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雒
那个她 14岁的时候,第一次和家里的一个女佣上了床。 因为好奇。为什么父亲那么喜欢那些女人的身体?为什么母亲就那么享受被那些他根本不认识的男人压在身下? 和他上床的女佣,他曾经见过她和父亲做过几次,不过父亲的情人很多,不需要经常找她。 是她捺不住地主动去勾引他的,所以…他也可以吧,可以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在第一次的时候,他不懂要做什么,全程是那个女佣做主导的。 她拉着他的手,按在她的丰满的乳房上。他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觉得很软,手自然地去抓揉时,女佣发出的嗯啊的哼声。 女佣脱完了他的衣服后,把自己的也脱了。然后,亲眼看着她,伏在自己腿间,趴下头。 那种感觉很奇怪,他没试过,最后想要挣扎,那女佣却按着他,掰开自己腿间的肉洞,坐了下去… “呵呵,萧偨少爷,不用怕,看著,做這些事很舒服的…” 说着,在自己身上不断起伏坐落。 咕啾咕啾的声音,还有女佣的娇喘媚叫声,很刺耳,可是,身体却就像女佣说的,很舒服。 第一次的他很快就射了出来。 女佣起身时,白色的浓液在她的腿间流下。 女佣赤裸地躺在他身旁,手还在一下下地上下套弄着他那湿亮的性器。 “我说的吧,很舒服是吗?” “……” 是这种感觉吗?父亲母亲喜欢的,是这种感觉吗? 那不是唯一一次,后来的晚上,她经常会去他的房间挑逗他,让他和她上床。 昏暗的房间内,女佣在昏暗中缠上的身体,让他觉得恶寒。但他那时还不懂得控制自己身体的本能,只能任由着女佣所做的一 切。 再后来,那个女佣被辞退了。听说是怀了父亲的孩子,被母亲发现了,强制打掉了孩子,父亲也没有多在乎,给了点钱,就把 她打发走了。 其实,那孩子有可能是他的,不过…他没什么感觉。 但是那个女佣被赶走了,他发现,自己会经常不自觉地想要做爱,非常地想。 只是,那个女佣走了,该找谁呢? 他看向了父亲带回来的那些女人… …………… “砰!” 原本还在大床上不断肏弄着身下女人的他,突然被人用力地踹下了床,腹部强烈的疼痛让他就地呕吐了出来。 “你他妈才多大!鸡吧这么快就硬了老子的女人你都敢肏!” 他捂着痛极的腹部,听到父亲对他的谩骂声,也听到把那个女人扯了起来,给了那个她人狠狠的几巴掌。 他的父亲,喜欢玩女人,但显然不喜欢别人玩他的女人。 看着他依然勃着的鸡吧,父亲厌恶地有踹了他一脚。 “真他妈恶心,你就是有病!” 恶心…嗯,他也觉得,可是,你们也是啊,你们不是也很喜欢吗?你们,不也是有病吗? ………… 后来,他没再对他父亲的女人下手。其实也没必要,凭着他的外貌,不愁找不到女人。 但他不会长期固定在一个女人身上,因为时间一久,那些女人就会变得跟当初的那个女佣一样的感觉,让他觉得恶心。 就这样,直到了上大学时,遇到了她。 她很美,从第一眼,他就这么觉得。 她并不是只是外貌的美,而是那份冷清的感觉伴随着的纯粹,吸引着他。 不过,也是从第一眼,他就觉得她是他碰不得的。 因为她看上去,是那么“干净”。和他,是不一样的。 …………. 他错了! 她勾引了他,想要躺在他身下。 那份干净,都只是装出来的!那一刻,他又回想起了那个女佣。 呵,天知道,她已经做过多少遍这样的事。不然,他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被她吸引住。 既然这样,他也不必忍耐下去… ………… 在床上,他让她摆弄得极其放荡。 “求我啊…求我给你…求我,我把鸡吧插到你的小骚屄里面去…” 他就是要她求着他,想要这个平时“正常人”模样的她屈服于欲望,像个女奴一样求他,求着他狠狠肏她。 既然跟他一样是“有病”,就不要装! 看着她在他身下淫荡的样子,欲火满满的内心却感觉某一处,变得空荡荡的。 直到鸡吧插入,龟头顶破处女膜的那一瞬间的触感,让他一时间,脑内想的全变成了空白,只剩下一个想法。 她是“干净”的,而他却把她“弄脏”。 