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泄身
闵妍初感身下遭到男人侵犯,只念他速战速决,长痛不如短痛才好,现下皇帝却是不急不慢地挑逗她的情欲,就像是在一个装满火药的炸药桶上面抽烟一般,心里刚刚被强压下去的惶恐害怕如潮水般涌来。心中还浮出一道声音,“该来的终于是要来的,自己守护十八余载的贞洁红丸要被皇上采了去了。” 可是闵妍等待了半天也没有等到那想象之中的那阵剧痛,而这边体内慢慢涌起的空虚寂寞像是一捆干柴在熊熊燃烧,不由得迫使这贞洁懵懂的少女挺起自己的翘臀慢慢晃动着,惹得皇帝的手指与其花穴蜜缝更加激烈的摩擦。这般看去,好像是个饥渴情动的女孩在勾引她心爱的情郎似的。 皇帝见闵妍面色潮红一片,知道情熬久时易生病,便顺势一推,那根手指便比之蠢蠢欲动的龙根还要先行一步,抢先挤进了少女细窄的花径里去。少女花径甚是短小紧窄,好似鸡肠小径般死死地钳住男人的手指,纵有情意绵绵的花汁润滑也是使其寸步不得动。 皇帝倒也不着急,拿出了水磨豆腐的耐心性子来,一点一滴地小心在里面进送着。而后更是学了闵妍手上的节奏来,闵妍手上撸得快了,他便也插得快些;闵妍受力不住撸得慢了,他便也好似闲庭信步般缓缓抽送。闵妍在这样的缱绻攻势下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一会儿被漫天的酥麻快感包围,一会儿又沉溺在心慌意乱的空虚感中动弹不得,实在是难受至极。 闵妍心里气恼,咬紧了一口银牙,强忍着身下半酥半痒的异样,一双秀手舞得是龙飞凤起。若不是手中握着的是男人的一根阳具,想必很有一丝公孙大娘剑舞的意蕴。饶是如此,却也不失为一分反差之美。 少女的气力短小,哪怕一口银牙咬碎也使不上多大的力气来,不过是为男人徒增情趣之意。反而能让皇帝接着龙根上传来的紧贴触感想象到闵妍一双玉手的些微轮廓。皇帝下身如此舒服快意,也便不在捉弄于她,修长的手指微微弓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在闵妍的处子美穴里大力抽插起来。 不消一会儿,闵妍便已是泪眼朦胧,两股战战,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多少,只是微微翘起的小巧鼻头轻轻地呼吸着,而她更大的注意力则是放在了如何体味下身传来的那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美。 皇帝见她已是知了趣味,手中更是游刃有余。他先是手指重重抽插几下,手下却极有分寸,丝毫不会触碰到里阴户口不足两指远的处子薄膜,好像在疏通关节似的,却是舒缓了闵妍下体里如蚁噬般的瘙痒。再者又恍若和风细雨般地浅浅摩挲,轻轻抽送,虽然力气小了不少,可从闵妍绷紧的足尖来看怕是刺激比之前者还要大上数倍不止。 原来皇帝虽然是为一介男子,可论起对女人身体的了解可能比女人自己还要了解透彻。他手指所到之处,所过之地都是闵妍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之处,仿佛知道哪里一截看似光滑的肉壁下藏着一大串敏感娇嫩的肉粒,哪里一大片看似敏感的腔肉实则摸上去女子毫无快意可言。这般下来,皇帝可谓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对情事一无所知的闵妍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任由他的手指自己幼嫩花穴里肆意进犯、大肆猛攻。 情至深处,好似魂飞九天,快意自足;稍一减缓,又好似身处地府九幽,颤颤心寒,闵妍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咿咿呀呀地低声吟唱着自己都不知道意思的细碎短句。 “皇上...哈...” “妍妍...妍妍的身子好奇怪...” “奇怪么?嘶...无妨...待妍妍适应了,便不会觉得奇怪了...” “皇上...妍妍已经全是皇上的人了...哈...皇上可喜欢妍妍...” “喜欢么?自是喜欢的...不过倘若不喜欢又有什么相干?” “自...自是相干...倘若皇上不喜欢妍妍...那妍妍此刻岂非恬不知耻...淫乱下贱...” “你这小嘴不大,说出来的话却不小...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 “唔...皇上说的是...妍妍以后不会想这些事情了...皇上...啊...只管玩妍妍便是了...” “这样才对...可是舒坦?” “舒...坦...皇上轻一些...哦...再重一些才好...” “轻一些重一些都依你的意思,只是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呢?” “皇上...妍妍是皇上的女人...” “呵...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朕想让你在床上的时候换个说法...” “唔...皇上...皇上...妍妍是您的小母狗...小性奴...小禁脔...总是是您玩弄的物件...