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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抱着她入睡,好几次险些失控,却只能怅然作罢,这对男人来说,是一种酷刑吧? 萧潇不知,她只知傅寒声的自 tang制力很高超,但今夜……她自知在劫难逃,就在他动手拉她晚礼服拉链时,她反抗过,但男女力量悬殊,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是的,萧潇预感到了她的命运,但却顾及场合不对,这里是山水居主干路,若是有人来…… 他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如墨的眸光看着她,明明是情~欲缱绻的眸,但看着萧潇时,却像是野兽即将擒获猎物一般,他扯下她的晚礼服,露出她圆润的肩,目睹那一片白,他终于满意的笑了,嗓音格外暗沉:“跨年夜,除了曾瑜和警卫留守山水居,其他人全都回家抱着妻子热炕头去了。” 萧潇:“……” 这话还有另外一重意思,她若是肯配合,他可能只是把她给吃了,可若是她不肯配合,他怕是会把她啃的连骨头也不剩。 萧潇关注的焦点是“热炕头”。这个男人不是在人前很能装吗?眉眼那么淡漠清傲,但私底下却是极为贪婪床事,并且同她说话,句句不离色~欲,怎能这么厚脸皮呢? “放心,这里没人来。”说这话时,萧潇已是礼服半褪,他不仅啃咬着她的锁骨,更是伸出手指霸道的罩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萧潇:“……” 放心?她放心什么? 他的手指太过滚烫,那般兴风作浪,她在羞窘之余,低喘了一声,他的唇已下滑,竟在转瞬间进犯起了她的胸…… 萧潇身体僵了,呼吸急了,怎么能在这里,怎么能在这里啊? 是慌,也是窘,她急忙伸手挽住他的颈项,将他推离胸前,他慢慢抬头,老天—— 这个恶魔竟然在笑,薄薄的唇轻微勾起,像个痞子一样……不,他更像是一个流氓,暗哑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别急,我知道这样不舒服,来,萧潇先躺下。” 什么? 她不是这个意思。 这时,副驾驶座位忽然间被他放平,而她身体失重,朝后猝然倒下的同时,除了惊呼一声之外,双手更是再一次的搂紧了他。 他笑出声,把她搂紧了几分,不愧是商人,不忘趁势掠夺福利,他一边吻,一边啃咬着她的肩背,故意逗她道:“是不是太主动了?” 萧潇又急又气,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回山水居,回卧室再说。” “错了,错了,不是说,是做。”他笑着把她放平,她这边刚要坐起,就被他单手按住了身体,而另一手更是快速的撤下了她的晚礼服…… 天啊!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他抚着她的腿,萧潇半仰上身,握住了他的手,她力持镇定,声音近似讨好:“回卧室。” “回卧室做。”他不动了,似是有妥协迹象,甚至好整以暇的纠结着她的语句。 “……”他想让她复述这话,做梦。 “不说?嗯?”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开始抬手解衬衫衣扣。 萧潇一看,红着眼睛道:“回卧室做……”这样总可以了吧?萧潇都快气哭了。他太欺负人了。 傅寒声低低的笑,他应了一声“嗯”,就在萧潇正欲松口气的时候,却听他说:“车里做完,我们再回卧室接着做。” ☆、他说:这次跨年夜很特别 傅寒声把车灯关了,他知道妻子面子抹不开,所以关了吧。关灯是为了让妻子心安平静,至于他……路灯穿过车窗照射进来,温柔的洒落在妻子的身上,那么美好,只待他抵死缠绵,于他来说,视觉效果是一样的。 车灯关闭,萧潇有了自欺的觉悟,那么迷离的灯光洒落进来,起初她很难看清楚傅寒声的面容,只能依稀听到他解衣服的窸窸窣窣声。 为什么是依稀呢? 他太忙了,手指在忙,薄薄的唇也在忙,沿着她的身体曲线,一寸寸的挑衅着她的感官神经,无一遗露。 萧潇呼吸不稳,吸了口气,有些恼,有些无奈:“你为什么总想着做那事?” “什么事?”语调还在平静,但她知道他在笑,虽然她看不太清他的表情。 沉默两秒,萧潇方才开口,声音有些虚弱无力了:“这事。” “是那事,还是这事?” 这次他是真的笑了,滚烫的唇终于离开了她的胸,他坐起身,似是随手摘掉了手腕上的腕表,因为萧潇听到了“啪嗒”一声响,那表应该是被他丢在了置物台上。 他这样慢条斯理的做着准备工作,实在是磨人,恶劣得很。 “……”萧潇选择不应声。 这时,他终于覆身而上,离得近了,又因路灯角度关系,萧潇终于看到了他的眼眸,那双平时冷静强势的眼眸,在这一刻竟沾满了狂烈的火焰,他伸手理了理她脸侧散落的发,眸子里的光带着隐秘的渴望:“很简单的道理,我是男人。” “男人都跟你一样吗?楮” “勇气可嘉,竟敢当着我的面提其他男人,嗯?”傅寒声咬住了她的唇,声息模糊呢喃,是惩戒。 萧潇噎住了话锋,好吧,好吧! “其他成年高级动物,也都跟傅先生一样吗?”她承认她是故意的,带着讽刺,带着不甘示弱。 “小坏蛋。”他不怒反笑,手指恶意的撩拨她,察觉她轻轻的颤栗着,他压抑着情~欲,贴着她的耳朵道:“男人有这方面的欲求很正常,你是我妻子,我不跟你做那事会失眠,会狂躁不安,这么说吧!我对你如果连欲求都没有,还算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