蚀骨的恶心感瞬间袭上,对自身感到的恶心… 他最后把她赶走了,在看到她那受伤的眼神,他差点控制不了自己留下她。可是,他不敢… ………… 纵啸在他和他那个只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妹妹暗地合作下,给拿了下来。 看到股东大会时,他父母那难以置信的难看表情时,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然后,他像想要解脱般地,离开,或者是逃离了那个家。 独自走在路上,他想起了那晚在酒吧后巷,看到了那个暗处站着的人。 他想去找她,可以吗… 一阵风吹过,把路旁的树影吹得沙沙作响。 一股熟悉的躁动伴随着恶寒又开始窜上脑梢。 不!他已经离开那里了!不要! 像身后有着怪物追赶他一样,他拼命地逃跑,甚至没留意到路口闪着的红绿灯。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接着剧烈的撞击,猛然地被撞倒。 一个身影从小车驾驶坐的位置慌忙下来,失去意识前,他朦胧地看到了那个人的脸,嘴角忍不住扬起。 就算是幻觉,能见到她,真好… ////////合作 在萧家的饭桌上,鲜见萧家的人会一起用餐。 小婄欣从被带到这个家到现在,已经习惯了只有她一个人吃饭,所以看到了萧偨也在时,不由有点愕然。 “需要为您也准备一份晚餐吗?” 连佣人也没料到今晚晚餐少爷会突然回来,没有准备好他的那一份,所以有点失措。 “不用,我自己找到了点吃的。” 萧偨摆摆手,示意佣人离开。然后,掏出了一盒巧克力。 原本无声低头喝着汤的小婄欣,无意下抬起头,在看到萧偨手中的那一盒巧克力的瞬间,圆瞳瞪大,难以置信地瞪着萧偨手中 那盒巧克力。 那是…! 萧偨一直看着小婄欣脸上的表情,看着她愈发难看的表情,嘴角挑起。 当着小婄欣的面,萧偨慢悠悠地把巧克力的包装盒拆开。 在包装盒外的塑料纸包装被撕开的那一瞬间,小婄欣想要扑过去,把它抢回来。 那是她的!是言哥哥送给她的!! 但她不可以,这个人是这个家正统的孩子,而她只是被带回来的。到这个家时,她就被警告过,在这个家里,所有东西都是他 的,如果她惹到他不开心,那她就很可能会被赶走… 拿着勺子的小手紧紧握着,小婄欣只能强忍,小小贝齿紧咬着唇,眼眶一圈发红,却连眼泪都不敢滴下。 最后,萧偨还是毫不在乎地把巧克力拆了个零碎,捻起一颗,丢进口中。 一盒不大的巧克力,就这样,一颗又一颗,很快,就已经快全都没了。 “真可怜。” 在就剩下最后一颗巧克力时,萧偨歪头,一手托着腮,悠悠地对小婄欣说道。 “这原本是你的,可是只要在这个家的,就不会是你的。” 像是远远不够,萧偨继续说着激惹小婄欣的话。 “就像程言,也不是你的,只是作为这个家养着的你,有什么资格?” 虽然现在还小,但不难看出这个“妹妹”是个小美人胚子。他那母亲肯同意把她接回来不会是因为是爱心泛滥。 养好了,可就是一个不错的礼物。 听到萧偨提到离开自己的言哥哥,小婄欣强忍着的眼泪终于无法忍住地滴答滴下。 “想要回来吗?” 萧偨随意地用拇指和食指捻起那颗最后剩下巧克力把玩。 小婄欣看着,她知道他不是说那颗巧克力。 抬眸,泪湿的圆眼直视着萧偨。 萧偨满意他看到的这双眼里,充满的不甘。 “我要。” 小婄欣终于说了出来。属于小孩糯糯的声音,却听出无比地坚决。 “我要我的言哥哥。” 萧偨听罢,却轻笑着摇了摇头,无情地说道。 “我不会帮你要回他,那个人对于我而言,没什么作用。” 说着,最后一颗巧克力也被直接吃掉,然后悠哉地拿起餐巾,擦拭指尖上沾留的可可粉。 小婄欣咬唇,想要马上离开时,萧偨又继续说道。 “不过,我可以让你不用做这个家族送出去的“礼物”。” 他不会帮她争到程言,但他可以帮她争到自己。 “至于最后你能不能得到你的言哥哥,那就看你自己了。” “……” 小婄欣抿着唇。 “如何,要和我合作吗?” 萧偨问道。 小婄欣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也不相信他,现在的她只明白一点,说是合作,但他只是想要让她成为他的一个棋子。 她不想,真的不想。 可是在这个家,他的话可能就是她唯一的机会。 