皇上只管自己玩乐便是...” “啊...轻一些儿...轻一些儿...” “作何要轻一些?这是朕赏你的!” 两人一问一答间倒像是君臣相对,女子娇柔软绵的媚意皆在一言一词之中,而皇帝却在这种情况下仍然保持了近乎可怕般的冷静,只在开头几句有些许意动,其他时候都是端着他皇帝的架子。至于是故意为之还是习惯自然那便不得而知了。 却说此场盘肠大战是以闵妍大败而告终。何解?原来皇帝胯下那阳具任由闵妍如何拨弄撸动,都是一副我自岿然不动的姿态。若不是那偌大的龙头胀大得红肿,龙口还有几缕龙涎留下,还真看不出来闵妍之前的辛苦努力。 而闵妍这边则是娇躯一阵痉挛不止,纤弱细长的腰肢一会绷成一张长弓,好似仰天射月;又忽而平躺如箭,恍如人事不知。最后还是软卧于皇帝的怀中,只是小腹连同着些微有些红肿的花穴还在时不时地微微抽动。 闵妍微闭着眼眸,只觉自己刚才好似腾云驾雾般,飘飘兮若仙人乎,又好似受吸毒一般从那云顶之巅掉落下来后就像是被人抽空了力气一般,浑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直到现在自己还有些使不上劲来。只是斜靠在男人怀中假寐了一会儿又忍不住羞红了脸,原是她的玉手还握住男人的龙根尽职尽责地上下来回不止,好像失去了心中万千羞耻之心似的。 皇帝虽未被闵妍侍奉泄身,其实也没有什么不悦。毕竟身为一个帝王,基本的控制自己情欲的能力还是要有的,再者闵妍不过是个纯洁处子,能让他情动已然是为不错。若是她叁下五除二便让自己狂泻不止,那他可能真的要好好思量封后之事了。 念及此,又见怀中少女如小猫般的酣睡模样,只微微笑着唤道,“妍妍...可是乏了?” 闵妍微一睁眼,眸中还氤氲着朦胧的湿气,好似猫儿打盹般“哈”了一下,慵懒道,“皇上怎么还不来呢?” 她说的委婉,可皇上不是笨人,一下就听出了她的意思,不免又笑了一下。倒是没想到这个女孩子在坦诚相见之后会变得如此可爱,一时间心情也好了许多,摸着她鬓角的几绺碎发温柔道,“妍妍...你自己泄了身子就行了,朕倒不差这一次两次。” 闵妍“啊”了一下,忽而睁开美眸,映入眼帘的便是皇帝一身健壮雄厚的肌肉,一张和煦春风般温婉如玉的君子容颜。不由得小脸一红,想着刚才自己毫无礼法只顾自己痛快的媚叫浪吟,心下似有后悔之意。 皇帝的手指似乎在那花穴处流连忘返,摩挲了好一阵子才解释道,“并非朕不想在这里就把你宠幸了。也并非朕身子不适。朕要是真的不适也只是患了寡人之疾而已。”见闵妍脸上的花颜又浓重几分,他继续说道,“实在是皇制难违。你的童贞初红须得在封后之日朕才能取。朕从政以来万事皆以祖制而循,不能亲之而废之。所以这一点是不能僭越的。” 闵妍晓知风月,又得了皇帝这位男女情事中的老手之耐心挑逗,一泓清泉泄下才知之间极美,心里是暖暖洋洋,似乎都已经忘记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地位,自己所处的地方是何处了。现在经得皇帝这么一提醒才恍然惊醒,始觉刚才的一切甜蜜幸福快美酥软都不过是黄粱一梦般如梦似幻,又像是小时候吹的泡泡,一个个五彩缤纷,煞是好看,实则如乱世浮萍,一捏就碎,一戳就破。 现在想来,时空之门,平绿民主共和国,封后大典,这些过去的、现在的记忆甚至未来的臆想都交错混杂在一起。他们并不是,也不可能是小说里面描写的那么美好的才子佳人,也不会有浪漫唯美的花前月下玉人留的暧昧故事。她只是这个男人不知多少数女人中的其中一个罢了,而对于她来讲,这个男人就必须是她的全部。她视若珍宝的处子之身在他或者共和国的子民们看来并不是爱情温柔缱绻的代表,而仅仅就是为封后大典预备着的,只是一个女子入宫时必须走的仪式而已。 况且她今夜换上那身她或许永远都不会穿上的艳衣,不是为了孤芳自赏,就是为了给这个男人淫玩取乐的,好博得他的喜爱,换来一些或许有用亦或许没有多大用处的赏赐。他们之间的地位本就没有什么平等而言,只是闵妍一时情动竟然忘了隔在二人之间的这道难以逾越的天堑。 闵妍本就是多情之人,要不也不会被皇帝些许温柔的动作,问候的话语而迷乱了心智,眼下这般风流伤感之情一齐袭来,立时是将寝殿里暧昧淫乱的气氛冲散了七八分。便如窗棂外幽幽洒落进屋的叁尺月光般,一点一点蔓延在闵妍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这倒真是透骨的冰凉,只觉得依偎在男人温暖宽厚的胸膛里是格外的安心适宜。便放了两手的空闲环抱在皇帝的身上,侧着头拢了半头青丝于耳侧。美人垂泪,本就我见犹怜;若是悬而不乏,则哀婉之意更甚。眼下闵妍虽无凄凄哀哀之落泪婉声,却似比嚎啕大哭还要惹人心疼一些。 皇帝不安慰,也不多说些什么废话,只道是,“可别哭出来才是。你既是本国的皇后,则万事都要有皇后的样子。不管你在那边是如何过的,总之来了这里便要遵循这里的规矩。日后朕再寻几个嬷嬷来教一教你宫规才好。” 见闵妍闷不做声,皇帝伸手轻轻擦拭去闵妍眼角还未垂下的泪珠,又温柔道,“不必担心,朕以后会好好疼爱于你的。” 闵妍脸颊带着不解的神情,她有些疑惑地望着这个男人,想要从他的脸上的神情分辨这只是安慰自己的话,还是他的真心话。 可她终究还是什么也没看出来,男人的眼睛深邃如海,脸上古井无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