她们的状态,必要的要进行一番心理辅导,哦,心理辅导就是教化,教化好了再把他们安插会军中,我估计她们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了,这次我们要制定铁一般的纪律,每个士兵都不允许对任何女人用强,让她们慢慢从逆来顺受变得正确面对,乐于接受,至于最后发展成什么样,就要看具体情况了。” 刘李佤这个提议很人性化,完全是从那些可怜的女人角度出发,武丽娘感受着他的温柔,缓缓将头靠在他肩上,心中暖暖的,要知道,这年月懂得尊重女人的男人可不多,甚至为了素未谋面的可怜女子出头的男人更是凤毛麟角,能遇到一个,并成为自己的丈夫,那是一种福气。 最后刘李佤和武丽娘一起探讨,除了与他们一起回来的二十个姑娘,还准备召回依然在东宁卧底,在青楼潜伏的,年纪偏大的姑娘们,把她们一起编入这种‘拥军’队伍中,另外,由于军队人数众多,拥军人数初步应该定为,每个百人队配置十个姑娘,武丽娘粗略估算,即便如此,姑娘的人数也远远不够。 “可以从社会,民间招募啊!”刘李佤提议。 “不行。”武丽娘断然拒绝:“我们南川没有青楼妓馆,民间都是良家女子,你不能打她们的注意。” “良家女子我承认,但你能保证,良家女子就没有一颗躁动的心吗?”刘李佤微笑道:“青楼姑娘不一定每个人都喜欢男人,良家女子不一定每个都贞洁。” 这话说的武丽娘无从辩驳,确实如此,不管什么时代,不管什么样的制度下,潘金莲式的女人永远都存在,她们性格放浪,渴望男人,如果随军,确实是双赢的局面,可是,武丽娘是堂堂的女皇,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代表着朝廷,她总不能以女皇或者朝廷的名义,满天下的征集yd女去随军吧?怎么开口呢? “很简单。”刘李佤露出了他招牌式的笑容,猥琐中带着邪恶:“以朝廷的名义发布通告,就写,无眠的夜晚你寂寞吗?你想体会汗珠直接滴入口中的咸味吗?你想在挤压中体会力量的感觉吗?你想在充实中体会人生的快乐吗?” 武丽娘咯咯娇笑,坐在他怀中,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呢喃道:“我现在就想体会汗珠直接滴入口中的咸味,想在挤压中体会力量的感觉,想在充实中体会人生的快乐……” 刘李佤最终还是没有挡住武丽娘的攻势,就在这张太师椅上,在那宽大的书案上,处处都留下了他们的爱的痕迹,俗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一个如此精明‘能干’的女皇,估计在民间招收‘随军服务人员’的计划会进行得很顺利。 当天晚上,武丽娘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小脸蛋红扑扑的,宛如三月桃花,娇美动人,一举手一投足,都带着少妇的妩媚和风情,而且绝对是得到了满足的少妇。 她就这样出现在了那二十个姑娘面前,姑娘们都是资深的从业人员,从武丽娘走路的动作,坐下的姿态,双腿自然分开的角度就能看出,武丽娘最近到底有多滋润,姑娘们和她不见外,在调笑她的时候,不少人也纷纷露出了羡慕的神色,特别是看到刘李佤的时候,尽管他含胸塌背,一副半死不活的摸样,但好歹是个男人。 武丽娘从姑娘们看刘李佤的眼神中开始觉得,刘李佤说的很对,任何工作都会产生职业病,特别是青楼的从业人员,职业病更可怕。xxoo是会上瘾的,特别是眼前这些姑娘,她们的年纪,如果在青楼可能已经算得上是人老珠黄了。可在生活中,二十八九,三十出头,正是如狼似虎的光景,一个个看起来真像觅食的猛虎,都准备将刘李佤吞食入腹。 武丽娘毫不犹豫的把刘李佤踹了出去,以免被人惦记,转过头来和这些姑娘们商量,直接开门见山,直指主题,第一句就是:“姐妹们,想男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