看着这个没有了平常浪荡模样的半哥哥,小婄欣暗自下决心,最后,对他点了点头。 游过的咸鱼:肉肉下周会炖的>< 婄欣(番外).H钥匙吊坠 图书馆的一个不显眼的角落,萧婄欣一个人静静地坐着,认真地翻着手中做满了笔记的原文书,旁边还累叠着好几本参考书 籍。 手上的那本书,是萧偨给她的,他会向布置任务一样,定期在她房间里放一本书,要她去看,去学习。 书的内容很深,一开始她完全看不懂。萧偨是不会帮她,她只能靠自己去查资料弄明白。渐渐地,也就习惯了这样的学习模 式。 现在刚上了大学的她,学科是经济管理学,她现在看的书虽然也是这方面的,可是程度不是一般学生就能看懂的境界。 她必须比别人学得更快。 这是萧偨对她的要求,她必须做到。 程言上完课,到了图书馆时,看到专注的萧婄欣,不忍去打扰她,就自己去找书看了。 翻了翻刚找到的书籍,见没什么兴趣,便合上放了回去,正打算继续再找时,一把女声在身后响起。 “程教授,在找资料吗?” 程言看了她一眼,认出了她是这个图书馆的管理员。 “看看。”程言淡淡地回应。 相比起程言的冷淡,管理员小姐倒是十分自来熟的热情。 “需要什么资料,我帮你找吧,我对这图书馆的书放在什么地方都很熟悉的。” 这次程言连看都没看她,直接无视走开。 距离图书馆闭馆还有不是很多时间,图书馆里的人也已经不多。程言正准备回去找萧婄欣,经过一个角落的书架时,领带猛然 被扯住,把他扯了过去。头随着领带被扯下往下低,一个柔软的小香唇印了过来。 这唇的滋味他已经尝过了千百遍,瞬间就反应过来的程言,顺势张开嘴巴,与主动伸入的小舌交缠起来。 小舌的主人宛如吸血的妖精,驱使着灵活的小舌尽量伸到长,不放过程言口腔内的每一处。两人的唇紧紧印粘在一起,不时还 会相互轻磕到对方的牙齿。 这样的缠吻不知持续了多久,领子上系着的领带早已被拉扯歪乱,衬衣上方的扣子也被解开了几颗,露出了锁骨已经一小部分 的胸肌。 小舌缩回,嫩唇开始沿着程言的嘴角,啾啾地一下又一下往颈侧舔吻。程言微微歪颈,方便她一步步地蚕食。 “哼!” 在吻到颈肩相交的那一处,一阵刺痛激得程言暗哼了一声。 “婄欣…” 雪白的贝齿深深咬陷着程言那一处的劲肉,待萧婄欣松开牙齿时,浅铜色的皮肤已经深深地泛出一圈紫红的齿印。 那一处牙痕刺刺地发痛,程言却像毫无感觉一样,一眼都没去看,反而伸手过去,捧起萧婄欣的小脸,然后看到了她眼里显然 的怒意。 “怎么了?” 程言柔声问道。 萧婄欣大眼眯了眯。 “我要。” 没有任何理由,在这不合适的时间和地点,萧婄欣任性地说道。 “我现在就要。” 程言定定地看着她,然后下一刻,狠狠地把她推压在两排高大书架间最里面的墙上,弯腰低头,用力把她吻住。 萧婄欣小手抵在程言的胸口上,头微微向后仰着,供他肆意在蹂躏自己的朱唇和口中的小舌。 程言的双手撑压在萧婄欣的两侧,手肘半曲着,两人的身体就已经紧紧相贴在一起。修长有劲的长腿往前嵌入萧婄欣的双腿 间,稍微往上一顶,膝盖抵住了萧婄欣腿芯最柔软的那一处开始蹭动,萧婄欣忍不住地嗯嘤了一声,脚尖本能地微微踮了起 来。 程言吮着萧婄欣被吻得红肿的唇,压低着声音,哑声说道。 “是不是这里痒了,嗯?” 萧婄欣腿芯被程言坚硬的膝盖蹭得又酸又痒,想要更多地扭了扭细腰。 “要,现在就要。” 程言把腿收回去,大手撩起裙摆,直接插入细小内裤中,用指腹磨挲了着细软的阴毛。 萧婄欣双手伸长,在程言后颈交缠,小脸靠过去程言耳边,附耳低语。 “嗯…不要玩毛毛,摸摸我的小屄,小屄好痒,好想被言哥哥指奸。” 程言听罢,鼻息变得粗重起来,眼睛瞬间被勾得泛红,一不小心地,把一条缠在指尖的细细阴毛揪掉。 “啊…” 阴毛被拔的微微刺痛感,刺激得早已泌满淫液的小屄又涌出一股。 萧婄欣忍不住地微微挺腰,把淫水潺潺的小屄挺交到了程言的手中。 感觉到贴着手掌的柔软阴唇和满手的湿滑淫水,程言咬了咬后牙槽,开始猛速抽动着兜罩着小屄的大手。 “啊啊…言哥哥,好快…言哥哥的手在肏我…嗯啊…” 程言把脸埋在萧婄欣的颈窝,吸吮着她仰着的细颈,雪白的颈上不一会儿就被吸出了一朵朵朱红的小花。 “只要我的手肏你吗?大鸡吧要不要?要不要大鸡吧狠狠肏你!” 