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成为反派,并向渣男挥剑在线阅读 - 第197章

第197章

    他那件穿不了了,昨晚陆承听整理地上那堆衣服时,才发现坏了的不仅是那件长褂。

    陆承听只好又拿了条自己的真丝平角裤,递给南思砚。

    但奈何陆承听和南思砚身高体型差实在是不小。

    陆承听的裤子,套在南思砚身上,挂都挂不住。

    内裤如此,外裤更不用说了。

    陆承听看了看刚才递给南思砚那件黑色长褂还算严实,舔了舔嘴角:“先穿上看看。”

    第165章 窃玉13

    南思砚坐着不动,低着头,脸上的红晕就没消下去过。

    陆承听见他不动弹,挑了下眉:“那我现在出去给你买。”

    南思砚闻言,摇了摇头,这才抿着唇将衣服穿在身上。

    他从床上下来,光脚站在地上,让陆承听亲手帮他系好盘扣。

    陆承听上下打量了他一圈儿,长褂还是略有些宽松,长短到脚踝,倒是正好将南思砚遮得严严实实,滴水不漏。

    地板有些凉,南思砚左脚踩在右脚上,背着手,小声问:“那我就这么空着回去?”

    陆承听蹲下身,一边帮他穿上鞋袜,一边道:“我开车送你。”

    他吩咐人烧了热水,端进屋里,跟南思砚一起洗漱完,搂着他的肩,带他出了房门。

    一下楼,就看见了坐在客厅里,脸色阴沉,印堂发黑的陆华川。

    陆华川直勾勾地盯着站在陆承听身边的南思砚。

    他虽没见过南思砚在戏台之下的样子,但光凭身段儿和那双眼睛,陆华川就能认定,面前的男孩儿,就是那碧水茶楼的南姑娘。

    如今他看着南思砚一副身娇腿软,面色绯红,靠在陆承听怀里模样,还有什么可不明白的。

    陆华川风光一世,年轻时想要什么人得不到,如今才刚刚退休几年,就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截了胡,心情可想而知。

    他开口,嗓音沙哑难听:“还没过门儿,就把人领到家里来,你现在是愈发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陆承听神色如常,波澜不惊道:“您这是哪里的话,厅里门开着,风大,您身子不好就该在屋里歇着,当心中了风。”

    陆华川年轻时在战场上也是一把好汉,有勇有谋,心狠手辣,手里人命无数,身居高位多年,纵使如今已到暮年,身上的气势也依旧不减。

    南思砚看着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就觉得紧张又害怕。

    他不着痕迹地往陆承听怀里缩了缩,没敢吭声。

    陆华川的目光始终不曾从南思砚身上离开过。

    他朝南思砚招了招手:“过来点儿,让我看看。”

    “是什么人招惹得我这逆子非要做出这大逆不道的事来。”

    他这话一出,南思砚顿时想到了之前在茶楼后院儿时,听见那两个烧茶丫头说过的话来。

    这太荒唐了。

    他不敢去,抬头看向陆承听。

    陆承听脸色依旧平淡,轻轻捏了捏他的手心,以示安抚。

    他上前半步,挡住陆华川那令人恶心的目光,对陆华川道:

    “待您百年之后,我自会带着阿砚为您捧灵摔瓦,届时您再好好看看也不迟。”

    他说完,也不管陆华川接下来是否又要大发雷霆,大吼大叫骂他不是人。

    直接趁着他开口之前,就打横抱起南思砚,走出了那扇开了半边的大门,抬腿用力,“嘭”的一声将大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南思砚没吭声,抱着陆承听的脖子,将脸颊埋在他颈侧,一直到陆承听抱他上了车,才开口问道:

    “三爷,您一开始,是替司令去茶楼看我的吗?”

    陆承听看了他一眼,将车开出车库:“不是。”

    “我去碧水茶楼,就是为了你。”

    南思砚歪着脑袋,半倚在车门上,头靠着车窗:“您过去,见过我吗?”

    今天陆华川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之前那两个姑娘的闲谈,显然并不是空穴来风。

    如果陆承听当真不是替司令去看他,那就只能说明,陆承听或许在更早之前,就已经见过自己了。

    除此之外,南思砚想不到其他的原因。

    他也不是非要逼问陆承听,他只是害怕。

    怕陆承听待他好,是另有所图,怕自己会成为这深宅大院,利益纠葛里一无所知的无辜牺牲品。

    陆承听大概是能猜到南思砚在想什么的。

    “鹅黄色褶子绣梅花回纹,尼姑坎,戴点绸,上台时,左脚彩鞋挂在了台阶边上,便脱了那只鞋,光脚唱了曲玉簪记。”

    南思砚愣了愣,惊讶道:“那是我第一次登台!”

    037也震惊:【你怎么知道?】

    陆承听不屑:【你不是一开始就给我看过了么。】

    037更震惊了。

    它给陆承听传输的原世界线信息,都是一闪而过的模糊画面。

    陆承听想不起陈小姐是谁,却能对南思砚只出现过瞬间的小场景,甚至是哪只脚出了岔子都能牢记于心。

    这太离谱了。

    037不服:【你不是说,你永远不会骗他吗?】

    陆承听反问:【我什么时候骗他了?】

    他只不过是陈述了南思砚初次登上戏台时的场景罢了。

    至于南思砚怎么想,那是南思砚的事。

    况且他这么说,又不是别有什么用心,他只不过是为了安南思砚的心罢了。