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元素与武者
有趣的是,挂坠盒摸起来有点热,但陈北凡认为这是由于跑步和身体的热量使它升温,所以他很少注意它。外面的隆隆声越来越大,陈北凡有点担心了,因为他从来没有感觉过这么大的雨,听起来像是一场真正大风暴的开始。 他决定不再担心,让他疲惫的身体倒在垫子上,然后他就进入了梦乡。 外面,雨继续下着,就在那一刻,第一道闪电击中了地面。 村民们都吓坏了,在父母试图安慰孩子的时候,可以听到附近小孩子的哭声。村民们在家里的保护和安慰下等待着,直到雷声终于停止。 在第一道闪电之后,每隔几秒钟就会有一道闪电不断地袭来,闪电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周围回响。 在他的小茅屋里,陈北凡在垫子上不安地不停地转来转去,汗珠把衣服粘在身上。北凡伦不知道他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 他以为这是他的觉醒,但觉醒是不会伤害他的,他还有几个月才到他的八岁生日。 感觉他的血液在沸腾,肌肉不时抽搐。陈北凡没有感觉到的是,他胸口上那个曾经温暖的挂坠盒现在变得灼热无比,粘在皮肤上,更加深了他的痛苦。 陈北凡默默地尖叫着,他感到愤怒的热气在他的身体里涌动,但这种痛苦并不想消失。 雷声停了片刻,但如果有人敢仰望天空,他们就会看到一生中最可怕的景象。 在云层中间,一道淡蓝色的光慢慢地开始发光,蓝色闪电在它周围噼啪作响。 世界似乎都变聋了。 虽然雨一直下着,却一点声音也没有。 一道湛蓝的闪电带着天空的力量和威力,劈向地面。 如果有人敢往外看,就会看到蓝色闪电击中的地方正好在陈北凡小屋的上方。 痛苦似乎永远不会结束。 陈北凡觉得他的血液要从血管里喷出来,泪水从他的小脸上涌出,他一直默默地祈求折磨结束。 就在这时,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像一座小建筑一样冲击着他的身体。 疼痛突然停止了。 尽管陈北凡感到有什么东西击中了他,但神秘的是,任何地方都绝对没有疼痛的痕迹。陈北凡四处摸索着那神秘的力量可能击中了他的地方,他的手在身体上扫了一下,摸到了胸前那个鸟形的挂坠盒。 现在,那块金属不再是挂坠盒,而是牢牢地嵌在他胸口的中央,因为环绕它的链条早已在高温下熔化了。 陈北凡试着把鸟形的吊坠从胸口拿下来,但它纹丝不动。有趣的是,这并没有带来痛苦。陈北凡好奇地仔细看了看挂坠盒,发现它不再生锈了,而且似乎发出了一种淡蓝色的光。 这只鸟看起来几乎是活的,但陈北凡认为这只是他的大脑在捉弄他。他进一步注意到,挂坠盒和他被唤醒后的核心所在的位置一模一样。他已经醒了吗? 他迟疑地摸了摸挂坠盒。虽然只是轻轻一碰,但就在那一刻,一股明亮的蔚蓝色在小屋内闪烁,陈北凡感到有一股强烈的精华从挂坠盒中散发出来。他的血又沸腾了,但这一次,挂坠盒里的蓝色精华渗进了他的血液,陈北凡感到一阵闪电划过全身。 如果这时有人看到了陈北凡,他们就会看到一个男孩身上闪着明亮的蓝色闪电,在他周围奔腾,噼啪作响。 他感到力量。 未经过滤的原始力量在他的血管里涌动。 然而,突然,他听到了一个声音。这是一种抚慰人心的声音,仿佛是微风中传来的耳语。 这么说,你是他家族的司祭盎 陈北凡突然环顾四周,看不到一个人。 就连外面的雨也慢了下来,变成了蒙蒙细雨,乌云也慢慢消散了。 陈北凡看到身边没有人,就把它从脑海中移开,坐下来盯着自己的身体看。挂坠盒不见了,但陈北凡仍然本能地感觉到它还在他的胸口里。 它还没有完全和他的身体融合在一起,它还保持着它的形状,但是从外表看,陈北凡的胸膛上没有一点金属的痕迹。 陈北凡看着元素发出的光芒,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胸口。 他唤醒了。 当他看到自己胸前的元素辉光时,它看起来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除了这辉光不是通常的闪电精华的金色,而是明亮的天蓝色。 陈北凡最初认为可能是水的元素,但水的本质是一种浅蓝色,它有一种温和和舒缓的气氛。相反,这蓝色的闪电是暴虐的,因为陈北凡感到猛烈的闪电爆发在他的核心噼啪作响。 为了测试他的新元素,陈北凡举起右手,竭尽全力地想要让闪电出现。 什么都没有。 沉默。 哎呀,你这个姿势是什么意思?你是想勒死某人吗? 陈北凡听到他脑子里在窃笑,他知道这和他刚才听到的是同一个声音。 陈北凡惊呆了,他环视着他的小屋,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你是谁?为什么我看不见你?” 不回答。 陈北凡想再松开他的闪电,但就在他举起手的时候,想起刚才那个窃笑的声音,他感到有点尴尬,很快就在半空中缩回了手。 孩子,先释放元素精华再释放闪电。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真诚,没有嘲笑的意味,所以陈北凡试图释放他的本质。突然,一缕天蓝色的精华在他周围凝聚起来。陈北凡接着试着释放闪电,但闪电还是不出来。 他握紧拳头,又试了一次,但没有一丝闪电出现。 放松你的身体,孩子…感觉本质穿过你…想象闪电并将它带到外面。 那个声音突然又说话了,但声调里有一点好笑的意味。 陈北凡松开他的拳头,坐在地板上,摆出沉思的姿势。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蓝色闪电的画面:一道蓝色闪电噼啪作响,充满了无限的力量和暴力。 陈北凡睁开眼睛,看到蓝色闪电在他的身体周围发出咝咝的声音。他对自己的成功笑了笑,但突然间,当他咳出地上的血时,他感到一阵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