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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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王澈在夏至那天到了骁国王都,从他把那个绣了怪怪符号的荷包给了他的元帅后,吴军只用了叁天就攻下了西京,叁天啊,他们可是围了西京整整叁个月啊,吴王澈甚至想过,如果他早一点拿出那个荷包,现在是不是他已经坐上了那个至高无上的椅子。 既然已经等了那么久,他不介意再多等几天。 西京城破,梁建帝自刎,国丈陈太傅领着一干文官武将出城投降,吴王澈受完降,掉头走了,跟着他打天下的吴军将领都蒙了。吴王澈拨马到了萧倾云面前,面向全军,高举佩剑下命,“此剑上斩王侯,下斩平民,孤将此剑赐予萧元帅,见剑如孤亲临!”授完了上方宝剑,吴王澈把他的军队和他的城池都交给了他的元帅,吴王澈对萧倾云说,“孤此去骁国王都少则半月,多则一月,下月此时,孤必将蓉蓉接回你的身边。” 吴王澈领着一队人一路向北,怀王晋簇拥了元帅萧倾云进城。萧倾云一路沉默,他原本的打算是攻下西京后就向吴王告辞,他一刻也等不了,无论谁,无论什么事,都比不上远在骁国的妹妹重要!但偏偏,吴王澈抢着去接妹妹了,千辛万苦打下来的江山他居然不屑一顾? “王兄说要保密,给元帅一个惊喜,元帅有没有很感动啊哈哈哈!”怀王晋夸张地笑得前仰后合,萧倾云不给面子地睨了眼,一夹马腹,一马当先进了西京城,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五年前,他来到异世听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吴王澈当街抱走了年仅十岁的妹妹,当然,这位怀王晋也是帮凶。虽然如今身在骁国王都的萧倾蓉才是他异世真正的妹妹,但当年那个小女孩也被孟浪的吴王吓得不轻,吴王啊,做什么事都那么惊世骇俗,无所不用其极! 再说吴王澈到了骁国王都的第一天就与达阚王碰了面,说到要接萧倾蓉回西京,达阚王异常沉默,尤其是听到妹妹红蕙夜探死牢,救出了太史严愈。 “孤受人所托,还有一封书信要亲手交给蓉蓉。”吴王澈话锋一转,就直接要求见萧倾蓉了。 “蓉蓉睡了,也病了。”达阚王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吴王澈。 “那孤明日再来。”吴王澈不置可否,告辞了。 他走后,达阚王坐立不安,他和吴王澈君子协定,西京城破时就是萧倾蓉回家之时,如今吴王澈亲自来了,他总不能不让他见蓉蓉,就算不见,蓉蓉要是知道自己阻挡她与兄长团圆,岂不会恨他? 达阚王满怀心事地去了萧倾蓉住的宫里,伊人半躺半坐在榻上,翻着一本中原人写的话本。“蓉蓉,还疼吗?”他脱了靴子,迈腿上了榻,女孩从话本里抬起脑袋,呆呆地看了看他,他又问了遍,她才迷迷糊糊地摸了摸肚子,软软地说,“阿阚,我疼啊。” 萧倾蓉来了初潮,十五岁才来初潮的确是有点晚了,但也许是中原女孩长得晚吧,萧倾蓉祖籍又在江南,与骁国女子相比,她就像个稚嫩的孩子,五官身形都未长开。加上她受过重伤,又不习惯西北的阴寒,第一次来月事,疼得人都迷糊了,整天恹恹地躺在床上。所以达阚王又释然了,蓉蓉身体不适,吴王澈自然不应该现在就接她回去,并不是他小气。 虽然是初夏,萧倾蓉手脚都是凉的,而达阚王正好相反,整个人都火热。他隔着被子大掌轻轻揉着她的小腹,还微微传了点内力,让她暖和起来,萧倾蓉舒服地嗯嗯,自动地窝在他臂弯和腿弯里。 “蓉蓉,还记得严太史吗?”达阚王忍不住,终于开口问了。 严太史?萧倾蓉肚子一疼,脑子就很浆糊,她来到异世第一个见到的就是拎着滴血长剑追她的太子端,不过记忆里好像是有那么一个嘶声竭力叫“蓉蓉快走”的青衣男子,莫名地,她觉得那个青衣男子就是姓严,但是,她觉得头和肚子都疼了起来,“记不起了嘛……”她嘟嘟囔囔,想睡觉。 “蓉蓉,我真高兴。”达阚王一扫心结,俯身下去,堵住了娇软的小嘴。 萧倾蓉“呜”“呜”发了两声,小拳头敲在他肩头,挠痒的小猫爪似的,她太柔弱了,在山一样强壮健美的男人身下,全身的氧气和气力一下就被抽光,昏昏沉沉地,两只抵触的小拳头开始搭住他肩,再绕他脖颈后面,求救似地勾牢,勾紧。“蓉蓉……蓉蓉……”达阚王弓着身,一手捧着她后脑,深深汲取她口里的芳香,另只微糙的大手揉遍她脸孔,颈子,往下,一对怯怯俏立起来的小小乳房,肚脐,双手合握细腰…… 这是他们第一次裸裎相见,心爱的人朝夕相对,他时常吻她,但顾念着他们之间的约定,每每浅尝辄止,但明天,她见了吴王澈后必定要跟他回西京了,想到萧严两家的桃杏之约,想到那个冷淡隽秀的萧倾云,他真想,要了她,今晚! 今天的女孩特别钟意他火热的胸膛,衣裳褪尽后她瑟缩了下,猛地投进他怀里,黏人地连他抬身脱去外袍的时候也钻进他衣服底下。“蓉蓉……宝贝……蓉蓉……乖……叫我……叫我名字……”达阚王唇舌描绘着晶莹的身子,萧倾蓉满面潮红,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阿阚”,就闭起眼,不出声了。达阚王吮到她腿心,突然觉到一点血腥味,他重重吸吮了口,那血腥的味道愈加浓了,他一抬脸,一股血水突然从两片紧紧闭合贝肉细缝里涌了出来…… 半夜叁更,达阚王命人换了被褥,又传了太医。萧倾蓉发了低烧,人昏昏沉沉的,喝药叫不醒,扎了一针也不醒。伺候她的侍女藏生手脚麻利地换下了沾了经血的被褥和揉成一团的衣裳。“王……蓉姑娘来月事了……您别……”侍女藏生小心翼翼看达阚王的脸色,达阚王摆手让她下去,他知道,女人来月事时不能行这事,何况她又是初潮,还病着,他是昏了头,禽兽不如! “啪!”他狠扇自己一巴掌,藏生在门外,无声地盯着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