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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这件事情我不同意。 胡厂长叹气道,各位同志,我知道,你们一时难以接受,我也表示理解,但是咱们厂子生产出来的衣服卖不掉,都堆积在仓库里,工人们的工资发不出来,你们说怎么办? 而且机器闲着也是闲着,让机器运作起来,咱们的工人也能多挣点儿钱不是? 除了老干部们坚持反对之外,场子里年轻的干部都是同意的,最后大家投票决定与夏至的厂子合作。 当夏爱党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夏至的时候,夏至第二天就带着闫庆义和孟良来到厂子,商量和胡厂长商量合作的诸多事宜。 夏至提出按件计钱,胡厂长想了一下,又与厂里的领导讨论了一番,也就同意了。 毕竟夏至给的价格不低,但是夏至同时也表示,如果厂子里生产出来的衣服,不符合她的标准,那么她就会取消与工厂的合作。 胡厂长也知道,夏至生产了这些衣服远销海外,所以对于质量把关格外的严格。 对于夏至的要求,他也表示理解,为了能够尽快签合同,夏至就让闫庆义从场子里拉来了一批原材料,给了图纸,先让厂子里生产一批,看看质量到底怎样。 厂里的工人此时得知有活干,也都纷纷打起精神来,有活干,他们才有工资,又有胡厂长的亲自监督,生产出来的诚意很不错,能够达标,双方这才签订了合同。 场子里终于有活干了,工人们都很高兴,车间里赵娜娜和旁边的李秀兰说话, 秀兰啊,听说这次咱们厂和夏爱党他姐姐的厂子合作,他姐姐场子生产的衣服远销国外,因为厂子规模小,所以才把一部分服装交给咱们生产,要不是夏爱党她姐姐,咱们现在还闲着呢。 几年过去了,赵娜娜也已经结婚,有了一个儿子,丢在家里让婆婆照顾,她和丈夫都是工厂里的工人。 而赵娜娜身边的李秀兰,相比几年前,就像是枯萎的花一般,显老了许多。 李秀兰自从嫁给郭槐之后,苦日子就来了,更让李秀兰崩溃的是,郭淮喜欢喝酒,喝醉酒之后就耍酒疯打人,她和郭淮打第一个孩子,就被郭淮打掉了。 过来一年,才又怀上第二胎,这次郭淮倒是没打她,可也不知道怎么着,孩子流掉了没保住,郭槐得知孩子没了,更是大发雷霆,经常借酒消愁,受苦的可就是李秀兰了。 也幸亏李秀兰是个临时工,有工作,郭槐也知道不能做的太过分,所以殴打的地方都比较隐秘,让李秀兰是有苦说不出。 听到赵娜娜提起夏爱党,李秀兰神情有些恍惚,又想起了那个笑容灿烂的少年,她也听说了,夏爱党上一年结婚了,虽然李秀兰知道他和夏爱党在无可能,可是得知夏爱党结婚了,她还是有些伤心。 又听到赵娜娜说:夏爱党的姐姐和他们厂子合作,他们工人才又有了活干,心里有些酸楚。 李秀兰脑海里想起那个漂亮的女人,她至今心里还有怨恨。 李秀兰平常也经常听一些工人说,那个夏至是个特别有本事的人。 还说夏爱党姐姐收养的那个傻女儿,虽然傻,但画画却特别好,画出来的画被国外一个大画家看中了,花了几十万人民币买下了一幅画。 李秀兰家里没电视,自然也没看过央视台采访夏至的那一期节目,她听说后,感觉自己跟听天书似的,她每个月的工资只有20块钱左右,毕竟是临时工,工资比正式工要少得多。 可一个傻子一幅画就卖了几十万人民币,这可能吗? 而且京城最大的商场,夏城商场也是夏爱党他姐姐的。 李秀兰过年的时候,曾经去过一次夏城商场,那地方可真大呀, 里面的东西可真多呀,李秀兰进去后,只觉得眼花缭乱,东西太多了,可惜她能买得起的却很少。 若是当初,她不那么贪婪,不那么任性就好了。 李秀兰一直不说话,赵娜娜撇了撇嘴,也就不再搭理李秀兰了。 自从两家工厂合作之后,夏至这边儿的压力顿减,以前的那些经销商常打电话来催货,现在货源比较充足,不管生产多少衣服,都买得出去,赚的钱自然是成倍的增长。 过年后,几个孩子陆续去上学,夏至又给家里雇佣了一个保姆,专门照顾暖暖。 而夏至则带着闫庆义,许飞二人去了上海。 哐当哐当 夏至带着闫庆义和许飞坐上了前往上海的火车,夏至没有买到卧铺只买到了硬座,不过幸而京城到上海的距离也不远。 车厢内坐满了人,入耳的都是周围人的嘈杂声,夏至身边坐了一个大约30岁的女人长得虽然一般,身上穿的衣服却不错,因为夏至一眼就认出女人穿的衣服是伊人牌的。 能买得起伊人牌的衣服穿,这个女人的家境应该很不错,而且女人比较健谈,夏至一上车女人就盯着夏至瞧。 夏至冲女人笑了笑,女人笑着开口道大妹子,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伊人牌的吧,我在一个连锁店见过, 夏至点点头道是啊大姐,我看你的衣服似乎也是伊人牌的吧, 女人爽朗的大笑两声,点了点头道,我呀可是伊人牌儿服装店的忠实顾客,他们家的衣服不但质量好,款式也好看,据说都远销海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