萧婄欣伸出红舌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听到程言的话,不断点头。 “要…我要言哥哥的大鸡吧…” 边说,还往下伸手,按揉早已凸硬的裤裆。 程言抽出沾满淫液的手,一把将萧婄欣湿透的内裤褪至她的脚踝,然后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另一手把萧婄欣翻过身去,掀起 她的裙子,让她把小屄完全照露在自己眼前。 被束缚在裤内的阴茎在拉下裤子的下一刻,猛然弹出,怒挺着直直指向萧婄欣的小湿屄。 萧婄欣扶着墙,媚着眼,侧头看着程言的每一步动作。 程言把着萧婄欣的腰,硕大龟头抵着小屄口,不再多作停顿,一鼓作气,咕啾的一声黏腻水声,整根粗长阴茎就这样被顶了进 去。 “呃嗯!太深了太深了,言哥哥…” 后入的姿势插得更深更猛,几乎有种肚子都要被顶穿的错觉。 程言伏在她背上,开始像公狗一样耸动起来,几滴透明淫水嘀嗒地滴落在两人站立着的四腿之间。 “你不就喜欢着么深么?深才好…唔…最好能把你的小骚屄肏穿,直接肏入你的肚子里去!” 程言不断用大阴茎用力地去捣弄萧婄欣柔软的屄道,咕啾咕啾地,屄口处一圈淫水被捣成的白色细末,些许还溅到了他浓黑的 毛丛上。 萧婄欣被肏得额间渗出了一层细汗,布着水雾的眼不经意似地瞟过了旁边书架的一处,书本的间隔间,看一双眼睛,正难以置 信地看着他们。 萧婄欣垂下眼眸,嘴角微微挑起。 撅起的腰臀索求地摇晃着,同时一下下地蠕缩着原本就紧极的屄道。 “言哥哥…再快点…啊啊…快点把精液射给我…我想要你的精液…” “嘶!” 程言深吸一口气,开始更加地加快挺腰的速度,不断撞开已被肏软的宫口。 最后,龟头用力挺入宫腔,马眼抵住宫壁,射出浓重的白精。 “哈…哈…” 两人喘着气,程言松开萧婄欣,从萧婄欣的小屄中把那根油亮的阴茎抽出。 没有了程言的支撑,被肏得软了腿的萧婄欣扶着墙,慢慢滑坐在了地面,腿间微张的屄口一些精液溢了出来。 再往刚刚的位置看去,那个在偷看的人已经不在了。 程言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弯腰,帮萧婄欣也整理好,把她横抱起来。 在离开图书馆事,萧婄欣看了一样前台坐着的管理员。 曾和程言搭过话的管理员小姐看到了他们,脸瞬间涨红,目光转开,不去看他们。 萧婄欣收回目光,把脸埋回程言的胸口。 待两人离开了图书馆,萧婄欣收紧搂住程言的手,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低喃着。 “言哥哥,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 程言的公寓内,先洗完澡的萧婄欣一个人躺在床上,脸埋在程言睡过的枕头里,等着程言。 浴室里的水声停下,穿着浴袍的程言打开了浴室的门,走了出来。 程言走近时,闻到了他身上还带着水气的沐浴香味,萧婄欣眯了眯眼。 程言走了过去,拉开床头旁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盒子,然后坐到萧婄欣的旁边。 “那是什么?” 萧婄欣问道。 看样子应该是首饰盒子。 程言打开盒子,拿出一条精美的手链,然后把萧婄欣的手拉过去,把手链给她戴上。 戴好手链,萧婄欣细看手链上挂着一个精致吊坠。 “钥匙?” 把玩了一下钥匙状的镶钻吊坠,萧婄欣有点不解。 程言不语,径自地跪坐在萧婄欣面前,然后,把自己浴袍的下摆掀起。 没有穿其他衣物的浴袍底下,原本静垂在黑色毛丛中的肉茎,此时却被一个银色的金属器具把阴茎束缚了起来。 这是一个男性贞操带… 萧婄欣愣了愣。 “唯一的钥匙就是那个吊坠。 程言拉起萧婄欣戴着手链的手,按在那副贞操带上。” “我只会是你的,所有的我,都是你的。所以,你不需要害怕,我不会再离开你。” 萧婄欣抬头,定定地看着程言的眼。 “永远吗?” 萧婄欣问道。 程言低头,吻住萧婄欣微颤的唇。 “永远。” 新/御/宅/屋3щ點RοURοUЩ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